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婠不穩定的情緒,漸漸在盛淩止一遍又一遍地溫柔安撫之下,心情總算得到了平靜。[]


    不過,心情雖然是平靜下來了,但盛婠看著抱著她的盛淩止,腦裏就會不受控製地又聯想起那個難以啟齒的夢境,然後,不由自主地臉紅紅了起來。


    小人兒就像是個背著大人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有些忐忑、有些別扭、又有些懺悔,所以當下表現得異常乖巧溫順,任由盛淩止對她又親又抱,聽話得不可思議,就像個可愛的乖寶寶丫。


    盛淩止愛極了盛婠這柔柔順順的小模樣,覺得懷裏的小人兒,實在是可愛透了,他抱著就真的不想放開她了,有些上癮的感覺媲!


    不知道為什麽,盛婠難得的乖順就像是小小的催|||情劑一樣,刺激著盛淩止,讓他越發地想要挨近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將她就摟抱得更緊更密不可分了,厚繭的大掌輕揉了一下她豐滿的胸脯,最後溫柔覆上她隆起的腹部,一下下地撫摸著,就像替她按摩一樣。


    可能,不止是盛婠渴望盛淩止,就連盛淩止也在渴望著盛婠。他們之間的身體太過熟悉彼此了,每一晚、每一夜都是互相愛撫、纏綿、相擁入睡的,明明在盛婠懷上孕之後就沒有再做過愛了。


    可是得到的滿足,卻不比做|||愛的時候,少呢!


    眸子微微一暗,盛淩止就像著了魔一般,伸手,輕輕地撫摸上少女那已經被他吻了不下百次的唇。觸感依然輕易地讓他心頭一蕩。漆黑的眸色漸漸轉深,一種熟悉的欲潮,在他的心頭浮現。


    於是,盛淩止沒多掙紮,就服從了本能的欲||望,低下頭,再度吻上那讓人百嚐不厭的紅唇。從一開始的輕柔,到後來的逐漸加重力道,乃至齧咬……


    意外的是,一向挺抵觸與盛淩止做這種親密之事的盛婠,竟然沒有扭頭躲開,而是顫顫地閉上眼睛,柔柔順順地接受盛淩止落下來的吻——


    盛淩止薄而強勢的唇,與盛婠柔軟的唇瓣不一樣,溫溫熱熱的,很具有侵略感。一碰上,盛婠就禁不住激靈了一下,全身猶如剛下鍋的蝦子一般,頃刻間迅速發紅了起來。


    因為盛婠的回應,盛淩止的心情跳躍了一般,非常地好。唇上的節奏,也快了一些,就像渴望著什麽似的,開始急進了起來,含住盛婠柔軟甜美的小嘴兒,放肆地吻著、挑|逗著,細細地舔|||吮,輕輕地噬咬。


    “嘴巴張開。”盛淩止低低的聲音,充滿了性感的沙啞,是全然的不容拒絕!


    盛婠不知道是被盛淩止吻迷糊了,還是因為那個夢境的緣故,讓她變得與往常不太一樣,竟然聽話地張開了小嘴巴,立刻被一條暖濕的舌頭填滿,她的舌頭被裹住,舌尖被一遍又一遍的吮|||吸。這樣的入侵,竟然有著格外親密的感覺,似乎與以前的親吻,有所不同,盡管仍有點點瘋狂,心底卻又有什麽東西,變的越來越深重了。


    “哥……”盛婠嬌嬌低喃,就像在撒嬌一樣。她小腦袋裏東想西想的,竟然不知不覺地叫著盛淩止,立刻就撩動得這個男人熱情了起來。在她的小嘴裏狠狠地掃蕩了一番,吸得她的舌頭都發麻了!


    一隻炙熱的大手也伸進了過來,緩慢地撫摸上少女穿著孕婦的身體,頸項和胸前被觸摸到的地方,一陣陣的酥麻。


    而就在臥房裏的濃情慢慢上升的時候,偏偏有人煞風景地敲門——


    “四少小姐,外麵有人送來了三盒包裹,說是婚紗館送來的。”


    王嫂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自從上一次盛淩止饒過她讓她繼續留下來工作之後,王嫂就不敢擅自進來這臥房了,每次進來之前,必須要敲門,詢問清楚。


    因為她發現,盛淩止經常和那女孩兒做親密的事情,記得上一次,她忘了敲門就直接進去了,結果看到兩人躺在床上抱作一團,雖然彼此都有穿著衣服,但好像吻得很激烈的樣子,連房間的空氣都變得躁熱起來了!


