“前進，卓陽的屍檢報告和個人資料。簡澳文的檔案，我已經叫同事去檔案室了。估計需要一些時間。”
“雪姐謝謝你了。”
孔雪笑道：“我現在要馬上回去開會，稍後在聯係吧。”
“好！好！”
我把資料拿到手，孔雪就趕忙轉身離開。看來孔雪現在也是真的忙。
“前進！”李白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怎麽了？”我反問道。
“我好像看到簡文潔了。”
“什麽？”我詫異的看著李白。
李白的目光朝著馬路對麵望去。而我也順勢朝著馬路對麵看去。
除了走路的行人，我沒有看到簡文潔。
在刑偵大隊的對麵，是一棟小區，在街邊那一排是有一些商家。就在十字路口處，還有一個大型的超級市場。
當然也就是在馬路對麵，人也是非常的多。
我看了看李白說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李白搖頭說道：“不可能。”
我心裏暗道：不會吧。
警方都已經確認簡文潔已經死了。如果李白還說看到了簡文潔。這就有一些太奇怪了。
我自然是相信李白。我摸著下巴，沉思了幾秒鍾。
“這是你第二次說看到簡文潔了。”
李白點頭說道：“這幾天在到處調查案件。我總是隱隱感覺背後有人在跟蹤我們。可是我又沒有發現，就在剛剛，我朝著四周往去。無意間看到了簡文潔。”說著李白還指著馬路對麵，說道：“就在剛剛那。”
“走！過去看看。”
我非常的好奇，就和李白穿過馬路。來到馬路對麵。
“就在這，我看到一個很像簡文潔的人，穿著一件灰色的衣服。當時這裏有一大群人從商場裏出來，瞬間就遮擋了我的視線。”
我摸著下巴，心裏暗道：難道簡文潔有兄弟？
可是警方調查簡澳維一家已經是非常仔細了。而且資料上也明確的記錄著，簡文潔雖然不是簡澳維的親生兒子，可確實唯一一個落下戶口的兒子。
“難道是鄭悅？”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關興宏律師跟我講過。我也看到過一張老照片。在照片上是一個小女孩。而鄭悅也是現在簡澳維的合法財產繼承人。
我搖頭歎息，不知道說什麽。
我和李白在附近轉悠了一圈，都沒有見到那個人。沒有結果之下，也隻有放棄。可是李白卻非常的堅定，他是看到了一個很像簡文潔的人。
一上車，李白就喃喃的說道：“真是奇怪。”
我並沒有說話，而是把檔案打開。
卓陽和我一樣的年紀，也是一九八八年出生的。卓陽的學曆並不是很高，而是大專。卓陽是三年前來的長春。然後一直在一家私人的公司做行政。
卓陽從小就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卓陽隻有一個母親，可也是在四年前因病去世。換句話說，卓陽在大學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孤兒。
或許我有一些懂卓陽。
雖然簡文潔不是一個好人。可簡文潔對待卓陽確實應該很夠意思。
卓陽一個這樣家庭長大的女孩子，是不可能在幾年之間賺到五十萬。
唯一合理的解釋，卓陽的生活。全都是由簡文潔提供。
我去過卓陽的家裏，也仔細的觀察過卓陽的衣櫃。
確實在衣櫃裏，有一些名牌衣服。當然了，大多數的衣服也都是平價。由此可見，卓陽那五十萬，一定是簡文潔這幾年陸續給她的。
在失去母親之後，卓陽的依靠就隻有簡文潔一個人。或許在卓陽的心裏，也隻有簡文潔是最重要的。
在卓陽身上，一切都變的非常的合理。
“一刀隔斷頸動脈、流血過多致死。”
這是警方最後排查的報告。
卓陽這樣的案件，是在胡同中遇刺，凶手實在很難追查。警方把所有的排查都找尋到，依舊還沒有確立犯罪嫌疑人。
如果殺死卓陽的凶手，不在犯案，那麽凶手很難抓到。
在案發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犯罪證據。
我看完資料，拿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朝著車窗外望去。
心裏頓時對卓陽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我不光是同情卓陽，也有一些佩服卓陽。
