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整她呢,把她當丫鬟使喚呢!


    她還真會鳥她,滾他的,不就是弄髒了床單,丟了買新的,老娘又不是沒錢,她還真的好心好意給他脫衣服,想讓他睡的舒服點。


    他是不是還享受著等著她幫他脫褲,做夢去吧!


    回頭惡狠狠的看著他的睡顏,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十分安靜,好像,真的做夢去了。


    在床上跪了會兒,終於,她還是沉沉歎息了一口:小姐命,丫鬟身子啊!


    幫邱承大爺脫掉西褲,然後,是襪子,看著他長長的腳趾甲,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修剪過了,幸好他的襪子都是高級貨,不然哪裏頂得住這樣無把銼刀。


    看著他的腳,猶豫了半天,她終於還是放棄給他剪趾甲的念頭,她可不想真成了“丫鬟身子”。


    起床,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時間似乎很充裕,打開冰箱,有雞蛋,但是,說了不會給他做雞蛋,他算個鳥。


    避開雞蛋,拿了兩片麵包,一瓶肉鬆,還有幾株菠菜,再找了找,也找不出什麽能吃的了,不在家做飯的人的冰箱,能找到幾顆菠菜,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進了廚房,洗菜,淘米,切菜,煮飯,按下煮粥鍵,不多會兒,電飯煲裏出來了一陣暖暖的水汽,氤氳的熏的人就要睡著,好困啊,她靠在廚房門上,就要站著去見周公了,房間裏,忽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並不是她的。


    她清新了一下,回房:“喂,電話!”


    喊了句,他似乎睡的很沉,她無奈,隻能七手八腳的找手機,手機在褲兜裏,掏出來看,她不認識的人,估計是他公司裏的。


    思想鬥爭了一番,要不要幫他接呢,搞不好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想來想去,還是把手機按了靜音,怎麽能接,這個時間點,要是她接了,那是個人都會誤會邱承昨天晚上在她這裏過夜了啊,雖然事實不是這樣的,但是有時候,雄辯,是遠遠勝過事實的,黑的,也是能說成白的,死了,還能給說活呢,不想惹一聲騷,他隻是個前夫。


    丟了手機在他床頭,剛要出去看看粥好了沒,手機又響了,看了看,還是那個人打的。


    難道,真是重要電話,這樣接二連三的?


    心理又開始鬥爭,鬥爭到電話再度想完,第三遍不知疲倦的響起的時候,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按下了接聽鍵。


    “喂,您好,這是邱總的電話,昨天落在我們公司了,請您見到他,說聲讓他來我們公司取一下手機,或者,我們也可以派人給他送過去。”


    她土豆子一樣,用甜蜜連貫,不間歇的聲音說了一串字,那邊顯然蒙掉了,半晌沒聲音,好容易出來個成熟的中年男子聲音:“抱歉,請您幫個忙,我是杭城分公司的副廠長,是這樣的,昨天又一批鋁板規格,邱總短信發給過我,但是我手機壞了,今天換了個新的,請您能不能幫我查看下那條短信,再發過來一遍。”


    “哦,那……請您稍後,直接按重發就可以了吧!”


    “是,謝謝您!”


    “不客氣。”


    掛了電話,莫綿趴在床邊,短信,看是不看?看吧,不好意思,畢竟這是人家邱承的隱私,可是不看吧,那邊好像很急,邱承這人睡的和死豬一樣也叫不起來。


    思想鬥爭了一番,最後決定:“算了,我又不看他隱私,我還是幫他忙呢。”


    說完,打開手機,結果要輸入密碼,密碼,結婚紀念日,邱承說過,他沒改過。


    輸進去,對滴,沒錯。


    直奔短息圖標,打開,第一條已發短信似乎就是發給剛才那個打電話的人的,打開短信,選定了重發項,一切搞定,可是手,卻似乎有點癢,有點想按返回,有點像按上下鍵,有點像……