    王嫂一把年紀的老婦人都忍不住羞了一把老臉,當然,被撞破好事的盛淩止麵色黑沉得嚇人,要不是有那女孩兒在身旁拉著他,估計他必定狠狠罵她一頓的。


    所以,吸取經驗的教訓,王嫂真不敢隨便進入這臥房,免得又撞破裏麵兩人的好事。


    “哥,別,等下,王嫂在外麵……”盛淩止的吻灼熱而有力,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盛婠不再像之前那樣回避盛淩止的吻了,隻是越發的感覺渾身酥軟。


    那個夢境,真的很神奇,就像將自己內心深處的一些不恥感受,放大出來一樣!


    “好。”盛淩止嘴上答應,但是仍然戀戀不舍地在盛婠的紅唇上啃了幾口!


    王嫂在房門外等了好半晌,房門才慢吞吞地打開。盛淩止沒多看王嫂一眼,轉身又走了進去。一邊拽開自己的領帶,隨性丟在地上,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開白色襯衫的紐扣,露出裏麵,古銅色的皮膚。


    然後,盛淩止又給盛婠倒了一杯溫水,坐在床邊上,半摟著她,若無旁人地喂著她。直到喂了盛婠半杯溫水之後,盛淩止一邊擦拭著她水潤的嘴唇,一邊向王嫂吩咐道:“把那些包裹拿進來。”


    “好的四少。”王嫂對盛淩止與盛婠間的親密,早已習以為常了,點了下頭,就轉身出去了。


    三盒包裹都是用硬皮的盒子包裝著的,又長又大,包裝得很別致精美,周圍鑲著金邊,然後是一串燙黑紋的神秘英文,中間綁著一個大大的蕾絲蝴蝶結,一看就知道裏麵裝的應該是女性的東西。


    王嫂上樓下樓的來回了三次,才把那三大盒包裹搬進臥房,搬好之後,就出去了。


    三盒長形的包裹,幾乎占了偌大臥房的一半空間。看得盛婠有些茫然了起來,不知道裏麵包裝的是什麽東西,但心跳莫名地加速了,興奮?激動?還是……害怕?


    看著盛婠呆萌呆萌的小樣子,逗人極了,盛淩止想起剛才那一吻,又有些意猶未盡了起來,俯下身,在她粉嫩嫩的臉頰上偷了好幾個香。然後打橫抱起她,讓讓她拆開他專門為她準備的禮物。


    “來,拆開看看。”


    蹭了蹭盛婠白嫩嫩的脖子,盛淩止低醇誘哄的嗓音,有點討好的意思,也有點獻寶的意味兒,就像等待被老師表揚的小學生似的,充滿了期待。


    聞言,盛婠動了動,脖子有些僵硬地抬起來頭,茫然迷失地看著盛淩止,在他的眼神嚴厲催促之下,隻好硬著頭皮,伸出兩隻小手,解開包裹盒子上的蕾絲蝴蝶結……


    一個個盒子打開,總共是三個盒子,裏麵整齊地疊放著三套婚紗,紅色的一套,另外兩套是白色的,這些都是盛淩止預先一段時間,從法國定製下來的婚紗。純手工的訂做,每一套婚紗的款式都各有特色,很精巧、漂亮。


    “喜歡嗎?”盛淩止又問,急切想要看到盛婠開心的樣子。


    “……喜歡。”盛婠木然點頭,粉色的櫻唇哆嗦了一下,倒是沒有說假話。


    畢竟,婚紗是真的很漂亮,相信哪個女孩子看到,都會喜歡上的。


    純粹視覺上的欣賞,過程絕對是一個享受,但是隻要一想到這三套婚紗的背後用意,盛婠就不由自主地感到頭皮一陣發麻,整個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盛淩止說結婚就結婚,盛婠原本還以為會有一段時間讓她緩衝一下的,可誰知道,這才過去一個多星期,婚紗就被送來了!


    這離婚期還能遠嗎?