我咬著牙，心裏暗道：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找出真相。
可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調查了幾天。我始終都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而簡澳文的資料，更加的簡單。根本就沒有那麽複雜。
簡澳文是一九六三年出生，是簡澳維的弟弟。也是簡家唯一的大學生。簡澳文大學畢業之後就離開了東北，去了山東淄博做了一名中學老師。可命運就是這麽有意思。由於簡澳文非常喜歡打麻將。就在九七年的時候，因為賭博而下崗。隨後的這些年裏，簡澳文一直以打零工而生活。
簡澳維死亡的那天，簡澳文還在山東。簡澳文是在我見到他的前兩天才開車來到長春。
現有的線索來講，簡澳維的死跟簡澳文無關。
簡澳文之所以會來長春，目的就是一個。那就是回來繼承簡澳維的財產。
而有意思的是，不管簡澳文有多麽渴望來繼承他二哥簡澳維的財產。結局始終就是這樣。
簡澳維已經立下遺囑，簡澳維的所有財產全部由一個女孩鄭悅繼承。
簡澳文不管找多少個律師，最後也是毫無辦法。沒有辦法來繼承簡澳維的財產。
當然簡澳文怎麽樣？跟我毫無關係。
而調查案件的線索，就已經完全的停在了原點。
我這幾天都沒有怎麽說話，一直都是站在窗口抽煙。
“前進、前進、過來看看啊。”查理霸指著電視大聲的呼喚著我的名字。
“怎麽了？”我沒有好奇的回道。
我順勢照著電視看去，原來電視上正在播放著簡澳文的新聞。
我先是一愣，然後仔細的朝著看去。
原來簡澳文要繼承簡澳維的遺產，已經讓律師申請申訴。而且簡澳文還找來了媒體。
“我是簡澳維的親弟弟，我二哥就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簡文潔。那個叫鄭悅的女孩子是誰？根本不可能是我二哥的私生女。我二哥是非常愛我的二嫂。他們兩個人生前都是非常的恩愛。簡文潔根本不可能是不是我二哥的兒子。”
看著簡文潔在電視前的激情演說。我和李白都不由自主的大笑。
簡澳文的所作所為，明確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行為。
其實這一點也非常的好理解。畢竟簡澳文現在可以說是窮途末路。簡澳維的死，可以讓其生活發生改變。
要知道滋補酒大王的遺產，也是有好幾億的。
這樣一個天文數字，換做是誰都會心動。都會想法設法去得到。
不過事實就是事實。警方和律師已經有多方麵的證據。不管是簡澳文怎麽去作，最後的結果，簡澳文始終都是一場空。
李白坐在沙發上，無奈的搖頭。
查理霸罵道：“擦的。把自己的二嫂給睡了。還給他二哥帶上了一頂綠色的帽子。現在還要繼承他二哥的財產。也真是夠狠的了。”
雨林罵道：“這種渣男，真是不要臉。”
“也不知道會耍到什麽時候！不過還好，我就當猴戲看了。”
我緩緩的朝著茶幾走去。
我和李白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突然間我和李白都朝著電視跑去。把坐在沙發上的查理霸等人嚇了一跳。
查理霸叫道：“擦！你們兩個瘋了？”
我和李白兩個人擋在電視前，讓坐在沙發上的人，全完看不到電視機。
“喂！你倆這是要幹什麽？還讓不讓我們看電視了。”查理霸叫道。
我和李白誰也沒有回話。氣的查理霸隻有靠在沙發的椅背，不斷的搖頭。
“前進，難道我是發生錯覺了？”
“我不知道，我是沒有看到過很像簡文潔的男人。但是這個女人確實活脫脫的看到了好幾次。”
就在電視上，我和李白清楚的看到了一個穿著粉絲連衣裙的女人。這個女人頭上帶著一個頭巾，把自己的頭部裹的嚴嚴實實。而且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大墨鏡。背後背著一個藍色的小背包。
這已經是我第四次看到了那個女人。
第一次是在去見關興宏律師的時候，第二次是在卓陽遇害的時候。第三次是無意中發現那女人在偵探社旁邊的公交車站牌那等車。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當然，簡澳文所在的地方，距離我們這裏是很遠的。
