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了一環,堵了足足十分鍾的車子,市區內就是這麽擁擠,正好也是上下班時間,等著無聊,司機就沒話找話,借故八卦:“剛才那,是小姐的先生吧?”


    “嗯!”莫綿有口無心的應了一聲。


    “吵架了?”


    莫綿眉心微微一緊:“和你沒有關係吧師傅。”


    被噎了一句,那出租車司機臉紅了一下,不再自找沒趣,本來還想說以過來人身份,開到她幾句的呢。


    一個路口,等了六個紅燈,總算過去了,車子隨後拐上了二環,二環道路寬敞,沒有再堵車,過了這段再走一段,就到家了,莫綿靠在的車座上,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忽然車子一個急避,就聽見司機心有餘悸的罵罵咧咧起來:“想死啊,找死啊,急著去投胎啊,超車,媽的。”


    莫綿沒在意,隻是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自己學車前坐別人的車,總覺得開車的人脾氣都這麽暴躁,動不動就罵這個豬,超我車,這個死不及的,在馬路上要飯,這死老太婆,紅燈了還走等等等等。


    可等某一天,她自己也學會了開車,就能理解這種心情了。


    車子,避讓了一個車道,往前開著,她手枕著腦袋,依舊看著外麵的風。


    猛然間,車子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要不是莫綿係著安全帶,腦袋可能都會和擋風玻璃來個親密接觸,整個人由於慣性,往前一個狠撲,被安全帶拉著,勒的肋骨生疼,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麽回事!”


    側頭看著司機,隻見司機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心有餘悸,一雙眼睛,瞪著車前方。


    莫綿捂著肚子,順著司機的目光看去,隻見的離出租車的目測不到十公分的前方,打橫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子,囂張的,就橫亙在出租車前麵的,不知道是不怕死,還是死不怕。


    剛才這情況,出租車師傅稍微稍微慢反應遲鈍點,兩車就相撞了,這車子,打哪來的?橫穿馬路嗎?還是想要當街掉頭的?


    “我擦!”司機師傅終於從剛才的驚險中緩過神來,打開車門下車去理論,他開車門的那瞬,那輛黑車裏,也走出來一個人。


    路燈下,這個人的身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莫綿吃了一驚,吃驚之於,便是一肚子的窩火,他不想活了嗎?還是不想讓她活了?這樣截車,他媽的要鬧出人命的啊!


    司機大概沒有認出邱承來,呱唧呱唧的對著邱承罵開了,邱承卻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自動把司機忽略成空氣,下車,走向出租車副駕駛座,目光,森冷的看著的副駕駛座的莫綿:“是自己下來,還是要我動手?”


    “神經病!”莫綿唾他一句,別開頭去,以為他奈何不了她,最多就繼續這樣僵持著,阻礙交通,等交警來處理。


    她大概忘記了,出租車司機,已經開了車子門鎖了。


    邱承拉開門,動作粗暴又利索的解開她的安全帶扣子,將她整個連拉帶拖狼狽的弄出車子的那瞬她才反應過來,媽的,這是綁架啊。


    “救命,司機大哥,救命,我和他不認識,他是要綁架我勒索我家的錢,大哥……”


    誰信,剛才他問是不是你丈夫她還說了個嗯呢!


    而且,開著寶馬760li的人,開玩笑吧,會是綁架犯。


    看這架勢,應該是家務事,司機才不願意趟渾水管這無聊事,罵罵咧咧的顧自己上了車,從車窗探出頭來:“趕緊的把你老婆弄上車,把車開車,你們有錢人不怕去交警隊喝咖啡,我還不想被公司吊銷駕駛執照呢!”


    求救,似乎無望了,這司機顯然巴不得趕緊送走她這個神呢!


    求救無望,她就耍潑,隻是還沒耍起來,攔腰忽被抱起,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目光冷冷的看著她的臉龐:“最好別動,不然掉下去屁股開花,是你自找的。”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莫綿惱羞成怒:“你這個變態,你到底要幹什麽?”


    他不做聲,隻是抱著他到了黑色寶馬這,打開後座門,硬是給她塞進去,自己隨後上了駕駛座的門,一個高技術打彎,隻聽見輪胎和地麵摩擦的尖銳聲音,莫綿死死的拉住的車內把手,才險險的沒被甩到地上,車子,逆行而去,與莫綿家的方向,背道而馳。


    “去哪,邱承你這個老混球。”


    一個老字,似觸到了邱承心裏某個痛處,他臉色更沉了下來。


    “你給我停車,你給我開門。”


    莫綿鬧的不可開交,狹小的車廂裏,就聽見她的叨叨叨叨,叨叨叨叨。


    邱承對此采取的態度,是置若罔聞,當做聽不見。


    車子似乎上了高速,莫綿也終於鬧累了,賭氣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言不發。


    車內,一片可怕的靜謐。


    兩人卻誰都沒有的去打亂這份可怕的靜謐,依舊你不言,我不語,直到……


    “喂,前麵有沒有服務站。”


    邱承從倒後鏡裏看了一眼莫綿,一手捂著肚子,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他麵無表情的臉孔上,終於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再堅持十五分鍾。”


    莫綿的臉孔了一下,表情卻更糾結:“還要十五分鍾。”


    車子,明顯提速了:“再忍忍吧!”