    茫然看著那打包送上門的三套婚紗,盛婠沒敢問盛淩止婚期是什麽時候,心裏鴕鳥般想要逃避開,遠遠地逃避開!盛婠原還以為盛淩止至少會讓她出去的,去婚紗館試婚紗之類的,這樣自己也許就機會偷偷溜走了。


    可沒想到,盛淩止想得比她還要周到了,直接就讓人送上門來了,防她像防賊一樣,這下可好了,出不去,也逃不了,能夠出去的那天,就是舉行婚禮的日子……


    見盛婠呆呆看著婚紗目不轉睛的樣子,盛淩止以為她是很喜歡這三套婚紗,薄唇一勾,不由地笑了。摟著她,提議道:“換上試試看吧,我想要看你穿上婚紗的樣子。”


    “嗯?”盛婠心神一動,瀲灩的水眸依然透著迷離的媚光,小人兒方才隻一味沉澱在自己的世界裏胡思亂想,也沒太聽清楚盛淩止具體說了什麽。


    盛婠愣了半刻,才微微回過神來了,看著似乎很期待她穿上婚紗的盛淩止,斟酌地婉轉道:“可是……婚紗不是隻有結婚那天才能穿的嗎?”


    興許是喜在心頭的緣故,盛淩止並沒有聽出盛婠的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這話很中聽,就像很期待婚禮那天似的,無意就取悅盛淩止了,讓他原本就很好的心情一下子澎湃了起來,以為盛婠終於肯對他敞開心房,慢慢接受他了!


    “這幾件婚紗本來就是為你而準備的,你想要什麽時候穿就什麽時候穿,不用管這些有的沒的。”


    說罷,盛淩止伸出了手,竟然親自動手幫盛婠脫掉身上的孕婦服,還麵不紅氣不喘地說:“你還不會穿婚紗,我來幫你換上吧!”


    “別……哥,你別脫我的衣服,我,我自己會穿的……”盛婠攥住盛淩止不安分的大手,羞恥得很,特別是這樣的肌膚相親,又撩撥起她想起剛才那個荒|||淫的夢境,心裏就更加難以啟齒了,打死也不想讓盛淩止脫她衣服,幫她穿上婚紗!


    可這個一向霸道野蠻慣的盛家四少,哪裏容得了盛婠打斷他難得的興致,強硬地伸手著柔若無骨的小人兒,三下五除二,就像是剝洋蔥一般,就將她光溜溜地給剝了出來。


    盛婠又羞又怒的,絕麗的小臉都燒紅了,麵紅耳赤,全身粉紅嬌嫩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剛出水的粉荷一般。躺在黑色的沙發上,頂著一雙汪汪水眸,怒瞪著盛淩止!就像被激怒的小兔子般,隨時都要撲過去,咬人!


    但效果卻是適得其反,反而讓盛淩止覺得妖媚得要命!他瞧著眼神一閃,心頭漸漸升溫,就像燒著一把欲火,熾熱了起來。


    知道盛婠在鬧著脾氣,但盛淩止還是執意要親自幫她穿上婚紗,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所以,盛淩止一邊哄著怒紅臉的盛婠,一邊幫光溜溜的她穿上其中一套婚紗。他那深邃的眸子,簡直溫柔得要溺死人,盛婠看著隻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那雙眼給吸進去似的!


    心裏顫了顫,連靈魂都在發抖了,不由自主地,盛婠就閉上了眼。偏偏這顆不爭氣的小腦袋,又回想起剛才那場荒唐的夢境,她那白嫩嫩的臉,瞬間以驚人的速度,粉紅了起來,猶如怒放的桃花一般!


    盛淩止一邊幫盛婠穿上婚紗,一邊也注意到她全身泛起的誘人粉紅,察覺到她從剛才開始就有點不對勁,於是,壞心問道:“你剛才究竟夢到了什麽?”


    盛淩止不傻,相反這男人還精明得很,如果剛才盛婠真的隻是作了一場噩夢,怎麽反應會這麽敏感呢?他才稍微地挑|||逗一下,她就有點迷失沉淪了,這不像是平時的盛婠!


    盛婠一聽,頓時就被嚇得不行了,小腦袋瓜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敢睜開眼睛,生怕盛淩止會看透她心裏的想法!


    這麽丟人的事情,盛婠才不要讓盛淩止知道,她之所以會做春|||夢,也都是這個男人害的!


