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帶著秦羽等人一起出門迎接,魏征秦羽見過,至於其他幾人秦羽都是第一次見,不由的偷偷打量了一下這幾位曆史中的名人,尤其是房玄齡,要知道前不久秦羽才整過房遺愛,自然有些擔心這老頭找麻煩。


    “知節,打擾了。”房玄齡一臉微笑的上前,開口說道,說完就朝程咬金身後看了一眼,很快就鎖定到秦羽身上,不但是他後麵四人也是如此,秦羽頓時一驚,暗道一聲,“我靠,你們都看我做什麽?”。


    “哪裏,哪裏,快,裏麵請。”程咬金的聲音很洪亮,說完,就引領這五個朝中大臣進門。


    秦羽程懷亮程懷弼不過是跟班,沒有說話的份,不過該喊的還是該喊,這是禮節,秦羽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幹脆就稱呼他們的官職,令秦羽更震驚的是,魏征一臉微笑的點點頭也就算了,可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怪了,王圭孔穎達崔任師微笑還情有可原,可房玄齡真不記恨?”秦羽心裏暗暗想道,隨即和程懷亮程懷弼兩人最後進門。


    到了正堂,程咬金吩咐仆人加了五個食案,秦羽程懷亮的位置肯定要靠後,不然別人會說程咬金無禮。


    眾人依次坐好,程咬金這才開口說道,“諸位能來實在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來,程某敬諸位一杯。”。


    程咬金端杯,其餘幾人也跟著端杯,程咬金一飲而盡,其餘等人也跟著一飲而盡,錯了,魏征隻喝了一小口。


    當這酒一下肚,頓時傳來一片咳嗽聲,“咳咳,咳咳。”。


    秦羽偷偷的看了一眼魏征,心想,“這魏征明明喝過這酒,卻不提醒,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這酒,這酒。”房玄齡咳嗽了好幾聲,這才指著食案上的酒壺開口說道。


    程咬金嘿嘿一笑,開口說道,“房老頭,怎麽樣,這酒不錯吧。”。


    王圭孔穎崔任師互相看了一眼後,齊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隨後將酒杯放到桌子上。


    這時房玄齡開口說道,“嗯,確實不錯,一會給老夫送十壇過去。”。


    “什麽?十壇?沒有。”程咬金聽到這裏,眼睛頓時瞪的老大,毫不猶豫的拒絕,要知道程咬金的愛好可就這麽幾個,酒是最大的愛好,房玄齡張口就要十壇,程咬金怎麽會答應。


    “知節,這話就不對了,我等好不容易來一次,怎能如此小氣,這樣吧,我們也不多要,一人五壇,這樣可以了吧?”崔任師一臉微笑的開口說道。


    程咬金臉上頓時一僵,吭哧半天,這才開口說道,“崔兄,你。”片刻後一歎,“唉,也罷,五壇就五壇。”。


    秦羽聽到這裏眼珠轉了轉了,隨即打量了一下崔任師,暗道一聲,“難道丈母娘是這崔任師的妹妹?不對,一個是清河崔氏,一個是博陵崔氏,嗯,估計是表兄妹關係,不然以丈人嗜酒的姓子,怎麽可能他一開口就答應呢,還那麽無奈。”。


