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d市的黑幫動蕩也漸漸的接近了尾聲,經過市局和獵殺幫的努力,暫時將五行會和青龍會的勢力全部壓製,但是也僅僅是壓製,並沒有趕出廣東,畢竟這是黑幫,沒有那麽容易將一個黑幫趕出去,俗話說:“將死兵還在”,人家明地裏退走了,誰知道暗地裏還留下了多少人。


    黑道漸漸恢複了平靜,隻不過也隻是表麵上的平靜,而轉眼h市商界,一番明爭暗鬥卻已經展開,在安和會和五行會的手段下,不斷有強大的外來資金衝擊著d市的市場,與此同時好多公司的精英分子要不就是無故辭職,要不就是被挖了牆角,獵殺幫旗下的公司也遇到了這種情況,隻不過被傲風阻止住了。


    但是獵殺幫有實力阻止此事的發生,但是其他公司就不行了,經過一次次的資金衝擊,數家公司紛紛倒閉,直接導致數家黑幫也隨即垮台,商界的動蕩直接影響到了黑幫的安寧,在這次動蕩過後,廣東的黑勢力重新洗牌。


    而安和會和五行會的勢力也接著這次機會,再次在d市死灰複燃,和獵殺幫在商界又展開了爭奪,市場的持續動蕩不可避免的引來了d市市政府的注意,在政府的大力調控下,廣東市場趨於平靜,而獵殺幫數家黑幫自然也沒有能力和政府鬥,再次隨著幾家公司的垮台,廣東的市場幾乎便被獵殺幫為首的幾家大公司壟斷,這是不可避免的。


    隨著廣東市場被壟斷,其實公司和暗地的黑幫將急切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內陸,在白道生意向內陸發展的同時,沿海黑幫和內陸黑幫也開始了最初的碰撞,這種碰撞發展為械鬥,也隻是時間問題,安和會和五行會的目的就此達到了。


    經過了為期一個多月的動蕩,廣東的局麵暫時穩定了下來,獵殺幫以驚人的實力力挽狂瀾,抵擋住了安和會和五行會的各種手段攻擊,而黑血門卻已經垮了,陸風霜在醫院昏迷數日,雖然傲風前去協助黑血門,但是卻不怎麽見效,現在可以說,在廣東,就是獵殺幫一家在明地裏對抗著安和會和五行會,外加一個青龍會。


    一天下午,喻傲晨獨自一人出了酒吧,這段時間的所有事令喻傲晨也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之前給南宮婷兒說的話現在才有時間去實現,那就是去看看南宮婷兒。


    向齊星問出了南宮婷兒的住處,喻傲晨開著車便向南宮婷兒的住處駛去,那是一家極為普通的租用樓,南宮婷兒在一樓東側,找到了南宮婷兒的房間,卻發現南宮婷兒的房間是鎖著的。


    喻傲晨無奈的又坐回了車裏,拿出手機給南宮婷兒打了過去,卻提示“對方關機”,裝回手機,喻傲晨無聊之中放了一首歌,抽著煙等著南宮婷兒回家,這一等可不得了,一直等了幾個多小時,直到大街路燈全開,整個城市再次流光溢彩的時候,喻傲晨才看到了南宮婷兒的身影出現在街邊。


    南宮婷兒身邊還有一個女生,兩人走到了樓前分開,那女生上了二樓,而南宮婷兒打了個哈欠,似乎很疲憊,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汽車,更別說車內的喻傲晨了。


    喻傲晨看著南宮婷兒進了房間,看了看車內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頓時心中犯疑,因為南宮婷兒不想是逛街的樣子,下了車,喻傲晨將嘴中的半截香煙彈飛,來到了南宮婷兒門前,伸手敲了敲門。(.好看的小說)


    片刻後,南宮婷兒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誰啊?”


    “我,傲晨。”喻傲晨沉聲說著。


    屋內沉默了片刻,緊接著房門便打開了,南宮婷兒此刻一手拿著毛巾,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喻傲晨,半天才反應了過來,結結巴巴道:“傲……傲晨,你怎麽……怎麽來了?”


