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張建中接到了汪燕的電話,說她明天要來邊陲鎮,他問,有事嗎?她說,看看你行不行?丹田那團火便燃燒起來。


    “一早就來嗎?”


    “現在,就去好不好?”


    張建中恨不得她就在跟前,恨不得把她剝得精光,丟到**,然後,餓虎撲食壓上去。他張建中不可能再像第一次那樣找不到門口,在外麵滑來滑去。媽的,我要讓醜小子一戳到底!


    才不管你死活呢!才不管你汪燕受得了受不了你,我就是要看你幾乎斷氣的樣子,就是看你雙腿張得要多開有多張,然後,大聲罵:“你這醜小子,想要我的命啊!想把我戳穿啊!”


    “你現在就來,馬上就來。”


    汪燕笑了起來,說:“看你猴急樣!”


    她想起他在門口一泄如柱的狼狽樣,心裏想,小男人就是好。然而,這個小男人的狼狽隻有一次,接下來,他就變得可怕了,那個醜小子,那個磨菇頭,讓你撕心裂肺仿佛變成第一次。本來,他壓在身上就已經到底了,再狠勁往下沉,醜小子就像一把匕首直刺心髒,痛得你幾乎窒息了。


    “你對我不要再那麽狠啊!”


    雙腿不禁一夾,仿佛冒出水了。那次,徹底受傷了,比*他那次還嚴重,至少有兩天走路都隱隱地痛。那時候,曾罵他不會惜香憐玉,罵他不是人,在心裏發誓,以後再不跟他玩耍了,再不不自找倒黴了。


    然而,人就是那麽賤,這才恢複不痛了,卻又好了傷疤忘了痛,又想那傻乎乎的醜小子,又想他再給她撕心裂肺,再給他致命一戳。她甚至擔心,自己那條細縫兒適應了那醜小子的狠,輕易就容納了那個大磨菇頭。


    “還是過段時間再來吧!”張建中很不艱難地說一句不想說的話,他意識到她不可能到他宿舍來,他也不可能去她住的小酒店。


    邊陲鎮太小了,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視線內,再說了,工作組還沒走,查不到你張建中的經濟問題,發現你生活的作風問題,同樣也麻煩,而且,汪燕送上門,人家還不詢問你省城那筆生意?


    “為什麽?”


    “縣紀檢的工作組在邊陲鎮。”


    “調查你嗎?”


    “不是。”


    “那你緊張什麽?”


    “我怕歪打正著。”


    “你真幹不了壞事,心那麽虛。又不是查你,你怕什麽?就算查你,我也不會出賣你啊!”


    “還是小心一點好。等他們走了,我再給你電話。”


    汪燕不想等,如果,不是兩個多小時的距離,她還真想馬上就趕去邊陲鎮。


    “我不去鎮政府,你在圩市邊上那個路口等我,我們一起去月亮灣。”


    張建中被她說服了,確切地說,是被丹田那團火燒暈了。


    月亮灣幾乎沒人跡,根本不會碰見人,而且……張建中想,離開月亮灣,汪燕可以直接回省城,邊陲鎮除了他,再沒人知道她曾經來過。


    這個晚上對張建中來說,很是煎熬,醜小子亢奮不已,他真擔心睡著了會做亂七八糟的夢,會一個忍不住把內褲弄髒了。髒了內褲可以洗,浪費子彈就太可惜了,他要把這幾天的積蓄全都送給汪燕!


    一覺醒過,醜小子像發射炮翹得高高的,差點把內褲頂穿了。張建中摸了一把,內褲並沒髒,不由鬆了一口氣,他記得很清楚,夜裏夢見汪燕了,夢見她躺在**,雙腿張得要多開有多開。夢見她那一撮茂盛的草叢,但那些草兒並沒往下延伸,細細的小溪兒出奇光潔白嫩。突然,那裏冒出一汪混沌的水。


    張建中心一緊,便醒了。他想,如果再不醒,醜小子就控製不住了。


    他洗了一個涼水澡,讓自己冷靜,其實,是要醜小子冷靜,你怎麽那麽沉不住氣?有你發揮的時候,你可別丟人啊!可不要該要你發力的時候力不從心啊!如果,你爭氣,那次在省城的酒店,我還想一個白天都在**折騰呢!


