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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裏?……你說哪一個?”聽了姬澤霖的話,我急忙將腦袋湊向他手指的屏幕上。


    “就是這個啊。”順著姬澤霖手指的地方,隻見屏幕上拍錄著汽車電影院靠近露天咖啡廳的某個場景,正好是馬先生的嚎叫引起眾人注意的時候,大波的人群都被好奇心驅使,站起身要不直接向馬先生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但是唯獨有一個人是不同的,他背對著攝像頭,肩膀微微聳起,頭戴一頂棒球帽,隱約隻能看到少半個側麵。靠在咖啡廳的門前的樹下一動不動地大約1分多鍾之後,那人突然直起身子,左顧右盼了一陣之後,朝另一邊邁出腳步,最終消失在了鏡頭之中。這有點違背常理,如果這家夥不是個聾子的話,正常人都會為身邊生的突事件感到好奇吧,但是,這個人竟然在整個過程沒有朝馬先生所在的地方望一眼?雖然行蹤確實很詭異,但是在凶嫌與馬先生電話通話的時間裏,他並沒有講電話啊,這就有點說不通了,難道是姬澤霖目標選錯了嗎?


    “喂喂,這個人都沒有講電話啊,你為什麽會懷他?”我望著姬澤霖,詫異地問道。


    “這位警員先生,請問畫麵上這個人地圖像,可不可以放大一點看看呢?”姬澤霖沒有回答我,而是轉向身邊那位警員問道。


    “哦,好的。”應了一聲,年輕警員開始調整手上的鍵盤和鼠標,沒多久,剛才那段視頻的放大截圖便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隻見那個男人神色看上去有些匆忙,站在樹下的時候嘴巴還在蠕動著。


    “哦……你瞧,他地耳朵上!”這個時候,姬澤霖突然瞪大眼睛說道。畫麵被一點點放大之後,隻見屏幕上的男人耳朵上似乎掛著一根黑黑的細線,這是原本的小畫麵絕對覺察不到的細節。就連畫麵被放大的時候,我們也看的不是特別清楚。


    “怎麽回事?你們在懷他嗎?……剛才不是說嫌犯與馬先生通話的時候這家夥一直都沒打電話?”站在身後的秋科長問起來。


    “秋科長。你忘了嗎?手機也是可以安置耳機地!”回過頭去。姬澤霖向秋科長提醒道。


    “誒?你地意思是……?”


    “總覺得這個男人地背影……看上去好像在哪裏見過。”拖著下巴思考了一陣。姬澤霖再次向身邊地警員提出疑問。“警員先生。可以讓畫麵再清晰一點嗎?”


    “嗯。好啊。我試試看……”接著。經過十多分鍾地去噪、調整之後。原本模糊一片地畫麵慢慢地在我們眼前變得稍稍清晰了一些。而屏幕上那家夥地側臉也逐漸清楚起來。


    “啊……!”就在這時。姬澤霖突然出了一聲驚歎。此刻。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地心情一模一樣。這張臉……雖然不是特別清晰。但是這張臉立刻勾起了我心裏地一個印象。可是種種奇怪地行徑還是不免讓我們懷。這種巧合也太不對勁了。看到這裏地時候。我和姬澤霖都愣住了。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那裏呢?是巧合嗎?


    ==========~=============沉默地羊=========================


    “咚咚咚……”一陣急促而沉重的敲門聲在小街上一座二層式平民樓下響了起來,“我們是曉知分局刑偵科的警員,請開門!”有是一陣敲門聲,可是好像不管警員怎麽擂動大門,門裏的人都絲毫沒有回應。終於,刑偵科的警員忍不住了。


    “科長,還是沒有人開門,我們要不要……”年輕警員回過頭來向身後的秋科長請示到,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秋科長就立刻揮了下手,作出了一個“行動”的動作。


    “把門撬開!”


    “是!”


    一聲令下,警員們立刻給那個專門找來的開鎖公司的負責撬鎖地“專家”騰出了位置,隻見那位專家從工具箱裏拿出了幾樣金屬的工具,對著木造的大門一陣折騰,1c多分鍾過去之後,門鎖地零件就這麽被一樣一樣地拆了下來,這個時候,隻聽“嘭”的一聲,大門就這麽被輕而易舉地打開了。


    “進去搜!一個角落也不要落下!”秋科長話音剛落,打先鋒地三個身穿防彈衣的警員便立刻拿著武器,衝進了房間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看上去有些狹小地房間裏搜索起來,直