    喻傲晨走進了房間,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說道:“我之前說過會來看你的啊。”房間算是個中等房間吧,布置的挺不錯,空氣中彌漫著南宮婷兒特有的香味兒,令喻傲晨不禁之前有點陶醉。


    南宮婷兒此刻關上了門,傻傻的站在喻傲晨身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喻傲晨看了一會兒,轉身看向了沉默不語的南宮婷兒,心思一動扭頭看向了房間的椅子,上麵還扔著一件白色的服飾,上前拿起衣服一看,喻傲晨看到了衣服上的標誌,卻是一家工廠的標誌,沒錯了,這是一件廠服,瞬間,喻傲晨知道為什麽南宮婷兒回來這麽晚了。


    “你在打工?”喻傲晨斜眼看向了南宮婷兒。


    “唔……”南宮婷兒連忙低下頭去,片刻才點了點頭。


    “好好的幹嘛打工?”喻傲晨皺了皺眉。


    “因為……因為我要陪我姐妹啊,我的姐妹就住在上麵,她說她一個人寂寞,所以讓我去工廠陪她,我就去咯。”南宮婷兒先是支吾了片刻,接著便將自己的那個姐妹搬了出來,隻不過喻傲晨也並不傻子。


    看了看南宮婷兒,喻傲晨眯眼問道:“那在你來之前,你的那個姐妹讓誰陪她的?”


    “呃……”南宮婷兒頓時不說話了,隻是略微怯生生的看了看喻傲晨,見喻傲晨俊眉微挑的看著自己,又低下頭去,宛若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還和從前一樣,令喻傲晨生不起一絲氣來,隻是無奈。


    將廠服扔在了椅子上,喻傲晨似乎心中不忍,上前一把將南宮婷兒拉進了懷中,抱的死死地,令南宮婷兒有點喘不過氣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最喜歡的,還是南宮婷兒,在南宮婷兒麵前,他一切的冷漠,都無法偽裝下去,現在的喻傲晨,隻想將南宮婷兒緊緊的抱在懷中,其他的一概不管。


    隻不過南宮婷兒卻忽然推開了喻傲晨,意識到喻傲晨不解的目光,南宮婷兒略微有點慌亂,理了一下頭發,南宮婷兒說道:“傲晨,別這樣,你已經有淩雪薇了,我不想破壞你們……”


    喻傲晨皺了皺眉,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兩人就這麽對立著,片刻,喻傲晨轉身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掏出了一支煙叼上,不再說話。


    而南宮婷兒也不做聲的坐在一邊的小床上,默默的整理著床上的衣服,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也沉悶,也很尷尬,有些時候發生的事情就是很怪,明明是兩個互相想念彼此很久的人,明明是兩個互相深愛的人,在久別後的重逢時,滿肚子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出來,都是這樣,沉默,壓抑,僵局。


    床頭的小鬧鍾不知疲倦的“滴滴答答”著,似乎成了房間中唯一的聲源,也好像在催促著二人說話。


    “婷兒……你……是不是和你家裏人鬧翻了?”良久,喻傲晨才開口打破了這份令人幾欲發狂的沉悶。


    南宮婷兒抬頭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喻傲晨的背影,想搖頭隻不過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很明顯,胡磊他們將一切已經說給了喻傲晨,輕“嗯”一聲,南宮婷兒又不再說話。


    喻傲晨幽幽的歎了口氣,轉身麵對著南宮婷兒,說道:“婷兒,你真的很笨,為了我你值得嗎?”


    南宮婷兒折疊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最終鼓起勇氣麵對著喻傲晨的目光,用堅定的語氣說道:“值得,值得!”說著說著南宮婷兒的眼圈便紅了起來,緊接著說道:“我為了找你,和家裏人鬧翻,跟著你的那些哥們來到廣東,但是你很忙,我不敢打擾你,就住到我朋友這裏,身上的錢花光了,我就去打工,我一直在等你來看我,之前是我錯了,是我沒有好好珍惜你,現在我也不希望你回到我身邊,我隻不過……隻不過是像看著你,再看看你而已,看著你找到女朋友,然後的祝福你,接著……接著我便去找我的專屬,然後就這樣過一輩子,我就是這麽想的。”南宮婷兒說著,兩行清淚便流了下來,說著拿出了枕邊的香煙點著,抽著煙看向了一邊。


