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覺得太不可能了!太不應該了!以前,不管碰到她什麽地方,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激蕩,下麵怎麽也會有反應,即使不強烈,也不可能平靜如水啊!本來,他隻是想把她送到院門口就回去的,這會兒,他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定了。無論如何,你也要再試一回,現在,不是要試那藥沒有能不能治好舊患,而是自己吃了那藥會不會變得一點反應也沒有?


    客廳的燈很亮,目光很自然地就看了一眼那盞燈管。


    “坐吧!”她把肩上的包甩在沙發上,急急推開一個門走了進去。


    張建中想,她應該是急著上廁所,就很想跟過去,想或許能從門縫裏窺探到點什麽?狠狠刺激自己一把,那時候,總不會還平靜如水吧?


    很快,他發現,這隻是一廂情願,本是幾塊板拚成的門,木匠的工藝再好,也是會留下縫兒的,但這別墅裏所有的門,一點也不在乎成本,還在外多封了一層三合板,把那門封得就像是一塊板似的,根本沒有半點縫隙。


    張建中在客廳當中站了一會,又走廚房看了看,像是要找事兒做似的。如果,你隻是來這裏坐坐,聊聊天,彼此麵對麵,喝咖啡或奶茶,根本就不會發生什麽事,也不可能會有什麽刺激。


    他很有些失望地從廚房出來,抬眼看了一眼通往二樓的樓梯口,突然想,如果假裝上去檢查通向曬台的門,她一定會在前麵帶路,她那可勁扭的屁屁就在自己眼前,如果,再發生點什麽事,比如,她沒站穩,或許竄出一隻老鼠,嚇嚇她,自己又可以趁機抱住她。上次,是從前麵抱住她,這次,卻是從後麵,雙手抱住的是她那小山丘,臉兒緊貼的卻是她肉肉的屁屁,說不定還會在自己也沒察覺的狀況下,又咬她一口。


    他心兒一熱,意識到自己並非平靜如水了,媽的,嚇了一跳,那藥並沒那麽可怕。


    鬆了一口氣,他又發現,也沒有隱隱的痛。


    不會吧?那江湖佬的藥真有功效?連痛也消失了,真他/媽的,能治愈舊患?


    張建中興奮地握緊雙拳。


    “冷靜,冷靜!”


    他馬上又勸自己,剛才那麽一番胡思亂想,還沒讓你達到一定的高度和硬度,隻是那麽一點表現,完全有可能牽扯不出你的隱痛感。


    還有一個問題,更多的隱痛都是因阿花而起的,隻要她刺激到你,一定會痛,隻是這麽胡思亂想,就算能達到高度和硬度也未必會痛。比如汪燕,那會兒,高度夠高吧?硬度夠硬吧?鼻血都噴出來了,卻一點痛楚也沒有。


    張建中好像第一次發現這個本不該忽略的問題,這有什麽區別嗎?阿花和汪燕對你來說有什麽不同?他想,最大的不同是,阿花是罪魁禍首,你是被她踢壞的。所以,你也隻能在她這裏檢驗出你的舊患是否消除了。


    他看了一眼廁所的門,阿花也太久了吧?


    坐在沙發上,張建中一次意識到自己這麽想女人,竟然沒有想到娜娜。她對於他來說,似乎太算一回事了。


    “喂!”阿花叫他。


    他卻沒看見她,隻是看見那個門咧開一條小縫。


    “你傻坐在那裏幹什麽?你幫一下我。”


    他走了過去,心卻撲撲跳:“你要我幫你什麽?”


    “我的褲鏈爆了。”


    張建中的心差點跳了出來,不是吧?不會是叫你幫她把褲鏈拉上吧?你張建中想著找機會刺激自己,這機會卻從天而降,這機會可是任你想也不敢想啊!他推了一下門,阿花在裏麵頂著。


    “你別進來。”


    “我不進去怎麽幫你啊!”


    “你去幫我拿條褲子來。”


    張建中提到嗓子眼的氣,一下子就泄了。


    “在二樓的房間裏,很大的那個衣櫃,你隨便拿一條褲子來就行了。”


    張建中真想罵人,可不興這麽鬧的,讓人熱成一團火,馬上又掉進了冰窖裏。


    “左邊,你左手邊有一個開關,開了燈再上去。”


    阿花在門縫裏看著他,指揮他怎麽上二樓。上次來換燈管到過二樓,知道她放衣服的房間在哪,房間的燈開關都安在門邊,開了燈進去,果然見一個大衣櫃,一個小一點的衣櫃。拉開大衣櫃的門,竟塞滿了衣服,有掛著的,疊著的,還有直接就擺在那裏,那像壘起兩座山的罩罩就串成一堆擺在格子裏。阿花的內褲也一疊疊擺著,不僅小,還薄得透明,有紅的,黑的、黃的、綠的……什麽顏色都有。


    張建中拿起上麵那條小內褲才發現有多小,這一點點布怎麽能穿在阿花那大屁屁上呢?且還那麽薄,撐開來不更透明嗎?這穿了也像沒穿啊!


