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記雙手摟住張建中的脖子,身子後仰,給他留有更多的空間吮,吮得越用勁,下麵越癢癢,肥臀搖動的頻率也快起來。


    肉多就是好,一點也不咯,相反越搖得快越舒服。


    “等一等,輕一點。”郝書記意識到這麽拚下去,自己很快就完蛋了。她不不想來得太快,還想多點感受年青人的氣勢。


    張建中輕了,卻用舌頭畫圈圈。


    更要命,全身都酥麻了,好像,好像是自己教敏敏的,他卻學會了,卻用來對付自己了,小腹一收緊,失禁似的噴出一汪水。


    “不玩了,不跟你玩了。”她靠上來,兩坨肉壓住張建中的臉,他想吮也沒那麽自如了。


    張建中抱著她站起來,想把自己掛在他脖子上,又擔心他承不起,便一腳著地,一腳掛在他的腰上。開始衝刺,像剛才那樣,快進快退,郝書記隻讓他瘋狂了一會兒,便製止他。


    “慢一點,別太猛!”


    “不好嗎?”


    “不是不好,怕你太快!”


    怎麽可能呢?這是第二次,而且間隔的時間又那麽短。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快槍手,張建中又是一陣猛打猛衝。


    “悠著點,悠著點。”


    嘴裏這麽說,還是配合他,你不是為自己,你是在為他,他怎麽覺得爽,你就怎麽配合,你不能有私心雜念,不能偷著自己爽。


    張建中停了下來,郝書記身體的分量畢竟要大得多,摟著她的腰太有厚實感,剛才那輪衝擊又耗了不少體力,總這麽托著她,感覺有點累。


    郝書記替他擦著頭額上的汗,說:“那麽拚命幹什麽?怕沒得玩啊!怕不讓你爽啊!”


    剛才倒是有這種感覺,這會兒還有擔心嗎?隻想刺激大頭鬼讓自己有一種全身的酥麻,感受那種淋漓盡致的爽。


    她讓他坐下去,又讓他往下躺,沙發有點窄,即使重疊也不能完全舒展。


    “還是到**去吧!”


    張建中猶豫了一下。


    郝書記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說:“我們不上你和敏敏的床。”


    說著,翻身滾到地上。


    壓在郝書記身上的感覺真好,胸下那兩坨肉很柔軟,肥臀很有彈性,一擠壓,一反彈,很想在她身上磨豆腐,卻擔心她又意識到自己是老手,隻得靜止不動。她感覺大頭鬼鑽得很深,幾乎頂到心口了,感覺大頭鬼很硬很燙,把自己脹得滿滿的,剛才站著狠是狠,卻沒那麽深,剛才坐在他腿上,雖然能感覺他一點點深入,離到底還是有一點距離。


    突然,動了一下,大頭鬼又像大了一圈,且還往裏鑽,再鑽就像要刺傷胸口了,本能地輕輕推了他一下,不讓他角度調得太好,把彼此間的距離縮得太短。張建中也感覺到了,自己並沒動,那家夥在裏麵卻像是長大了幾分。


    “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的確不知道,以前沒有這種狀況,以前隻是粗壯得汪燕咬牙承受,郝書記有足夠的伸縮度,不曾想,那東東卻會往裏鑽了。


    “再試一試。”她要張建中調回剛才的位置,自己盡力往上抬起肥臀,貼貼緊他,“你別動!”


    感覺到底了,感覺被脹滿得沒有了空隙,靜止著等著那猛然一膨脹,好一會兒也沒有動靜,不會是幻覺吧?可能第一次戳得那麽深,自己受不了,怎麽會發生那樣的事呢?