    他的聲音,安慰的,溫柔的,已經洗卻了剛才的凶悍和冷漠,莫綿那鼓脹疼痛的小腹,在這樣聲音裏,稍微不再那麽折騰人。


    車子繼續超速前行,車載導航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醒,請控製車速,請控製車速。


    似乎實在是吵的聒噪,邱承索性關掉了車載導航,從後視鏡裏看著表情痛苦的莫綿,又拉了一把車速。


    “慢點沒關係,我……噗……”


    莫綿本來看在他這樣盡心盡力為自己的份上,打算對他態度和藹些,叮囑他慢點開,沒想到,好不容易和諧下來的氣氛,一下叫一個沒有繃住的臭屁給攪和了。


    聲音,已經非常丟臉。


    氣味,莫綿真是想shi啊,想shi!


    一說想shi,那一直忍者便便,居然有點躍躍欲出,肚子裏翻江倒海一陣抽搐,她本來還用全部意念忍者,如今這意念給一個屁轟了,她再也沒有憋住。


    看著她已經極度扭曲的麵孔,邱承強忍著這個屁的“殺人效應”,關切道:“你再忍忍,就到了。”


    莫綿一陣的麵紅耳赤,今天晚上,可算是把這一輩子的麵子都給丟光了。


    車子已經到了極限速度,莫綿痛苦的,也算是自求希望一般的問道:“還有多久。”


    “最多五分鍾。”


    “噗……”又是一個屁出,連帶著一點點濕潤的,惡心的東西,沾在了小內內上。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邱承,不行了,要來了,要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臉也不要了,反正都已經丟光了,還有什麽臉。


    “不然我停車,我給你擋住,在路邊。”


    “啊……”


    “不要!啊!好丟臉的,會被人看到,你快點,不要停,快點,快點,啊……忍不住了……”


    她叫的痛苦,邱承這廂,腹部忽一陣繃緊,有東西,再起反應,雖然知道不該,可是卻“忍不住了”!


    三分鍾,路邊服務站,邱承把車子停靠在廁所門口,莫綿瘋一樣衝進去,留邱承一個人在車裏,無語的看著自己樹立的小兄弟,太無恥了!


    莫綿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麵上有些不自然的粉紅,上車,她本來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可沒進去,又回來拉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來。


    邱承雖然不動聲色,可是心裏卻有些受寵若驚,這個座位的選擇,是不是暗示著,莫綿願意和他重歸於好?


    心頭歡喜,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性感的弧度,發動油門開車出了服務站,這次,車速,很慢,很慢,似乎不願意,這美好的旅程,這麽早就結束。


    “喝水嗎?”


    他送了一瓶蘇打水過來,莫綿看到誰還心有餘悸,剛才有事尿崩又是shi崩的,她忙搖頭:“不了!”


    “放心,馬上就下高速了。”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他道。


    莫綿臉色微紅:“都是你,你幹嘛啊你,你要帶我去哪裏,真是有夠丟臉的。”


    “傻丫頭,我永遠都不會笑話你。”他忽然伸手,動作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長發,頭發又長長了些,他還記得,他們結婚後不久,她就去剪了頭發,一頭的毛茸茸的短發,陽光下蒙著一層金黃的光暈,揉的再亂,搖一搖頭,都會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邱水說,女人剪長發隻有四個原因。


    最苦逼的:賣錢。


    最崩潰的:掉頭發太厲害。


    最容易後悔的:想換個新發型。


    最矯情的:從頭開始。


    四年前的莫綿,剪掉這一頭長發的理由他不得而知,但是自從詹傑斌出現後,他有想過,取的是第四個意思,也是最矯情的意思,想從頭開始。


    如今,他其實很想的問她,願意不願意再為我矯情一把,剪掉長發,和我從頭開始。


    她卻側著頭,避開了他的手,略嫌棄的抱怨:“幹嘛,你不知道我最近掉頭發掉的很厲害,你還揉我的頭。”


    手,頓住了,啞然失笑,如此說來,她如果再去削掉這一頭長發,理由大概是掉頭發太厲害了,他和她的從頭開始,到底,要從哪個頭開始。


    “綿綿!”他喊她,她沒好氣的應了一句:“幹嘛?”