    額,做人怎麽可以這樣沒有道德。


    她唾了自己一口,關上邱承手機,就丟到了床上,起身往房門口走,還沒走到門口呢,忽有折了回來:“確定下,剛才那條短信發送成功沒。”


    她自言自語,像是說給的邱承聽的,像是為了告訴邱承,你被想歪,我沒偷看你東西,我就幫你看看,短信發送成功沒有。


    重新輸入密碼,打開短信,已發送裏,那條重發的短信安靜的躺著,她的手一滑――就那麽一滑,絕對,絕對不是故意的,拉動了已發信息,往下一看,嘴角抽了。


    邱承的人緣是有多差,所有已發短信,隻有一個人――綿綿。


    似乎是為了再一次的確定下邱承的人緣到底是有多差,莫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打開了發件箱,一看,真的從心底裏確定了,邱承的人緣,差到爆,發隻發她一個,可能是的他比較懶,不願意回複別人的留言,可是收件箱,居然也就她一個。


    從頭看下去,那些雞毛蒜皮的話他也還存在,就連一個恩字也沒刪掉,莫綿嗤笑一聲,繼續往下,不會吧,兩年前的都還存著,她開始懷疑,他的人緣應該不至於差到兩年來,一條除了“綿綿”的短信外,就沒收到過任何短信了吧。


    心裏,有什麽東西,在一點點的,一點點的明白過來,這些短信,是他搜集的,刪掉了所有別人的短信,隻把整個收件箱和已發信息,留給了“綿綿”這號人物。


    而她,正就是這號“綿綿”。


    感動吧,有點,不然為何看著那一條條她自己都已經忘記了的短信,眼眶會泛紅。


    可是生氣吧,也有,神經病幹嘛存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神經病幹嘛做這種浪漫到腦殘的事情。


    更多的,卻是溫暖,真是個神經病。


    退出了短信夾,關上了手機,原封不動的放回了原來的地方,她吸了吸鼻子,恨恨的看了邱承一眼,吹胡子瞪眼的。


    鬧鍾響了,是她平常起床的時間,滴滴滴滴滴的奪命催魂鈴,似乎讓他有些難受,拉高了被子,莫綿卻故意似的,把鬧鍾塞到他被子裏,他惱的,發出一聲聲小獸般受傷痛苦的聲音,莫綿笑了,促狹的笑了。


    “起來,吃早飯。”她推他,他痛苦的呻引:“好困!”


    “起來了,喝了粥再睡。”


    “不要了,鬧鍾,關掉。”閉著眼睛和她說話,他從被窩裏摸索到了鬧鍾,遞給莫綿。


    莫綿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那疲倦的模樣,看著也心疼了,關掉鬧鍾,她聲音不再凶悍,軟了許多:“好了啦,不吵你,我熬粥了,你起來自己放點肉鬆吃,我去上班了。”


    “我要吃荷包蛋。”


    他睡眼朦朧的從被窩裏鑽出來,陽光下,皮膚有些金燦燦的,臉上是一層薄薄的絨毛,那膚質,好的叫人妒忌。


    莫綿白他一眼:“感冒了吃什麽荷包蛋,油膩膩的,喝粥,喝粥對感冒的人最好了。”


    原來,一開始不給他做荷包蛋,就是因為“喝粥對感冒的人最好了”,她本倔強的不想承認的,如今,卻不打自招了。


    邱承卻孩子氣起來:“老婆,想吃荷包蛋。”


    莫綿白他一眼:“邱老板,請更正你的稱呼,你感冒到腦子壞了吧,還有我再重複一次,荷包蛋這種東西,對於感冒的人來說,是垃圾食品,junkfood,知道嗎?”


    “你不給我吃荷包蛋,我就要吃煮雞蛋。”


    得寸進尺這人是吧,莫綿懶得理會她,一把蒙上他被子,起身去換衣服,隻是還沒走,手臂上陡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拉力,整個人,一個踉蹌,跌入了柔軟的被窩中,然後,某隻,趁機壓了上來,幹涸的嘴唇,帶著一股藥味,吻上了她的唇。[]


    “唔,幹嘛,你幹嘛!”


