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你怎麽在這屋呢？”
晚上九點，查理霸和李白回到了酒店。一看到他們回來，我就無名的興奮。
“你們辛苦了。調查的怎麽樣？”我連忙問道。
查理霸看著我罵道：“擦。怎麽回事？”
我一愣，詫異的說道：“什麽？”
“你裝什麽啊。你房間裏，那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恍然大悟，搖頭苦笑道：“這話可長了。”
“擦，我和李白出去調查這麽辛苦，你卻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奶奶的，快點說，哪認識的。若寒沒意見嗎？”
查理霸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而且往往話題都會說的非常下流。
“你放什麽屁。”我本想著解釋，但是我心裏最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到底以研究院為中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查理，前進怎麽會是那種人。我感覺那女人看的非常眼熟。”
我微微點頭，然後轉頭看著查理霸。
“老鬼，快點說，到底調查的怎麽樣了。”
“喂，我們才剛回來。好歹給我們弄點水喝吧。”
查理霸這個人事還真是多，我趕忙從飲水機裏倒出了兩杯水。
我把水放在茶幾上，然後看著查理霸說道：“水到了，趕緊說吧。”
查理霸笑道：“這還差不多。”
我鼻子都要氣歪了，不過沒有辦法。查理霸和李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們要是出去調查辦法比我多，尤其是查理霸，他的鬼主意往往讓人想象不到。
“前進，你說的真對，果然是出大事了。”
我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在聽到查理霸的話，我隻是微微點頭。
查理霸笑道：“你怎麽一點也不震驚啊。”
“少廢話，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擦，你怎麽這麽著急。”
“少廢話，趕緊的。”我怒道。
李白拍了拍查理霸的大腿，轉頭看著我說道：“前進，在那天晚上研究院發生大火。陳市長馬上趕到裏現場，派出了將近一千名的救火人員，這裏麵包括消防員、交通警察、刑警。”
“這些當天晚上我都知道裏。”
“你都知道？”李白看裏一眼查理霸。而查理霸和李白都非常的驚訝。
查理霸看著我罵道：“擦！你都知道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廢話，所有前後的事，我都告訴你們了。”
李白微微點頭，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大火大概是早上才正是撲滅。而問題就出在這段時間。”
“怎麽呢？”
畢竟之前的事，我全部都清楚，之後的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一回到酒店，我就睡著了，醒來之後就被警察帶走。再去問吳宇，吳宇隻是叫我馬上離開北京。一頭霧水的我，始終都搞不清楚，就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李白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陳市長在回家的路上遇刺裏。”
我大叫道：“什麽？陳市長遇刺了？”
這可真是震撼到我了，我記得非常清楚，我見陳市長的時候，那可是有著一重重的檢查。市長是一個高官，自然會有嚴密的保護。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靠近市長十米之內。
我摸著下巴一言不發。屋子裏非常的安靜。安靜了足足幾分鍾。
“前進！前進！”李白呼喚著我。
我轉頭看著李白，喃喃的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北京一定是出了大事。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麽大的事。”
“擦，市長遇刺算什麽大事。”查理霸不屑的說著。
“你他媽少放屁，市長多麽大的官。”
我不想和查理霸爭辯這個，我點上裏一支煙，此時完全明白了，為什麽那天到中午的時候，會有警察來找我。畢竟市長遇刺，警察一定會排查在近日裏接觸過市長的人。在市長家小區，那些安保人員，清楚的記錄了我的資料與信息。所以警方找到我，必然會做一個初步的排查。
從我來到北京，就是市長邀請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處任鑫的死因。陳市長跟我聊天的時候，已經明示的告訴我，調查的信息，不可以有第四個人知道。
誰能想到，現在陳市長居然還遇襲裏。
“陳市長現在怎麽樣？”我看著李白問道。
李白搖頭說道：“不知道。”
查理霸說道：“我估計應該隻是受傷了而已。隻不過市長那四個貼身保鏢。哎！”
“怎麽呢？”我好奇的問道。
李白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陳市長身邊有四個貼身保鏢。全部都是武警。但是有三個人當場身亡，一個重傷。陳市長到底怎麽樣？我們沒有查到。”
我微微點頭，市長遇刺的消息，根本不可能外傳。所以除了幾個內部人知道之外，老百姓也不可能知道。李白和查理霸能調查出這麽多，很不容易了。
