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捂住雙眼說:“你別耍流氓!”


    “我在自己家裏脫衣服怎麽是耍流氓呢?”張建中一彎腰,解除最後一道屏障,無視敏敏的存在,繼續搓洗他的衣服。


    敏敏說是捂住眼睛,卻還是忍不住透過手指看那根棒棒糖,那家夥,既熟悉又陌生。那家夥,還是那麽猙獰,又那般傻乎乎的可愛,隨著他搓洗的動作,一擺一晃,敏敏的血兒也一竄一竄,氣緊得心兒撲通撲通跳。


    “你,你把門關上。”


    張建中反而朝她走來,甩著手上的水,把那東東甩得一陣陣彈跳。


    “你說什麽?”他又裝沒見聽,越走越近。


    敏敏把臉背了過去:“走開,你走開。”


    張建中站在床邊“嘿嘿”笑,繼續問:“你剛才說什麽?”


    敏敏抓起枕頭砸了過去,聽見張建中“唉喲”一聲,腰便彎了下去,整個人跪在地上,敏敏才不管那麽多,從**跳下來,匆匆往外跑。


    “你,你打傷我了。”張建中很痛苦地在後麵叫。


    “你自找的,活該!”敏**覺他並沒有追上來,回頭看,因為視線遮住了,並看不見他。


    “喂——”她輕輕喚了一聲,張建中並沒回答,房間裏也很靜,“沒事吧?”


    敏敏一步步往回走,到了門邊,卻見張建中躺在**雙手捂住那東東。


    “你沒騙我吧?”


    “你看啊!有沒騙你一看就知道了。”張建中說:“這次完了,肯定完了。”


    “你別使壞啊!”敏敏蹲下來,張建中便很猥瑣地看她襯衫下擺,還以為直空呢,原來穿著他張建中的內褲。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敢使壞嗎?”張建中皺著眉頭,說,“以後,想使壞也壞不了了。”


    突然想起以前阿花曾說過的那個故事,一個女護士見傷人翹起來,便用鐵鉺敲了一下,結果,敲壞了,那護士不得不舍身幫那人恢複勇猛。他倒想那東東軟下去,然後,那家夥是聽指揮的嗎?


    敏敏拿開他的手,隻見那東東似乎翹得更高,脹得烏黑發紫,知道上當了,生氣地推了張建中一把,因為太用勁,自己倒沒蹲住,一屁屁坐在地上。張建中哈哈笑,笑得那東東衝著她一抖一抖,揚起巴掌想狠勁拍下去,嚇得張建中忙抓住她的手。


    “你可別打啊!”


    “不打不解恨。”


    “打壞了怎麽辦?”


    “打壞就打壞,反正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嗎?不關你的事嗎?”張建中一把抱住她,她便掙紮,放手,你放手,胸前那對乳,沒受胸罩的束縛,在背心裏亂晃,張建中像是怕晃掉了,手一張,一逮倆。整個人像觸了電,興奮得血直往上湧。


    “你幹什麽?你耍流氓。”


    張建中說:“有對自己老婆耍流氓的嗎?”


    “誰是你老婆?”


    “你不承認也不行,法律允許的。”


    “法律也規定,你這種行為是*。”


    “我們還是通奸吧?”


    敏敏咬了他的臉,看似很用勁的,但咬到肉時,又鬆勁了。


    “就知道你陰謀詭計,就知道你會使壞。你再不放手,我也對你不客氣了。”


    “你怎麽對我不客氣。”


    敏敏用行動告訴他,狠狠握著那東東,這那是不客氣,這是張建中求之不得啊!雖然握得很有勁,他還是忍不住叫起來,敏敏反而被他嚇了一跳,不敢握得太緊了。


    “你好壞。”


    “不壞,會讓你上當嗎?”