    “你自己引狼入室的,莫綿,我要幹嘛,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你不該把我叫醒,如今我醒了,我的兄弟也醒了,我餓了,它更餓。”


    莫綿隻覺得一陣麵紅耳赤脖子粗,怎麽可以這樣無恥,邱承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學壞了,居然跟個流氓似的,痞裏痞氣的,瞧瞧這說的什麽話,就不能說的浪漫點,什麽叫引狼入室,什麽叫兄弟餓了。


    莫綿不爽,推他:“你兄弟餓了,給它吃冰,吃完保證它不敢再囂張,還有你餓了,滾出去吃飯。”


    邱承被推的倒在了一邊,卻很“頑強”的立馬爬上來,咳嗽了幾聲,目光卻是灼灼的看著莫綿:“兄弟喜歡吃肉,不喜歡吃冰,你不給我們吃荷包蛋,我們就隻能吃茶葉蛋。”


    說著,猛然一把,扯開了莫綿的睡衣,裏麵,真空狀態啊。


    莫綿大叫,尖叫,各種叫:“混蛋,你個瘋子,你放開我,我上班要遲到了,別鬧了,哎呦,癢,別,別,額,別,討厭,邱承,你混蛋……”


    罵聲,漸漸虛弱,漸漸轉為了一片嚶嚀,一片嬌柔嫵媚。


    陽光透過窗戶,鋪滿了整張床,他嘴角噙著一抹禽獸般的笑容,就這樣,玷汙了莫綿婚後堅守著的“貞操”。


    床,晃的有些厲害,莫綿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困的,也是累的,禽獸一般都是這樣,不顧人死活,她已經精疲力盡了,他感冒著,通了一個宵沒睡,精神頭卻和打了雞血似的。


    莫綿已經不去管什麽上班遲到不遲到,如今唯一介意的是,他會不會把她的床弄散架了,大幾千塊錢呢!


    如今對比看來,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以前別墅裏的那張大床,幾萬塊錢從荷蘭定做的,空運過來,怎麽折騰也沒搖晃成這樣過吧!


    終於,事實證明,幾千塊錢也是錢,幾千塊錢的貨還是經得起折騰的,不過這次經受住了,下次,就不好說了,當他疲累的倒在她身上的那刻,莫綿分明的聽到,木頭嘎達裂開的聲音。


    渾身是汗,多數是他的,莫綿整個過程唯一做了三件事情,一件是叫,一件是罵,一件就是擔心床會不會散架。


    他的汗水,大顆的落到莫綿臉上,黏糊的莫綿難受,莫綿推他,他卻紋絲不動,隻在她耳畔,溫柔一句:“躺會兒,就一會兒。”


    赫然想到6點多那會兒他從後麵抱著她,埋首在她脖子,也是這麽說,躺會兒,就一會兒,結果呢,結果滴了她一脖子的清水鼻涕,現在想起來還惡心呢。


    “滾了,我要上班。”


    “都8點了,上什麽班!”他拿了鬧鍾過來,莫綿一眼看到那個時針和分針,真想撞牆,她是被“折磨”了多久。


    沒好氣的繼續推他:“洗澡去,髒死。”


    他笑,點她朱唇:“綿綿,我們再去一次醫院吧!”


    莫綿一下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幹嘛,好端端去醫院做什麽?”


    “看看,能不能要個孩子。”


    什麽嗎,他也太急功近利了吧,複婚她都還沒同意呢,就談到孩子這沒影的事情上來了。


    “不要,神經!”推開他,她徑自起身,忽然覺得有些羞澀,以前這樣光溜溜在邱承麵前走,也並不覺得什麽,這次,卻莫名嬌羞。


    從地上撿起睡衣褲,包上身子,回過頭,就看到邱承單手撐在臉上,麵色雖然疲倦,眼神卻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玲瓏的後背曲線,莫綿臉紅了,唾了一聲:“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啊。”


    “你怎麽知道?”


