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也有私心,那死鬼總滿足不了自己,張建中那個大家夥總時不時讓自己心慌慌,但郝書記還是認為,自己是在做犧牲,為了敏敏,為了張建中。這種錯誤的想法,或者叫借口,使她一次次忘記了廉恥,一次次慫恿自己給予張建中生理上的滿足。


    然而,每每到了關鍵那一刻,隻要再向前邁那麽一小步,就像窗戶紙,輕輕那麽一捅,就可能捅破時,她又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壓得她再不能向前半步。


    換一個角度說,張建中還是一個未經事的毛燥小子,還是一個見火就著的小男人,不用等到她脫光光呈現在眼前,那怕一個暗示,一個小舉動,他也會不管一切撲上去了。


    張建中表現得平靜,心裏卻起伏不定,總在想,彼此間怎麽總遇到那麽多巧合,怎麽總有這麽多**。別人的嶽母與女婿之間也會是這樣嗎?他想,不應該有,別人的嶽母與郝書記怎麽能比?別人的嶽母早失去了女人的光彩,但郝書記身上的零部件哪一樣不透出誘人的韻味?不知道她的年紀,說她隻有三十多歲也有人相信。


    好多人背地裏就經常說,李副書記老牛吃嫩草。


    但是,這草嫩也好,充滿成熟韻味也好,都與你張建中無關,雖然那麽多巧合和**,你也要挺住。有時候,他問自己,如果,郝書記也願意呢?如果,這一次次的巧合和**是郝書記製造的呢?


    他馬上又否認自己,這怎麽可能?郝書記根本不是那樣的女人。她絕對不會紅杏出墻,絕對不會背叛李副書記。退一萬步說,就是出墻就是背叛,也不會瞄上你張建中。


    你們是什麽關係?


    你們扯上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還背叛了敏敏。


    “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張建中發生起一種莫名的興奮,“敏敏不能給予你徹底的滿足,郝書記便想將功補過。”


    完全有這種可能!


    她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婿這麽過一輩子吧?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婿得不到滿足,心猿意馬,在外麵找紅顏知己吧?即使,女婿不與她女兒離婚,那女婿卻要跟別人分一半。


    其實,回想起來,她那些話裏也像是隱藏有那麽一層意思,她不是說流鼻血是一種生理反應嗎?不是問要不要她幫你嗎?怎麽幫?僅僅是止血嗎?還應該是根治滅火吧?


    張建中問自己是不是太主觀?是不是把自己的主觀意念往現實上套?這可不是寫材料,不是發言匯報,先拿出一個觀點,然而,找一些事實斷章取義,硬是證明自己觀點的正確。


    如果,郝書記有那個將功補過的心,會半途而廢嗎?門戶都敞開了,向前一步就大功告成,她怎麽還把門關上?很顯然,那隻是巧合,一旦發現自己失態,她又把自己保護進來了。


    隻能怪你自己反應慢。你反應快一點,勇敢一點,她就是想關門也關不上了。


    “你太傻了,張建中,你真傻到家了,送到嘴邊的肉都讓它掉了。”看著那個醜小子挺得高高的,泛著烏黑發亮的光,他直罵自己,“你就不能勇敢一點?你以前那股子勇猛勁哪裏去了?”


    就算郝書記沒有那個想法又怎麽樣?你就是要在她身上發泄,她又能怎麽你?難道還會告你*?她告得出口嗎?她不怕丟人嗎?你張建中為什麽禽獸不如,她會不知道?


    還不是她的女兒不能徹底滿足你?


    “你真沒用!”他對那個翹得高高的醜小子說,“放著那個大森林不逞能,這會兒逞什麽能?那會兒,你隻要向前一步,還不無堅不摧?