    “你以為啊!你以為你很足智多謀啊!一早就識破你了。”


    敏敏臉紅得像張紅紙,看著手裏的東東,說是握住,整個磨菇頭卻在外麵。她的手很白,更襯托得那頭更紫黑猙獰,就見那孔眼冒出一滴混沌的水珠珠,便感覺心腔像有一樣東西往外跳,嘴兒張了張,很有一種把它叼裏嘴裏的衝動。


    張建中知道已經把她征服了,手便往小背心裏鑽,敏敏像觸電似的,彈起來。


    “不要,你不要。”她抓住他的手。


    “我偏要。”張建中並沒使蠻,更多還是希望她半遷半就,敏敏卻抓得更緊,還往外拖他的手。


    “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你說,你要說什麽?”


    “你,你把燈關了。”


    “又不是沒看過。”


    “聽話好不好?”


    張建中看著她,想說“不好”。


    “不關就算了,不關就什麽也別想要。”


    說著,卻打了一個哆嗦,感覺下麵一麻,噴出一股熱。


    “你怎麽了?”


    敏敏沒回答他,說:“你怎麽越來越不聽話?”


    “是它不聽話。”


    張建中把她抱到身上,一手壓住她的屁屁,讓她感覺那東東有多厲害。


    “不要b我好不好?”


    “我沒b你。”


    敏敏改口說:“不要引誘我行不行?”


    “不引誘你還引誘誰?”


    她想拿開他壓住自己的手,“你讓我喘口氣行不行?”


    什麽話都不比這話有效,張建中以為她氣兒緊了,心髒有點承受不住了,聽話地鬆了手,她坐起來,理了一下頭發,看著他。


    張建中也看著她,問:“沒事吧?”


    “怎麽能沒事?還沒完全好呢!”


    “你不是好了才回來的嗎?”


    “再好也不可能沒事吧?”


    張建中便也坐起來,輕輕抱著她。


    “是不是失望?”


    “沒有。”


    “說真話。”


    “今天,看見你,就感覺你比以前好很多了。”


    “再怎麽好,也還隻能像以前那樣。”


    “我不在乎?”


    “你騙不了我。”


    “真的不在乎。”


    “那你會不會幹對不起我的事?”


    “不會。”張建中回答得很幹脆。


    “你能滿足嗎?”


    “能,像以前那樣就很好。”


    敏敏看了他一眼,他忙說:“我保證。”


    “保證沒用。”他摸索她的手,讓她撫摸那個煩燥不安的東東,她猶豫了一下,又握住了,不住握,還用拇指刺激磨菇頭。


    “像以前那樣。”


    說著,他倒下去,躺在地上,渴望她一口吞了。


    敏敏說:“我不。”


    “我要。”


    “我不給。”


    “你就當救我一命吧!”


    “你還怕沒人救你嗎?”敏敏卻站了起來,張建中以為她生氣了,“你別總想著以前的事好不好?”


    “我沒想,我想就不來見你了。”


    敏敏很清楚,自己嚷嚷著不見他,其實,卻不可能不見他,如果,還留在國外,她或許可以下這個決心,但回來了,她就不能不見他,不能不跟他在一起,在國外,可以自己騙自己,回來了,就別想能騙自己了。


    “你會不會嫌棄我?”


    “你說什麽?”張建中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身上有疤,很難看。”


    張建中看了一眼藏在小背心裏麵那兩團肉,剛才並沒覺得有什麽異樣啊!


    “在哪裏?”


    “在不應該在的地方。”


    “你騙我。”


    “怎麽會騙你呢?動手術總不會沒有疤吧?”敏敏比劃給他看。張建中鬆了一口氣,並不是在那對乳上。


    “我看看。”


    “不行。”


    “我摸摸。”


    敏敏似乎有些兒失望,說:“你很在乎。”


    “沒有,我隻是好奇而已。”


    敏敏就拿過他的手,放在左胸下,隔著小背心摸。


    “這嗎?真是這嗎?沒有啊!”


    “你摸仔細點。”


    張建中放手了,說“不摸了。難道有塊疤,我就會嫌棄你嗎?你還不是因為我才留下這塊疤的。”


    如果說,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摸都摸不出來,想也不會多大多難看,所以,放下了半懸著的心。


    “有了這塊疤,我還是老樣子,你不覺得我白挨了一刀嗎?你不覺得我特多餘嗎?”


    “沒有,一點沒有。我能感覺到,你比以前的承受能力要多得多。”張建中貼著她的耳朵說,“而且,我相信,你可以承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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