    好啊,這嘴巴,似乎越來越貧了。


    “怕是看多了吧,裝!”


    邱承笑了,笑容陽光的讓人想開花。


    “快去洗澡吧,還是,一起?”


    “做夢!”一起洗澡,鴛鴦浴,才不要,這套間的浴室小的可以,容她一個人都嫌擠。


    抱著睡衣褲進去洗澡,二十分鍾後,她出來,看到邱承正在看手機,心虛的臉紅了一下,邱承見她,抬頭一笑,把手機放到床邊:“換我了。”


    “嗯!我還是去上班了,粥在鍋裏,遲到總比不到好。免得又算我曠工。”


    邱承看了看鬧鍾時間:“我送你。”


    “得了,我不想被你送上花幾,瞌睡朦朧的,你睡吧,記得吃了飯再睡,我換衣服上班了。”


    趁著邱承進去洗澡,莫綿利索的換好衣服,然後是簡單的化妝,吹頭發,邱承出來的時候,莫綿正在綁頭發,邱承從鏡子裏看著她,用可愛的小熊毛巾擦頭發,莫綿也從鏡子裏看著邱承,這一幕,如此熟悉,熟悉到曾經的兩人,日複一日,不停重複,可如今,卻又是這般的恍如隔世。


    莫綿盤發的手稍微停了下,然後,刻意的避開了眼神。


    生活,從“引狼入室”的那刻起,似乎一點一點的,再往曾經的軌道上靠攏,這列脫軌了的火車,難道又要回到正軌上了?


    沒什麽不好,但是,好像也沒什麽好,總覺得就像是辦了一次家家酒一樣,好幼稚。


    可幼稚的,卻讓人欣慰,至少,偏離軌道後才發現,原來,從來駛向終點的,一路順風的道兒,就隻有這樣一條,兩人以前隻顧著往前走,忽略了車窗外美好的風景,現在停下腳步來,走了幾條岔路,遇見了一些人,搭乘了幾輛火車,才發現,原來那條跪倒邊上,開著一種不知名的小花,很小,小的幾乎被忽略,可是卻真的很香。


    *


    莫綿遲到了,可是比莫綿還遲的,卻是雷打不動從來不遲到早退的唐笑先生。


    莫綿打完卡,才看到唐笑從電梯裏出來,形容有些憔悴,看到莫綿,唐笑大概有些吃驚,然後,說了一句讓莫綿挺尷尬的話:“不知道的人,以為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呢!”


    “嗬嗬,唐總,才來啊!”


    “嗯,嗬嗬,嗬嗬!”隻能幹笑,幹笑一般用的場合,大多就是這樣的了。


    莫綿總不能說一句,唐總你腦殘啊,你亂說話。


    那好歹是上司,她得給唐笑留幾分麵子。


    昨天在辦公室,唐笑的表現似乎明顯對她有點“非分之想”,不過唐笑沒有明說,她也不能明著拒絕,如今和唐笑的關係,還真是應了那個詞:不尷不尬的。


    唐笑一句曖昧玩笑話,真讓莫綿鬱悶啊,這唐笑,也不是厚臉皮的人啊,已經拒絕過他一次,他有必要這樣鍥而不舍嗎?


    還真怕被同事誤會是和唐笑一起來的,她索性謊稱自己要上廁所,沒進辦公室,而是往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去。


    唐笑看著她的背影,成熟,有韻味,她是一朵開到最完全的玫瑰,他想,這朵玫瑰,便是等著他唐笑去采擷,他把她剛才的尷尬,理解成了嬌羞。


    進辦公室,他就給花點發了一條信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晴天,我亦燦爛。


    好矯情的話,但是他知道,送給莫綿,就是要有心意,一般的情啊愛啊的,太俗了。


    *


    中午下去吃完飯回來,莫綿在辦公室裏小憩,快要上班的時候,小張忽然來敲門:“莫總!”