    “花收到了嗎?”


    花,不說花還好,一說花就來氣:“你沒事幹嘛給我送花,害我差點鬧出大笑話。”


    “嗯?”


    “嗯什麽嗯,反正就是差點鬧個笑話。”


    唐笑的事情,權衡一下,怎麽也覺得沒必要告訴邱承,免得邱承告訴她爸媽,她爸爸又逼著她離開唐人公司。


    “嗬,不明白,怎麽讓你鬧笑話了。”邱承側頭看著她,眼底裏喊著笑意,麵上有些疑惑。


    莫綿吧唧了一下嘴巴:“反正,以後別送了就是。”


    “你不是說,世界上哪個女人不喜歡花。”


    莫綿正在喝水,聞言,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不知是痛還是癢還是無關痛癢之外的感受――他,居然還記得這句話。


    “是,是喜歡!”她有些局促起來,“可反正就是不喜歡你送,你錢多,捐給貧困山區去,一百多一朵,16朵就1600,你知道那些貧困山區的孩子,1600夠他們……bbbb……”


    莫綿唧唧啾啾的說一起,其實隻是為了掩飾心裏無關痛癢之外的那種莫綿感受。


    她大概沒注意到,她說16朵的時候,邱承的表情,有些怪異,分明記得,好像是十三朵,因為花店的人告訴她,十三朵玫瑰花的意思是我愛你一生。


    難道,花店搞活動,額外送了他三朵。


    “你聽我說話沒?”


    莫綿說完,終於發現了邱承性不在焉的模樣,沒好氣的質問道。


    邱承緩過神來:“聽著呢,坐好了,前麵有一段五連減速條。”


    邱承說著,放慢了一點車速,莫綿的並不以為意,寶馬的防震係統能不好,隻是她真是太低估了這五連減速條的威力,開上去,再好的寶馬,都是在坐拖拉機,一瓶水沒拿穩,倒了不掃到短裙上,她似乎很局促,趕緊抽紙巾去擦,不擦還好,一擦,裙子因為擦拭的力道,貼在了的大腿上,某些她故意坐前麵企圖掩蓋的真相,透出了水麵。


    白色菲薄的西裝套裙下,靠近肚臍下方大腿上方的地方,水漬下,赫然是一片詭異的黑色。


    分明的,車內傳來了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莫綿不用抬頭看就知道,邱承發現了“真相”了。


    該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她沒穿小內內,剛才屁沒繃住,騷帶了一點shi出來,沾在了小內內上,上廁所的時候,小內內被嫌棄的丟棄在了垃圾桶裏,她如今裏麵,處於真空狀態,沒敢坐後麵,是怕被邱承從車後鏡裏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沒想到這是天注定要給他看,媽的,這臉皮好不容易撿起來的,又給丟了。


    雖說被邱承發現“真相”了,可她也不能破罐子破摔,抽了無數紙,做衣服似的鋪滿了整個大腿,她緋紅著臉色,當什麽都沒發生,別開了頭。


    邱承調笑:“又不是沒看過”


    莫綿臉更紅:“滾你的。”


    “你全身我都看過,你身上的痣我都記得清楚。”


    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邱承你被太過分哦!”


    從車窗外扭頭回來,她惡狠狠的看著邱承,他卻忽然停住了車子,一把勾過她的脖子,兩片薄唇,壓了過來。


    “唔!”莫綿推舉,無奈空間狹小,使不上力氣,他另一隻手,不安分的撫上了她修長的大腿,撩開裙子,一點點往裏。


    “放開,放開!”不能進去,瘋子,神經病,變態,色狼,無恥,下流,趁人之危,道貌岸然,偽君子,披著羊皮的狼,禽獸不如。


    莫綿心裏各種的唾罵,可卻依然阻擋不了他一往直前的決心。


    “啊!”莫綿雖然端著一顆堅決反抗到底的心,但是卻也抵不住那洶湧而來的欲望。


    他的挑逗,每次都能成功。


    而莫綿偏就這麽不爭氣,每次吵架後,隻要他用最原始的辦法解決一下,兩人就能重歸於好。


    現在想來,離婚那天晚上,如果他也能的“原始”一把,也許兩人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樣子了。


    心,陡然一份悲涼,可這悲涼還來不及發酵,就被一陣要命的酥麻感給衝的連個尾巴都尋不見。


    他在幹什麽,那隻臭手,變態的啊!


