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鶴道人的死,袁潤發並沒有太多的意外。(.)雲鶴道人的道行雖然高深,但是充其量也不過是個真人境界的練氣士。要知道袁潤發引武曲星神力上身的戰力何其恐怖,天仙七品的清風仙人的一尊分身都擋不住他的一記氣刀,縱然隻是震蕩餘波,又哪裏是雲鶴道人這人級別的人可以抵擋的。


    聶家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在皇儲那邊丟了顏麵不說,連清風道人這尊坐鎮近百年的高手都隕落了,聶家的損失可想而知,怪隻怪他們錯誤的估計了袁潤發的真正實力,想投機取巧的來個一石二鳥,最終也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袁潤發一副很可惜的模樣:“大鳥道人就這麽仙去了,當真是太可惜了呀。”


    雲鶴道人跟聶家本身就極有淵源,一直都很照拂聶家,聶季羨聽到袁潤發一口一個大鳥道人的叫著,他也不好反駁,隻是臉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抽搐著。


    這時趙臨淵身旁的以為衣著莊重精神矍鑠的老者微微上前一步說道:“這位應該就是袁師傅了吧。”


    這個老者看上去約莫有五十來歲,雖然頭發略微有些花白,但是很有精神,不過袁潤發卻並不認識他。


    袁潤發疑惑的看了一眼趙臨淵說:“這位是?”


    趙臨淵說道:“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賭拳仲裁組織的總理事餘康年先生,他也是全國仲裁組織的最高負責人。”


    袁潤發仔細打量了這個餘康年,此人雖說是仲裁組織的最高領導人,但是誰都知道他是三大世家中的龔家嫡係不然這個位置絕對輪不到他來坐,他是代表著龔家在掌控著整個賭拳仲裁組織。


    不過趙臨淵也好袁潤發也好,他們的後台是那位皇儲,所以餘康年對於他們二人都極為的尊重。


    餘康年笑著跟袁潤發握了握手說道:“我雖然一直身在京城之中,但是對袁師傅的大名那是如雷貫耳啊。私下裏我跟海南的仲裁組織主席寧夫人也是極要好的朋友,前兩天跟寧夫人通電話聊天的時候她還提到了您,要不是她手上的事情實在是太緊要抽不開身的話,估計她今天肯定會來明珠看您比武的。”


    袁潤發對餘康年的這一通鬼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他是賭拳仲裁組織的最高負責人,他要是跟寧夫人私下關係密切的話,為什麽寧夫人蘇浙明珠這些安定富庶的地方不去,偏偏將她劃到海南那種邊陲的地方?


    誠然,海南地處沿海經濟繁榮,但是同時那裏也是最為動蕩的地方,將一個女人推到那裏主持大局,如果寧夫人不是本身就極有手腕話,估計早就被吞噬的連渣滓都不剩了。


    而且寧夫人不來明珠絕對不是因為手頭有緊要的事抽不開身,而是這次賭拳牽扯到了三大世家,因為她前夫的關係,她絕對不能夠跟自己走的太近,是為了避嫌才不來


    袁潤發笑著說:“那麽也就是說,這次賭拳是由餘先生來主持了嘍?”


    餘康年笑著點頭說道:“的確是由我來主持,如果安排的有什麽不周到的,還希望袁師傅直言不諱。”


    袁潤發笑著說:“我這人沒什麽可挑的,你們做的很周到,我很滿意。”


    話說道半截,袁潤發話鋒一轉說道:“既然餘先生來接待我們這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貝薩集團那邊想必是龔家親自接待了。”


    餘康年臉上的笑意一僵,他看著袁潤發,一時無法揣摩他的意思。(.)


    袁潤發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對趙臨淵說道:“趙總,看來我們在龔家的眼中,我們充其量隻是小嘍囉,還沒有貝薩集團的有分量嘛。”


    其實袁潤發從一開始見到他們幾人來時,就看的出來,趙臨淵雖然表麵對餘康年一直保持著謙遜有禮,但是袁潤發卻能夠感受到趙臨淵對餘康年總有那麽一絲若有若無的冷淡跟不悅。


    聯想到餘康年的身份跟這次賭拳的規模,袁潤發便已心中了然。


    餘康年在賭拳界中的地位是絕對超然的,放著任何一場賭拳當中,被他來接待絕對是一件極為光榮的事情。


    但是事情總是不能夠比較的,這次賭拳龔家都親自出麵了,臨到快要開始了,龔家卻拋開趙臨淵這一方,親自去接待貝薩集團那一邊,讓餘康年來接待自己這一邊,兩廂比較之下,誰高誰低,龔家更傾向誰也就一目了然了。