我看了看查理霸，我問道：“研究院那邊調查的怎麽樣了？”
查理霸叫道：“我正要罵你呢。”
我一愣，連忙說道：“罵我？”
查理霸指著我罵道：“你爺爺的。你他媽早點告訴我研究院安保那麽嚴密。大白天的，我都差一點吃虧。”
我一愣，詫異的看著李白和查理霸。
李白笑道：“前進，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我們就去了研究院。打算排查一下，可是查理霸發現不光是研究院正門，就在研究院附近的一些地方，都有一些便衣隱藏在附近。”
“什麽？”我完全愣住了。
這一下子更加引起了好奇心。正常的研究院是專門提供給人才做項目研究的。我畢竟也在大學裏念書。那些所謂的項目，大多數其實就是那麽回事。很多人都是打著研究項目的款項斂財。研究個十幾二十年，項目拖拖拉拉完成了。就大書特書。
而任鑫的研究院，簡直是太奇怪了。不光是神秘，而且安保措施特別的重。一點也不亞於一個高官的安保措施。從發生大火開始，我就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那個研究院裏所隱藏的秘密，可能是我怎麽想都想象不到的。
我點頭說道：“那研究院我清楚，隻有一個正門。而正門又有專門的人看管，根本不可能人讓人隨便進入。”
“擦！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那牆高四米，是個人就爬不上去。”
我歎了一口氣，心裏暗道：“確實讓李白和查理霸去調查研究院的事，為難他們了。”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好久。心裏暗道：看來研究院的事，還是沒有弄清楚。
不過看到李白和查理霸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又感覺到奇怪。尤其那查理霸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像對事情有著十足的把握。
我們之間實在是太熟裏，我感覺查理霸和李白出去排查，這麽早回來，一定是調查到了，我想知道的信息。
我看著查理霸罵道：“老鬼，怎麽回事？”
查理霸搖頭說道：“擦。你看著我幹什麽？”
李白拍了拍查理霸的大腿，搖頭笑道：“查理你就別逗前進了。告訴前進吧。”
看到李白和查理霸那詭異的笑容，我瞬間愣住了。
“到底怎麽回事？”我問道。
李白衝著我笑道：“我和查理下午去過研究院，確實發現研究院很難進入，非常難以調查。”
查理霸搶道：“不過我之前就說過，不管多麽嚴密的組織，始終都是有漏洞的。”
“什麽意思？”我好奇的問道。
查理霸和李白對望裏一眼，兩個人很默契的微笑了一下。
李白說道：“查理霸發現了進入到研究院的辦法。隻不過白天不行。”
“白天不行？”我詫異道。
“廢話，大半天的！你好意思叫我翻牆？大哥，牆角都有監控器，你這是打算讓我去死？”
“那你們倆的意思是，晚上再去研究院？”
李白點頭說道：“是的。”
查理霸詭異的笑著：“一個人最累的時間，就是半夜兩點半到四點。這個時間，我和李白就可以進入到研究院裏。我估計以我和李白的功夫，那些小兵應該發現不了我們。”
“是嗎？這太好了。”
聽查理霸這麽一說，我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畢竟可以調查清楚研究院，這就算是把事情搞清楚了。現在整個案件就好像是一團雜亂的線團。我們想要繼續調查下去，必須要找到線頭，然後一點一點順著線頭往裏走。可是現在線頭是研究院。如果研究院裏的秘密都搞不清楚。那案件就沒有辦法調查下去。
我摸著下巴沉思了好久。
我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查理霸說道：“你有十足的把握？”
“廢話。”
這兩個字我太喜歡聽了，查理霸自信超強，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查理霸也不可能敢做冒險的事，畢竟一個人的命隻有一條。
我沉思了幾秒鍾，看著查理霸和李白說道：“我想跟著你們一起。”
“什麽？”查理霸大叫道。
“你瘋了吧。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你要去那可完了。”查理霸叫道。
我並不是不相信查理霸和李白，而是我的好奇心促使我，一定要搞清楚研究院裏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當然我知道，我的腿腳功夫根本不行。如果跟著李白和查理霸，一定會拖累他們。
可是我的好奇心，促使我非去不行。
“老鬼，你看這樣好不好。”
查理霸和李白對視裏一眼，目光又都轉移到我的身上。
“我很想去研究院，我知道研究院裏，有著很深的秘密，如果我不去的話，我不甘心。我一定聽從你倆的安排，絕對不會拖累你倆。”
李白看著我笑道：“查理跟我說了，晚上他自己一個人進入到研究院裏。”李白的臉上露出裏羞澀的樣子，李白的功夫雖然不錯，可是和查理霸相比，還是有一段很大的距離。李白這麽說，很明顯。查理霸清楚，李白跟在查理霸的身邊，也一樣會拖累查理霸。
可是我又不想放棄可以搞清楚研究院的項目。
我看著查理霸說道：“老鬼，你想想辦法好嗎？”
“擦！這有什麽辦法好想。開玩笑。”
看樣子查理霸不想帶著我去冒險，而我也非常的清楚，查理霸以前做通職者的時候，多麽危險的地方，查理霸和駱辰都去過。畢竟他們兩個人，就是從刀槍之中過活的。
查理霸此時也沉默了。
我知道我這個問題，已經難道查理霸了。
查理霸沉默了好久。查理霸看著我說道：“在你屋裏那美女是誰啊。蠻漂亮的，而且身材還不錯。”