那個女人居然會出現在簡澳文的身邊。這根本不可能是一個巧合。
至於李白跟我講過兩次見到過很像簡文潔的人。不管是我、還是查理霸。一次都沒有發現過。反而查理霸說過，看到過類似一個包裹頭部嚴實的女人。
當我和李白討論著，查理霸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我們談論的問題。
查理霸搖頭說道：“前進，你能不能讓開，也讓我看看。”
我和李白急忙分開，電視上的那個女人轉身朝著小胡同走去。
電視上錄製的非常清晰，雖然距離有一些遠。但是我們看的非常清楚。
查理霸叫道：“嗎的，果然是那個女人。我好像看過好幾次。”
就連查理霸也不敢百分百的確認。由此可見，那女人的跟蹤技巧是非常厲害的。
我摸著下巴，頓時沉默了。
我心裏思考著，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會不會是簡澳維一直要找的女孩子鄭悅呢？
如果那女孩子是鄭悅，為什麽沒有主動出來呢？要知道，現在鄭悅是唯一合法繼承簡澳維財產的人。
可從簡澳維死，一直到現在。鄭悅這個女孩子，壓根就沒有出現過。這一點太奇怪了。
如果那女人不是鄭悅。可確實非常關注著簡澳維的命案。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那女人和命案有關。
可現在沒有絲毫的線索，絲毫的證據。證明簡澳維在死亡的那天，有人進出過簡澳維的家。
如果那女人是殺死卓陽的凶手。那為什麽那女人會殺死卓陽呢？
實在是剪不斷、理還亂。
不管我是怎麽思考，始終都沒有想到答案。
這天下午，我和平常一樣，在車裏等待著雨林和若寒。
學校門口，有一大群學生開始朝著學校外走去。
我在車裏看到若寒、雨林、劉丹露、徐曉強四個人從南門裏走出。似乎劉丹露和若寒在聊著。
劉丹露看到我的時候，連忙就朝著車子著跑了過來。
“李前進，卓陽是不是死了。”劉丹露衝著我問道。
我瞬間就是一愣。不由自主的朝著若寒和雨林望去。
我那幾天不停的調查案件，所有的事情若寒和雨林當然知道。
雖然事情發生了很多天。可畢竟若寒的同學劉丹露是跟卓陽相識的。有一些事確實很難不讓人知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丹露差一點都要哭出來。
“李前進，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出凶手。千萬不能讓卓陽無辜的死去。”
徐曉強搖頭說道：“當初我真應該告訴你，叫你的閨蜜遠離那個敗家子。現在什麽都晚了。”
“你別哭，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出真相的。”
說到這，我心裏就沒有了底氣。從我開始調查案子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一周多。除了我知道一些信息之外，一點有利的證據都沒有。
連續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進展。我非常的泄氣。
簡澳維的死，我沒有辦法證明凶手另有其人。更加沒有辦法去證明，殺死卓陽的人是誰。
“露露，你別哭了。調查案件的事，你就交給前進吧。前進一定能抓到殺死卓陽的凶手。”在劉丹露身邊的若寒安慰道。
雨林叫道：“放心！前進別的不行，調查案件那是非常厲害。凶手肯定跑不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不光是若寒和雨林的臉上自信滿滿。
就在若寒身邊的劉丹露和徐曉強，也是很有自信的望著我。
我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似乎在他們的眼裏，隻要是我答應了劉丹露，那殺死卓陽的凶手就可以找出來。
可是我又不能說一些泄氣的話。也隻有硬著頭皮點頭回應著。
“好了！好了！別哭了，咱們回家吧。調查案子的事，咱們也不懂。你的心意卓陽也會明白的。把所有的事都交給專家吧。”
一旁的徐曉強也安慰著劉丹露。