    張建中躺在**,想像著郝書記雪白的身子,想像著自己狠勁地抓住她那兩團肉,搓啊揉啊!醜小子就鑽進了森林,磨菇頭就探進了那條小溪,肯定會溪水潺潺,肯定一戳到底。好久沒享受過一戳到底了,那種爽,以前還感受不深,這會兒,感覺那種爽無與倫比。


    結束了,這都與你無關,你不可能在敏敏那裏表現自己有多堅強,表現自己有多堅不可摧,所向披靡!


    張建中很不服氣,再遇到機會,他決不會放棄,不管郝書記願意不願意,他都要大膽向前,都要在她那裏體驗一戳到底的快感。不知她會不會叫起來,不知她會不會興奮得哆嗦,應該不會像汪燕那樣說他太厲害吧?


    好像再聽到那種叫聲,好像聽到有人說他太厲害。


    他喃喃起來,敏敏,敏敏你快來,快來幫我把它弄舒服了,他想像著敏敏把頭埋在他兩腿之間,想像她用舌尖靈巧地搗弄自己。


    “快一點,你快一點。”


    她不能說話,卻不停地吞吐。


    “不好,一點也不好。”


    敏敏停了下來,問:“怎麽弄你才覺得好?”


    “你媽呢?你媽在嗎?”


    “我來了,小張,我來了。”郝書記好像早就在一旁等著,聲音好聽得像夜鶯。


    “幹什麽?你要幹什麽?”敏敏急得像是要哭了。


    “我來幫你。”


    “我不要你幫。”


    “我不幫你怎麽可以呢?”


    “他是我的,他是我老公。”


    “知道,我怎麽不知道,但是,但是,你能履行老婆的職責嗎?”


    “我能,我能。”敏敏哭了起來。


    郝書記歎了一口氣說:“不是媽要欺負你,是媽不忍心,不忍心看著你們總這樣?你可能覺得沒什麽,但小張不行,小張想得到的還不止這些。”


    ——你以為,媽很願意啊?你以為,你爸知道了,不要了我的命啊!但是,能讓小張一輩子都體驗不會女人的真正滋味嗎?


    ——媽不是要跟你搶小張,媽是怕總這樣,小張會被外麵的女人搶走。不管怎麽說,我們是一家人,媽怎麽也不會跟你搶,媽這麽做是為你好!


    沉默了好一會,就聽見敏敏小聲說:“來啊!媽你來!”


    張建中不敢動,但雙腿繃得緊緊地,讓那醜小子挺得高高的,處於最佳狀態,心裏呼喚著:“來吧!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重重的身體壓了下來,張建中也奮力往上頂。


    “唉喲!”郝書記叫了一聲。


    敏敏問:“怎麽了?”


    “太大了,媽有點吃不消。”


    “不會吧?媽你也吃不消?”


    “他跟別人不一樣,那次,你們在房間做事,我就看見了,就知道他大得不正常,大得有點可怕。”


    “是不是因為他太大,我才承受不了?”


    “也不是,也不是。”郝書記在他身上動了動,“有點可以了,但還是感覺有點深。”


    張建中挺了挺,郝書記又叫了起來,“太厲害了,小張你太厲害了。”


    張建中再不想被動,一用勁,把郝書記翻到身下,一陣風卷殘雲般的衝擊。


    “輕點,小張,你輕點。”


    敏敏也不停地搖他,說:“你就不能不那麽用勁?你就不能考慮媽的感受?媽也承受不了你。”


    ——承受不了也要受!


    ——承受不了也要等我爽了再說!


    ——我已經憋得太久太久了!


    敏敏又哭了,說:“你也不能不要命吧?你也不能要了媽的命吧?”


    郝書記似乎咬著牙說:“敏敏,媽沒事。敏敏,你不懂!”


    “我不懂什麽?”


    郝書記不想解釋太多,說:“小張,你別管敏敏,她沒經曆過,好多事都不懂。我可以,你怎麽我都可以。”


    張建中明白了,畢竟久經殺場,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不適很快就消失了,她要他竭盡全力,她要他對她更狠。


    “我來了,我來了。”


    動作太大,張建中把自己弄醒了,那有敏敏和郝書記,原來隻是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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