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章到。)


    縣長說:“你是不是可以寫篇文章評論評論這個事?什麽是改革開放?跳舞是改革開發,還是賭博是改革開發?你是文化人,從文化的角度去評論。”


    “我哪算是文化人啊!”


    縣長很幹脆,說:“既然你不是文化人,就別當這個文化局長了。”


    局長忙說:“我可以組織筆杆子寫。”


    “我管得你怎麽寫?自己寫也好,找筆杆子寫也好,當年,全國不是搞了一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大討論嗎?我們興寧也應該搞一場大討論了,許多道理,辯是分不清的。”


    縣長必須反擊了,否則,哪天縣委書記聽了老李的,把自己弄到哪一個角落也不知道。當然,他反擊的目標並不是老李,縣委書記才是最終目的,弄得好,搬掉縣委書記也不是沒可能。老李算什麽?自己當了縣委書記,或者,調一個縣委書記來,老李都會失寵,也就是說,他縣長還騎在你頭上。


    老李一進家門,就聽見衛生間的水“嘩嘩”響。


    “你總算回來了。”他衝著衛生間的門喊,推了兩下,門在裏麵插著,“你開門!”


    “你發什麽瘋?”


    “我發瘋,我就是發瘋了。”


    老李抬起腳狠狠一踢,“咣”一聲,門開了。


    “你幹什麽?”郝書記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幹什麽?你先說清楚,你幹了什麽?”他看著一絲不掛郝書記,目光最後停在那堆黑森林,水濕的黑森林正往下淌水,淌出一串水柱。


    “你是不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我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那你為什麽一進門就洗澡,是不是要洗幹淨罪證?”


    “老李,你過分了啊!”


    “我過分?你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不過分?”


    “我那也是工作?”


    “還幹了工作以外的事吧?”


    “你看看你的思想多肮髒?我要幹了工作以外的事,就不是現在了,年青的時候那麽多機會,早就幹了。”


    “後悔了是不是?現在想出軌了是不是?”


    “現在,你覺得還會有人要嗎?都老太婆了,送給人家也不要了。”


    老李看著她胸前那兩坨大得有些下垂的肉,看著她那肥潤的小腹,看著那淌著水的黑森林,覺得她還是那麽**,特別是對那些什麽市裏省裏的領導,有幾個年紀不在五十多歲以上,老婆一個個都老得幹癟得隻有皺褶。


    “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老李撲了上去,他要收拾這個女人。


    “你幹什麽?”


    “我要檢查,檢查你有沒有讓人摸過?”


    “當然摸過,都被你摸了幾十年了。”


    “剛才,剛才有沒有?”


    “有,當然有。”


    老李吼了起來:“摸哪了?”


    “哪都摸了。”郝書記聲音比他不大,“還不止摸呢!”


    “還幹了什麽?”


    郝書記忍不住笑了起來,“傻了你?你是不是瘋了?”


    老李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


    “想要吃我啊?”她手一提,花灑噴出的水弄了他一身,“你輕點,別抓破了。”


    “抓破又怎麽樣?我就是要把它抓破。”他咬牙切齒,雙手有多大勁就使多大勁。


    郝書記發現,老李不僅臉上凶,下麵也很凶,這個男人,激怒他,功效反而更好,否則,要折騰好長一段時間也未必能有效果,這會兒,像杆槍頂著自己。與張建中相比是弱了那麽一點,但總也不能冷落它啊!


    “你剛才上哪去了?”


    “找你去了。”


    “我不是說有領導來嗎?”


    “有領導來,叫那些舞蹈老師陪去,為什麽還要你陪?”


    “這不是一種禮貌嗎?”


    “你喝酒了?”他聞到了郝書記嘴裏噴出的酒氣。


    “喝了一點。”


    “那些狗屁領導,就喜歡跟女人喝酒,就想把人家的老婆灌醉。”


    “沒人要灌醉你老婆。”


    “他敢?”


    “誰都不敢,你老李以前是當兵扛槍的,人家怕你!”


    老李提起那杆槍挺進郝書記,沒想到,他那麽勇敢,直搗黃龍,荒廢得有點久了,郝書記舒服得雙腿發軟,趴在他身上,一條腿纏著他的腰。


    “老李啊!你還是那麽狠!”她知道他喜歡這個時候讚他。


    “我告訴你啊!以後再不準你去陪什麽狗屁領導吃飯喝酒,更不能陪跳舞。”


    “我陪人家跳舞又不是沒穿衣服,又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經警告那個狗屁局長了,下次,他要再敢讓你去應酬,我把他脖子撚了。”


    “你剛才碰見他了?”


    “碰見了,他剛出門,被我堵住了。”


    “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什麽瞎胡亂?那麽多舞蹈老師犯得著叫你嗎?”


    郝書記推了他一把,說:“你怎麽可以幹涉我的工作?”


    “我是幹涉你跟別人跳舞,我不願意自己的老婆陪別人跳舞。”


    老李撲向前,再想短兵相接。


    “你別過來!”郝書記用手頂住他胸脯,“你太過分了!”


    老李撥開她的手,她順勢轉過身去,那杆槍頂在她的肥臀上。


    “你調過來,你調過來。”老李急得大聲叫,不知道可以從背後打黑槍,笨拙得使著勁要把她轉過來。


    上麵使勁,下麵卻沒勁了,郝書記很不滿足地看著他。


    “還不是你鬧的?”老李悻悻。


    “老李,不是我說你,你真老了。”


    老李不服氣,說:“今晚,我一定要收拾你!”


    “收拾啊!看你拿什麽收拾我?”


    老李開始生自己的氣,你怎麽可以這樣呢?剛才還雄心勃勃,這會兒卻像條死蛇了,剛才還想著給她點顏色瞧瞧,這會兒卻不爭氣了。


    “洗洗睡吧!”郝書記把噴水花灑遞給他,扭著肥臀走出衛生間。


    老李不服氣地想,這不是站著不方便嗎?到了**,老子再收拾你。


    這時候,敏敏和張建中擠在病**,經過那麽一番折騰,她疲憊得不行。張建中說,算了,睡吧!敏敏說,你睡得著嗎?她的手有下麵盤旋,張建中笑了笑,說,當然有點困難。


    “隻好用老辦法幫你消火了。”敏敏說,“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這已經是問了很多次的老問題了,張建中說:“在醫院總有許多不便,回家就好了。”


    敏敏也為自己辯護,說:“我總提心吊膽的,總害怕護士來敲門。”


    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張建中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她裏麵騁馳,她能感覺到他進入到了什麽一種狀況,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麽停了?”


    “你希望就這麽草草結束嗎?”她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要他靠近點床沿,“讓你再爽一下。”便把頭埋在他兩腿間,早就膨脹的東東把她的嘴脹滿了。


    張建中吸著冷氣,又想像自己在夾縫中騁馳。


    “用勁,用勁。”他叫著,仿佛看見花白的肥臀一下一下往後頂,頂得磨菇頭酸酸麻麻的。


    此時,郝書記也在想像一杆烏黑發亮的東東刺進來,她說:“用勁,再用勁!”老李鼓足勁把那杆半軟不硬的槍擠了進去。


    如果,是張建中那根棒棒糖多好,一下子就把她脹得滿滿的,三幾個回合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很清楚,這些天,張建中憋得夠難受的,也清楚中午,敏敏為什麽關上門這會兒,他們會不會也在幹同樣的事?當然,張建中總是不能淋漓盡致,你自己不也一樣嗎?


    老李很賣命,但那杆老槍還是缺得太遠,而且,隻是那麽三幾個回合,似乎還沒完全堅硬起來,她一點沒找到感覺就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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