    終於,汪燕的車出現在路的盡頭。


    那是上午十一點左右,太陽已經升上當空了,張建中遠離圩市,站在一棵樹蔭下,有人趁圩騎著單車經過,問他在等人嗎?他說,隨便走走,這太陽好曬!說著,就往圩市方向走,人家拐彎不見了,才又返回來。終於,看見汪燕的車了。那進口車太好認了,邊陲鎮的公路上跑的多是貨車、麵包車和手扶拖拉機。


    車緩緩停在他身邊,他卻開了後排的車門坐進去。汪燕回頭看他一眼,說:“你這是幹什麽?真怕被人看見啊!”


    “開你的車吧!”


    汪燕笑了一下,說:“我怎麽感覺,我們像是在偷情。”


    車到了圩市邊,汪燕問,你吃午飯了嗎?他反問她,你不是說,你帶有點心嗎?汪燕很有些挑逗地說,我怕你就吃點心不夠力氣。他想,就是一天不吃東西,我張建中也不會沒有那力氣,也不會放過你。


    太陽很曬,沙灘很白,海水很藍,在防風林裏,海風很清涼。


    看了她一眼,她還是戴著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一點也看不出此刻的表情。她正看著海,讓風吹飄了她的長發,也把她的衣裙吹得緊貼身子,讓那胸很顯挺拔。


    一下車,張建中就想把她抱得緊緊的,這個完全可以稱之為老婆的女人,他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地想對她幹什麽就幹什麽?他認為,是完全可以的,本來,她就知道他會對她幹什麽的。她到邊陲鎮來,不也希望他對她那個什麽嗎?人家趕了那麽遠的路,你不幹那個什麽,她也不願意啊!


    然而,張建中卻覺得一見麵就抱在一起,太有點不像話。你就隻想要那個啊!你就沒想跟她說說話啊!這種事還是要循序漸進,情到濃時。


    汪燕看他一眼,問:“怎麽不說話?”


    “太曬了,還不能遊泳。”


    張建中想找個地方坐坐,四處看了看,防風林裏也是沙,便找了一塊有落葉的地方走過去。


    “坐坐吧!”他又撿了一些落葉把那鋪厚了。


    汪燕還是站著,許是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有點坐累了。


    “今天,工作組不會找你談話嗎?”


    “我問過他們,今天他們主要跟高書記和自己人談,可能快有結論了。”


    “怎麽會這樣?自己人也太不是人了,人家提拔他,他不感恩,反而倒打一耙。”


    “其實,高書記也很過份。”


    “再過份也不能反骨啊!”她說,“這樣也好,你可能又可以回去搞總公司了。”


    “我倒有點怕了。”


    “一點膽量也沒有。”


    “成天與錢打交道,再不貪的人也會起貪念。”


    他想到與永強、倒把明弄的那個帳外小帳,要了汪燕拿他那十萬。你張建中並不是不貪的人,你張建中運氣的是高書記把你撤了。如果,一直幹下去,很難說不會出現窩裏鬥,總有一天,倒把明會不滿意他的待遇會鬧矛盾。


    再者說,時間一長,其他人也有可能懷疑你,誰見錢不眼開,那麽多錢從你張建中手裏流過,你能平安無事,為什麽就不能讓他們也過過癮?他們撈不到這好處,還不處心積慮做掉你替而代之?


    “要不,你像我一樣,脫身出來幹。”


    “這一脫身,想回去就沒那麽容易了。”


    “賺了錢,你還回去幹什麽?當個破副鎮長很有意思嗎?”


    張建中笑了笑,說:“一定就能賺嗎?”


    (月底了,有花的砸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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