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相大白


    “堂下何人?”那瘦小的縣令不解的問道。


    “本案的關鍵人物。”


    “你怎知道?”


    雖然那縣令其貌不揚,似乎智慧也不夠。但那縣令並不糊塗。在堂下圍觀的老百姓居多,我隨便叫出一個人上堂,就說他與案件有關,在糊塗的人,也不至於此。


    看到那縣令不相信,我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走到了那帥氣的男人跟前。


    “跟我上堂。不要逼我動粗。”


    那男人並不想上堂,但是聽到了我的話,那男人不敢多言,畢竟剛才我出手打倒了那些捕快,堂下的老百姓都看的非常清楚。


    “這。”


    那男人遲疑的時候,我毫不客氣的拉著那男人進入到縣衙大堂。


    那縣令看著我問道:“你究竟要作甚?知道在大堂之上胡鬧,是何等結果嗎?”


    我不屑一顧,搖頭說道:“我說了,找不出真凶,我與這位兄弟同罪。”說著我還看了一眼朱重八。


    朱重八此時也沒有最初時候的慌張,而我也看得出,這個朱重八並非凡人,確實跟那些老百姓不一樣。而且在朱重八的眼神裏,我看得出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朱重八似乎對我百分百的相信。


    朱重八本能的衝著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朝著進入到大堂的男人問道:“你是誰?叫什麽?家住哪裏?”


    那男人一愣,連忙回道:“我是本縣人士。我叫範俊。”


    “說一下吧,你和劉家娘子在一起勾搭多長時間了。”


    當我說完,那個叫範俊的人瞬間就是一愣。一臉慌張又驚訝的說道:“你、你胡說什麽?”


    “胡說?”我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了縣令。


    “大人,這個人就是與劉家娘子私通之人。”


    當我說完,所有人都愣住了。


    “啪!啪!啪!”那縣令連忙叫道:“簡直胡說八道。你可知曉,這位公子是誰?”


    “他不是說了嗎?他叫範俊。”


    “他可是鍾陵縣的範員外之子,豈是你口中說的淫穢之人。來人呐,給我把這個胡說八道的狂徒拿下。”


    雖然縣令憤怒的叫喊著,可是手下沒有捕快敢動。畢竟那些捕快平日裏習慣了欺軟怕硬。遇到我這樣的人,那些捕快早就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畢竟人的性命隻有一個,都怕激怒了我,就在這大堂之上,丟掉性命。


    縣令見那些捕快都不動,額頭上就冒了冷汗。


    我連忙說道:“大人,等我說完好嗎?”


    我連忙轉頭看向了那個叫範俊的人,快速的把範俊身上待著的一塊玉摘下。


    “你幹什麽?”範俊驚道。


    我微微一笑,連忙說道:“我當然是找證據了。”


    我手上亮出那塊玉,又走到了劉家娘子的屍體旁。就在劉家娘子的衣服上,拿出了一個小屏扇。


    所有人都朝著我看來。我連忙說道:“都說人貪,沒有想到,連死人的東西都貪,你們簡直不是人。”


    我走到了那個仵作的眼前,連忙說道:“拿出來。”


    那仵作瞬間就是一愣,而我補充道:“再不拿出來,我要你狗命。”


    當我這麽一說,加上我凶狠的樣子,瞬間嚇得那個仵作“窟嗵”一下,跪在地上。


    那仵作嚇得全身發抖,不敢在說話。


    我說道:“你最多也隻是貪,不過那樣東西極為關鍵,如果你不拿出來,我宰了你,照樣會找到。快點。”


    我軟硬兼施,嚇得那個仵作連忙磕頭,朝著縣令大叫道:“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


    這下把堂上的縣令都給弄糊塗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咬著牙,看著那仵作講道:“我可沒有耐性了,那不拿出來。”說著我假意高舉手掌,打算砸向那個仵作。


    那仵作看我要來真的,連忙大叫道:“別!別!我拿!我拿!”隻見那仵作把右手深入裏懷,嘴上還不停的說道:“我可什麽都沒做啊,隻是在檢驗屍體的時候,看到那個扇墜上的玉石漂亮,我就順手!我就順手。”


    “少廢話。”


