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組是吃了午飯離開邊陲鎮的,上午先與自己人談了話,說了經過這次調查,他本人存在的問題,然後,讓他在資料上簽字。他拿著筆,哆嗦著,還很不心忿,問:“高書記呢?他就一點問題沒有?”


    程副書記說:“他的問題,我們同樣會跟他談,同樣會要他確認簽字。”


    言下之意是,你隻管確認你的問題,高書記的問題由他自己確認,兩者之間不必交叉。自己人隻好在自己的問題上簽了字。


    與高書記談話時,更像是匯報,談這次調查的經過,收集到的各類問題,有工作上的,也有經濟方麵的,有既成事實的,也有沒有根據隻是猜測的,哪些問題已經澄清了,哪些問題還要進一步分析。


    最後,程書記說:“怎麽定性,還要回去研究,相信很快就會有一個比較公正的結論。”


    高書記表態說:“我相信組織相信工作組。”


    然後又說,“這次非常慚愧,由於我個人工作上的一些疏忽給你們增添了許多麻煩,這次你們到邊陲鎮來,也很辛苦,白天晚上的開會和個別談話,又沒能好好接待你們。所以,還請你們原諒。”


    程副書記說:“我們是下來工作的,也是應該的,現在把事情弄清楚了,我們也算是為基層做了一件好事。”


    午飯還是在鎮政府食堂吃的,桌上也很簡單,隻是飯前,陪他們吃午飯的副書記去了一趟他們住的宿舍,一人給了一個信封,算是加班費吧!兩位組員住一個房間,信封薄一點,程副書記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單獨遞到他手裏,信封顯得厚一點。


    吃午飯的時候,那位與張建中很熟的組員,四處張望,想問問張建中坐不坐他們的車一起回去,卻不見他的蹤影。


    這天,李主任夫婦一夜未眠。


    半夜,救護車又把敏敏載進醫院,又是一番搶救,夫婦倆便守在手術室的門外。


    李主任說:“這些天,敏敏的情況一直不好。”


    郝書記很**,知道他又責怪自己給女兒找對象的事,說:“我也是為她好,她年紀也不小了。”


    “你急也要急得合理才是。”


    “我怎麽不合理了。”


    “敏敏受不了刺激。”他忍了忍,還是說出心裏的話,“你認為,張建中真的喜歡她嗎?他是喜歡這個家庭,喜歡有我這麽一個父親。你想想,以後,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這,這隻是你的猜測。我看小張這個人挺好的,沒你想的那麽複雜。”


    “這就是我們認識上,存在的根本區別。你認為,敏敏跟張建中在一起能幸福,但是,我認為,他們根本不可能有幸福。事實似乎也擺在眼前,他們認識後,敏敏接二連三出問題。”


    “我不這麽認為,敏敏這幾次出問題,與小張並沒什麽關係,第一次,她是看到我被淹了,受了刺激,第二次,是我允許敏敏跟小張學太極累的,今天這一次……”她停了一下,說,“跟小張更是沒有關係了。”


    “還有什麽可說的呢?你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了。”


    靜默。


    李主任點燃一支煙吸著,郝書記抬頭看著手術室門上方那盞燈。


    “我們必須,承認這樣一個事實,敏敏適不適合談戀愛?”


    郝書記心跳了一下,說:“為什麽不適合?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她也有戀愛的權力。”


    “你不要那麽緊張,我是她的父親,我也希望她能像正常人一樣談戀愛,建立家庭,生兒育女,但是,她的心髒是不是允許呢?我們要尊重事實!今天這件事,你不覺得說明了什麽嗎?”


    其實,不說,心裏都清楚敏敏知道了他們在幹什麽?知道敏敏受到了刺激,僅僅這麽一點刺激,她就承受不住了,以後,再大的刺激她承受得了嗎?夫妻生活的刺激,生兒育女的刺激。


    從這個角度說,一旦兩個結合,你郝書記給予的一切,都無法補償張建中所失去的。


    “問題沒有那麽糟糕。”郝書記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手術室上方的燈熄了,兩人忙湧到門前,一會兒,門開了,醫生走出來,摘下說,沒事了。又說,以後,再不要讓她受刺激了。接著,就見護士推著醫務車出來,敏敏安靜地躺在車上。敏敏見了父母,眼裏流露出很愧疚的神情。郝書記彎下腰去,握住女兒的手,像是要給予女兒生存的力量。


    其實,心在撕裂在滴血,但她不能有半點表現。


    “好樣的!敏敏好樣的!”


    敏敏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就有眼淚從眼角滾下來。


    母親忙幫她擦拭,笑著說:“傻孩子,高興在是啊!”


    敏敏就輕輕地點了點頭。


    一整夜,她都守在女兒床前,恍惚間,總覺得這不是現實,女兒怎麽可能不能像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呢?她缺少什麽?她什麽都不缺啊!她不僅不缺,她還比別的女孩子漂亮聽話,為什麽這麽大的不幸偏偏降臨在她的身上?降臨在他們這個家庭?


    李主任也一夜沒合眼,不僅擔心女兒,也擔心老婆,有些話說透了,並不是好事,你心裏或許會舒坦些,但是,卻把你的擔心轉移到了老婆身上,讓她本就沉重的心又增添了更多的負荷。


    這會兒,在一個叫月亮灣的海灣,張建中正與汪燕交融,此刻,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某一個點,瘋狂地侵犯眼前這個女人。


    進退的頻率加快了,汪燕有些麻木了,隻是感覺那個擴張的磨菇頭一進一出卡得好舒服,大就是好,擴張就是妙,雖然開始有點痛,以後,以後多切磋,一定能適合它,漸漸就不會痛了。


    有一次,磨菇頭完全退了出來,他便一陣手忙腳亂,汪燕說,別急,你別急。還沒把手伸下去,他就一個強烈衝刺,一戳到底。


    汪燕一個哆嗦,便軟了下來,如果,他不是捧著屁屁,她會軟得滑倒在地上。


    “我累了。”


    “我還沒有。”他動了一下,表示自己還很勇猛。


    “我知道。”她堅持著抬起另一條腿,“再來!”


    又是那個老套路,也是最要命的套路兒。


    他靠著的樹不停地搖晃,不停地“嘩嘩”響著。


    “再用力,再用力。”她咬著牙,不是難於承受他的衝擊,而是力氣快耗盡了。


    “給我,給我。”


    “不給,不給。”


    “快給,快給。”


    她要給他更多的刺激,趴在他肩上,含著他的耳墜,鼻孔噴出的氣一下一下往耳朵裏吹。


    一陣酥癢,他哆嗦了一下。


    又一陣酥癢,他感覺全身發麻,有點站不住了,再不敢進退了,就抱著她的屁屁磨。越磨越感覺自己堅硬無比,碩大無雙。她先叫起來:“不要,不要。”


    “我要,偏要。”


    “我來了,我又來了。”汪燕腦袋發暈,感覺磨菇頭脹得好大好大,感覺醜小子鑽得很深很深。


    “到底了,完全到底了。”心尖尖隱隱地痛,不會是頂到心口上了吧?你張建中真不是人,隻有你張建中才有這種不是人的所為。


    “不要了,我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


    “不行,不允許。”


    她幾乎在哭泣,他卻咬牙切齒。


    突然,感覺他把所有的力都使上了,雙手抱得屁屁緊得不能再緊,小腹被他咯得隱痛,磨菇頭很凶悍地跳動,像有一股電流麻麻地往上湧,就聽見他叫起來,叫一聲,湧出一股電流,全身酥麻得像是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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