    因為,是盛淩止一手教會她享受情||欲的……


    明明知道是不對的事情,可偏偏她還是一次又一次沉淪在盛淩止的身下,她真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壞女孩!


    專門量身定做的婚紗,完全就是為了盛婠量身打造出來的,將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修飾得很完美,一點也不顯胖。倒是將她那一身細皮肉嫩的肌膚襯托得越發晶瑩剔透。


    半露肩的設計,讓盛婠近來豐滿了不少的酥胸看起來更加迷人,但在盛淩止的嚴格要求下,這婚紗外露的部分並沒有太過暴露。完美地顯露了少女那兩條修長的鎖骨。用一朵朵玫瑰花搭橋而成的肩帶,貼著她白玉的胸脯和肩頭,使得她看起來優雅而迷人,就像是一個從花叢而來的花仙子。


    盛婠站在落地的鏡子前,略顯失神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是她第一次穿婚紗,而且還是盛淩止親手幫她穿上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但不可否認,這套婚紗真美,她……很喜歡!


    但如果穿上這套婚紗的女人,是一個幸福的新娘子,那就更完美了!


    盛淩止笑著,走了過去,深邃的眸子,微微灼熱,絲毫不掩飾自己對盛婠已經根深蒂固的濃濃癡迷,從身後抱住了他心愛的小人兒,問她:“喜歡嗎?”


    盛婠重重地點了點小腦袋,這次不是敷衍,也不是應付,而是很鄭重地說:“嗯,喜歡。”


    “盛婠,我們就這樣好不好?其她女人我都不要,我就隻要你一個人,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你別再跟我鬧別扭了,從了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盛淩止緊緊地摟抱住嬌小的盛婠,那虔誠的神情,那低聲下氣的口吻,簡直就像是在懇求著盛婠。


    麵前光滑的鏡子,很清晰地映照著俊美的男人,以及被他摟抱在懷中的美麗新娘子,男人的高大與女人的柔弱,在這一刻顯得非常地融洽和諧,就像是一幅最完整的地圖一樣,他們原本就是該要這樣親密地擁抱在一起,才對的!


    男的俊女的俏,天作地和的兩個人,十分相配的一對新人。


    透過鏡子,盛婠看得很清楚,突然就覺得小鼻子酸酸的,很想哭……


    腦海中,又浮現出盛淩止昔日的種種霸道!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對她說這樣的話?為什麽要動搖她的心?為什麽……胸口會覺得這麽痛的?


    是她在痛,還是盛婉在痛?這顆心,究竟怎麽算,才是真的?


    盛婠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要怎麽回答盛淩止的話,她很迷茫,迷茫得完全找不到方向感了。他們,真的能夠在一起嗎?一輩子在一起?這樣,真的能夠得到幸福嗎?


    誰能夠告訴她答案?


    盛婠覺得很痛苦,非常地痛苦,明明已經被盛淩止軟|||禁了這麽長時間了,可為什麽現在這份痛苦卻來得比之前,還要強烈,還要折磨人呢?心裏隱隱有一把聲音,告訴她,不能,不能!不能!!


    不能接受盛淩止,更不能愛上他,絕對不能,會後悔的!


    透過鏡子,盛淩止看到盛婠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迷惘地一眨一眨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滑出淚水來似的,布滿幽幽的哀傷。


    “盛婠。”盛淩止突然湊到了盛婠的耳朵邊,親昵地一把用舌頭卷住了她肉肉的小耳垂。此舉,惹得盛婠渾身顫抖了一下,原本快要流出來的眼淚,又被逼了回去。耳朵癢癢的,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聽到盛淩止吐著熱氣,在她的耳朵邊落下絕對讓她全身都要戰栗的話。


    “我們做||愛吧,提前洞房!”


    在這場愛情的追逐裏,是因果,也是孽緣,迷失的人不止是盛婠,還有盛淩止,他們隱隱感到了不祥的不安。


    隻是,那時候的他們還不知道這份不安究竟是來自何處的?直到後來,他們才知道,這是他們種下的惡果,從一開始的相遇,便欠下的孽債。


    不該愛上,不該在一起,更不該相遇。


    因為,這是錯誤的,大錯特錯,現在他們還不明白,直到他們明白了之後,這份過去的時光就隻能掩埋在年少輕狂之下了!


