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不動了,趴在她背上,雙手握得更緊,那東東戳得更深。郝書記慘叫一聲,像上次一樣,那東東膨脹起來,而且,這個姿勢肯定比上次戳得更深。


    “你別停,你不要靜止。”


    她不怕他狠,不怕他粗暴,卻怕他在裏麵一動不動,很明顯,那東東尺碼大了一圈,幾乎要把她脹爆了。


    “又來了,你又來了。”


    張建中也明顯感覺到了,還不心甘地往擠壓肥臀往前戳。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郝書記受不了了,身子一軟,趴在**。


    那知,更不妙,張建中重重壓了下去,自上而下,把肥臀壓得更扁,那東東像匕首,而且是一把很不鋒利的匕首。


    那一刻,她幾乎絕望地想,可憐的敏敏,你怎麽受得了這般折磨!


    郝書記有一種想哭的無奈,他讓你爽得不行,又會帶給你一種受傷的感覺。她在心裏對敏敏說,老媽也幾乎承受不了,你就更不可以承受了,更要命的是,大頭鬼還在裏麵膨脹,像一把鈍器直往裏戳。


    別說沒經曆過,就是聽也沒聽說過。


    她曾問張建中:“你有沒運功?”


    記得,以前他說過,氣沉丹田。他是不是把氣兒都沉下來了,把那東東脹大了?他說:“沒有。”


    “沒有怎麽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卻聽得出他很得意。


    男人似乎都一樣,意識到自己強大,總會沾沾自喜。然而,你與別人不一樣啊!你那麽強大對付我郝書記還可以,對付敏敏是萬萬不行的。現在,還有我幫敏敏頂著,十年八年,還幫得了敏敏嗎?


    郝書記躺在**左思右想,有一種爽得滿足,有一種受傷的淒楚,但又多的一層擔憂。


    同房間的女局長還沒回來,那個賤女人,會不會也偷偷摸摸去幹不能見人的事了?她到省城來,說是開會,卻更像投懷送抱取悅可以幫她的男人。


    她問自己,你又如何?不是剛還投懷送抱嗎?她又對自己說,不一樣,你跟那女局長完全不一樣,你是在幫敏敏,是處理家庭事。


    ——你就沒有渴望?你就不樂在其中?


    其實,你還是挺享受的,雖然有點承受不了,雖然有種受傷的感覺。


    張建中也太在點強大了。


    女人不喜歡男人強大嗎?至少,她郝書記就喜歡。這會兒,她想,如果,老李有那麽強大,她會不會心猿意馬?會不會背叛他?


    她很不喜歡用這個詞,她覺得自己沒有背叛老李,她是在維係這個家,維係敏敏與張建中的感情。外麵那麽多**,沒有我的犧牲,張建中扛得住嗎?即使有一天,你老李知道,也應該可以原諒吧?再說了,你老李也應該從我的角度考慮吧?這兩年,你表現得怎麽樣?不覺得把我冷落了荒廢了嗎?


    張建中也很驚訝,如果說,上一次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一次,卻真實體驗到了,本來,緊b感還沒那麽強,突然強得不行,像被郝書記緊緊夾住了,那個爽,自然不必說。


    以前,汪燕說他厲害,僅僅是因為受不了大頭鬼的尺寸,卻從來沒聽她說過,他會在裏麵膨脹。


    郝書記卻說,那家夥還狠勁地往裏鑽,戳得心尖尖難受。


    那時候,他是靜止不動的啊!怎麽會有這種奇異的感覺?難道他們有某種契合,像正極碰上負極,就會發生強烈的變化?


    果真如此,豈不是上天作弄人,郝書記不應該是嶽母,更應該是他的女人才是啊!此話似乎不夠準確,郝書記也算是他的女人了,隻是不應該比他早出生了二十年。


    張建中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太不著邊際。


    大哥大響了起來,永強在電話裏問,逛得差不多了吧?我和周鎮在樓下的大排檔等你們。張建中說,我並沒去逛商場,一直在房間裏。一邊通話,一邊往外走,說:“你們是在房間嗎?出來吃夜宵吧!”


