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燕很清楚張建中的尺碼,然而,她並不是太擔心,那細縫兒是有彈性的,不可能容不下,那裏麵是有深度的,不可能吞不了,最多就是有一種脹滿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好嗎?要的就是這種脹滿啊!


    在月亮灣感覺到他的尺碼,就渴望他把自己脹得滿滿了。因此,調好位置,讓那個烏黑發亮的磨菇頭探進去,她便不無顧忌地坐了下去,等待著他給予她一種**的快感,給予她一種飽滿的充實。她已經空虛得太久,剛才又搗了那麽長時間,裏麵好癢好酸!


    然而,她想錯了,表麵那層是能夠吞噬那磨菇頭的,但再往深處,就被卡住了,因為坐得用勁,感覺那東東像一把鈍器戳進去,一陣鑽心的痛,忙收住勁。如果,不是太過粗壯,是收不住勁可以硬擠進去的,但就是硬擠也擠不進去,所以才能收住勁。於是,就見那醜陋的家夥像彈簧似的很強勁地彈了出來。


    “有沒搞錯,怎麽可能這樣?”汪燕太不服氣了。


    雖然不算海納百川,但也不會那麽差勁吧!濕潤是沒問題了,那個磨菇頭也被小溪水染得濕滑得發亮,怎麽可能卡在半道上?但的的確確卡住了,那裏還有隱隱的痛呢!


    這個小男人是不是太狠了?是不是還要讓她再感受一回被撕裂的疼痛?她倒是願意,倒是願意他來撕裂她,然而,他醉成這樣,怎麽可能呢!隻有你自己撕裂自己了。


    她重振旗鼓,卻有點心怯。


    此時,是絕對不能放棄的,此時,就是要她去死,也要把這事做了。這個小男人太可氣了,把人家折騰得心慌慌卻又闖不進來。


    “你就不能進來嗎?就不能乖乖地進來嗎?”她又扶著磨菇頭在那細縫兒鑽來鑽去,“聽話啊!乖啊!別弄痛姐啊!”


    汪燕很清楚,不痛是不行了,再痛也要忍著,再痛也要把它擠進去。


    她屏著呼吸,一點點往下沉,感覺磨菇頭一點點往進擠,你就不能把磨菇頭縮一縮嗎?就不能把撐起的傘收一收嗎?她想,如果,他不是醉了,不能不省人事,或許,可以縮吧!或許,可以收吧!


    痛了,隻是沒有剛才那麽痛。


    “堅持住,再往下,再往下沉。”


    她盡量把兩腿張得要多開有多開,然而,還是卡住了。剛才應該就是到這裏,剛才就是在這裏被卡住的。


    她呼了一口氣,下了視死如歸的決心,卻沒敢像剛才那麽狠,反而感覺又擠進去了幾分。


    痛,但有點麻。麻就好,麻就沒那麽痛。


    張建中突然叫起來,把她嚇了一大跳,本是想往上站的,卻沉了下去,這一沉,她也叫了起來,因為,她感覺那東東太強烈了,戳穿她不說,還在那麽狹窄的通道強烈地跳躍。


    她顧不得那麽許多了,這節骨,就是他醒來又怎麽樣?就是他不願意又如何,要幹的事都幹了,他告她就告她吧!她才不相信,他會告她,才不相信有人會相信他的話。


    此時,她更擔心是不是把他也弄傷了?


    “沒事吧?你沒事吧?”