    當那仵作從懷裏掏出了一塊玉,我連忙奪取了過來。


    我把兩塊玉石在大堂之上亮給大家看,堂上、堂下的人,清楚的看到這兩塊玉石是一模一樣。


    不光是如此,這兩塊玉石上還雕刻著四個字,一塊上雕刻著:金童!另外一塊雕刻著:玉女。


    我搖頭笑道:“難怪已經嫁人的女子,竟然會和你這樣的公子在一起。”


    那縣令看的清清楚楚,一切也證據確鑿。


    很明顯,範俊和劉家娘子關係不一般。


    不過縣令非常清楚,範俊的父親是這個縣不好惹的勢力,所以,縣令不敢多言。


    而我並不清楚範俊的父親是誰,而是走到了範俊的麵前,連忙說道:“你還不承認,你與劉娘娘子的關係?”


    “這!這!”那個叫範俊的男人吱吱唔唔的講不出話來。


    我看了看劉二說道:“這件事你也清楚吧?”


    劉二尷尬的低下了頭,搖頭說道:“小人不知。”


    “你會不知道?”我詭異的笑容,讓堂上堂下的人,都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當然了,鍾陵縣才多大,劉家娘子和範俊的事,肯定有一些人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堂下有人大叫道:“劉家娘子,簡直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早就跟範俊勾搭在一起!當我們不知道嗎?”


    “劉二其實早就知道了。我都看到劉二和他娘子,因為這件事都爭吵了好幾次!敢怒不敢言,簡直就是老甲魚。”


    頓時間,堂上堂下一片沸騰。


    “啪!啪!啪!”縣令狠狠的拍打驚堂木。


    “都給我住口!”此時的縣令也驚慌失措。


    如果要是普通人,那縣令說拿下也就拿下了。但是那瘦小的縣令非常清楚,眼前的範俊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可是他爹並不好惹。


    就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我說道:“雖然範俊和劉家娘子有染,但是殺死劉家娘子的人,並不是範俊。”


    我這一句話,讓原本泄氣的縣令,一下子來了精神。


    “你來說,殺死劉家娘子的人到底是誰?”


    我微微一笑,連忙說道:“我說不是這位朱重八,你信嗎?”


    那縣令沒有回答,其實那縣令心裏也非常清楚,凶手不可能是朱重八。隻不過這裏麵有著其他原由。


    就在今日早上,劉二早早就來報案,說他家裏來了一個強人,這個強人殺死了他的妻子,當然,縣令也聽說過劉二家中之事。隻不過礙於身份,也不好多言,早上劉二就給縣令使了銀子,就打算讓那個外鄉的朱重八最冤死之鬼。


    這也是為什麽,朱重八剛上大堂,就受到了重刑。其實這個縣令就是打算快刀斬亂麻,畢竟這個朱重八是外鄉人,快點斬了,也好快速了當。


    可是這個縣令,怎麽都沒有想到,中途竟然殺出一個多事鬼。


    “這!”看到縣令那尷尬的樣子,我微微一笑。


    我看著劉二,然後朝著縣令說道:“我知道凶手是誰!”


    那縣令連忙問道:“殺人凶手到底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說著我把手就指向了劉二。


    頓時全場的人,全部都驚訝起來。


    “啊!怎麽會是他。”


    而劉二看到我指他,連忙跪在地上猛磕頭。嘴上還不依不饒的叫道:“大人啊,你可別聽這個人胡說八道。我可是良民,誰不知道我劉二在鍾陵縣是老實人,我犯法的不做,飯歹的不吃。我為什麽要殺死我的娘子。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看到劉二的哭喊,我搖頭苦笑。


    我心裏暗道:古代人智商都這麽低嗎?


    那縣令連忙拍打驚堂木。“啪!啪!啪!”


    那縣令看著我說道:“你說劉二是殺人凶手,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


    那縣令繼續問道:“證據何在?”


    “證據就在這裏!”說著我快速的把劉二的衣袖挽起。隻見劉二的右臂上全都是抓痕。


    我大聲說道:“這些抓痕就是證據。”


    劉二連忙解釋道:“我常年在外,胳膊上受一些傷,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微微一笑,連忙說道:“你還不承認?”


    我來到了朱重八的跟前,連忙說道:“伸出雙手?”