    “出來,你出來!”她推他,他紋絲不動,臉上是得逞的笑意。


    “邱承你再不出來,我報警了,我告你猥瑣婦女罪。”


    “你倒是可以告我一個強奸婦女罪。”他好心提醒,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身子,也結結實實的壓了過來,莫綿反抗,從最初的激烈,到漸漸的無力,到最後,不知羞恥的沉淪。


    她有辦法抗拒他的心,卻沒辦法抗拒他這個人,對於床上這點事,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以前就算吵的再凶,再不肯讓他得逞,到最後他死死的壓著她的身子,把她雙臂居高在頭頂,用力拉扯她的衣服,這種被強奸的變態心理,總是能讓她步步沉淪。


    如今,車震啊,太刺激了,久未開葷的她,也招架不住啊。


    衣服,被扯開,他像是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一樣,撲到了她身上,兩人一通稀裏嘩啦,左右開弓,拉拉扯扯,脫的一絲不掛的就要開動,莫綿猛然瞥見了邱承胳膊上,一塊紅色的草莓,她,頓住了,發了猛力將邱承推開。


    對,如果把邱承當做個一夜情對象,她無所謂,但是如果要把他當做自己的誰誰,她就做不到了。


    而偏偏的,此刻的心裏,沒有辦法把邱承當做一夜情的對象,她不是隨便的人,雖然隨便起來不是人,但隨便的對象,也不能是邱承。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是想和我玩一夜情嗎?那好,我奉陪。”氣氛最為曖昧濃烈的時候,她陡然一句,好比是一桶兜頭的冷水,澆的邱承興致全無。


    看著她,光潔的身體在身下就像是一件貢品,可是看著她的臉色和眼神,邱承無趣了,自嘲了,從她身上起來,穿好衣服坐回去,他漠然道:“不用時時刻刻提醒我,還有,和我玩一夜情,你玩不起,因為一夜,就是一輩子。”


    莫綿一怔,一夜就是一輩子,那請問,她給過陳雨涵,幾個一輩子?


    終究介意的要命,感情潔癖也好,腦子不轉彎也好,莫綿看到那個紅草莓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做不到了。


    “開車,送我回去。”


    她冷著聲音。


    他沒動作,看著她穿好衣服,他的目光比她更冷:“你到底要怎樣?”


    “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心裏清楚。”


    “那我想怎樣,你心裏不也明白。”


    聽著打啞謎的幾句話,兩人卻都明白,對方所謂的怎樣,是怎樣。


    邱承想追她,莫綿拒絕被追,便是如此。


    “好吧,你說,你想我怎樣。”


    “離我遠遠的,既然碰過了別的女人,就不要來染指我,你以為我是玩具,任你……”


    “我沒!我從頭至尾,就隻有你一個女人。”


    空氣,在這一刻凝滯,莫綿的話還沒說完,就這樣卡在了嗓子眼裏,他說什麽?


    我沒,我從頭至尾,就隻有你一個女人。――逗她的吧,這是二十一世紀啊,他和程雨涵在一起會什麽都沒發生過,騙三歲小孩啊。如果沒,手臂上的草莓哪裏來的,好笑,別告訴她是裝的,裝這麽好,能撞到手臂內側胳肢窩位置?


    對了,他昨天晚上出過車禍,如果說,握著方向盤,撞上電線杆,那,好像,似乎,可能,胳肢窩會頂到方向盤,那個位置,好像似乎可能也許或許,真的會被撞到。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再想到如果是這種可能,如果邱承說的話屬實,那她――要怎樣?


    “少騙我,你當我是小孩子,嗬,你和陳雨涵一起都去旅遊過了,別告訴我,你們開了兩個房。”


    機場遇見的他們,他們似乎也是剛旅遊回來。


    “為什麽不可能?”他反問,看著她別扭的模樣,繃著的黑臉柔和了下來,他似乎知道了,和莫綿之間的症結縮在,“你不信可以去查那天的酒店住房信息,現在我們就去機場,飛意大利。”


    “切!我吃飽撐著了。”口上這麽說,心裏頭,卻有什麽東西在慢慢化開,仔細一看,化開的正是她所謂的“介意”,邱承是不會說謊的,不是她說服自己相信邱承,而是四年的相處,她了解他。


    而且,更加讓她信服的還有一個理由,如果真的把陳雨涵給辦了,邱承的個性,絕對會擔起責任,不會就這樣,讓陳雨涵一人,黯然離開。


    與其說她信得過邱承的話,不如說他信得過自己的心。


    如今心中,消散了介意,卻是別扭起來,難道,和邱承,兜兜轉轉了一大個圈子,結果都是小孩子辦家家,鬧劇一場,那她浪費的眼淚,浪費的難過,浪費的心情,怎麽算?


    ------題外話------


    然後,然後,然後王子和公主,會一點點幸福的在一起,但是閑雜人等,實在不容小覷啊,比如那個陳mm,腫會善罷甘休捏,會嗎?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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