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文明才感到了疲憊,力撐著去洗了澡,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身體才慢慢從疲憊中恢複過來,文明登陸了qq,仍然沒見到晨茹,有點掃興地關了q,放上周傳雄的《寂寞沙洲冷》,然後打開了晨茹前些日子從新疆給他e過來的電子郵件。


    六月:


    草現在坐在烏魯木齊二道橋的kfc店裏。桌上放了這麽個破筆記本。連放薯條的地兒都沒鳥。


    傷。換地方鳥。在人民公園門口的椅子上。本來就手腳無力。現在。在膝蓋上敲出的東東就可想而知了。8知所謂的說。hoho。六月要體諒才是。


    晚上7點14的火車票。1083。18小時的硬座。從武威到哈密。這是偶在武威的最後一天。吃著麻辣燙。想起了四川。想到了去年夏天的快樂。


    偶始終自責。為蘇二媽的善良以及自身的懶惰。行走真好。如此。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總會給予善良的問候。


    不知該記些啥。[.超多好看小說]油餅卷子的香脆。羊肉的膻味。涼皮的厚重。寺廟老人的字畫。蔚藍的天空。倒映的湖水。耀眼的星空。鳥從頭上飛過的痕跡。或許。更該是種感覺。


    因為沒有座票的緣故。上火車要搶位置。還得運氣不錯。西西不時發來短信。媽媽亦不停地勸告偶一有機會就轉臥鋪。偶可不管。打牌。看中英互譯的《烏托邦》。聊天。以此便不覺得難受。


    夜深時。車廂裏的人采用了各種各樣的睡覺姿勢。人類回到最初渴望的形態。絲毫不覺醜陋。名利。金錢。所有表象的東西在困意麵前都成虛無。


    7月15日正午。火車正點到達哈密。“哈密火車站”幾個大字用維語和漢語標注。拍下。甜甜對著它高喊。哈密。我來了。偶以為她叫的是holly。嘿。找打。


    一路行走。甘肅武威。霍去病。馬超。馬踏飛燕的故裏。見識了場所謂的廟會。在一條老街的各個小巷裏都是盲於算命的人。多為老年婦女。衣著襤褸。思想陳舊。也許是現實的不堪與他們所期許的美好衝撞。才使得她們對其深信不疑。現實卻給她們開了場巨大的玩笑。神不會憐憫無知的人。而人們總是把自己埋進沃土以此便覺能長成參天大樹。不經陽光淋漓。不經風雨洗禮。記得某隻說過。短暫的溫暖在曆史最艱難的長河裏。一切皆會因為過於在乎人世的虛妄而銷聲匿跡。


    哈密是久呆的城市捏。巴裏坤一遊後。對哈密人民竟是好感。我們在天山下榻。在巴裏坤的帳篷裏感受草原沉穩的呼吸。hoho。像成年男子的氣息。第二日。為去水上北湖公園。隻得在大卡車上流離。雄鷹從頭上呼嘯著飛過。張開雙手妄圖擁抱陽光大漠。卻抱了漫天的沙土。嘴裏眼裏竟是大漠的風情萬種。可偶依舊放肆地笑著。


    中午吃鬆樹糖的手抓飯。難吃得偶發誓。膻味厚重的新疆羊肉和胡蘿卜混在一起吃更是人間悲劇。從店裏出來。肚子大唱空城計。隻得在街邊任意挑食。嘿嘿。現在偶正坐在石階上。左手拿了根玉米棒子。右手在敲字。動作異常滑稽怪異滴說。鳥的東東當然很鳥了。六月就就著看吧。知道六月疼偶。偶就多放肆放肆-。


    輾轉進了家擀麵皮兒店。hoho。一個玉米引發的麵案。偶們吃了n多。桌上一片狼藉。


    晚上躺上到布爾津的汽車。因為售票問題我們隻能睡最後一排。昨夜顧著看風景。一宿未睡。今夜一定能很快入眠。告訴六月。偶們正向向往的喀納斯奔去。奔去。布爾津那個小縣。喀納斯的湖水。一定蘊藏著人類最原始的力量。


    回過身看車上。傷。不忍用語言描述。


    從喀納斯到布爾津。曆經艱辛。喀納斯最初的美好留在心底。隻剩下回憶。


    回憶。在太陽下暴曬四個小時隻為攔一輛從布爾津到喀納斯的礦車。賈登峪進喀納斯的門票亦在某位師傅的幫忙下逃掉。住“哈族人家”後麵的哈族家裏。現場擠出的牛奶。煮沸後衝成奶茶。十二點才天黑。還以為是極晝。疲憊慵懶地擠在蒙古包裏。遇見導遊回烏魯木齊。正在遊說中。


    六月。草亦不知自己剛寫了些什麽。隻因太過疲乏。出現了審美疲勞。藍天悠悠。白雲飄飄。牛羊滿地。不過如此。觀魚亭上看到的喀納斯湖亦未在心中激起激烈的波瀾。


    用了80塊在布爾津找到一家三星賓館。據說是因為導遊介紹價格低到不能再低。好好洗了澡。靠在椅子上繼續寫給某隻。能給六月什麽呢。一捧喀納斯的泥土。混合著羊膻味的風沙。還是一株罕見的熱帶植物。左瞅右瞅。也許是一種意境。正在半山中飄浮。銀水金山。


    哇啦啦。嗚呀呀。寫完鳥。


    下雨了。快收衫。唐僧在雞婆捏。笑-。-


    之後的行程:烏魯木齊=>吐魯番=>敦煌=>成都家=>一周後去重慶上培訓班。5555。


    六月。夏安。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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