我抽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抬頭仰望著天空。
我心裏暗道：奶奶的，凶手到底是誰啊。
“雪姐謝謝你了。”
孔雪笑道：“我現在要馬上回去開會，稍後在聯係吧。”
“好！好！”
我把資料拿到手，孔雪就趕忙轉身離開。看來孔雪現在也是真的忙。
“前進！”李白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怎麽了？”我反問道。
“我好像看到簡文潔了。”
“什麽？”我詫異的看著李白。
李白的目光朝著馬路對麵望去。而我也順勢朝著馬路對麵看去。
除了走路的行人，我沒有看到簡文潔。
在刑偵大隊的對麵，是一棟小區，在街邊那一排是有一些商家。就在十字路口處，還有一個大型的超級市場。
當然也就是在馬路對麵，人也是非常的多。
我看了看李白說道：“你是不是看錯了？”
李白搖頭說道：“不可能。”
我心裏暗道：不會吧。
警方都已經確認簡文潔已經死了。如果李白還說看到了簡文潔。這就有一些太奇怪了。
我自然是相信李白。我摸著下巴，沉思了幾秒鍾。
“這是你第二次說看到簡文潔了。”
李白點頭說道：“這幾天在到處調查案件。我總是隱隱感覺背後有人在跟蹤我們。可是我又沒有發現，就在剛剛，我朝著四周往去。無意間看到了簡文潔。”說著李白還指著馬路對麵，說道：“就在剛剛那。”
“走！過去看看。”
我非常的好奇，就和李白穿過馬路。來到馬路對麵。
“就在這，我看到一個很像簡文潔的人，穿著一件灰色的衣服。當時這裏有一大群人從商場裏出來，瞬間就遮擋了我的視線。”
我摸著下巴，心裏暗道：難道簡文潔有兄弟？
可是警方調查簡澳維一家已經是非常仔細了。而且資料上也明確的記錄著，簡文潔雖然不是簡澳維的親生兒子，可確實唯一一個落下戶口的兒子。
“難道是鄭悅？”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關興宏律師跟我講過。我也看到過一張老照片。在照片上是一個小女孩。而鄭悅也是現在簡澳維的合法財產繼承人。
我搖頭歎息，不知道說什麽。
我和李白在附近轉悠了一圈，都沒有見到那個人。沒有結果之下，也隻有放棄。可是李白卻非常的堅定，他是看到了一個很像簡文潔的人。
一上車，李白就喃喃的說道：“真是奇怪。”
我並沒有說話，而是把檔案打開。
卓陽和我一樣的年紀，也是一九八八年出生的。卓陽的學曆並不是很高，而是大專。卓陽是三年前來的長春。然後一直在一家私人的公司做行政。
卓陽從小就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卓陽隻有一個母親，可也是在四年前因病去世。換句話說，卓陽在大學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孤兒。
或許我有一些懂卓陽。
雖然簡文潔不是一個好人。可簡文潔對待卓陽確實應該很夠意思。
卓陽一個這樣家庭長大的女孩子，是不可能在幾年之間賺到五十萬。
唯一合理的解釋，卓陽的生活。全都是由簡文潔提供。
我去過卓陽的家裏，也仔細的觀察過卓陽的衣櫃。
確實在衣櫃裏，有一些名牌衣服。當然了，大多數的衣服也都是平價。由此可見，卓陽那五十萬，一定是簡文潔這幾年陸續給她的。
在失去母親之後，卓陽的依靠就隻有簡文潔一個人。或許在卓陽的心裏，也隻有簡文潔是最重要的。
在卓陽身上，一切都變的非常的合理。
“一刀隔斷頸動脈、流血過多致死。”
這是警方最後排查的報告。
卓陽這樣的案件，是在胡同中遇刺，凶手實在很難追查。警方把所有的排查都找尋到，依舊還沒有確立犯罪嫌疑人。
如果殺死卓陽的凶手，不在犯案，那麽凶手很難抓到。
在案發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犯罪證據。
我看完資料，拿出了一支煙，點上之後。朝著車窗外望去。
心裏頓時對卓陽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我不光是同情卓陽，也有一些佩服卓陽。
我咬著牙，心裏暗道：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找出真相。