    過去之後,他們朝門外比了一個“安全”的手才跟著進去。


    要說起來,這應該是我和姬澤霖第二次來到這裏,雖然第一次來地時候隻是在門口晃了一圈就離開了,並沒有到屋裏來過,但是和我印象中一個單身男人的住宅的印象完全相同……空氣裏有股惡臭的味道,亂七八糟的房間,各種汽車零件還有報紙、方便麵桶、啤酒瓶、髒衣服到處丟的都是,甚至可以用無處下腳來形容眼前的環境。


    一進門就是一個不過1平米的客廳,廚房在客廳的左側,右側還有一扇已經被封死了的偏門,還可以順著窗戶看到門外那棵高大的榕樹。客廳裏隻擺著兩張沙,一些簡易家具和電視機,而客廳的正對麵是一座狹窄的樓梯,直通向二樓的房間。這樣平凡的住宅格局可以說在高煌市隨處可見,可以說絲毫引不起一點兒緊張感,然而,也正是這種太過平凡的情況,才讓人心裏有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吧,總覺得,好像接下來就會生什麽似的……這就是那個一次綁架了6個孩子,謀殺了兩個大人的恐怖變態殺人魔的家!


    他的名字叫做仲昊源,現在在繪瑛學院做校工,順便負責幫校長大人開車。前段時間與我們的一次會麵到現在我都印象深刻,那個送我們到許氏夫婦家去做調查的校工大叔—阿源,對!在嫌犯和馬先生交易現場的防盜攝像頭上被拍下來的那個鬼鬼樂樂的側影男子,就是他!一直以來姬澤霖都感到好奇,除去那些在汽車影院被拍到可的情形不說,校工大叔阿源為什麽恰好就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個地方呢?事後,我們立刻讓刑偵科的警員調查了一下阿源的背景,原來他以前曾經在被截斷胳膊的男孩的父親,許先生的醫藥場工作過,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突然辭職了,接著就到了繪瑛學院做了校工,然而,在姬澤霖的眼光看來,更重要的是……這位校工大叔有著心髒病史!雖然我不明白這為什麽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但是單單看之前那些背景,這位校工大叔就已經有理由闖入了曉知分局刑偵科警員們的視線了,並且,幾乎成了第一嫌人!


    此時此刻,站在校工大叔阿源家的樓梯口旁,兩個衝先鋒的警員舉著槍向樓上張望了片刻,這個時候他們朝跟在身後的我們點點頭,接著便飛快地衝了上去。我們緊隨其後,在聽到一陣木門的撞擊聲之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抬腳跟上衝先鋒的警員,隻見二樓有兩間並排的房間,其中一個正對著樓梯口,大門敞開著,一眼就可以看到裏麵的情形,並沒有什麽可的線索,然而,那三個警員卻全部都圍在另外一間看上去小一點的房間裏,一動不動地站著,他們看到了什麽?神情緊張的秋科長急忙跟了上去。


    和屋外的雜亂無章完全不同,這間房間看上去相當幹淨,床鋪、桌子、地板都有經常打掃清理的痕跡,窗戶是緊閉著的,然而,一進門時眼前的情形卻讓我和姬澤霖都驚呆了。


    一股的味道直直地飄進鼻腔裏,隻見白色的窗簾緊緊地拉著,長長地低垂在地板上。木造的房間的橫梁上掛著一根粗粗的麻繩,麻繩的一端吊著一具瘦小的男孩子的屍體,那屍體已經有些黑了,正對著窗口,旁邊還有些蒼蠅和其他飛蟲正圍著屍體打轉。


    “唔……這是……!”看了姬澤霖一眼,此刻,不光是胃裏的東西在翻滾,甚至連腦袋也跟著糾結起來!我們見過他!我見過這個死去的男孩……


    記憶瞬間回到了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那時,校工阿源開車送我們到了樓下,接著說要去停車。那段空閑的時間,當我抬起頭的時候,就從這扇窗戶裏看到了這個孩子……他正一動不動地朝樓下望著,表情呆滯,目光渾濁……停車回來的時候,校工阿源還說這孩子就是他那生病得了麻的兒子,其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這就是被綁架的6個小孩的其中一個,其實,他從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被吊死在這個窗口!那個時候,當我抬頭望去,看到的正是他吊死的模樣!


    從一開始到現在,幾天來,他都一直吊在這裏嗎?為什麽……為什麽我當時竟然沒有覺察呢?絲毫沒有懷地就相信了那個變態的殺人魔!那個時候,對著窗外樓下的我們,如果這孩子能說的話……他想說的究竟是什麽呢?我想,他大概會大聲的求救吧……“喂,我在這裏,我就死在這裏,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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