    這餘康年地位再高,但是他終究隻是龔家的一個包衣奴才。趙臨淵心中十分的不怠,如果隻是尋常的賭拳也就算了,但是這場賭拳的意義非同尋常,自己代表的是三大世家中的黃家,龔家這麽做,無疑是在打黃家,打那位皇儲的臉。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趙臨淵縱然是氣度再好,心中難免會有些憤憤不平。


    不過這種很明顯是嘲諷的話,袁潤發可以說,趙臨淵是如何也不敢接話的,隻是嗬嗬的笑著。


    餘康年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袁潤發的話很直接,沒有一絲的圓滑,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氣氛一下變的很尷尬,趙臨淵也好聶季羨也很,本身就很不滿這次龔家的做法,看到袁潤發給餘康年難堪,自然也就不會站出來幫他說話了。


    袁潤發笑著說道:“時間快到了吧,我們去會場吧。”


    趙臨淵也隻是禮節性的對餘康年笑笑,在前麵引路,袁潤發幾人隨即離開,看都不看餘康年一眼,餘康年落在人後臉色難堪到極點,他是賭拳仲裁組織的最高領導人,地位崇高,背後又是依傍著龔家這顆大樹,何曾遇到如此冷遇跟羞辱的。


    趙臨淵走在袁潤發的身側,輕聲說道:“這次龔家派出來的是龔家的二少爺來充場麵,這二少爺名叫龔雲齋。龔家的情況跟方家其實恰恰相反,龔家的每一代的繼承人都齊心和氣。這個龔雲齋雖然個人才能有限,有些紈絝惡習,但是龔家的這一代的領軍人物龔雲勝跟他的感情極好,所以龔雲齋雖然經常在京城闖禍,但是他在龔家的地位依然很高。”


    趙臨淵頓了頓,然後補充道:“這個龔雲齋私下裏跟方天縱走的很近,經常一起花天酒地。”


    袁潤發靜靜的聽著趙臨淵說完,臉上神色沒有一絲的起伏,他說道:“這麽說,這次龔家會站在方家的那邊?”


    趙臨淵說道:“那到不會,這次賭拳的意義非同尋常,三大世家都多多少少的被卷了進來,也吸引了整個世家圈子的目光,眾目睽睽之下,那龔雲齋就是跟方天縱的私下關係再好,他再耍少爺脾氣,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要一個處理不當,有失公允的話,絕對會給龔家招惹來大麻煩。而且你也知道,咱們那位老板現在還在明珠,龔雲齋要是想耍什麽手段,第一個不放過他的就什麽我們老板。”


    袁潤發不覺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他說道:“這個龔雲齋要是高高掛起什麽都不管的話,反倒沒事,他故意派這個餘康年來惡心我們他能得到什麽好?還不是被人當槍使?我看啊,他就算不是一個傻子,也是一個草包,大陰謀陰招他耍不出來,盡搞這些上不來台麵的小心機,真給他身後的龔家丟人顯眼。”


    趙臨淵對袁潤發的話深以為然,隻是涉及到那個層麵的話他不便多言,隻是笑了笑。


    這個人工獵場的占地麵積很大,平時對場中的植被很精心的保養著,賭拳的場地選在一片很空曠的草坪,一側的距離不算太遠的一個小山坡山建了一個高台,四周圍以彩旗錦帶圈出了一個很巨大的範圍來。


    場中的一些放養的野獸自然是被早早的就驅趕的遠遠的,草坪正中央鋪著一張巨大的紅地毯,袁潤發目測了一下光紅地毯的麵筋就鋪了一畝多。留給袁潤發跟白發仙人比鬥的場地十分的巨大,比之一個足球場還綽綽有餘。


    趙臨淵引著袁潤發直接往場地兒去,聶季羨跟餘康年也離開了,趙臨淵招呼了一個侍應領著蘇小小幾人去看台之落座。


    袁潤發回頭朝那布置的很隆重的看台望了一眼,看台上的嘉賓都陸陸續續的入座了。


    可以看的出來賭拳仲裁組織很花了心思,,單單是看台之上,每個嘉賓的麵前都有一個約莫將近40英寸的液晶顯示器,可以全方位360度的觀摩整個場地的每一寸角落動態。


    場地上還有一群人在緊張的準備著,那群人中一頭及腰的雪白長發,麵容妖孽般俊美的白發仙人冷少白格外的紮眼。


    袁潤發說道:“喲,看來我還來晚了嘛。”


    趙臨淵指著那群人中穿著一身騷包的白色西裝的年青男子說:“那個就是龔雲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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