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孩子已經有了微弱的胎動反應,莫綿時常被肚子裏不時一陣陣的踢動感覺到欣喜,甚是有時候,都忘記而來邱承的可惡,孩子一動,兩人如果是在沙發上看電視,她會直接拉過邱承的手放肚子上,驚喜的叫嚷:“動了動了動了,你說是老大在踢呢,還是老二?”


    邱承這個時候,眼神幾乎是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大掌撫摸著莫綿高高隆起的讀者,他俯身貼著耳朵到莫綿的肚皮上,聽到一陣陣咕嚕嚕的聲音,他會和孩子說話,他說話的聲音,柔軟的像是棉花,莫綿有時候會的不屑推開他的腦袋,有時候,心底卻會涼涼的,難過的不知道想說什麽,而更多時候,她都是像現在這樣,任由邱承聽著肚子裏的反應,她沒心沒肺的看著電視。


    有孩子後,很多事情再恨再難過再看不開,她都告訴自己一定要放下,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來,就是個憂鬱症患兒,她讓自己開心,每天看喜劇,哈哈大笑,也不和邱承強嘴,不和邱承鬧別扭,不和邱承吵架,她說服自己的理由是:就把邱承當做是一匹種馬,別當個人看是了。


    這個理由基本很管用,所以現在,她並不排斥邱承在她肚子上摸來摸去聽來聽去,直到……


    “喂,手,手放哪呢?”莫綿丟掉了手裏的果盤,眼神冷冷的看著邱承。


    那雙大掌,不偏不倚的,放在她胸口某處。


    邱承抬起頭,眼底又壓不住的欲火,身子稍稍靠了過來,離莫綿咫尺之遙,那眼底裏屬於男人的火光,莫綿看得懂。


    她臉色陰鬱,笑容更冷:“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


    邱承卻握的更緊,但並不捏疼莫綿,已經懷孕6個月了,莫綿的胸部二度發育,可能是打了太多排卵針,加上一次孕育了三胎,莫綿體內雌激素比一般女人都要豐富,那胸脯肉啊,沉甸甸的直接從b跳到了d,邱承的手,如今正在她的d上繾綣。


    “放開我。”莫綿把腳從茶幾上放下來,起身就要走,身後,忽然環了一雙溫暖的大掌過來,莫綿掙紮,卻聽見他在耳邊柔聲的吐氣:“丫頭,你真以為我是個gay嗎?我的傻丫頭。”


    身子一怔,莫綿沒明白過來他說什麽。


    什麽她以為,親眼見到,親耳聽到,還有假。


    他是現在看到她懷孕了,看到一家人可以幸幸福福的一起看電視吃果盤,所以性取向又給扭回來了,想要和她好好過日子,滾吧,莫綿不屑,自從把邱承逐出生命中之後,邱承對莫綿來說,不過就是一匹種馬,一匹變態的種馬而已。


    “放開我,不然我就動手了,我肚子裏可有孩子。”


    天大地大,孕婦最大,邱承似乎不敢硬來,還是放開了莫綿,不過卻一步攔住了莫綿的去路,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然後,掏出手機。


    莫綿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卻見他打開了手機聲頻文件夾,打開了其中一個文件夾。


    顯示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然後,有人清了清嗓子,好像是大奎的。


    “哈嘍,莫綿,知道遲早要給你聽到這段錄音的了,我的皮崩的緊緊的,來吧,淩虐我吧,sm我吧!”


    “正經點正經點。”邊上有個人說話,聲音不大,但是挺清楚了還是聽得出來的,是大頭。


    這兩人搞什麽,莫綿疑惑的看著邱承,邱承就這樣保持這原來的姿勢,拿著手機放在她麵前。


    手機裏,大奎又繼續了。


    “莫綿,對不起了,我現在是很正經很正經很正經的在和你說對不起,對不起,和邱承演這場戲,麗麗,來,你也說兩句,幫你老公開脫開脫。”


    “莫綿,我是麗麗。”很溫柔的聲音,從裏麵傳來,不過很快,這聲音忽然發狠的大叫起來,“莫綿,弄死大奎這丫的,弄死他,他騙你,他是個王八羔子。”


    “喂,你怎麽這樣,娶妻有你,我真是死無葬身之地,而且你也是共犯,你雖然沒參與,但是你知情不報,還有,大頭才是罪魁禍首,大頭,大頭來。”


    聽筒裏,傳來了元大頭的聲音,清了清嗓子,元大頭似乎很嚴肅,很嚴肅,是莫綿所沒有聽到過的嚴肅。


    “莫綿,對不起,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看你這樣,你痛苦一天,我跟著痛苦,但是你放心我不是暗戀你,隻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所以我把你的檢查報告告訴了邱承,我知道你可能怪我,但是我說了我沒辦法看你痛苦,和大奎一樣,你要虐我,要sm我,沒關係,我受的住。”


    “還有我,綿綿姐。”


    聲音一轉,何如一的!


