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晨茹發來信息,說她正在解放碑――六月。偶又來了解放碑。心情異常的平靜。身旁是親熱的男女。坐在雜草叢生的荒地。地上有落山的太陽拉長的各式影子。告訴某隻。偶喜歡“日落酒館.一個寫詩的女子”這個名字。


    文明卻忽然記起了曾經看到過的首詩――


    或許,有一天我會這樣靜靜地死去


    看著黃昏


    在別人溫暖的懷裏


    或許,有一天我這樣死去


    陽光從樹頂落地


    靈魂同肉身分離


    或許,有一天我死去


    我的屍骨和著你的淚


    長埋進墳墓,長在草地


    又或許,有一天我悄悄醒來


    揉著睡眼


    隻是已經過了幾個世紀


    文明還記得那時去圖書館是為畫兩張工程製圖,好不容易找到個座位,起身離去的女孩子沒有準備借閱她剛看的那本書,就沒帶走,文明坐下後,好奇之下瞅了瞅書翻到的那頁,正好是這首詩,他還記得當時讀到結尾的時候,想到了《我和僵屍有個約會》中況天佑進化的鏡頭:高舉雙手,全身爆裂,露出青麵獠牙――馬小玲,過了幾個世紀,你是否還在等我?


    一月份文明生日的那天,收到了晨茹發過來的電子賀卡和郵件,文明留意了下她發送過來的時間,正好是淩晨零點。(.無彈窗廣告)她給文明講了水瓶座和處女座的故事。


    ――


    這是一個雪國。常年飄著雪花。她。部落首領的女兒。從小與鄰邊部落首領的兒子定了婚約。不幸的是。那個未曾謀麵的男子過早死去。按照部落習俗。她必須終生守護潔白之身。像她生長的這片土地一樣純白晶瑩。十八歲那年。他的出現改變了她的一生。在宮殿上。一個衛士突然拔劍刺向她的父親。他終因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她看到了他堅毅的眼神。很熟悉的感覺。十歲時。她隨父親去打獵。迷失在森林裏。她疲憊的身軀走到了森林深處的一潭湖水邊。正在湖邊練劍的他聽到了低泣。不知不覺的走了過去。她第一次看到那雙堅毅冷漠的眼神。他用手接住了那些晶瑩溫暖的淚滴。眼裏多了一絲溫和。他靜靜地帶他走出了森林。她坐在馬車上看著森林消失在白茫茫的雪花裏。她父親將他押在地牢。她從仆人口中得知他父親原本是這片土地的主人。在戰爭中被自己的父親殺死。她避開士兵到地牢裏看他。她的眼睛依舊冷漠堅毅。隻是臉上多出幾道傷痕。當他看到她的淚珠。手心再次變得溫暖。她和他逃出了皇宮。後麵是獵犬在追趕。神箭手一箭射穿了他的心髒。血染紅了雪地。他用雙手接著她的淚珠。他說他想做一個水瓶來裝她的淚水。而她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用小刀刺進了自己肚裏。雪地裏第一次出現這麽耀眼的紅色。


    六月。這個童話是屬於你跟影姐姐的。你們的愛至死不渝。吼吼。不過。你們不會這樣淒美。放心。


    嗯。祝你生日快樂啦。我吼去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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