    周鎮推門出來,見張建中在走廊上,便問:“你怎麽也不去逛商場?”


    張建中笑著說:“你不願意逛,我同樣也不願意。”


    “你就不怕嶽母對你有意見?好不容易在省城碰上,你也應該陪她逛逛。”


    “我說,我們還有公事要談,沒時間陪她,把她支走了。”


    永強也說:“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三人說著話,往電梯走去。


    樓下大排檔也是這家酒店餐館部的一個部分,在露天搭了一個個遮陽傘做夜宵。周鎮問:“要不要叫郝書記下來。”


    張建中說:“她可能睡了。”


    永強說:“你就不怕她知道,回去告你的狀?”


    張建中問:“告我什麽?”


    “告你太無情啊!”


    “你很願意跟郝書記一起嗎?你覺得,跟她在一起,我們自在嗎?說話都不方便。”


    他們便不再提郝書記了,更不會想到張建中跟她會有什麽瓜葛。吃夜宵的時候,又談到大少爺投資的事,周鎮也不再提自己那個理念,三人更擔心大少爺不再與他們合作走私。


    沒想到,第二天,三小姐卻下了一筆大訂單。


    “你們做得來嗎?”


    張建中按捺住內心的喜悅,說:“沒有做不來的。”


    他很懷疑汪燕的信息可不可靠,他們是不是多慮了?


    “明天,我去你們邊陲鎮。”


    “你還是不相信我們。”


    “你覺得,你們值得我相信嗎?”


    “如果,你不嫌麻煩,我們隨時恭候。”


    三小姐問:“永強在不在?”


    張建中張了張嘴,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昨天才說他要去香港,可別露了餡。


    “我打電話叫他馬上趕回來。”


    “明天下午,我才去吧!”


    “最好後天再來,我擔心他明天晚上才能趕回來。”


    既然做假,就做得像一點。


    三小姐來邊陲鎮那天,張建中並沒陪她,剛好縣裏開會,即使不開會,張建中也不見她,有時候,你也要擺擺架子。


    ——按我的推測,三小姐這次來的目的,是打聽兩件事,一是我們的運作情況,二是有沒有說服丁建,把那個海灣讓給他們。


    ——你們就說,我去市裏找丁建談投資的具體事宜,不要讓她留有任何幻想,以為我去爭取丁建更改投資地點。


    ——至於,她要了解香港那邊的供貨情況,永強有什麽說什麽,說得誇張一點也沒關係,反正,這難不到大少爺,如果,他們在香港開分公司,遲早會摸清怎麽超作的,倒不如毫不保留地告訴她。


    三小姐還問了他們現在由那個村負責走水路。


    “山尾村既然出了那麽大的差錯,不會還相信他們,繼續由他們負責吧?”


    周鎮說:“這個倒不是問題,邊陲鎮沿海那麽多村,哪個村都可以負責這個事。”


    “總得的一個相對固定的村吧?”


    “真沒有,你是不知道,那次舊貨事件,你隻知其一,還有其二,你就知。那次,山尾村還出了內奸,向緝私部門舉報,幸虧張書記經驗老到,及時轉移了上岸地點。”


    這是周鎮的暫時發揮,讓她知道點厲害。


    永強馬上心領神會,說:“不單是經驗問題,還帶有運氣萬分。”


    “對,對。緝私隊都堵在村口外了,也不知為什麽沒進去,否則,肯定全軍覆沒。”


    三小姐冷笑著說:“既然都堵村口外了,那內奸怎麽不跑出來通水?”


    “他敢露麵?我們一直都在找那內奸是誰?如果,查出來,不用我們動手,村裏人也會想出各種對付他的辦法。”


    三小姐一句話把他頂了回來:“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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