一句話把我和李白都給逗笑了。
我看著查理霸罵道：“你大爺的。”
“快點告訴我，那美女到底是誰？”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這個查理霸，真是一點都不正經。但是我又無可奈何。我知道查理霸這個人事非常有分寸的。能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就說明白查理霸已經把困難的事情給解決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說道：“你們還記得昨天晚上，咱們一起吃飯，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女人嗎？”
查理霸一皺眉，喃喃的說道：“女人？”
李白順口說道：“就是在橋頭受傷的女人，雨林還說她是精神病。”
查理霸恍然大悟道：“哦，是她啊。那個女精神病。”
我和李白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查理霸又說道：“那瘋婆子呢？”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回道：“我和雨林在一個房間裏，我不適應、雨林也不適應。所以雨林自己出去了。”
查理霸叫道：“擦！這都什麽時候了，雨林這個瘋婆子，還有心情出去呢？奶奶的，我看雨林就是找借口出去玩。”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查理霸說道：“那晚上的事？”
查理霸看著我，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讓我不省心，晚上你緊緊地跟著我。千萬聽我的指揮。”
聽到查理霸這麽說，我就知道不管遇到什麽事，查理霸都會有辦法。
我不由自主的靠近查理霸，左右搭在查理霸的肩膀上，朝著查理霸笑道：“老鬼，我就知道不管任何麻煩，你肯定有辦法。”
“去死，少給我戴高帽。我就知道你有麻煩了，肯定蒸騰我，奶奶的。半夜兩點啊。看來今天晚上又不能睡覺了。”
我和李白對視裏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我在查理霸的耳邊，喃喃說道：“老鬼，放心。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們一定好好玩一玩。”
“去你大爺的，每次說好好玩，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你可拉到吧。”
查理霸一邊說，一邊甩開我的胳膊。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晚上九點，查理霸和李白回到了酒店。一看到他們回來，我就無名的興奮。
“你們辛苦了。調查的怎麽樣？”我連忙問道。
查理霸看著我罵道：“擦。怎麽回事？”
我一愣，詫異的說道：“什麽？”
“你裝什麽啊。你房間裏，那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恍然大悟，搖頭苦笑道：“這話可長了。”
“擦，我和李白出去調查這麽辛苦，你卻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奶奶的，快點說，哪認識的。若寒沒意見嗎？”
查理霸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而且往往話題都會說的非常下流。
“你放什麽屁。”我本想著解釋，但是我心裏最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到底以研究院為中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查理，前進怎麽會是那種人。我感覺那女人看的非常眼熟。”
我微微點頭，然後轉頭看著查理霸。
“老鬼，快點說，到底調查的怎麽樣了。”
“喂，我們才剛回來。好歹給我們弄點水喝吧。”
查理霸這個人事還真是多，我趕忙從飲水機裏倒出了兩杯水。
我把水放在茶幾上，然後看著查理霸說道：“水到了，趕緊說吧。”
查理霸笑道：“這還差不多。”
我鼻子都要氣歪了，不過沒有辦法。查理霸和李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們要是出去調查辦法比我多，尤其是查理霸，他的鬼主意往往讓人想象不到。
“前進，你說的真對，果然是出大事了。”
我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在聽到查理霸的話，我隻是微微點頭。
查理霸笑道：“你怎麽一點也不震驚啊。”
“少廢話，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擦，你怎麽這麽著急。”
“少廢話，趕緊的。”我怒道。
李白拍了拍查理霸的大腿，轉頭看著我說道：“前進，在那天晚上研究院發生大火。陳市長馬上趕到裏現場，派出了將近一千名的救火人員，這裏麵包括消防員、交通警察、刑警。”
“這些當天晚上我都知道裏。”
“你都知道？”李白看裏一眼查理霸。而查理霸和李白都非常的驚訝。
查理霸看著我罵道：“擦！你都知道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廢話，所有前後的事，我都告訴你們了。”