    “姐,對不起,還有我也是幫凶,元旦那天,其實我在酒裏下了一點點安眠藥,你醒來後看到我在你床上,其實是我設計的了,我賭氣手的那句話,和邱承哥在一起,都是為了引你了。”


    “他媽的!”莫綿眼眶濕了一片,可是臉色陰鬱的可怕,唾了一聲。


    邱承上前,想要碰她,卻被她一把躲過,看著邱承,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再難的時候,做試管嬰兒再痛苦的時候,她也隻是紅了眼眶,從來沒讓眼淚這樣放肆過。


    可是現在,說不上為什麽,就是覺得好想哭,心裏又好氣憤,氣憤的要死,這些王八蛋,她是被聯手設計了啊?


    這些狗娘養的,這些不是人的,這些損友。


    她剛在心裏罵他們是狗娘養的,在聽到下麵這個聲音的時候,她後悔的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綿綿,算哥哥一份了,哥哥也有錯。哥哥故意騙你ck財務出現空缺是事情。”


    居然,這狗娘養的中,有她哥哥一份。


    莫綿氣的發指,眼淚卻並不全是因為生氣而落下。


    “還有我,莫綿,我也有參與,對不起。”


    整個事件中,莫綿以為完全沒有關係的一個人詹傑斌,居然也說有參與。他又是參與了什麽莫綿所不知道的。


    不過錄音到這裏就斷了,莫綿抬起頭,看著邱承,惡狠狠的眼光,比那時候上門質問邱承為什麽要染指何如一的時候更為凶殘,讓邱承心裏不斷擔心。


    是不是他真的太衝動了,說好了等莫綿分娩後再放這段錄音的,她現在是個孕婦,這樣的情緒,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綿綿。”


    “別喊我,四姐。”


    “誒,太太。”


    “給我收拾東西,我,要,回,自,己,家!”


    莫綿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看著邱承。


    四姐似乎有些為難,看看邱承,又看看莫綿。


    “太太……”


    “快去,收拾我的東西,我現在就要走,現在,立刻,馬上,我沒辦法和一個混蛋住在一起。”


    莫綿氣衝衝往樓上走,邱承卻趕緊追過來,不是要解釋,不是要求饒,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過分了,他隻是要告訴莫綿。


    “花園裏花都快開了,過幾天會很美,都是你喜歡的鬱金香,你不要走,我走,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四姐,幫我收拾東西,我去公司住。”


    “好的,先生。”


    四姐雖然看不懂這對夫妻在搞什麽,但是她在這裏做了大半年,太太對先生的冷淡她倒是看的明白,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大動幹戈的吵架過,不過四姐要做的事情,就是聽話嘍。


    上樓幫邱承收拾好了衣服,邱承拉著皮相走到門口,臨出去前,對莫綿說了一句:“我電腦裏,有一段視頻,綿綿,我隻想說,我是真得很愛很愛你。”


    莫綿背著身子,沒有回頭去看他一眼,卻在他關上門出去的那瞬,身子猛然動了動,然後,扶著樓梯,一步步的上去,背影,說不出的孤單落寞。


    *


    邱承書房,打開電腦,密碼沒換,依舊是結婚紀念日,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莫綿相信邱承最後那句話:綿綿,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


    如果不愛,也不會這樣設計她。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莫綿才受不了,身邊所有人都欺騙她,雖然是善意的謊言,但是惱的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唯獨她像是個傻子一樣認了真。


    她沒怪這些人,她知道一個個都是愛她的才會如此,她現在怪的就是邱承這個王八蛋混蛋,居然騙她,騙她,騙她……好難過的,那段時間,怎麽過來的邱承知道嗎?知道得知他是個gay並且喜新厭舊的時候,莫綿心裏有多難受,難受的幾乎日夜煎熬的絞痛著,結果這混蛋,居然是騙她的。


    莫綿真正恨的地方,就是這。


    恨邱承這個死王八蛋騙她。


    打開電腦,連點擊鼠標右鍵的力道都有帶你發狠,就像是手裏鼠標是邱承的腦子一樣,她戳戳戳戳戳。


    熟門熟路的找到放視頻的文件夾,打開,裏麵有不少個視頻,但是基本上都是關於她的,其中有一個視頻的視頻名字保存為:綿綿我愛你。


    保存時間一看,是在她懷孕2個月的時候,3月份底,剛剛開春,


    莫綿打開來。


    視頻中,邱承在書房,對著vcr,整理了整理頭發,然後正襟危坐的坐下,樣子讓莫綿忍不住想笑,可是她可不會笑,她心裏還氣著呢!