    “這會傷到孩子的!”盛婠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拒絕盛淩止的求歡,而是顧及到肚子裏的孩子,才拒絕他的求歡!


    “不會的,我詢問過醫生了,她說輕一點的話,是可以行|房的。”盛淩止側下頭,吻了吻盛婠水汽濕潤的眸子,仿佛想要將裏麵的眼淚,都吸走似的,並不想看到她哭。


    聞言,一向臉皮薄的盛婠頓時就又麵紅耳赤了,有點惱盛淩止怎麽能夠向醫生問這種私密的問題呢?幸好,那個婦科醫生是一個女醫生,要是徐岩哥哥的話,那該要多丟人啊!


    被盛淩止這麽一鬧,盛婠倒是沒了哭意了,心中的難受的感覺也消退了不少。就像,在差不多逼得自我快要窒息的時候,被盛淩止拉一把,得救了。


    不過,盛淩止不是說說玩的,是認真想要跟盛婠做||愛了,他想她了,想得身體都痛了,哪怕每天晚上他都有抱過盛婠,可是離真正的滿足,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他想要做,和盛婠一起做,輕輕的,溫柔的,來一次!


    所以,盛淩止隻是負責通告盛婠一聲,然後就橫抱起她,坐到臥房的真皮沙發上,讓臉紅紅的小人兒跨坐在他的身上。


    這種雙腿岔|||開的感覺讓盛婠覺得很是異樣,尤其,盛淩止的心裏還是打著那樣的壞主意。雖然長長的婚紗遮擋住了他們彼此的下身,至少比裸著好。


    可,依然讓盛婠感到很強烈的羞恥感,兩隻不安分的小手又開始不依不饒地掙紮了,不想要在穿著這麽神聖的婚紗之下,做這種私密的事情。


    可偏偏小人兒這樣無力的掙紮,反而更加刺激到盛淩止澎湃的***,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厚繭的大掌一手就輕而易舉地扣住盛婠兩隻皓白的手腕了。


    力氣還不算很粗魯,但令盛婠無法掙開就死了,隻能紅著兩隻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盛淩止,任由他,用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蛋,滑過她的脖子,滑過她的鎖骨,然後落到胸前!


    電擊的酥麻感,從盛淩止的指尖上,傳遞在自己的身上,盛婠絕麗的小臉越發地紅了,小小地軟哼了一聲,像隻幼貓一樣,又糯又甜。


    盛婠低下頭,咬著唇,沒敢看盛淩止。


    男人黑色的頭顱,埋在少女豐滿的胸脯前,親昵地忙碌著。少女輕輕咬著唇,俏臉仿佛快要燒起來一般。華麗的長款婚紗,慢慢地被身前邪肆的男人脫下,在臥房的白燈光之下,毫無保留地流露出她美好誘人的曲線。


    小人兒又羞又慌,可雙手被盛淩止禁錮住的緣故,掙紮不能,隻能不知所措地拿氤氳著帶著水汽的眸子看著他。


    像個可憐的小媳婦,偏偏又倔強得很!


    “別怕!”盛淩止看出了盛婠的害怕,立刻就鬆開了她的雙手,接著又親了親盛婠撅起的紅唇,安撫著她。一掌探入了她的寬大的裙擺下,進行另外一種深入的探索,摸到了一絲濕潤,薄唇不由地勾出魅人的弧度!


    盛婠下意識想要夾||緊雙腿,可偏偏坐在盛淩止的體位緣故,無法夾緊,隻能無助地揪緊了他身上的白色襯衫,雪白的額頭上冒出了一點細細的汗珠,可愛透了。


    盛淩止將俊美的臉龐從盛婠一起一伏的白嫩渾圓抬起,邪魅低笑,嘴裏吐著張狂又邪惡的情話。


    “一直就想要這麽做了,讓你穿上這一身神聖的婚紗,然後再狠狠地侵|||犯你!”


    讓這純潔的小新娘,就這樣不容拒絕地徹底成為他的所有物,沉淪在他身下!