李白微微點頭，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大火大概是早上才正是撲滅。而問題就出在這段時間。”
“怎麽呢？”
畢竟之前的事，我全部都清楚，之後的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一回到酒店，我就睡著了，醒來之後就被警察帶走。再去問吳宇，吳宇隻是叫我馬上離開北京。一頭霧水的我，始終都搞不清楚，就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李白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陳市長在回家的路上遇刺裏。”
我大叫道：“什麽？陳市長遇刺了？”
這可真是震撼到我了，我記得非常清楚，我見陳市長的時候，那可是有著一重重的檢查。市長是一個高官，自然會有嚴密的保護。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靠近市長十米之內。
我摸著下巴一言不發。屋子裏非常的安靜。安靜了足足幾分鍾。
“前進！前進！”李白呼喚著我。
我轉頭看著李白，喃喃的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北京一定是出了大事。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麽大的事。”
“擦，市長遇刺算什麽大事。”查理霸不屑的說著。
“你他媽少放屁，市長多麽大的官。”
我不想和查理霸爭辯這個，我點上裏一支煙，此時完全明白了，為什麽那天到中午的時候，會有警察來找我。畢竟市長遇刺，警察一定會排查在近日裏接觸過市長的人。在市長家小區，那些安保人員，清楚的記錄了我的資料與信息。所以警方找到我，必然會做一個初步的排查。
從我來到北京，就是市長邀請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處任鑫的死因。陳市長跟我聊天的時候，已經明示的告訴我，調查的信息，不可以有第四個人知道。
誰能想到，現在陳市長居然還遇襲裏。
“陳市長現在怎麽樣？”我看著李白問道。
李白搖頭說道：“不知道。”
查理霸說道：“我估計應該隻是受傷了而已。隻不過市長那四個貼身保鏢。哎！”
“怎麽呢？”我好奇的問道。
李白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陳市長身邊有四個貼身保鏢。全部都是武警。但是有三個人當場身亡，一個重傷。陳市長到底怎麽樣？我們沒有查到。”
我微微點頭，市長遇刺的消息，根本不可能外傳。所以除了幾個內部人知道之外，老百姓也不可能知道。李白和查理霸能調查出這麽多，很不容易了。
我看了看查理霸，我問道：“研究院那邊調查的怎麽樣了？”
查理霸叫道：“我正要罵你呢。”
我一愣，連忙說道：“罵我？”
查理霸指著我罵道：“你爺爺的。你他媽早點告訴我研究院安保那麽嚴密。大白天的，我都差一點吃虧。”
我一愣，詫異的看著李白和查理霸。
李白笑道：“前進，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我們就去了研究院。打算排查一下，可是查理霸發現不光是研究院正門，就在研究院附近的一些地方，都有一些便衣隱藏在附近。”
“什麽？”我完全愣住了。
這一下子更加引起了好奇心。正常的研究院是專門提供給人才做項目研究的。我畢竟也在大學裏念書。那些所謂的項目，大多數其實就是那麽回事。很多人都是打著研究項目的款項斂財。研究個十幾二十年，項目拖拖拉拉完成了。就大書特書。
而任鑫的研究院，簡直是太奇怪了。不光是神秘，而且安保措施特別的重。一點也不亞於一個高官的安保措施。從發生大火開始，我就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那個研究院裏所隱藏的秘密，可能是我怎麽想都想象不到的。
我點頭說道：“那研究院我清楚，隻有一個正門。而正門又有專門的人看管，根本不可能人讓人隨便進入。”
“擦！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那牆高四米，是個人就爬不上去。”
我歎了一口氣，心裏暗道：“確實讓李白和查理霸去調查研究院的事，為難他們了。”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好久。心裏暗道：看來研究院的事，還是沒有弄清楚。
不過看到李白和查理霸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又感覺到奇怪。尤其那查理霸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像對事情有著十足的把握。
我們之間實在是太熟裏，我感覺查理霸和李白出去排查，這麽早回來，一定是調查到了，我想知道的信息。
我看著查理霸罵道：“老鬼，怎麽回事？”
查理霸搖頭說道：“擦。你看著我幹什麽？”
李白拍了拍查理霸的大腿，搖頭笑道：“查理你就別逗前進了。告訴前進吧。”
看到李白和查理霸那詭異的笑容，我瞬間愣住了。
“到底怎麽回事？”我問道。
李白衝著我笑道：“我和查理下午去過研究院，確實發現研究院很難進入，非常難以調查。”
查理霸搶道：“不過我之前就說過，不管多麽嚴密的組織，始終都是有漏洞的。”
“什麽意思？”我好奇的問道。
查理霸和李白對望裏一眼，兩個人很默契的微笑了一下。
李白說道：“查理霸發現了進入到研究院的辦法。隻不過白天不行。”
“白天不行？”我詫異道。