    鬆了一口氣,要張建中在身上動,張建中磨了半個圈便停了下來。


    “不要停。”


    張建中很笨拙地又磨了半個圈。


    “畫圈,你就當那是一支筆,你拿著那隻筆畫圈。”


    張建中畫了一圈。


    “就是這樣,再來,再畫。”


    有了那一圈墊底,張建中便使出了真本事,那東東戳在裏麵畫圈圈,外麵貼著那饅頭似的小山丘磨,磨得郝書記那個爽,雙手雙腿都癱軟無力,大字似地躺在地板上,隻有肥臀還本能地往上一挺一挺。


    突然又來了那麽一下,完全放鬆了警惕,隻能尖叫,隻能硬生生扛,身上便沁出冷汗“又那樣了。”


    這次,張建中感覺自己要爆了,卻被她那一驚,降低了幾分熱度。


    “真感覺到了。”


    張建中認為,是自己就要到頂點的原因,那一刻,總要膨脹到某一個極致。郝書記卻覺得再極限也不會那麽樣,心裏不禁湧起些許悲哀,敏敏本來就那個,偏遇到這大家夥,而且,還會來那麽一下子,就算以後,敏敏過了前麵的坎,這時不時的一下子,也會要她的命。


    不過,她還是很有自豪感,認為張建中是她開發的。


    雖然,死也不承認自己帶有私欲,還是想,以後還要讓他懂得更多。張建中似乎也很能掌握要領,本來他就是聰明人,一點就明,隻演練一次,就很能讓你把持不住了。


    總聽人說,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好,還真是好,年青的氣勢就是足,你擋也擋不住,年青的剛強就是夠,有時候,還擔心太用勁會不會拗斷?特別是爆發那一刻,感覺全身每一處都會被他戳傷。


    她是在上麵結束的,像敏敏那樣趴在他身上,隻是很緊地坐在他身上,雙手像他那樣,從兩側把自己那兩坨肉擠得扁扁的,讓兩顆葡萄挨在一起,然後往他嘴裏塞,他騰出來的手緊緊抱著她的腰,肥臀不停搓動。


    “來了啊!來了啊!”


    他隻能用吮吸回答她。


    她鼓勵自己,也鼓勵張建中:“用勁,再用勁!”


    “給我,你給我。”她不知道想要什麽,想要他把自己送上天,還是要他一泄如注。


    大家夥膨脹得可怕,直往心口戳。


    一隻手滑到肥臀,很給力地跟著她的節奏。


    “就這樣,別停,你別停!”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幾乎像在哭。


    郝書記突然像被電擊中,一陣酥麻,倒了下去,就隻感覺那大頭鬼膨脹,膨脹……占據了她知覺的整個畫麵。很想夾緊雙腿,不讓它亂動,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也就在這一刻,它像是爆炸了,一爆一強勁,郝書記暈死過去。


    當然,她的暈死與敏敏不是一回事。那是一種爽到極致的暈死,飛上天的暈死。好久好久沒有過這和好的感覺。郝書記趴在張建中的身上,許多爬不起來。


    “我休息一下。”累倒是有點累,主要還是癱軟,有力氣不聽使喚。


    回邊陲鎮的路上,張建中發現自己禽獸不如,竟與郝書記搞到一起,你與外甥女的謠言還沒澄清,倒真真正正掉進了渾水。郝書記是敏敏的親媽,生她養她,你們卻發生了那種關係。他記得鄉下有一句土話,“養大狗仔,超死狗乸。”


    你張建中就像那條被養大的狗仔,雖然,你不是郝書記親生的。


    你對得起敏敏嗎?


    跟汪燕發生關係,你還是光棍一條,現在,你是敏敏的,你隻能跟她有那種關係,你卻違背承諾,紅杏出牆,而且,還是郝書記。


    對得起老李嗎?


    他嘔心瀝血,扶你上馬,送了一程又一程,你卻把他老婆搞了。


    張建中發現,郝書記也犯糊塗,怎麽可以讓他得逞呢?你不能拒絕嗎?不但不拒絕,還樂此不疲,一次又一次。


    想想她說的都是些歪理,敏敏不能給予,你就可以替代嗎?我張建中這方麵缺失,你就可以彌補嗎?


    而且,還冠其美名,為敏敏好,不希望毀了這個家。


    這歪理還真夠邪乎的,你張建中找外麵的女人,人家總有跟你算賬討好處的時候,郝書記唯一的索取就是要你對敏敏好。


    或許,這也是郝書記走出這一步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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