    朱重八二話沒說,高舉雙手。隻見朱重八的雙手完全不一樣。因為朱重八的左手隻是稍微髒一些,不過朱重八的右手,就不一樣。因為朱重八的右手掌上全部都是老繭。尤其是右手的虎口之上,繭子都有一些裂開。這就說明,朱重八是右撇子。


    “你習慣用右手?”


    朱重八點頭說道:“沒錯!”


    我又看了看那個仵作,我問道:“你檢查屍體的時候,應該能檢測出傷口的厚度吧。”


    那老仵作嚇得,早就說不出話來。


    “啊!是!是!”


    “我來問你,根據你做仵作的經驗來看,凶手事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我仔細的看了傷口,傷口雖然是由上往下造成的,不過明顯右邊的傷口頗厚,這就說明,凶手行凶的時候,是右手製住死者,左手拿起刀刺穿死者。”


    我微微一笑,點頭說道:“說的非常好。”


    我來到了劉二的身邊,瞬間高舉劉二的左手。


    而劉二的左手掌,還有兩處新傷痕,這些傷痕一眼就能看出是刀傷所致。


    “這!這!”劉二頓時啞口無言。


    我連忙說道:“證據全部都在你劉二的身上,你右臂的傷,就是你掐住你娘子,你娘子掙紮時候所致。而你左手掌的劃口,就是你操起刀,刺死你娘子的所致。你還敢不承認。”


    當我說完,堂上堂下的人,都看的非常清楚。


    劉二本想著狡辯。


    “大人、這人在胡說八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劉二又來了這一出,不過此時此刻,堂上堂下,這麽多人!豈能是劉二所能抵賴的。


    那縣令見我不好惹,而且還找出了真正的殺人凶手。畢竟堂上堂下這麽多人。那縣令也知道,如果正大光明的選私舞弊。卻是不好交代。


    而且在縣令的上頭,還有人,萬一事情鬧大了。官位不抱是小事。性命丟了,這才冤枉。


    “啪!啪!啪!”那縣令頓時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凶狠的拍打著驚堂木。


    “大膽的劉二,現在證據確鑿。你還不把真相講來。”


    “大人!我冤枉啊。”


    “大膽的劉二,你賊喊捉賊,簡直豈有此理!來人呐,給我大刑伺候!”


    這個縣令不會別的,就會用刑。剛才給朱重八用刑,隻是冰山一角。普通的老百姓劉二豈能不怕。


    劉二見大勢已去,依舊不死心,劉二大喊道:“大人。我冤枉啊!”


    “刁民,不打不行。”


    縣令說拿下我,那些捕快不敢動手,可是說打劉二,那些捕快瞬間就抄起了家夥。可能是因為剛才被我所打,那些捕快一肚子都是氣,在聽說殺人凶手是劉二,這些捕快心裏都在暗罵。


    “原來是這個狗東西,這個劉二賊喊捉賊,鬧出這麽多事。不是他劉二,我們能能挨揍嗎?”


    那些捕快心裏也都恨透了劉二。所以抄起家夥也不在乎。


    一個把劉二按在地上,兩個捕快抄起木棒,朝著劉二的屁股毫不客氣的就打了下去。


    “哎呦!哎呦!”劉二也就被打了幾板子,頓時就忍受不住。


    “大人!別打了!別打了。小人招供!小人招供!”


    雖然劉二這麽喊,可是後邊的捕快依舊是多打了幾板子。


    “住手!”那縣令叫喊道。那幾個捕快這才沒有繼續打下去。


    “劉二,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快講來。”


    那劉二見大勢已去,已經無法反駁,無奈之下,隻有講出原委。


    “大人是這麽回事。”


    原來這劉二一直都是在外麵做買賣,常年不在家,經媒婆保媒和現在的娘子成親。可是成親之後,這才發現他的娘子紅杏出牆,經過多方查證,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家的娘子和範俊勾搭在一起。最開始劉二敢怒不敢言,打算休了娘子就好。不過縣城就這麽大,這讓鄰裏知道,這有多麽的丟人,所以就這麽一直拖拖拉拉。所以兩口子也經常吵架。


    就在這一次做完生意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朱重八,原本劉二也真是好心好意救下朱重八。可是回家之後,劉二看不到自己的娘子,劉二知道,肯定又是跟範俊鬼混去了。正在晚上用飯之際,劉家娘子回家,劉二看到就氣不打一處來。劉二這才打算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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