“廢話，大半天的！你好意思叫我翻牆？大哥，牆角都有監控器，你這是打算讓我去死？”
“那你們倆的意思是，晚上再去研究院？”
李白點頭說道：“是的。”
查理霸詭異的笑著：“一個人最累的時間，就是半夜兩點半到四點。這個時間，我和李白就可以進入到研究院裏。我估計以我和李白的功夫，那些小兵應該發現不了我們。”
“是嗎？這太好了。”
聽查理霸這麽一說，我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畢竟可以調查清楚研究院，這就算是把事情搞清楚了。現在整個案件就好像是一團雜亂的線團。我們想要繼續調查下去，必須要找到線頭，然後一點一點順著線頭往裏走。可是現在線頭是研究院。如果研究院裏的秘密都搞不清楚。那案件就沒有辦法調查下去。
我摸著下巴沉思了好久。
我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查理霸說道：“你有十足的把握？”
“廢話。”
這兩個字我太喜歡聽了，查理霸自信超強，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查理霸也不可能敢做冒險的事，畢竟一個人的命隻有一條。
我沉思了幾秒鍾，看著查理霸和李白說道：“我想跟著你們一起。”
“什麽？”查理霸大叫道。
“你瘋了吧。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你要去那可完了。”查理霸叫道。
我並不是不相信查理霸和李白，而是我的好奇心促使我，一定要搞清楚研究院裏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當然我知道，我的腿腳功夫根本不行。如果跟著李白和查理霸，一定會拖累他們。
可是我的好奇心，促使我非去不行。
“老鬼，你看這樣好不好。”
查理霸和李白對視裏一眼，目光又都轉移到我的身上。
“我很想去研究院，我知道研究院裏，有著很深的秘密，如果我不去的話，我不甘心。我一定聽從你倆的安排，絕對不會拖累你倆。”
李白看著我笑道：“查理跟我說了，晚上他自己一個人進入到研究院裏。”李白的臉上露出裏羞澀的樣子，李白的功夫雖然不錯，可是和查理霸相比，還是有一段很大的距離。李白這麽說，很明顯。查理霸清楚，李白跟在查理霸的身邊，也一樣會拖累查理霸。
可是我又不想放棄可以搞清楚研究院的項目。
我看著查理霸說道：“老鬼，你想想辦法好嗎？”
“擦！這有什麽辦法好想。開玩笑。”
看樣子查理霸不想帶著我去冒險，而我也非常的清楚，查理霸以前做通職者的時候，多麽危險的地方，查理霸和駱辰都去過。畢竟他們兩個人，就是從刀槍之中過活的。
查理霸此時也沉默了。
我知道我這個問題，已經難道查理霸了。
查理霸沉默了好久。查理霸看著我說道：“在你屋裏那美女是誰啊。蠻漂亮的，而且身材還不錯。”
一句話把我和李白都給逗笑了。
我看著查理霸罵道：“你大爺的。”
“快點告訴我，那美女到底是誰？”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這個查理霸，真是一點都不正經。但是我又無可奈何。我知道查理霸這個人事非常有分寸的。能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就說明白查理霸已經把困難的事情給解決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說道：“你們還記得昨天晚上，咱們一起吃飯，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女人嗎？”
查理霸一皺眉，喃喃的說道：“女人？”
李白順口說道：“就是在橋頭受傷的女人，雨林還說她是精神病。”
查理霸恍然大悟道：“哦，是她啊。那個女精神病。”
我和李白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查理霸又說道：“那瘋婆子呢？”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回道：“我和雨林在一個房間裏，我不適應、雨林也不適應。所以雨林自己出去了。”
查理霸叫道：“擦！這都什麽時候了，雨林這個瘋婆子，還有心情出去呢？奶奶的，我看雨林就是找借口出去玩。”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查理霸說道：“那晚上的事？”
查理霸看著我，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讓我不省心，晚上你緊緊地跟著我。千萬聽我的指揮。”
聽到查理霸這麽說，我就知道不管遇到什麽事，查理霸都會有辦法。
我不由自主的靠近查理霸，左右搭在查理霸的肩膀上，朝著查理霸笑道：“老鬼，我就知道不管任何麻煩，你肯定有辦法。”
“去死，少給我戴高帽。我就知道你有麻煩了，肯定蒸騰我，奶奶的。半夜兩點啊。看來今天晚上又不能睡覺了。”
我和李白對視裏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我在查理霸的耳邊，喃喃說道：“老鬼，放心。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們一定好好玩一玩。”
“去你大爺的，每次說好好玩，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你可拉到吧。”
查理霸一邊說，一邊甩開我的胳膊。一臉嫌棄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