    盛婠狠狠顫了一顫,也不知道是因為***來襲的緣故,還是盛淩止放肆的葷話的緣故,她的身子越發地熱了起來,慢慢也有了絲感覺。


    不過,盛婠還是很不喜歡盛淩止說這樣的話的,太……太下流了,也太讓人難為情了!所以,她小腦袋往盛淩止結實的胸膛用力撞去,然後,緋紅的小臉就埋在他的胸膛上,當起了小烏龜,不肯抬起頭來了。


    盛淩止愉悅低笑,他喜歡盛婠這羞澀的小模樣。婚紗終究是被他靈巧地給挑開,半露不露地搭在盛婠瑩白又豐滿的嬌軀上。盛淩止最偏好就是這樣了,這比全|||裸還要來得誘人深入探索!


    早就在剛才幫盛婠穿上這套婚紗的時候,盛淩止就有了這個念頭,就這樣讓她穿著婚紗,那麽驚豔,又那麽清純,然後成為他的女人!


    盛淩止開始興奮,動作比之前粗魯了一些,但還算是很溫柔的。他並沒有忘記要顧及盛婠肚子裏的孩子,一切都是輕輕、慢慢地來的。修長的五指溫柔地揉著她那豐滿的渾圓,雪白的玉||球很快就變得紅潤了起來。


    盛婠壓抑不住地低低嬌吟,幅度優美的後背,即刻繃直了。


    “哥……”喊他的聲音之中,帶了一點顫顫的哭腔。


    不知怎麽的,穿著這麽一身,被這樣坐著的他給占有,讓盛婠感到了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比以前的歡愛還要來得強烈以及激烈,又是羞恥,又是歡||愉,還有更多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明明是這麽慢,又是這麽溫柔的,可盛婠卻覺得他們好像因此而融入得更深了……


    “別怕,我就在這裏。”


    盛淩止低下頭,溫熱的薄唇貼上盛婠肉肉的耳垂,輕咬了一下,低低呢喃著,聲音暗啞,卻帶著十足的熱力。


    少女漸漸嬌喘籲籲,承受不住男人的侵||犯占有,臉上發了晶瑩的薄汗,全身完全憑靠男人掐著她柔軟的腰肢才挺著,才不至於軟在他的懷裏。


    不過,就這麽和盛淩止麵對麵著,自己的前麵,全部給男人看光,讓盛婠感覺太混亂了、太瘋狂了,到最後,忍不住低低啜泣,將雙手胡亂地掐入了盛淩止的黑發間!隻能糊裏糊塗地隨著他亂來,懷孕的身子卻敏感得不行。


    快感頻頻,她的呻吟、她的嬌喘、她的媚態、她的眼淚、她無意識地撫摸,隻是挑|逗得男人越來越不想就此罷手!


    一次的纏綿,斑斑點點滿是淩亂痕跡的婚紗,說盡了私密的情事,明明盛淩止是真的待她溫柔至極的,可為什麽盛婠卻隱隱感到了……心疼?


    ———————————————————————————


    其實,盛淩止所準備的婚禮,隻不過是一場很簡單的結婚儀式罷了,排場不大,甚至可以說作風極其低調。婚禮當日所邀請的客人全都隻是盛家的人,其他人,盛淩止是一個也沒打算邀請上的。


    並不是盛淩止不舍得給盛婠一場最豪華、最盛大的婚禮,隻是他現在並不想節外生枝,他隻想盡快跟盛婠完婚,而且最好能在掩人耳目的情況之下,進行完畢!


    有些事情雖然暫時還理不清頭緒,但是盛淩止的洞察力還是很敏銳的,他總覺得a市最近不太太平,但是用過一些手段,卻又查不出什麽證據來。可是盛淩止不敢掉以輕心,特別在他和盛婠還沒正式完婚之前,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所以婚禮隻能一切從簡,大不了,等盛婠生完孩子之後,再給她補一個真正的盛世婚禮。


    現在,隻能先委屈她一下了。


    盛淩止是故意隱瞞起大婚日期的,也沒有打算要告訴盛婠的意思,除了他和盛國棟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真正的大婚日期。


    因為,盛淩止在防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曲揚!


    不知道曲揚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但是盛淩止覺得這家夥很不簡單,而且好像一直偷偷關注著盛婠的所有動靜。上一次也是,蕭決潛入了盛宅的事情,也是曲揚賣給他的一個情報。


    當時情況很緊急,盛淩止沒來及問清楚曲揚的一些問題,可事後再質問,那家夥倒是裝聾扮啞了起來,回避問題的技巧簡直是一流。所以直到最後,盛淩止還是無法從曲揚那裏,得到一個靠譜的解釋。


    不過盛淩止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曲揚在暗中保護著盛婠!


