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培南和陳龍等了好一陣,文濤才換上了便服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出去吃飯那肯定是不能再穿製服了,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兩者那當然是不能混作一談的,如果吃飯時穿著製服去了,不但會給人很壓抑而且會帶來很多的不便,這種不便是多方麵的,一是會暴露他的身份特征,另一方麵也會容易讓人聯想到公款吃喝那一檔子事。


    這一次吃飯還是文濤定的地方,他對吃的這一方麵好像很有研究,一提起來就如數家珍。他那一身胖胖的肉也不是莫名其妙就出來的,能吃出這麽的一堆肉那也不是莫名其妙就來的,當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恐怕是吃遍了向陽所有的地方也不一定,他這樣身份的不但要吃人家的,自己也是要請別人吃的,因為他自己要應酬,他也要想法子往上麵去,所以這又吃人家請的,又要請人家吃,那大多數時間吃飯都肯定是在外麵無疑的了。


    這吃來吃去的,那不吃出經驗來都難,自然是哪家的菜好不好吃他都一清二楚了。


    今天他選擇的是一家在郊外的農家飯莊,這裏雖然是在郊外,但是生意卻是非常的火紅,停車場外麵停著大大小小的很多的車,有貴的也有相對來說比較便宜的,來這樣的地方吃飯的一般來說都不是上班族,跑這麽遠的地方來來吃一頓飯然後又回去,這時間上就要花上很多的時間。(.好看的小說)


    因為是周末,所以車輛很多,人也很多,這裏空氣新鮮,加上地方又偏,所以是很多會友的人的最佳選擇。


    很多的熟人和文濤要打招呼,一看就知道都是官場中混的人,這些人趨著周末都跑來這裏來了。


    到了裏麵,果然是很寬的一片地方,院裏的中間居然還有一個池塘,裏麵養著各種魚,很多客人都圍在旁邊釣魚,他們釣上來的魚,馬上可以讓服務員送到池塘給他們做出來,這樣就可以吃到他們釣上來的魚了。


    這種方式也許是這麽多人選擇來這裏吃飯的原因之一,因為這會讓他感到很有成就感,吃作自己弄上一來的魚,雖然說不是自己養的,也不是野生的,但是總是比忽然端上來的那一種感覺要好得多了。


    這種體驗似的方法總是給人帶來一種愉悅感,這種愉悅感不是靠吃能吃得出來的,這種感覺是不能能言說的一種征服和成就感。


    都市的人們都太忙太累,很少有時間去做這些看起來和生活本身無關的事情,所以偶爾來做一下這些事情讓他們感到身心的放鬆。


    文濤給陳培南和陳龍每人弄了一根魚杆,他自己也要了一根,三人就圍著掉了起來。


    其實對於釣魚這事陳龍並不陌生,以前他們在叢林裏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沒少幹這事,那裏的設備還是他們自己弄的,根本就沒有這麽好的工具來用,他們隻是自己弄了那些簡單的設備就能很輕鬆的釣上魚來。


    但是陳龍今天卻沒有很快就能釣上魚來,而文濤的成績卻是不錯,就連陳培男這個女人都弄了一條上來,陳龍卻還是一無所獲。


    最後陳龍一條沒有釣上來,文濤把他釣上來的魚給放生了,把陳培南釣上來的魚送到裏麵去做去了,文濤說陳培南釣上來的魚,吃起來肯定特別的香。


    陳龍心裏很是不爽,心想他媽的誰掉上來的魚那不是魚難道會是龍麽,憑什麽陳培南釣上來的魚吃起來就會很香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文濤雖然是身邊美女很多,可是看起來他對陳培南卻依然是非常的感興趣的,處處都不忘調戲一下。


    處處都不忘說一些聽起來很曖昧的言詞,一方麵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另一方麵感覺好像又是在說真的,也不知道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不管他在想什麽,對於陳龍來說那也不重要,隻要他不向培南提出什麽過份的要求就行了,陳龍不想讓陳培南為了他的事而犧牲什麽,這些事本來就是他自己的事,陳培南肯定幫忙那就是已經很榮幸的事了,如果為了這事讓培南為難和受什麽委屈的話,那是陳龍絕對不可以接受的。


    菜基本上都上得差不多了,三人開始吃飯。


    喝酒那是當然的,對於文濤這樣的人來說,要是吃飯時不喝點酒那肯定是會不舒服的,所謂無酒不成宴嘛,所以要是請人吃飯的話,那酒是一定要有的,否則又怎麽能夠體現請人吃飯的誠意。


    菜果然很好,文濤這樣的吃客選擇的地方那果然是沒錯的,菜不但炒得好,酒也是很不錯,都是農家的米酒,喝起來甜甜的非常舒服。


    文濤更是對陳培南釣上來的那條魚是讚不絕口,好像那魚的味道好不是因為魚本身,而是因為是陳培南釣上來的一樣,好像那魚如果是換成是別的人弄上來的,那味道就一定會大打折扣一樣的。


    文濤誇起來來臉皮非常的厚,被誇的人都已經臉紅了,可是他卻好像沒事一樣的,好像那些誇人的話他說都是事實一樣的,這樣的修為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這的確是要有一些長時間的修煉才能做到的。


    不但要臉皮厚,而且自己不能有關點不好意思。


    反正陳龍是有點佩服的,因為這樣沒皮沒臉的誇,陳龍是做不出來的,就算是給他多長的時間,恐怕他也是達不到這樣的境界的。


    陳龍隻是心裏在想,這樣的誇陳培南,她能受得了麽。


    陳培南是一個很淡然的的人,這也許和她的經曆有關,雖然說他是一個公司的老總,可是她一向不喜歡別人太多的誇她,她認為沒有必要,那些東西如果存在,那就是真的會存在,可是要是不存在,那麽再誇也是不存在的。


    不過陳培南看起來對文濤的誇獎並不是很介意,她還是那樣淡淡的笑著,她的笑很得體,沒有拒人於千裏外,也沒有非常明顯的迎合,對於女性來說,這的確是很難得的,如果一個女生笑得太過於迎合,會讓男人們感覺到這個女生很容易接近,甚至會給男人傳導一種不是很正確的信號。


    特別是文濤這樣的人,如果是給也傳了不好的信號,那恐怕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他對陳培南一直也是心不死的那種人,雖然說他不會幹出很出格的事,可是不能太過於遷就他,否則真的會難免會釋放出什麽不對頭的信號。


    吃完飯後文濤再次要求去喝酒,但是陳培南表示不舒服,讓陳龍陪文濤去喝,文濤似乎顯得有些小小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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