    這個總字拖的很長,特別的曖昧。


    “有事?”


    莫綿心裏其實有點猜到,不是什麽正經事兒,小張這個人工作起來還是很嚴肅的。


    也正如她猜的,小張忽然從身後拿出了手,手上赫然是三朵包裝精美的藍色妖姬:“花哦,又來了哦,我愛你哦。”


    這沒正經的聲音,莫綿嗔了一句:“誌林姐姐上身了,拿進來。”


    小張屁顛屁顛的進去,獻媚似的把花送到莫綿麵前,有卡片,莫綿打發了小張出去,心裏幾分甜蜜蜜的,打開卡片,隻見上麵用娟秀的水筆字,寫著一句特做的句子: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晴天,我亦燦爛。


    什麽時候,邱承性子轉了既無賴,又文藝中年了?


    端詳著那三朵藍色妖姬,莫綿輕笑一聲,找了個花瓶放起來,唐笑扭開門把進來的時候,莫綿正在整理這三朵藍色妖姬的交疊姿勢。


    唐笑看她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幾分癡了,直到莫綿注意到他進來,手忙腳亂的把花推到一邊,他才笑著抱歉:“有個事兒很急,要和你商量下,抱歉,沒敲門。”


    莫綿忙換上了衣服工作性習慣笑容:“嗯,好,唐總,你說。”


    “我昨天晚上其實去見一個客戶了,這個客戶,是我從ck挖來的,飛揚運動公司的廣告部總監,他現在意向未定,畢竟飛揚之前的廣告都是和ck合作的,如果能挖飛揚過來,當然要付出一點帶價,我想問問,以你之見,要給飛揚廣告部多少個點兒,我們才不虧,這個廣告,我沒想賺多少,我隻是想打公司名氣。”


    唐笑以為莫綿會興奮,這畢竟是個大的case,一個小小廣告公司,能從ck挖腳來單子,這在業界,可是打響知名度的法寶啊,可是唐笑如今看到的莫綿,卻是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唐總,這個你自己定奪,這個case,我不想參與。”


    “為什麽?”


    “總之唐總,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飛揚不是這麽好挖的,他和ck已經合作了六年。而且ck的總裁,脾氣不大好,如果從ck挖腳,我們要做好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


    唐笑似乎被她說的有一些膽怯了:“你是說,ck會報複?”


    “報複談不上,我也是聽所的,ck的老爺子,脾氣很暴躁,他不介意同行競爭,但是如果耍手段挖角,他肯定會生氣。”


    “你好像很了解。”


    “嗬嗬,念大學時候,我老師說的。”


    “哦!不過這次這個case,我勢在必得,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雖然在業界有一定地位,但是想比ck,望塵莫及,我最大的目標,就是超過ck。”


    莫綿隻覺得好笑,這未免有些夜郎自大了,ck當初經營的時候,就有雄厚的資金實力,她爺爺就是個大企業家,而唐笑白手起家,憑什麽能超得過ck。


    還有,隨便拿個ck的設計師出來,都不是唐人能比的。


    再有,她哥哥的經商之材,社會人脈,唐笑萬分之一都及不上,如果說要挖個飛揚過來,沒什麽。


    飛揚服飾,不過是個小型運動品牌,但是恐怕老爺子要是一生氣,整個唐人都得毀了。


    上次她挖個模特,莫言幫她扛著,這次唐人要挖的是一個合同,莫綿怎麽也不可能幫他扛著。


    老爺子深居簡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概誰也不知道,那是個錙銖必較,特別小心眼,脾氣又暴躁的老頭兒。


    隻願唐笑,沒能拉成功,不然,整個唐人都要跟著陪葬,要捏死唐人,ck易如反掌。


    ------題外話------


    唐笑狼子野心,既要江山又要美人,到頭來,如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就貽笑大方了,各位,今天愉快,群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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