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叫“石女”的女人,表麵跟普遍女人沒什麽不同,隻是那兒太狹窄,根本無法盡一個女人的義務。


    敏敏不屬這種女人,那眼泉的伸縮性一點不差,張建中知道自己的狀況,能包容自己可不容易。她與其他女人的不同是,無法一蹴而就,仿佛那層鑒別女孩子與女人的膜堅韌許多。


    僅僅是堅韌嗎?


    是不是深度不夠?以為還不到底,其實已經到底了,再狠勁往裏戳,完全超過了她接受的範圍,因此,每每總受傷。


    張建中不敢把這個設想告訴敏敏,這也太有點羞辱她了。一個男人覺得自己太短小是一種恥辱,如果,一個女人深度不足,應該也是很羞辱的吧?而且,她的深度不足還不是一般的淺,不是因為他張建中長度更長一些,才能吞噬三分之二?一個正常男人也不止這個長度。


    有那麽一會兒,他想說,你是不是應該檢查檢查,一直以來,都認為,你是的心髒承受不了,真正的問題是不是那層膜作怪?它太堅韌,阻止了前進的道路?


    這念頭一閃,又覺得這個理由太傷自己,你張建中也太無能了吧?連那層膜都無法刺穿。如果,哪個醫生護士嘴疏,把這話傳出去,你張建中還能在世上立足嗎?全世界的人都會譏笑你,都會戳你的脊梁骨。


    往往這種事是最容易流傳出去的,或許,是全世界第一例啊!


    張建中隻能把自己的設想告訴郝小萍。


    “不可能。”郝小萍第一句就否認,“敏敏是我生的,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區別?我不能容納你嗎?貌似綽綽有餘吧?”


    話是這麽說,但也知道自己承受他還是有些兒艱難的。


    “那也不應該是我的原因吧?”


    “當然不是。”


    “那又會是什麽原因呢?”


    郝小萍在電話裏思考了一會兒,說:“是不是你還不夠狠?你太心痛她,一直以來,你遷就她太多,漸漸形成某種習慣,隻要她表現出無法承受,你就心軟了,就再不敢向前了?”


    張建中想了想昨晚的過程,自己一點也沒心軟,自己發起總攻那一刻,是傾盡全力的,是敏敏承受不住把他推開的。


    “那就是敏敏太驕氣。”


    “也不能這麽說。”張建中仿佛又看到那眼泉裏冒出的血水,敏敏已經承受太多了,確實再扛不住才推開自己的。


    郝小萍沒想到還有那麽多麻煩,以為可以全身退出了,難道又要自己重出江湖?以前,是敏敏千萬百計要自己協助她,現在,卻是女婿張建中要她解疑釋惑。


    “我,我幫不了你們。”郝小萍還是禁不住,雙腿一夾,冒出一股熱,“我再不能對不起敏敏,對不起老李了。”


    張建中臉兒一陣漲紅,說:“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問一問。”


    “這事,我不好再插手,更不能跟敏敏說。”郝小萍說,“我是怎麽知道這些的?還不是你告訴我的?你為什麽告訴我?我為什麽還那麽熱心?她會誤會,我賊心不死,會誤會你還希望跟我有不清不白的瓜葛。”


    張建中也覺得太為難郝小萍了。


    “給誰打電話呢?”敏敏從房間出來,把今天搶購的衣服都掛在衣櫃裏了。她搗弄得很慢,總希望張建中從後麵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曖昧地說,“一起洗澡好不好?”然而,他卻一直呆在客廳不露麵。


    “還是餘麗麗嗎?”


    “不是。”張建中搖搖頭。


    敏敏疑惑地看著他,問:“誰打來的?”


    “你去洗澡吧!”


    “誰打來的?”敏敏要看手機。


    “怕你不高興。”


    “到底是誰?”


    “你媽。”張建中說,“今天怎麽沒去看看她?”


    “我媽打來的,我有什麽不高興?”