可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調查了幾天。我始終都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而簡澳文的資料，更加的簡單。根本就沒有那麽複雜。
簡澳文是一九六三年出生，是簡澳維的弟弟。也是簡家唯一的大學生。簡澳文大學畢業之後就離開了東北，去了山東淄博做了一名中學老師。可命運就是這麽有意思。由於簡澳文非常喜歡打麻將。就在九七年的時候，因為賭博而下崗。隨後的這些年裏，簡澳文一直以打零工而生活。
簡澳維死亡的那天，簡澳文還在山東。簡澳文是在我見到他的前兩天才開車來到長春。
現有的線索來講，簡澳維的死跟簡澳文無關。
簡澳文之所以會來長春，目的就是一個。那就是回來繼承簡澳維的財產。
而有意思的是，不管簡澳文有多麽渴望來繼承他二哥簡澳維的財產。結局始終就是這樣。
簡澳維已經立下遺囑，簡澳維的所有財產全部由一個女孩鄭悅繼承。
簡澳文不管找多少個律師，最後也是毫無辦法。沒有辦法來繼承簡澳維的財產。
當然簡澳文怎麽樣？跟我毫無關係。
而調查案件的線索，就已經完全的停在了原點。
我這幾天都沒有怎麽說話，一直都是站在窗口抽煙。
“前進、前進、過來看看啊。”查理霸指著電視大聲的呼喚著我的名字。
“怎麽了？”我沒有好奇的回道。
我順勢照著電視看去，原來電視上正在播放著簡澳文的新聞。
我先是一愣，然後仔細的朝著看去。
原來簡澳文要繼承簡澳維的遺產，已經讓律師申請申訴。而且簡澳文還找來了媒體。
“我是簡澳維的親弟弟，我二哥就隻有一個兒子，那就是簡文潔。那個叫鄭悅的女孩子是誰？根本不可能是我二哥的私生女。我二哥是非常愛我的二嫂。他們兩個人生前都是非常的恩愛。簡文潔根本不可能是不是我二哥的兒子。”
看著簡文潔在電視前的激情演說。我和李白都不由自主的大笑。
簡澳文的所作所為，明確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行為。
其實這一點也非常的好理解。畢竟簡澳文現在可以說是窮途末路。簡澳維的死，可以讓其生活發生改變。
要知道滋補酒大王的遺產，也是有好幾億的。
這樣一個天文數字，換做是誰都會心動。都會想法設法去得到。
不過事實就是事實。警方和律師已經有多方麵的證據。不管是簡澳文怎麽去作，最後的結果，簡澳文始終都是一場空。
李白坐在沙發上，無奈的搖頭。
查理霸罵道：“擦的。把自己的二嫂給睡了。還給他二哥帶上了一頂綠色的帽子。現在還要繼承他二哥的財產。也真是夠狠的了。”
雨林罵道：“這種渣男，真是不要臉。”
“也不知道會耍到什麽時候！不過還好，我就當猴戲看了。”
我緩緩的朝著茶幾走去。
我和李白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突然間我和李白都朝著電視跑去。把坐在沙發上的查理霸等人嚇了一跳。
查理霸叫道：“擦！你們兩個瘋了？”
我和李白兩個人擋在電視前，讓坐在沙發上的人，全完看不到電視機。
“喂！你倆這是要幹什麽？還讓不讓我們看電視了。”查理霸叫道。
我和李白誰也沒有回話。氣的查理霸隻有靠在沙發的椅背，不斷的搖頭。
“前進，難道我是發生錯覺了？”
“我不知道，我是沒有看到過很像簡文潔的男人。但是這個女人確實活脫脫的看到了好幾次。”
就在電視上，我和李白清楚的看到了一個穿著粉絲連衣裙的女人。這個女人頭上帶著一個頭巾，把自己的頭部裹的嚴嚴實實。而且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大墨鏡。背後背著一個藍色的小背包。
這已經是我第四次看到了那個女人。
第一次是在去見關興宏律師的時候，第二次是在卓陽遇害的時候。第三次是無意中發現那女人在偵探社旁邊的公交車站牌那等車。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當然，簡澳文所在的地方，距離我們這裏是很遠的。
那個女人居然會出現在簡澳文的身邊。這根本不可能是一個巧合。
至於李白跟我講過兩次見到過很像簡文潔的人。不管是我、還是查理霸。一次都沒有發現過。反而查理霸說過，看到過類似一個包裹頭部嚴實的女人。