    邱承做好後,又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做好,然後才開口,樣子有些局促似的,像是個第一次向小女孩去告白的青澀小毛頭。


    “綿綿,今天是我們寶寶67天,昨天去陪你做b超,看到我們寶寶的圖片,真的好高興,三顆小豆芽,就那麽點兒大。”


    邱承手指比了個大小,笑容裏有些靦腆的幸福。


    “我在想,生命可真是神奇啊,從那麽小小一個,長到大,再到老。”


    “我回來後其實很想告訴你,我愛你,綿綿,我愛你,我的勇士,是你承受著巨大的身體痛苦,懷上了我們的寶寶,寶寶出世後,我會天天告訴她們,媽媽有多勇敢,當然,也會告訴他們,爸爸又多愛媽媽。”


    說的都像是廢話,可是莫綿聽到,卻有些鼻子酸酸的。


    他沒有再龍卷風似的表白,說的話,卻像是發自內心肺腑,少了心跳,卻更讓人動容。


    視頻裏他不知道在動什麽,身子一直側著,手臂一直在動,因為拍不到下半身,所以莫綿也不知道他癢癢了咱撓呢,還是怎麽的。


    過了會兒,好像他坐直了身子,把一個紫色的風鈴放到了鏡頭前。


    莫綿記得這個風鈴,當時還以為是哪個小女生送給邱承的。


    “這個風鈴,你還記得嗎?不過你肯定不記得了,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你剛下幼兒園回來,你們要做手工課,你的任務是一個風鈴,你不會,莫言不肯幫你,我就陪著你一點一點的做,其實我覺得很無聊,爸爸們在聊天,莫言要練功,我就隻能和你玩大發時間,你很笨,小手連個鈴鐺都穿不進去,我有點不耐煩你,就讓你在一邊看著,三兩下,我就做好了風鈴,還在你麵前洋洋得意的,我有多傻,你比我小那麽多,嗬嗬。”


    “這個風鈴,是你走後我收拾倉庫時候看到的,因為你媽媽以為是你做的,所以格外珍惜,一直藏著,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的初吻,給了你,這個小小的風鈴,換來了一個吻,你說我好棒,你說長大要嫁給我,你親我,嘴對嘴,舌頭調皮的伸到我嘴中,你說,電視裏,如果要嫁給一個人,都是這樣親親的。”


    莫綿臉驀然紅了,她有這麽早熟嗎?舌吻,不至於吧。


    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陷入了這段視屏中,所有的情緒,都開始被視頻牽著走。


    “結婚的時候,其實我發現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很忙,我也沒心思去追究你的心在誰身上,我不過也就是因為爸爸的原因,才和你結婚,我也不愛你,或者說,我從來不知道,愛是什麽,我沒有談過戀愛,在你之前,你不要笑話我,我不知沒人追,隻是一直沒有遇見讓我心動的女子。”


    莫綿聽到這段,唾了一聲:“臭美。”


    視屏中,邱承把風鈴晃動了下,是一串動聽脆響,他笑的溫潤如玉,繃緊的身子似乎放鬆了一些,靠在了椅子背後:“我一直以為感情就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當然我也相信日久生情,所以我才會和你維係一段4年的感情,一開始結婚的時候,我的反感不會比你少。”


    “你妹的,還敢嫌棄我。”莫綿衝著屏幕努努嘴,一副氣惱的模樣。


    “我甚至想過,如果出現讓我心動的女子,我就和你和平離婚,可是你還記得那次我們一起去度蜜月嗎?看到你的樣子,有那麽一瞬間我有些恍惚,陽光下,沙灘上,你穿著比基尼,你在喝飲料,就是很普通的一個樣子,可是我的心卻輕微的動了一下,有那麽一瞬,雖然隻是一瞬,想和你好好過日子。”


    “我沒想過要離婚,那天真是氣瘋了,那個客戶很重要你是知道的,資料我沒保存,全泡湯了,你道歉我不是聽不進去,隻是你才道歉了兩句,我沒原諒你你就發火了,嗬嗬,現在想起來,我們都像兩個神經病,錢沒了可以再賺,資料沒了可以要求對方再發,可以再花點功夫整理,可是我們兩人,用了一個最笨最傷人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現在想起來,我都想扇自己一個耳光。”


    “綿綿,離婚後,我不好過,屋子空蕩蕩的,我開始越來越想念你的味道,我一開始以為是習慣,但是我知道,習慣是改的掉的,但是愛一個人,不可能改掉,我愛你,這不是三個字的事情,這是一輩子的事情,在你不愛我之前,我都愛你,在你不愛我之後,我依然愛你。”


    “我知道你肯定有一天會曉得我們設計你的事情,雖然預料到你肯定會生氣,所以給你留下這段視頻,但是綿綿,如果你看完視頻後再生氣,我真沒有辦法,不是拿你沒有辦法,是沒有辦法活下去,離開你和寶寶的每一刻,都度日如年,如果你因為我們設計你而離開我,我想我可能會死,別笑我懦弱,我這輩子隻想為你和寶寶而活,失去你們,依舊是一個人形單影隻,上班下班,重複枯燥的生活,真的沒什麽趣味。”


    莫綿看到這,心裏咯噔一下,邱承這是要尋短見的意思嗎?


