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出生開始,就要麵臨著各式各樣的問題。問題一多,煩惱就會越多。隨著負能量不斷的積累,就會有爆發的一天。


    累?真的累嗎?確實真的很累。


    所謂的快樂,其實都是在痛苦中尋找的活下去的借口。


    這是一個舊樓,兩層半的舊樓。而舊樓的正門,掛著一個陳舊的牌匾。


    快樂驛站。


    真的快樂嗎?或許隻是苦中作樂。


    “郝胖子,你能不能輕點搬你的破菜。今天早上六點我才下班,好困啊。”


    “怪我嗎?誰叫丁哥不幫忙。”


    隻見在樓裏,一個矮胖的男人,正在擺著白塑料箱。


    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下。


    “郝遠,我馬上就要出工了。你自己想辦法吧。”當那個瘦男人剛要離開,便轉頭說道:“今天冷航和耿直好像休息,你上樓找冷航他們啊。”


    “我可用不起。丁哥,你今天早點回來啊,我還要多砍你幾盤棋。”


    “到時候再說吧。”


    那個瘦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便離開了。


    一個穿著灰色的保安製服的男人,看著那個胖男人喃喃的說道:“郝哥,今天這麽晚啊。”


    “沒辦法,今天我的電瓶車,好懸沒讓交警沒收了。這幾天太嚴了。我看也隻能在附近想辦法賣貨了。”


    “郝哥,不打擾你了。我去上班了。”


    “今天不休息嗎?”


    “哎!串班。郝哥你忙著啊。”


    那男人剛剛要走出門口,就看到一個穿著橘黃色工作服的中年女人回來。


    “牛姐,這麽早就回來了啊。”


    “是啊,送我家小胖上學。”


    “好!牛姐不打擾你了。”


    “忙吧。”那中年女人看著胖男人正在搬貨。連忙說道:“郝遠,今天你可太晚了。哪還有人買你的菜了。”


    那胖男人歎息道:“沒辦法,今天早上進菜,被交警攔下,差一點就把我的電瓶車扣下。”


    “聽說明後兩天要下雨,看樣子,你又不能出攤了。”


    “哎!不好幹啊。”


    這個時候,在一樓牆角處的小窗戶打開。


    一個很是漂亮的女孩子,伸出頭衝著那個胖男人說道:“郝胖子,都說了我今天早上才下班,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那胖男人看著那個伸出頭的漂亮女孩子,連忙道歉著:“好!好!”


    那胖男人運足了氣力,狠狠的把塑料箱抱起,然後朝著大門口走去。


    這裏很是吵鬧,不過這裏僅僅就是一個小旅店。而這些人全都長期租用,住在這裏的人。


    今天是中秋節,可是每一個人都在為了生活而忙碌。


    “魏姐,你下班好晚啊,我看你還是去裏屋睡覺吧。”


    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了另外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平平,我看是在不行,真的要搬房間了。這個房間,正好在拐角的第一間,總是有人走過,我也真是休息不好。”


    “我看這樣吧,等你睡醒了之後,你把房間搬到裏麵去吧。”


    “最裏麵的一間嗎?”


    那女孩子搖頭笑道:“第二間,最裏麵的一間有人住啊。”


    “有人住?”那個女孩子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說道:“對啊,我才想起,可是那人好奇怪啊。每天都不出屋,好像除了平平你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見到過。”


    那女孩子微微一笑,喃喃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麽了。魏姐,如果你要不累的話,你就現在搬到第二間房,如果累了。那你就先休息吧。等醒了之後再說。”


    “好了。平平不跟你說了。我先睡了。”


    那女孩子,就是這家小旅店的主人,歲數不是很大,三十一歲。


    那女孩子來到了前台,椅子上,看著日曆。


    那女孩子心裏暗道:今天是中秋節啊。還有幾個月,又要過年了。


    二零一八年,時間過的好快啊。


    那個環衛工人,中年婦女,正在牽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胖子往出走。


    “平平姐,早上好。”


    “早上好啊,小趙同學。今天你想吃點什麽啊。”


    “魚丸。”


    “好!那我今天就多買一些魚丸。”


    那中年女人,看著那女孩子說道:“哎!今天也不用那麽破費。現在魚丸很貴的。”


    “牛姨,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今天大家一起過中秋節。一會送貨的人就到了。”


    那中年女人微微一笑,喃喃的說道:“我一會再去買點菜吧。”


    “不用啊,郝哥都準備好了。”


    “那怎麽行!我怎麽都要買點東西。”


    這個時候,從樓上又走下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


    這個男人歲數並不是很大,也就是二十多出頭。


    “平平姐,牛姨早上好。”


    “早上好,你們先聊,我得送小胖上學去了。”


    “好的牛姨!”