    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但曲揚確實是在保護著盛婠,但越是這樣,盛淩止就越是警惕曲揚這個男人!


    他之所以會保護盛婠,一定是有什麽目的的。也正因如此,盛淩止才會將這場婚禮,簡單化,低調化,也隱秘化。


    這也是為什麽盛淩止一直封鎖著盛婠就在a市的消息的原因,因為曲揚這家夥貌似也在暗中找她!


    而現在,雖然盛淩止和盛婠即將要結婚的消息,也在a市上傳開了,但是,盛婠真正所在的地方,曲揚還是沒有查到出來的,畢竟在a市,就是盛家的地盤,要找一個被盛家刻意隱藏起來的人,對曲揚而言,還是很困難的!


    基本上,如果按照盛淩止的計劃進行的話,在曲揚找到盛婠的時候,盛婠已經平安產下孩子了。


    計劃,應該是完美的,沒有危險性的,盛淩止把盛婠藏得很好,因為連一點點風險,他也不想讓盛婠承受。可偏偏,總是有一些無法看清的某種因素,存在著——


    晚上十點半,盛淩止剛喂盛婠喝完牛奶,手機鈴聲就響了,是一個稀客打來的——於靜的母親。


    盛淩止一接電話,於靜母親的聲音,就迫不及待喊出來了:“淩止,你知道靜靜去了哪裏了嗎?!”


    於靜?盛淩下意識止擰了擰俊眉,一邊揉著盛婠柔軟的秀發,示意她先睡,一邊應著電話:“於靜怎麽了嗎?我和她有些日子沒聯係了。”


    “那傻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從知道你要結婚之後,她就經常精神恍惚,我好不容易才勸她休假一段時間,暫時別回軍區了。可這傻丫頭,竟然給我鬧失蹤,都好幾天的事了,我們於家實在是找到都沒有法子了,逼不得已,我才給你打了這通電話。”


    手機那頭,於靜母親的聲音帶著沙啞,顯然是剛哭過不久,估計是擔心女兒會做傻事。


    “她這麽大的人,不會有事的,你可以放心。”盛淩止稍作了一下安撫,但心裏很明白,於靜失蹤的原因是因為他!


    隻不過,他早就對於靜說明過了,他不喜歡她,對她也沒興趣,他現在要和盛婠結婚,她鬧這一出失蹤,有個什麽用!


    “淩止啊,就當伯母求你一次,你去找找靜靜吧!你去找她的話,一定能夠找到她的。以前小時候,靜靜哪次鬧脾氣不回家,不都是你把她找回來的。這對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但對我們於家來說就是大恩大德了。靜靜一個女孩子在外麵,我很擔心她會出事,淩止,你就幫幫伯母吧……”


    電話那頭,於靜的母親已經泣不成聲了,沒完沒了地求著盛淩止。


    長輩的請求是最難推托的,更何況,於靜母親都已經這樣低聲下氣地求盛淩止了,他再不答應,那就是不近人情了,會影響兩家關係的。


    而且,於靜的事,盛淩止暫時還做不到袖手旁觀,畢竟,他和於靜從小就認識了,感情還是有的。最後答應了於靜的母親,會幫她找回於靜的。


    最後,盛淩止歎了口氣,捏了捏眉心,對於靜母親,妥協了:“我知道了,我會把於靜找回來的,你可以放心。”


    掛上電話之後,盛淩止先把盛婠抱上床去,一邊扶著她躺下,一邊幫她蓋好被子,拍了拍她的小臉蛋,歉意道:“盛婠,今晚你自己先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睡覺,等我回來。”


    盛婠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瀲灩的水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正在換衣服的盛淩止,剛才的電話,她也有聽到,大約就知道盛淩止這麽晚出去,是要做什麽了。


    看著就在出門去的盛淩止,盛婠突然平靜地問道:“你要去於靜?”


    盛淩止點頭,並沒有刻意隱瞞:“嗯。她家裏人說她失蹤幾天,我出去找她一下,盡量早點回來。”


    當天晚上,是盛淩止這段日子以來,第一次沒有抱盛婠睡覺,他出去了,去找於靜——


    ————————


    作者要說的話:三萬更神馬的,果然是傳說,我⊙﹏⊙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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