    她看不起自殺的人,可是當聽到邱承這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輕賤,隻覺得心底一股股淡淡的暖,原來,愛她盡到了這個地步,不過活該他的,誰讓他這麽無恥。


    “綿綿,不要離開我,無論日後你發生什麽,我發生什麽,你都不要離開我。算是我自私了,就算我得了絕症,或者和爸爸一樣殘疾了,你也不要離開我”


    “綿綿,最後給你看一樣東西,其實本來早就應該設計好了,隻是歐陽現在自己也一堆麻煩事,所以隻出了圖紙,後續的加工用了很久,現在,已經好了,你起來,進我們婚房,打開衣櫃。”


    莫綿抱著手提,走到房間,好奇誰是什麽東西,一打開,傻眼了,婚紗,一件花的嫁紗,卻不是那天在歐陽藍天的回國歡迎派對上那件,風格差不多,但是這件婚紗比起那件來,更加的仙,更加的美,因為把原先的芙蓉花,全部換成了鬱金香,而且後擺的設計上,用了層層疊疊雲霧般的薄紗,領口的設計,是比較中式古典的弧度立領,更加能把人的脖子襯托的纖長,立領的一圈兒,鑲嵌著一圈黑色羽毛,白色的婚紗搭配黑色的羽毛領子,這樣大膽創新的設計,簡直顛覆人的眼球,但是看上去,卻各位高貴。


    莫綿摩挲著那衣服,長大了嘴,滿目驚喜。


    書提上,那個視頻視乎完了,自動跳躍到下一個,下一個視頻,和邱承手裏音頻文件是同一個,隻是這個有畫麵而已,大概那斷音頻,就是用這段視頻露的。


    大奎的道歉,麗麗對大奎的“落井下石”,大頭的歉意,哥哥莫言一臉歉疚又沉穩的表情,何如一年輕的麵孔,在視頻中一一顯現。


    最後出來的,是詹傑斌,詹傑斌身邊,陪著個大美妞,莫綿自然認識,是毛雪莉,鏡頭對著詹傑斌,有些搖晃,詹傑斌說“還有我,我也有參與,莫綿,對不起。”


    手機音頻那裏,詹傑斌就說了這樣一句斷了,不過這個視頻,時間顯示還有三分鍾,顯然詹傑斌還有話,莫綿知道那些殺千刀的怎麽欺騙的她,但是她就是不知道詹傑斌又在這中間起了什麽作用。


    沒想到,大奎撲了過來,指著詹傑斌的腦袋一個勁的道:“莫綿,莫綿,最腹黑的是老鬼了,整個計劃是他出的,是他出的,他給我們每個人安排分工,如一還有那個小情人,都是老鬼找來的,不是學生了,是幾個剛進演藝圈的年輕人,演技剛剛的吧,老鬼,嘿嘿,我們都死定了,也不會讓你獨善其身。”


    “噗!”莫綿因為那句‘我們都死定了,不會讓你獨善其身’,一肚子的惱火沒給繃住,一下笑了出來。


    詹傑斌臉色有些尷尬,不過卻挺大方承認:“是,整個計劃是我全盤設計的,莫綿,我原本以為這位仁兄,莫言是你情人,你還記得潑硫酸那天,你中午是不是和他在吃甜品,動作親昵,那時候我們在交往,你對我總是若即若離,不冷不熱的,我就以為是這位仁兄的關係,後來下午要去找你質問,我很慶幸,我能幫你擋住那些硫酸,莫綿,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愧疚,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報恩,那請聽我的話,和邱承好好的吧,本來隻是為了個孩子,就放棄你們那麽幸福的愛情,現在孩子也有了,為什麽不幸福,憑什麽不幸福,雪莉,你說是吧。”


    毛雪莉很溫婉的笑笑:“莫綿,我打過你一個巴掌,我很對不起你,如果哪天有空,我請你吃飯,帶上邱承,我們大家一起吃飯,我們去旅遊,我們都要好幸福。”


    莫綿笑彎了眼角,笑紅了眼眶,抱著電腦,臉上,有濃濃的,掩不住的,某種關於幸福的顏色。


    ------題外話------


    接下來就是來電暖暖的東東,嗬嗬,這文也接近尾聲了,蔣慧琳和歐陽的故事,你們可能不會太想看,但是我會穿擦一點,特地的番外,我就不開了,大概25號之前,一定就完結了,麽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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