    他又安靜了。


    其實,他一點也不安靜,隻是酒精還在強烈地麻醉大腦,手腳還是不聽使喚。他似乎看見磨菇頭在阿花汽球般的肉團裏穿梭,阿花便一次比一次夾得更緊,一次比一次爽得他受不了了。


    汪燕也感覺到了,那東東沒那麽堅硬,自己也沒那麽脹痛了。她很有些失望,心裏罵這小男人沒用,小男人一點經驗也沒有,小男人不會體驗別人的感受,屁屁卻不停地扭動,借著那東東還有些硬度讓它給自己撓癢癢。


    這會兒,她反而覺得自己從容得多,自如得多,隻是太短暫,還沒讓她爽翻天,那東東就小得不能用了。


    她趴在他身上,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滋味,剛才還氣勢洶洶,這會兒卻軟得像一條小蟲。剛才你還恨自己不能海納百川,這會兒,他卻成了窩囊廢。


    “你醒醒,別睡了,別醉了。”她想把他弄醒,狠狠地拍他的臉。


    他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眼皮似乎很重地又垂了下去。


    她又拍他,“起來,快起來。”


    張建中說:“你別搞,我累了。”


    “累你的狗屁,再來,我們再來。”


    “不要好不好?”


    “不好!”


    “你別這樣,你這樣很對不起你老公。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好在我們還沒有真正那個什麽?好在那天你那個來了,不然,不然我們就鑄成大錯了。”


    “你管我呢!我願意。”汪燕知道他還是把她當阿花了。


    “你願意也不行,我不願意。”


    “由不得你。”


    “怎麽由不得我?現在就是由我,我已經把你變成男人了。”她覺得一點也不爽。


    “沒有,沒有的,應該還不算,我們不是沒有真正幹嗎?所以,你現在退還來得及,你還沒有衝破底線。”


    “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汪燕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邏輯,如果,不是認錯人,誰也不相信他說的是酒話,“你看準了,看準我是誰?”


    “你還能是誰?”


    “我是汪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麽?”


    “她看不起我,成天罵我鄉巴佬。”


    “你就沒想要她怎麽樣嗎?”


    “想也沒用,想也隻是想,就像在街上,看見靚女也會想,但那是一種不可能實現的癡想。”


    “現在,你已經得到她了。知道嗎?你得到我汪燕了。”她又拍他的臉。


    今天的夢好奇怪,一會兒阿花,一會兒汪燕,如果,她們知道了,還不把我當色狼了?他動了一下,手可以動了,就想把壓在身上的汪燕推開,她壓得他有些難受,然而,雙手還是沒勁地推了一下,就又滑下去了。汪燕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最多肉的地方,輕輕地揉,開始,那手還有些麻木,後來知道揉的是什麽東西了,就不隻是揉,而是捏。


    “你輕點,你輕點。”汪燕連連叫。


    他卻一點不減力。


    “你別裝了好不好?你睜開眼睛好不好?”


    張建中睜開眼睛衝她笑。


    “笑,笑,笑。就知道你裝醉。”


    “你是誰啊!你不是阿花。”他的手已經把她的罩罩推開了,直接握著她那兩團肉。


    “我當然不是那個有夫之婦。”


    他又閉上了眼睛,很搞不懂今晚怎麽總做那種亂七八糟的夢,怎麽總夢也夢不醒,阿花走了,扭著那個大屁屁,汪燕卻來了,穿著幾乎什麽都能看見的泳衣,胸前那兩團肉顫顫的。媽的,你不是在引人犯罪嗎?你再這樣,我張建中可饒不了你。我張建中絕對撲上去狠狠把你那對汽球捏爆。


    做夢,絕對是做夢,不然,怎麽感覺像是捏著兩個汽球呢?真的,真的是女人胸前那種汽球,還有兩點硬硬的花生米。不是花生米,比阿花的要大些,要硬些,像葡萄。


    葡萄真好吃!


    他想抬起頭咬一口,頭動了動卻痛得像要爆裂般。這女人是誰?不會是娜娜吧?不會是以前招待所那個阿嬌吧?他嚇了一跳,不會,不會是軍嫂娟姐吧?除了阿花,與自己有過親密的人就是娟姐了,雖然,他們都無意。但那時候,反應都很強烈。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雙手被捆綁在身後,就算想抓她胸前那兩團肉也不可能。這會兒,怎麽像是抓住了?且還抓得很牢。


    動了,動了。娟姐坐在他身上就是這麽動的,一次比一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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