    那男人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子。


    “平平姐,啤酒到了嗎?”


    “還有兩箱,一會送啤酒的人就到了。”


    “我需要做點什麽?”


    “什麽都不需要做。等到下午的時候,大家都回來了。咱們好一起開心的吃火鍋。”


    那男人微微一笑,在兜裏掏出了一支煙。


    “今天你休息?”


    “是啊,休息!”


    “那還好。”


    這裏住著最為樸素的人。


    麵前的男人叫冷航,是一個大專生。工作是一個協警。剛走的環衛工人牛芳,是一個單親媽媽,老公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單身一個人拉扯著一個八歲大的小胖孩。僅僅才三十多歲,由於工作的原因,外表看上去,就好像是五十多歲。


    郝遠,是一個無牌的小販。每一天起的最早,去蔬菜批發市場進菜,然後在路邊買菜。由於人非常的胖,這裏的人幾乎都叫她郝胖子。


    一個非常瘦高的男人,叫丁帥,四十八歲。一位出租車司機。丁帥和郝遠都是一位棋迷。兩個人在休息的時候,經常是坐在院子裏下棋。兩個人棋藝都臭,可是誰都不服誰。每天都是聚在一起下棋,一邊相互嘲諷,一邊下棋。


    耿直,是一位保安,年齡三十二歲。為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非常的耿直。人話也不多。


    一直在房間裏部出來的美女,叫魏茜。二十四歲。典型的九零後。是一位以色相為生的公主。


    這是一個比較爭議的職業,可是住在這裏的人,誰都沒有看不起她。因為魏茜是這裏的一份子。


    而這裏的主人,就是那個女孩子,蔡英平。


    “冷航啊,你幫我看一下。我去做早飯。”


    “平平姐,還沒吃嗎?”


    “是啊,剛起來。”


    “好吧。你先忙著。”


    蔡英平緩緩的起身,去廚房裏做飯。十多分的時間,就拿著一碗炒飯,來到冷航的麵前。


    “吃飯吧。”


    冷航看著蔡英平,連忙說道:“謝謝啊,平平姐。”


    蔡英平隻是微微一笑,拿著一個碗,朝著裏屋走去。


    “平平姐,你這是去哪啊?”


    “沒事!”


    蔡英平拿著最好的一碗炒飯,進入到一樓最後的一個房間。


    冷航吃著炒飯,心裏不斷的嘀咕著:“自從三年前開始,最後一間房住了人之後,平平姐總是給最後一間房的人送飯送酒。可是又看不到住在房間裏的人出來。那房間裏的人,到底是誰啊?”


    蔡英平拿著炒飯,進入到最後一間房。


    蔡英平進入到房間之後,把門緊緊的鎖上。


    “吃飯吧。”


    蔡英平把炒飯放在床頭櫃上。看到一地的啤酒瓶子。蔡英平彎下腰,開始整理。


    倒在床上的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頭發非常的長,不光是如此,而且胡子也非常的長。


    味道了床頭有香噴噴的炒飯香,那男人緩緩的坐起,拿起碗筷,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


    蔡英平看著一片淩亂的男人,眼睛有一些濕潤了。


    可是蔡英平並沒有說話,而是把地上的酒瓶子,還有一個碗裏還有渣子的碗拿走。


    離開了房間,蔡英平吸了一口氣,就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裏多錢一天啊。”


    小旅店進來了一對年輕的男女。


    “三十元一天。帶浴室的五十元一天。”


    “能先看看房嗎?”


    “行!你是要住普通的,還是帶浴室的。”


    “當然是浴室的了。”


    “好!”