    “我怕你誤會。”


    “你越怕我誤會,我越會誤會。”敏敏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把手機還給張建中,“以後,別藏著掖著,我怪誰也不會怪我媽?我媽再過分也不會纏著你不放。你也不準再對她有那種念想。”


    心兒“咚”地跳了一下,就這麽發展下去,他會沒有念想嗎?餘麗麗說得對,男人不滿足,什麽壞念頭都有,把男人弄滿足了,他就沒心思想那麽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不也進來洗澡嗎?”她向張建中發出信號。


    “你不怕我傷害你啊?”


    敏敏白了他一眼,說:“你傷得了我嗎?我就隻有那麽一招嗎?”她拉住他的手,牽他進房間,“別這麽沮喪好不好?你豁出去了,還讓你用最喜歡的方式。”


    “你不會覺得我太狠吧?太不會心痛你吧?”


    “我也要心痛你啊!”敏敏笑了笑,說,“總不能讓你半天吊吧?總不能不盡妻子的義務吧?以前就說身體不行,現在,也沒有理由了。”


    張建中想,現在不也是身體不行嗎?


    太長和太淺。


    敏敏沒有把自己脫光,還是忌諱他看見自己那塊疤痕,穿著一件薄薄的內衣,但濕透的內衣透明地貼在身上,那兩點殷紅更具**力。張建中隔著那一絲布兒揉,隔著那一絲布兒啃,她就背貼著墻不動了。


    ——你就不能正經點?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兒時間?你就不能讓我洗幹淨?”


    ——你想幹什麽?想把衣服咬破啊?


    ——你是不是太貪心了,想一口把兩粒花生米都吞了?


    沒有郝小萍那般膨脹,不能把兩粒花生米擠在一起,張建中隻得先啃這個,再吮那個。


    “不能隻是你弄我,你也要給我。”她摸索著,這會兒,那東東還沒完全挺立,握了一手柔軟,“它很聽話,我喜歡它現在這個樣子。”


    ——這樣子,它不會欺負我。


    ——你不能不一直就讓它這樣?我才不相信,你會控製不了它,你是不想控製它,你更想要放任它。


    ——你好壞,你放任它了,它不聽話了,它一點也不乖了。


    張建中堵住她的嘴,再不讓她說話。她扶著那東東,幫他尋找那一眼泉。仿佛尋找不到,他便抬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腿,那眼泉一下子暴露無遺,那東東便在泉眼滑來滑去。


    一點痛的感覺也沒有,有的隻是渴望它闖進去,他一個用勁,偏了。


    “別急啊!你別急啊!”


    她又幫他調整位置。


    還是偏了。敏敏反而急了,“怎麽對不上呢?明明是對上了的。”


    對於她來說,這可是一個新姿勢,以前不敢試,太費勁,太沒有安全感,心髒更承受不住。張建中再抬高她的腿,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幾乎把自己掛在他身上了。


    “進去了。”


    她喘著氣,身子發軟,猛地感覺,那東東火燙火燙地又闖進去好長一截,抬起的腿便一點點往下垂。


    “有一點點痛,但還好。”她改雙手摟住他脖子,不停地吻他,“挺好的,感覺挺好的,把我都脹滿了。”


    張建中卻知道還沒深入到她的極限。


    這個姿勢似乎不能再深入了,很適合他們。


    噴水灑花在頭頂“嘩嘩”流。


    “你怎麽不動?你不是很喜歡動嗎?”敏敏很有些得意,雙腿抬起夾住他。


    “你不怕嗎?不怕痛嗎?”


    “我不痛。”


    張建中雙手移到她屁屁上,說:“隻要我雙手用勁,會把你戳穿。”


    敏敏很期待,鼻子“呼哧呼哧”地喘,嘴裏說:“你慢慢壓,一點點往裏戳。”


    張建中不相信可以戳穿她,在**那麽壓都不能戳穿呢!敏敏的眉頭皺了起來,張建中也感覺受阻了。


    “還,還要嗎?”


    “要。”


    張建中再用勁,敏敏卻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背脊。


    “很痛嗎?”


    “還,還好吧!”


    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敏敏不會暈死過去吧?以前是心髒承受不了,現在是痛心疾首受不了,張建中耳邊仿佛響起救護車的鳴叫。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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