    喻傲晨愣愣的看著南宮婷兒,接著頭痛的敲了敲腦袋,看著南宮婷兒抽煙,喻傲晨本能反應似的上前便將南宮婷兒口裏的煙奪掉了,扔在了地上。


    南宮婷兒看了看喻傲晨,沒有說話,又掏出了一根煙叼上點燃,隻不過又被喻傲晨奪去扔在了地上,如此反複好幾次,南宮婷兒苦笑著將手中的煙扔在了一邊,說道:“雖然這盒煙隻有十塊錢,但是這十塊錢也是掙出來的,就這麽扔了,還真的會心痛的。”


    “既然你缺錢,為什麽不來給我要?當我不存在嗎?”喻傲晨淡聲說著。


    “為什麽要給你要?我能掙,再說了,我不想打亂你的生活。”南宮婷兒沒有看喻傲晨,聲音有些沙啞,或許也是內心糾結吧。


    “既然你不想打亂我的生活那你來廣東幹嘛?”喻傲晨幾乎是脫口而出的,隻不過這句話剛說出口喻傲晨便後悔了,自己這不是在趕南宮婷兒離開嗎?


    果然,一聽喻傲晨說這話,南宮婷兒臉色頓時就變了,愣了片刻才傻傻的說道:“你……你是不希望我來廣東嗎?你這次來……是不是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的?”


    “不是……”喻傲晨搓了搓臉說著,見南宮婷兒還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喻傲晨又連忙說道:“婷兒,你別亂想,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我隻不過是擔心你,你是知道的,我現在還是喜歡你。”


    “嗬……”南宮婷兒一陣冷笑,接著起身看著喻傲晨,一臉正色道:“好,那你還敢像從前那樣抱我吻我說愛我嗎?”


    喻傲晨看著南宮婷兒,身體卻沒有動,他想那樣做,但是卻想到了淩雪薇,或許……淩雪薇現在正在家裏等著自己吧。


    看著喻傲晨遲遲未動,南宮婷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笑容,一絲淒慘的笑容,說道:“嗬嗬,看吧,不敢了吧?喜歡我……嗬嗬……”


    就在南宮婷兒苦笑的時候,喻傲晨卻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拉過了南宮婷兒,緊接著便狠狠的吻住了南宮婷兒,南宮婷兒隻是掙紮了幾下,便徹底被喻傲晨融化在了懷中,兩人就這麽擁吻著,過了好久才緩緩的分開。


    南宮婷兒美目噙淚看著喻傲晨,沒有說什麽,但是喻傲晨可以感覺的到南宮婷兒心中的委屈,的確,南宮婷兒為了自己,確實失去了太多,不惜和家裏人反目,以前的千金小姐掌上明珠,現在卻給人打工,做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這種巨大的反差,令喻傲晨現在都有些想不通。


    喻傲晨此刻深情的看著南宮婷兒,說道:“婷兒,我愛你,真的,我愛你,自從和你分開來到廣東,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即使我和薇薇在一起,但是我心裏還是愛著你,我無法控製自己,真的。”


    聽著喻傲晨的話,南宮婷兒頓時低泣出聲,將頭埋在喻傲晨懷中,就像從前那樣,隻要一有委屈,南宮婷兒便會將腦袋埋在喻傲晨懷中,任由喻傲晨抱著自己,安慰自己,那一刻,南宮婷兒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撫摸著南宮婷兒秀發,喻傲晨說道:“婷兒,別打工了,聽我話,好嗎?”


    “嗯……”南宮婷兒泣聲點著頭,繼而又抱住了喻傲晨,不住的哭著,而喻傲晨此刻隻是抱著南宮婷兒,任由南宮婷兒將自己衣服哭濕。


    良久南宮婷兒才止住哭聲,兩人坐在床邊,喻傲晨遞給了南宮婷兒一張卡,笑道:“婷兒,這張卡你拿著,上麵現在有三千多塊,以後我每個月給上麵打上兩千,夠你花的了吧?”


    南宮婷兒將卡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著,聽著喻傲晨的話繼而甜蜜的一笑,說道:“我現在一個月兩百就夠了的。”


    喻傲晨隻是寵溺的揉了揉南宮婷兒腦袋,沒有說話,南宮婷兒這時將卡放在了一邊,抬頭看著喻傲晨,俏臉突然一紅,繼而說道:“傲晨,今晚……就留在我這裏,好吧?”


    喻傲晨看了看南宮婷兒,繼而將南宮婷兒擁在懷中,笑道:“你都這麽說了,我難道還能跑路嗎?”