    “好,知節就是爽快,來,老夫敬你一杯。”孔穎達笑嗬嗬的舉杯說道。


    程咬金一臉糾結的端杯就喝,隨即開口問道,“諸位來寒舍不會隻是為了要酒吧?”。


    好嘛,程咬金這話剛一落地,魏征這邊就開口了,“非也,我等此來,卻是為你那女婿,秦雲飛。”。


    “雲飛?”程咬金愣了一下,隨即沉著臉說道,“雲飛是不是闖了什麽禍了?”。


    秦羽心裏頓時一咯噔,“靠,不至於吧,不就是整了下房遺愛嘛,何況錯在他而不是我,至於這麽勞師動眾,五人一起找上門嗎?”。


    崔任師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當然。”。


    程咬金的眉頭頓時一皺,秦羽心裏嘭嘭跳個不停,這時,崔任師接著說道,“不是了。”。


    “靠,您老能不能別說話大喘氣啊,這樣很嚇人的。”秦羽偷偷翻了個白眼,暗道一聲。


    程咬金聽到這裏,反到是奇怪了,隨即開口問道,“那到底是因為何事?”。


    孔穎達這時接過話茬,開口說道,“我等聽說雲飛有新式茶葉,所以特來相求一二。”。


    程咬金頓時瞪大了雙眼,看了看孔穎達,又看了看其餘幾人,好一會,這才暢懷大笑起來。


    說不高興是假的,程咬金自認找了個好女婿,要不怎麽弄出個茶葉就引的朝中大臣如此不顧體麵前來索要呢,這也是給他長臉,自然高興。


    秦羽聽到這裏,長長的呼出口氣,暗道一聲,“早說啊,害的我心裏七上八下的。”。


    程咬金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五位大臣,隨即看向秦羽,開口說道,“賢婿啊。”。


    “小婿在。”秦羽連忙起身,躬身應道。


    “坐下,坐下說話。”程咬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


    秦羽依言坐下,這時程咬金接著說道,“這茶葉還有多少?”。


    秦羽思考了一會,隨即開口說道,“嶽父大人,這茶葉製作頗為麻煩,而且產量甚少,目前還有二斤。”。


    秦羽說的無比誠懇,實際上,秦羽說謊了,剩下的茶葉還有十二斤多點。


    秦羽的話頓時令程咬金聽的心中大樂,而五位朝中大臣則是眼前一亮,這時程咬金開口說道,“這幾位都是你的伯伯,不是外人。”。


    “小婿願將這二斤茶葉如數送於諸位伯伯。”秦羽自然聽的出程咬金這是再給秦羽拉關係,隨即一臉真誠的說道。


    “好。”程咬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五位大臣,接著說道,“諸位可還滿意?”。


    五位大臣一個個捋須含笑,點頭示意,表示很滿意。


    這時房玄齡看向秦羽,開口說道,“雲飛,遺愛胡鬧一事,老夫已做了懲罰,可否給老夫一個薄麵,此事就此結過?”。


    秦羽聽到這裏,暗暗歎了口氣,“這小的就是不能和老的比啊。”,隨即頷首說道,“房伯伯,小侄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隻是房兄所作所為有些令人。”秦羽的話微微一停,接著說道,“此事就此作罷,隻要房兄不介意,小侄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秦羽言語真誠,卻又沒把話說滿,事情秦羽早已經不打算追究了,可前提是房遺愛不來找麻煩,不然,秦羽還是以牙還牙。


    秦羽是可以說一些奉承的話,認錯什麽的博得房玄齡的好感,可秦羽就是沒這麽說,不由的令魏征等人刮目相看。


    事情經過,他們幾人早已知曉,錯並不在秦羽,正因為這樣,房玄齡一開口,秦羽一答話,幾人才齊齊怔住,他們根本沒料到秦羽會這樣說。


    秦羽這樣說,在別人看來,可能會認為秦羽狂妄,也可能認為秦羽有傲骨,不卑躬屈膝,至於魏征等人則更傾向於後者,狂妄那叫腦袋缺根弦,秦羽自然不傻。


    秦羽的話令房玄齡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潤,雖然說的是房遺愛,可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會臉上有光,咳嗽了幾聲,隨即開口說道,“雲飛放心便是,遺愛絕不會再任姓而為。”。


    秦羽自然不信,房遺愛要是不任姓而為,也不會在若幹年後造反了,不過麵子還是要給的,剛剛落了房玄齡的麵子,已經夠了,再繼續下去,就叫不知好歹了,隨即起身,躬身拜道,“小侄信的過房伯伯,剛剛言語之間多有冒犯,房伯伯還請恕罪。”。


    房玄齡找回了些許麵子,捋須笑道,“老夫就是喜歡雲飛這種真姓情,坊間傳聞雲飛能在眨眼之間做出一首將進酒,今天機會難得,雲飛是否有興再做詩一首。”。


    秦羽聽到這裏臉上頓時一僵,而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靜等秦羽的答案。


    秦羽沉思片刻,暗暗歎道,“房老頭啊房老頭,你也不是全和曆史描述一樣與世無爭啊,你這明明是給我難堪,要是一般人哪能說作詩就作詩的,可惜啊,唐詩宋詞皆在我心,想抄就抄,你能耐我如何。”。


    秦羽想完,微微一笑,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開口說道,“房伯伯,傳聞自然不可信,不過,既然房伯伯提出來,那小侄就獻醜了。”。


    秦羽起身,來回走了幾步,隨即開口便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秦羽的話一落地,五位朝中大臣包括程咬金齊齊呆住,不知過了多久,程咬金的手“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大喊一聲,“好。”。


    秦羽抄的這首詩算是說進程咬金的心裏了,每次征戰,都會死傷無數,就連程咬金也不敢保證自身就一定安全,這是一種灑脫,一種無視生死的豪情,自然引起程咬金的共鳴。


    魏征經曆過戰場,房玄齡雖然是謀士,但也經曆過戰場,他們一樣也有所共鳴,頻頻點頭,大讚秦羽作詩作的好。


    至於崔任師王圭還有孔穎達三人,則是被秦羽所作詩中的那股灑脫,精忠報國的氣勢感染,也是大讚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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