當我和李白討論著，查理霸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我們談論的問題。
查理霸搖頭說道：“前進，你能不能讓開，也讓我看看。”
我和李白急忙分開，電視上的那個女人轉身朝著小胡同走去。
電視上錄製的非常清晰，雖然距離有一些遠。但是我們看的非常清楚。
查理霸叫道：“嗎的，果然是那個女人。我好像看過好幾次。”
就連查理霸也不敢百分百的確認。由此可見，那女人的跟蹤技巧是非常厲害的。
我摸著下巴，頓時沉默了。
我心裏思考著，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會不會是簡澳維一直要找的女孩子鄭悅呢？
如果那女孩子是鄭悅，為什麽沒有主動出來呢？要知道，現在鄭悅是唯一合法繼承簡澳維財產的人。
可從簡澳維死，一直到現在。鄭悅這個女孩子，壓根就沒有出現過。這一點太奇怪了。
如果那女人不是鄭悅。可確實非常關注著簡澳維的命案。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那女人和命案有關。
可現在沒有絲毫的線索，絲毫的證據。證明簡澳維在死亡的那天，有人進出過簡澳維的家。
如果那女人是殺死卓陽的凶手。那為什麽那女人會殺死卓陽呢？
實在是剪不斷、理還亂。
不管我是怎麽思考，始終都沒有想到答案。
這天下午，我和平常一樣，在車裏等待著雨林和若寒。
學校門口，有一大群學生開始朝著學校外走去。
我在車裏看到若寒、雨林、劉丹露、徐曉強四個人從南門裏走出。似乎劉丹露和若寒在聊著。
劉丹露看到我的時候，連忙就朝著車子著跑了過來。
“李前進，卓陽是不是死了。”劉丹露衝著我問道。
我瞬間就是一愣。不由自主的朝著若寒和雨林望去。
我那幾天不停的調查案件，所有的事情若寒和雨林當然知道。
雖然事情發生了很多天。可畢竟若寒的同學劉丹露是跟卓陽相識的。有一些事確實很難不讓人知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丹露差一點都要哭出來。
“李前進，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出凶手。千萬不能讓卓陽無辜的死去。”
徐曉強搖頭說道：“當初我真應該告訴你，叫你的閨蜜遠離那個敗家子。現在什麽都晚了。”
“你別哭，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出真相的。”
說到這，我心裏就沒有了底氣。從我開始調查案子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一周多。除了我知道一些信息之外，一點有利的證據都沒有。
連續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進展。我非常的泄氣。
簡澳維的死，我沒有辦法證明凶手另有其人。更加沒有辦法去證明，殺死卓陽的人是誰。
“露露，你別哭了。調查案件的事，你就交給前進吧。前進一定能抓到殺死卓陽的凶手。”在劉丹露身邊的若寒安慰道。
雨林叫道：“放心！前進別的不行，調查案件那是非常厲害。凶手肯定跑不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不光是若寒和雨林的臉上自信滿滿。
就在若寒身邊的劉丹露和徐曉強，也是很有自信的望著我。
我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似乎在他們的眼裏，隻要是我答應了劉丹露，那殺死卓陽的凶手就可以找出來。
可是我又不能說一些泄氣的話。也隻有硬著頭皮點頭回應著。
“好了！好了！別哭了，咱們回家吧。調查案子的事，咱們也不懂。你的心意卓陽也會明白的。把所有的事都交給專家吧。”
一旁的徐曉強也安慰著劉丹露。
我抽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抬頭仰望著天空。
我心裏暗道：奶奶的，凶手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