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同善堂的病人們癲狂了,因為他們排了許久,劉老大夫卻失蹤了。


    一群病人圍著藥堂學徒:“劉老神醫究竟哪裏去了?我們這還等著救人呢。”


    “就是,我們這可是等了許久了,可不能不給我們看病啊。”


    病人們不斷的詢問著藥堂學徒,藥堂學徒被那麽一大群人圍著都快要受不了了,終於有一個學徒說了一句:“聽說是去救小柳大夫去了。”


    “什麽?”


    “小柳神醫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可是生病了?”


    “小柳神醫可是個好人,每次來同善堂都還會給我們偷偷的減少看診的費用,甚至不收我們看診的費用,小柳大夫不會出什麽事情吧?可有什麽我們幫的上忙的?”


    病人們快速的對著藥堂的學徒詢問著。卻是瞬間將藥堂學徒圍在最裏麵,這人擠人的,隻叫他們呼吸都苦難。


    藥堂學徒忍不住苦著臉,早知道就不提這茬了,可這會看著這麽一群人,似乎不問出個結果就不罷休的狀態,不禁隨口說了一句:“似乎不是生病,劉老大夫去找其它大夫去了,可能,可能是小柳大夫被人困住了吧。我隱約是這麽聽到的,似乎還聽到了文定侯府幾個字。”


    “文定侯府?”


    “聽說文定侯府的文定侯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把整個文定侯府都給折騰垮了,聽說還弄的女兒都嫁不住去,該不會是欺負我們小柳大夫?見我們小柳大夫好,就想逼著招了夫婿吧!”


    “這可不行,我們小柳大夫那麽好的人,可不能吃這麽大的虧。”


    “就是,我們趕緊走,趕緊去看看,說不定能遇上劉老神醫,還能幫小柳大夫的幫。”


    一群病人卻是一拍即合,便向外走去,一時之間同善堂除了那些重症的走不動的,竟都走了出去。


    學徒們見病人們走了不禁輸出一口氣,隨即相互看了一眼,臉色變得難看,他們這些話,不會惹出什麽禍端來吧!


    這般一想,一個個趕忙當做沒發生過這件事情,各自假裝忙碌,心底卻是擔心壞了,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們可都不確定啊。


    而傷兵營裏,永城郡主的家的下人聽了劉老的吩咐,便到了傷兵營,找到柳蓉的兩個徒弟,便將柳蓉的事情對著柳蓉的兩個徒弟說了一遍,柳蓉的兩個徒弟不禁麵色難看。


    他們師傅那樣的女子,自然應該配最好的人家,怎麽能這樣對他們師傅。


    卻是不等他們開口,他們在的屋中的傷兵們卻是先一刻開口:“小柳大夫竟然是個女子!”


    他們可是從沒想過,當初那般用心給他們治療,絲毫不嫌棄他們的小柳大夫是個女子,一想到這樣的女子要被家中逼的嫁給一個將死之人,一個個瞬間群起激憤。


    “這樣的事情怎麽可以,小柳大夫這麽好的人,怎麽能出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其它傷兵們立刻應聲。


    “就是,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然我們去救小柳大夫吧。正好帶著傷兵營的弟兄們都去。”


    “不,就我們這些人怎麽夠,那可是侯府,我們出去將那些出了傷兵營的兄弟全叫上,我們去救小柳大夫去。”


    將士們說著就向外走去。


    柳蓉的兩個學徒卻是臉上僵硬,就是過來通知這件事情的人也不禁麵色難看。


    一個女子的婚事,可不是一般刑事事件,外人根本參合了沒用,說不定鬧離譜反倒是教事情弄的不好了,可看這些人,全是真心的要去救柳蓉。


    他們會不會沒幫上忙,反倒是給柳蓉惹來了更麻煩的事情。


    不行,可不能就這樣啊,得跟著。


    柳蓉的兩個徒弟一想,趕忙跟上這些傷病們。


    卻說劉老根本不知道傷兵營和同善堂發生的事情,他卻是去找了自己認識的那一群大夫,當然,他自然不是聚集這些人一起去文定侯府,而是查詢柳蓉嫁的人家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家,問問這些人可給那戶人家的孩子看過病症,順便讓他們以後都不要給對方看病了。


    隻要還想娶他們柳蓉,那就不用想看病了。就是文定侯府,以後也不用管了。


    他們的柳蓉可是這麽好欺負的。


    而劉老這邊在行動,永城郡主卻是已經到了順天府,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左庭軒,左庭軒瞬間站起!


