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禮堂的路上,碰到了正趕著來上課的陳大剛,錢主任問,你怎麽現在才到?陳大剛笑了笑說,睡過頭了。錢主任一點也不留情麵地說,回來繼續睡吧!反正你學不學也一樣,到現在還沒有一門課及格。陳大剛也不客氣地說,及不及格是我的事,我沒少你們一分錢學費,你沒資格不讓我來上課。錢主任便說,真上課多,讀書少!陳大剛說,讀書有用嗎?考試及格有用嗎?我交學費是施舍你們黨校。以前,他可不敢這麽頂撞錢主任,但今天不一樣了。他陳大剛不再是以前的陳大剛了。他陳大剛是名副其實的副縣長女婿了。


    昨晚,他把娜娜搞定了,第一次,娜娜還不願意,還嘴硬硬地說他隻是碰了她一下,但他說,有人相信你的鬼話嗎?碰哪裏也不會碰那個地方吧?手裏握著她的證據,那條沾有她血跡的褲子,他的態度就大變樣了。


    他說,你別b我,跟你魚死網破!


    他說,我不想,不想說臭你,但你一定要跟我分手,我就隻能幹傻事了。


    他抱住她,開始,她還掙紮,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但他的手鑽進她的裙子裏,撫摸她的大腿,撫摸被他弄出血的地方,她就安靜了,就呼吸急促了。


    第二次,她便配合他了。


    他發現,自己挺可以的,前後弄了她三次。你還跑啊!還是一腳踏兩船啊!張建中,你還敢娶她嗎?你要敢,我就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頭上扣著頂多大的的綠帽子!


    她說,怎麽會呢?怎麽可能呢?


    她說,我還有退路嗎?我們退路已經被你堵死了,我隻能乘你這條船了。


    她說,你這條船可要爭氣,可在爭上遊!


    陳大剛說:“這還不容易嗎?隻要你老爸在後麵推,我這條船還不跑得比誰都快!”


    娜娜說:“首先,你自己在爭氣。”


    陳大剛笑嘻嘻地說:“我當然爭氣,我不爭氣,會把你給俘虜了嗎?我不爭氣,會打敗張建中嗎?”


    “跟你說正經的,你一定要努力把文憑拿到手。隻要你手裏有了文憑,我馬上就向我爸公布我們的事情。”


    陳大剛握著拳頭,誓言旦旦,說:“我一定!”


    但第二天參加麵授,他就睡過頭了。


    一路還在想,原來做那種事還是挺耗體力的,挺累人的。不過,心裏滿足的不得了,想果然爽得不行,想這麽爽的事真應該早開始,想以後,可以可著勁地折騰娜娜了,她應該是不會再拒絕了。昨晚,她表現得就沒像以前那麽堅決,特別是第二次,幾乎在享受。第三次,她是累了,才嚷嚷著不要了,不要了。難怪有人說,有了第一次,女人就賤了。


    他就想,把努力都放在娜娜身上,還考什麽試?拿什麽文憑?拿不到文憑,她爸不承認又能怎麽樣?哪一天,讓娜娜肚子裏有了“自己人”,那死老頭還會不認他這個女婿?還會不在後麵推他這條船?


    想得得意,挨了錢主任一臉唾沫,他就一點不示弱了。見張建中也在,他更不想放過他。


    “你別躲著我啊!”


    張建中已經走出幾步了,回頭問:“你想怎麽樣?”


    陳大剛卻“嘿嘿”笑,說:“我有點小人得誌,想告訴昨晚發生了一件事,改變了我的一生,也應該改變了你的一生。”


    張建中也笑了笑,說:“我知道。”


    “你還沒說,你怎麽就知道了?難道是心靈感應?”


    “娜娜告訴我的。”


    陳大剛“哈哈”大笑起來,說:“我真沒想到那麽快娜娜就告訴你了。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告訴你呢,她倒開得了這個口。”


    張建中很鄙視地看著他。他那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以為娜娜昨晚向陳大剛提出了分手,心裏想,你這還笑得出來?你這完全是你這是悲極成泣!還是盡快離開為妙,免得被痛狗咬。


    剛邁出一步,陳大剛就把他拉住了:“你別走啊!”