    “嘿嘿,就是。”南宮婷兒開心的笑了,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廣東這方麵的局麵是控製住了,陝西那邊卻沒有這麽好容易控製,以長老會為首的上天門已經和龍頭走在了一起,合力向下天門展開了攻勢,而下天門由於雲城的大批精英回歸,再加之來自廣東獵殺幫的資金支援,所以實力也是大增,三股勢力在關中地帶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一條街一條街都在爭奪著,而省廳也是開始了嚴打,嚴打之下,三股勢力都是收斂了不少。


    在陝西省廳的嚴厲打擊下,三股勢力之間的明爭是不多了,隻不過暗鬥卻更加的激烈,但是論起暗鬥,有誰能玩過雲城?長老會的殺手組織在雲城麵前完全喪失了優勢,身為長老會的精英殺手,最後反被雲城暗殺,真可謂諷刺,但是即便如此,下天門現在也隻能處於防守地位,至於進攻的話,下天門並沒有多大把握獲勝。


    而廣東這邊,狼群眾人那閑雲野鶴般的日子也到頭了,之前喻傲晨便給向俊說過,等過幾天,狼群有的是事做,果然,過了僅僅四天,便有一支勢力盯上了狼群,似乎就是直奔狼群而來。


    一天中午,閑來無事的喻傲晨將淩雪薇送去學校後便來到了酒吧,現在狼影酒吧周圍的數家酒吧就歸喻傲晨所管,狼群諸人也全在酒吧,隻要有事立刻就會集合完畢,由於幾家酒吧離的很近,所以不存在無法支援的現象。


    而就在喻傲晨剛到狼影酒吧沒有五分鍾,正想喝一杯冰鎮啤酒,沒想到便有數個麵色驚慌的青年跑進了酒吧,其中一個因為慌張還被椅子絆倒,重重的摔倒在地,那是一個狼狽不能解釋的。


    “狼哥!狼哥!出事了!”剛一進門那些青年便大聲喊著,頓時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喻傲晨此刻放下酒杯,一個青年已經將倒地的哥們扶了起來,隻見那哥們一把撲到了喻傲晨身前,慌張的說道:“狼哥!狼哥!晨光迪廳被人偷襲了!我們有好幾個弟兄都受傷了!狼哥!你還是帶人去吧!”


    “什麽!”青年此言一出,酒吧眾人都是一陣愕然,晨光迪廳距狼影酒吧並不遠,步行頂多三分鍾就到,一聽這話,喻傲晨也沒有遲疑,連忙跑出了酒吧,其他人也不敢囉嗦,跟著喻傲晨一起跑出了酒吧。


    喻傲晨已經知道了有這麽一天,希望現在還能來得及吧,沒有一分鍾喻傲晨便跑到了晨光迪廳門前,隻不過看樣子還是晚了一步,迪廳的大玻璃門此刻已經變為了滿地的殘渣,在現場還留下了斑斑血跡,不少群眾在四周圍觀著,不斷的議論著。


    喻傲晨沒敢多想連忙走進了迪廳,迪廳內也是一片的狼藉,狼群幾個青年此刻已經是滿身的傷口倒在地上呻吟著,喻傲晨連忙上前扶起一個青年,急聲問道:“這是誰幹的!是誰!”


    青年見來人是喻傲晨,虛弱的叫了一聲“狼哥”,繼而說道:“應該是青龍會和五行會的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紅發青年,對方的人好像叫他明哥……”


    “他們來了多少人?”喻傲晨皺眉問著。


    青年喘了幾口氣,說道:“大概……大概四十多人吧。”


    “媽的,知道了……”喻傲晨說著,緊接著轉頭對己方眾人說道:“快點!將他們送到醫院,快!”


    看著眾人七手八腳將傷者扶出了迪廳,雷翔宇來到喻傲晨麵前,看著喻傲晨麵若冰霜的神情,雷翔宇凝聲問道:“狼哥,說吧,我們該怎麽做?”


    喻傲晨眼神閃爍不定,久久才說道:“打蛇打七寸,這次玩死他們。”說著便走出了迪廳,雷翔宇看著喻傲晨遠去的背影,雖然不知道喻傲晨心裏在想什麽,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了,就是喻傲晨這次動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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