    “必須快些去文定侯府,柳蓉這麽被帶回文定侯府,若是不同意,恐怕會被關起來!”左庭軒說著快速向外走去,永城郡主心中一驚,也忍不住焦急起來,快速的向文定侯府走去。


    一時之間,卻是有好幾撥人馬都向文定侯府去,雖然大家互相不了解,卻全都是去幫柳蓉的,也不知道當這麽多的人跑去文定侯府,相互遇上會變成什麽模樣。


    若是一起將大門堵上了,又會變成什麽樣。


    卻說柳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情,竟一下子發散成這樣,還叫這麽多人向文定侯府走來。這會的她卻是直接開口拒絕她便宜父親爭執。


    笑話,賣了她給文定侯府揮霍,她可沒有這麽善良的性子。更何況她是穿越到古的了,不可不代表她就要按照古代人的生活方式去做,最多不過是魚死網破,她還真不相信她能比現在這個狀態更不好了。


    “父親母親你們不用說了,這件事情絕對絕對不可能。”柳蓉看向文定侯和柳夫人:“若你們一定要定下這婚事,也可以,隻要你們讓祖父同意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再說第二遍。”


    柳蓉的便宜父親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這是想拿你祖父壓我嗎?我作為你父親難不成連你一樁親事還決定不了了不成!”


    柳夫人見文定侯生氣,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嘴上卻是直接添油加火:“就是,侯爺,蓉丫頭,你不要置氣了,這件事情便應了吧,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論你同意不同意,侯爺應了,便也就成了,時間到了,總是要嫁的,你這般拒絕也沒有任何作用。”


    柳夫人看著柳蓉仿佛很認真的勸說,臉上那得意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濃,就仿佛已經看到這件事情成功的結果:“說來,蓉丫頭在外麵呆的時間也夠長了,這會既然已經決定了蓉丫頭的婚事,侯爺是不是也該讓蓉丫頭回來住了。”


    “若不然中途若是出了什麽變故,我們可怎麽向親家交代。”柳夫人一邊得意的看著柳蓉,一邊對著文定侯說著:“偏偏蓉丫頭又總是在外麵呆在一群男人中間。”


    柳夫人說到後麵更是意有所指的看向柳蓉:“這門婚事我也是瞞著對方蓉丫頭的事情,才能定下來的。”


    鍾姨娘臉色難看到極點,明明是做了毀柳蓉未來的事情,這會竟然還這般施恩般的嘴臉,鍾姨娘恨的不行,卻偏偏沒有辦法幫到柳蓉的忙。


    想到她如今這樣的身份,即便是帶著誥命的頭銜,卻也無法開口幫上什麽忙,鍾姨娘的神色不禁微微暗淡,心底隻剩下酸澀。


    珊瑚一旁也是擔心的看著柳蓉,這會說到這樣的程度,恐怕真的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婚事了,若是真的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完全不給她家小姐機會,她家天人之姿的小姐,難不成就要這麽被毀了。


    柳夫人真不是個東西!


    柳蓉不知道鍾姨娘的擔憂和恨,也不知道珊瑚的揪心,卻是看著柳夫人不禁冷笑:“母親有心了,既然可能不能交代,那便不用交代了,到時候直接將二姐姐代嫁出去就是了。”


    柳夫人麵色一變。


    “您都說了,這婚事得來的不容易,這麽好的婚事,我怎麽能搶了二姐姐的機會呢?”柳蓉淡淡的看向鍾姨娘說道。


    “婚事怎麽可能隨便代替。”文定侯卻是突然開口:“再說這樣的婚事,怎麽能給你二姐姐,你二姐姐作為嫡女,以後自然會有更好的。”


    “你嫡母說的是,你也該回文定侯府收收性子了,正好在府中住一段時間,接下來就不要接觸外麵的事情了。”


    文定侯說著對著外麵的丫鬟開口,吩咐丫鬟注意柳蓉動作,一旦要離開文定侯府就告訴他。


    這分明是要將柳蓉軟禁在文定侯府,不給她出府的機會,讓她完全沒有機會改變這個婚事。這是完全是要將柳蓉買了,好濃銀子到文定侯府,文定侯分明的想銀子想瘋了。


    鍾姨娘沒想到文定侯會對她的女兒來這套,心底後悔不已,她怎麽也沒想到,文定侯,竟然會這樣逼她的女兒,這明明也是他的女兒,他怎麽就可以這麽狠心。


    她必須要保護自己的女兒。


    想著,鍾姨娘快步向前:“你休想關我的女兒,我是不會給你們機會的。”


    鍾姨娘說著,拉起柳蓉:“走,娘帶你離開文定侯府,這樣的府邸,也沒有什麽呆的意思了。”


    “想走,你想的太簡單了,將她們都帶下去關起來。”柳夫人明顯計劃了許久,直接翻臉開口說道,瞬間從屋外衝進幾個家丁。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焦急的聲音:“不好了,不好了,文定侯府,文定侯府被圍起來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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