    張建中甩開他的手說:“我沒時間聽你在這廢話。”


    陳大剛竄前一步攔住他,說:“你怎麽不囂張了?囂張給我看看,副縣長不是很看好你嗎?可是可惜了,副縣長的女兒並不看好你。”


    張建中想奪路而走,陳大剛卻像跟他玩老鷹捉小雞似的,始終攔在他前麵。


    “好狗不攔道!”


    “我這條狗就是好抓老鼠好管閑事。”


    錢主任沒想到他們會有那麽大的過節,說:“陳大剛同學,你想幹什麽?”


    “我沒幹什麽,我隻是想知道,張建中同學怎麽那麽喜歡戴綠帽當縮頭烏魚?明知道人家已經跟女朋友已經發生肉體關係了,還死皮賴臉,窮追不舍地追人家的女朋友。”


    “你說話尊重一點。”


    “你這種人還用尊重嗎?”


    “你可以不尊重我,至少,也要尊重娜娜。”


    “不用你提醒我,娜娜是的女人,我尊重不尊重是我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張建中沒看過這麽無賴的,人家不喜歡你跟你分手,你說不惜損害人家的聲譽。這會兒,他真想一拳砸在陳大剛那張無恥的臉上,讓他當堂開花七孔出血。


    “很氣啊!想打人啊!來啊出手啊!”陳大剛才不怕張建中動粗呢!


    張建中沉下一口氣,要自己冷靜下來,你根本沒必要跟這種人較真,他正盼著你打他呢,正想方設法跟你搗蛋呢!你動他一根手指頭,他絕對有可能倒在地上耍賴,把事情搞大。


    錢主任不再勸架了,更想看熱鬧了,竟然有這樣的事,副縣長的女兒跟這個陳大剛原來是這麽一種關係,張建中好模好樣,原來是第三者,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什麽事都幹得出來,什麽樣的女人也在乎。


    “你們幹什麽?”娜娜從禮堂走出來,壓低聲音說,“你們吵什麽?”


    一早她也見到張建中的,隻是裝沒看見。她不知該怎麽麵對他,雖然,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對不起他,但她還不想挑事與陳大剛的關係,還想就這麽模模糊糊一段時間。如果,張建中知道你選擇了陳大剛,馬上就會告訴老爸的。陳大剛這麽不爭氣,老爸自然不會接受,她要等陳大剛拿到文憑後再說,自己也覺得這對陳大剛的要求太高,但或許又是一種激勵,激勵他發奮呢!


    她裝沒看見張建中,卻用目光尋找陳大剛,最後,又不得不心兒發涼地想,他一定又沒來,一定又睡過頭了。昨晚還誓言旦旦,今天就都拋到腦後了。這個王八蛋,死性不改。


    然而,昨晚什麽事情都發生了,你已經是他的人了,你還能怎麽樣呢?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一身蠻力,也從不惜力,但要他動動腦筋就犯困,就算準時趕到,一會兒工夫就趴在課桌上睡覺了。


    上課了,娜娜還是不心甘地向外張望,見張建中也沒進來,不知跟錢主任說些什麽?後來就不見影了,再看見他們時,陳大剛卻出現了,在外麵跟張建中拉拉扯扯,像是在吵什麽?


    娜娜心裏一陣狂跳,不會是,不會是陳大剛把昨晚的事都告訴張建中了吧?不是沒有可能,陳大剛對張建中一直氣不忿,得了手會不刺激張建中?


    她急急走出來,就見陳大剛叫她,“你過來,你過來我這邊。你告訴他,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娜娜鼻子眼睛都氣歪了:“你發什麽神經?”


    陳大剛愣了一下,說:“到了這時候,你還不承認。”


    “我承認什麽?”娜娜說,“我警告你,你再胡說八道,我對你不客氣!”


    (第一次大封,端午節期間,爭取多更幾章。也請讀者大大給力,別忘了鮮花,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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