    下麵脹得難受,完全達到了高度和硬度,心裏想,如果,這麽薄的內褲穿在自己身上,立馬就會被頂破。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就在自己身上比劃,甚至還故意在那把撐起的傘蹭了幾下。


    他像小偷似的看了一眼門口,便把那小內褲捏成團,塞進口袋裏,回去試一試,看看穿上這麽小薄的小內褲會是什麽感覺?這可是阿花穿過的小內褲,曾經緊緊地貼著她那小山丘。


    有一個聲音說:“她會知道的。”


    另一個聲音說:“她怎麽可能知道。”


    “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條內褲。”


    “知道又怎麽樣?就一定是我拿的嗎?”


    “除了你還會是誰?貌似隻有你才翻過她的衣櫃吧?”


    張建中很有些不舍地掏出那條小內褲,但怎麽疊也疊回原樣了。因為剛才那一揉,揉得皺巴巴的,於是,就塞到了最底層。


    他再看那些罩罩,拿了一個在胸前比劃,想阿花真有這麽大,想如果沒有這麽硬的殼護著,走起路來,不知會甩成什麽樣?再看她的睡衣,好多是那種單件的,像連衣裙那樣,從頭往下套,但很鬆寬,而且,也透明。他突然想,是不是拿這麽一件睡衣去給她換?


    剛才,他還覺得阿花久,這會兒,想入非非卻一點不知道時間過得快,阿花躲在門後左等不見他下來,右等不見他出現,想這家夥到底在上麵幹什麽?想他不會在上麵翻她的東西吧?昨天才從銀行拿了些錢回來,別讓他給翻走了。


    她想,張建中應該不會幹這樣的事!


    那他為什麽那麽久還不下來呢?隻要打開衣櫃就可以看到褲子的,隨便拿一條用花那麽長時間嗎?


    她的心跳了一下,不會是,不會是……前兩天,才有一個小偷被警察抓住了,那家夥很變態,不偷錢,隻偷女人的內褲,聽說,從他家裏就搜出了好幾十條,什麽樣式的都有。


    張建中不是也變態吧?不是也就是在上麵看她的罩罩和內褲吧?阿花摸了上來,她發現,爆褲鏈並不難解決,難的是,怕別人笑話。張建中也知道你爆褲鏈了,他還笑什麽?


    她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輕手輕腳上來,看張建中在幹什麽?


    果然,他沒有去你的臥室,隻有擺衣櫃的房間亮著燈。果然,這家夥變態地搗弄她的內褲,還在那把撐得高高的傘前比劃。本來,是想大喝一聲的,不知為什麽,卻喊不出來,當他向門這邊掃了一眼,她還忙把頭縮了回來。


    頭貼著墻,斜視房內,不能看到他的臉,卻清楚地看到那把傘,似乎又被他撐高了幾分,雙腿不由地夾了一下,像那裏被一股熱熱的呼吸噴了一下。


    “死張建中,原來你也這麽壞!你也這麽變態!”


    一邊罵著,一邊又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把傘,又感覺像是有熱熱的呼吸噴進來。此時,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想教訓他警告他。教訓他警告他隻是一種想去找他想見到他的借口。


    “張建中,你就不能別這樣嗎?你就不能別撐得那麽高?你這樣刺激人家不是想要人家的命嗎?”


    “受不了了,真有點受不了了。真想他還那麽緊緊地抱一回,還那麽一口一口地往那裏噴燙燙的呼吸。還有,還有,把傘撐得那麽高的東東,一定很有勁,一定能把你塞得滿滿的。”


    她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了,身子不停哆嗦。


    也不知什麽時候,手卻抓住了自己的胸,一下比一下用勁地捏,似乎還不解恨,一隻手滑了下去,探進浴巾裏,褲鏈不是爆了嗎?那手就隻隔著薄薄的一層紗,先是撫摸那小山丘,再就滑下穀底,中指馬上就陷進去一半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撫摸自己,這段時間,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饑渴,總想讓男人狠狠地折騰,然而,丈夫離得那麽遠,又那麽久才回來一次。本來,本來就是因為丈夫離得遠,久才回來一次,才把她弄得這樣的。錢有時候很有用,有時候又一點不頂用。


    一個人應該有多種需求,隻有一種滿足是不夠的。太不夠了!


    張建中拿著睡衣往外走的時候,發現自己邁動腳步有多艱難,便伸手順了順那把傘。以前是很好順的,扒拉幾下就行了。這次卻順不過來,就把褲鏈拉開,先往上扶直了,再輕輕推到一邊。


    這一連串的舉動,惹得阿花噴出一股水,嘴裏喃喃,張建中,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想讓我看你有多高大吧?你要來就來,幹脆一點好不好?你不是喜歡我阿花嗎?你不是對我阿花使過很多壞心眼嗎?我依你,什麽都依你!


    你不用擔心,我不纏你,我不給你添任何麻煩。我清楚自己是結婚嫁了人的人,對你沒有很多想法,就是想,就是想,你別讓我那麽難受!


    你不會傻瓜吧?不會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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