    正好這個時候蔡英平回到了門口。


    冷航急忙說道:“平平姐,有人來住店。要看看帶浴室的房間。”


    蔡英平把手裏的酒瓶和碗放在桌子上。朝著那對年輕男女說道:“行!跟著我上樓吧。”


    蔡英平帶著那對男女上了二樓。


    “兩位,這間房行嗎?”


    那對男女看了看房間的布置。那女人說道:“好小啊。”


    蔡英平隻是微笑著沒有說話。


    那男人喃喃的說道:“這種地方算不錯了。房間很是幹淨。”說著那男人轉頭看著蔡英平說道:“有wifi嗎?”


    “有,帳號叫做快樂驛站,密碼四個六,四個九。”


    “好!那就住在這裏吧。”


    “要住幾天?”


    “三天吧。我對象來鳳吉考試。”


    “好!兩位把身份證給我吧,我下樓去登記。”


    那男人和女人在包裏找出了身份證,那男人看著那女人說道:“媳婦,你整理東西吧。我下樓去交錢。”


    那男人跟著蔡英平下了樓。


    “押金多少錢?”那男人問道。


    蔡英平回道:“沒有押金,一天五十,三天就是一百五。”


    說著蔡英平拿著兩個人的身份證,錄入電腦。


    那男人朝著門口看去,喃喃的說道:“雖然這個樓很是舊,不過還算不錯啊。外麵還有一個小院子。”


    蔡英平微微的一笑,喃喃的說道:“還好吧。”


    當身份證掃描完畢之後,蔡英平微笑的把身份證還給那個男人。


    那男人拿著身份證上了樓。


    一回到房間裏,那男人就抱住了那個女人。


    “怎麽回來的那麽晚。”


    “晚嗎?”


    “我看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女的了?”


    “怎麽可能,那女的比我大那麽多。”那男人停頓了一下,喃喃的說道:“不過看樣子,年輕個五六歲吧。一定是一位美女。”


    “是嗎?”


    “嗯,絕對是一個美女,我絕對不會看錯的。隻是這些年啊,不打扮,而且上了年紀。我估計怎麽得都是一個八零後。”


    那女人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耳朵。


    “你個混蛋啊,你不是說,以後不再沾花惹草了嗎?隻愛我一個人,現在我看你又故態複萌了。”


    “誰啊,我現在心裏隻有你。呀!快放手!快放手,耳朵快要掉下來了。”


    那女人凶狠的樣子,似乎要吃了那男人一般。


    “快點放手啊。”


    因為實在是掐的太疼了,那男人使勁了很大的勁才掙脫開。


    那女人凶狠的看著那男人。


    “告訴你啊,我考試的時候,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這裏泡女孩子,我一定閹了你。”


    那男人看著那女人尷尬的一笑,喃喃的說道:“能不能不要老用老眼光看我。我不都說了嗎?我現在開始修身養性了。而且自從認識你之後,我早就沒有了放棄了以前的日子了。現在你還那麽懷疑我。”


    “誰叫你信用不好呢。”


    “得!怎麽說,我在你眼裏,還是那個情場浪子了。”


    “當然我要看緊點了。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知道,啥時候你經不住*。”


    “得。我什麽都不說了,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個老色鬼,還不快點幫我收拾一下東西。”


    “行!行!”


    說著那男人在一起靠近了那個女人。


    “媳婦啊,聽說鳳吉這幾年開發的很是漂亮。龍山溫泉,要不咱們下午去玩玩啊。”


    那男人湊到了那女人的臉蛋,不由自主的親了一口。


    誰知道那女人一巴掌拍在了那男人的臉上,那女人生氣的說著:“我來鳳吉是考試的。又不是來遊山玩水的。對了。為了不讓你打擾我,我看你還是在開一間房吧。不要耽誤我複習。”


    “什麽?你忍心讓我搬出去。”


    “當然,這個考試對我太重要了。你可別打擾我。”


    說著那女人就開始推著那男人。


    那男人大叫道:“皺蕊,你也太狠了吧。不都說好了嗎?現在是試婚階段,一切都要為以後結婚做準備。”


    那女人也大叫道:“張鐸,沒錯!現在確實是試婚階段,可是這幾天的考試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如果你和我住一間房,一定會打擾我考試的。出去!快給我出去。”


    說著兩個人就爭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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