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霆張張口,她發出的不是話語,而是綿長的喘息和細密的吟聲,風霆的牙齒再一次咬上唇瓣,雙腿已經被野魅纏上了他的腰,她感覺到了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她的雙腿之間,一想到那可怕的尺寸,風霆的身體瑟了下,視線就對上了野魅異常明亮的漆黑眼眸,那裏仿佛一個綴滿了星辰的浩瀚夜空,她整個人仿佛都被吸了進去,野魅,俊美如神邸的他,她的男人,這樣的他怎麽能夠讓自己不愛!


    “魅,野魅。”情不自禁,風霆顫抖著唇瓣叫出聲音來,野魅,即使你是一隻野獸,風霆也愛的無怨無悔。


    “風風,在叫一次,好不好,叫,魅。”


    “魅,野魅,啊……”


    帶著齒痕的唇瓣顫抖著,風霆的雙手緊緊的抓住野魅的肩膀,指甲陷入了野魅麥色的肌膚裏,疼,下麵好疼。


    “風風,風風。”野魅的額頭上已經分不清是濺起的水滴還是汗珠,他感覺到了溫暖,身體被一股柔綿的溫暖包裹著的悸動,一聲低吼,野魅就想獸化,風霆立即察覺到她一低頭就咬上了野魅的肩膀,很大的力道,風霆甚至感覺到舌尖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果然是被傳染上了一種致命的毒素——獸性。


    銀色的身影,七條蓬鬆漂亮的尾巴,晶亮圓圓的銀色眼眸,九冥一個人站在樹林的暗影處,目光看著水池裏那一對纏綿的身影,心裏酸苦異常,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連眼淚都無力哭出來了,這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風霆不知道不遠處還有個觀眾,當九冥一靠近深潭的時候野魅就知道了,他的唇角慢慢的勾勒著風霆美好的弧度,盡情的焚燒著自己和風霆的身體,他要告訴九冥自己是風風唯一的雄性,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九冥腦子裏那胡亂的想法還是早早的收起來,自己不會讓任何一個雄性來分享了風風的分毫。


    那一天風霆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野魅給榨幹了,她最後不得不攀附著他的肩膀來穩住自己泛酸的雙腿,野魅索取起來就沒有個度,嘴裏還一直沒有額度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唯恐沒有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她用手捂著都捂不住,她還是沒有辦法適應野魅那過於大碼的尺寸,野魅每一次進出她都要吊著一口呼吸不敢吐出來,真的盼望著野魅快點結束,又想他更深入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緩解自己過於滾燙的體溫。


    幾番恩愛,野魅笑的饜足,臉上棱角分明的線條有著炫目的魅力,他的唇還流連在風霆紅潤的臉蛋上,雙手一點一點的清洗著風霆的身體,最後抱著風霆走上岸,風霆身上原本的獸毛衣服早就不知道被野魅脫的扔到哪裏去,野魅後背的翅膀伸開包裹著他和她的身體,正正好的尺度,隻露出風霆的腦袋和一雙纖細的腳踝。


    “野魅。”風霆張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暗啞的厲害,這一聲沒有氣場十足倒是曖昧的很,她翹起了嘴巴,本想教訓野魅幾句可是看著野魅那雙純淨充滿瀲灩的眼眸,她什麽也講不出來了。


    “風風,我們回家。”野魅說的溫柔,仿佛可以滴出水的雲,包裹著風霆那顆有點羞赧的心。


    嫁獸隨獸,風霆將自己的腦袋縮進了野魅的懷抱裏。


    日子恢複了平靜,誰都沒有再去觸及那敏感的話題,甚至是仿佛一根刺卡心底的白冉,風霆和野魅也沒有再談論,或許都想珍惜麵前幸福和美的生活都在下意識的避開。


    九冥早出晚歸,整日都在山林之間努力的提高自己的能力突破身體的極限,他知道野魅每一次強大都是因為經曆了危險,他不信自己就弄不出來那兩條尾巴來!風霆有去找過九冥幾次,他不在小矮人為他建的屋子裏,風霆就留下食物,無論怎麽說九冥救我自己,而且九冥和野魅在怎麽有過節,在關鍵的時候九冥都是最好的盟友和兄弟,這是風霆看的很明白的。


    野魅倒是不怎麽上心對九冥,每天就膩著風霆的身邊,對風霆去看九冥很是吃味,偶爾會酷酷的站在毛毛的麵前冷著臉,對毛毛獻殷勤給九冥,野魅很是想扒光毛毛身上的毛,最後在風霆發緊的視線裏放棄了,隻是在夜晚的時候趁風霆一個不注意將毛毛從屋子裏踢了出去門一關,風霆不見毛毛回來睡覺就問野魅看見毛毛沒?


    “哦,它估計是去找九冥了,你知道的毛毛對九冥很有好感,九冥昏死過去就是毛毛救醒的。”


    風霆見野魅說的認真,一尋思也是的毛毛對九冥很有好感,隻可惜毛毛是一雄性的,要不然這yy的空間該有多大啊!


    毛毛在屋子蹦跳著也弄不開野魅特意裝的那道厚十厘米的木板門,後來第二天風霆起身才發現門外凍的瑟瑟發抖的毛毛,她急忙抱毛毛進來,然後野魅涼涼的來了一句:


    “毛毛,九冥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吧?瞧你那稀罕他的勁,今天晚上早點去他屋子裏等,別傻傻的站外頭了。”


    毛毛頭一歪,被野魅氣昏死過去了,野魅扯了扯唇角對著風霆疑惑的視線很無辜可愛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善心大發的說了一句:


    “要不我在九冥的窩邊為毛毛也搭個小窩吧,以後毛毛也有個安身之地了。”


    “可是?”


    “你看毛毛都沒有意見,就這麽說定了。”野魅擺擺手,大步走出去弄木頭去了。


    風霆石化了,毛毛都暈過去了,它能有個什麽意見啊!


    即使有,毛毛也不敢說出來。


    將礙眼的毛毛清理出屋子,野魅就開始撒嬌,偶爾的說著身體哪裏不適了,讓風霆對他嗬護疼愛著,恨不得風霆一天從早到晚的視線都粘在自己的身上,有時候風霆也在想野魅是真的不舒服還是在賴皮撒嬌,每一次野魅又弄的很象真的,讓風霆心疼的很,因為野魅是有了翅膀,卻一直沒有飛起來,風霆每一次都安慰著野魅這樣已經很有氣勢了,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別太著急了。


    “風風,你真好,晚上我一定很疼愛很疼愛你。”野魅說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眉眼帶著勾魂的魅力,每次看到野魅這個眼神風霆都有種眩暈的感覺,這樣的野魅太讓她有撲倒的衝動了,可是不能撲倒,因為每次撲倒都是她在下麵,每次都是一身酸疼,野魅倒是每次都饜足的如一隻飽腹的貓,風霆卻是有些的吃不消,這家夥能從天黑做到天亮,在從天亮做到天黑,如果不是自己肚子餓,自己下麵酸疼的厲害,估計野魅真沒有個停的時候。


    仰天,歎息,找個體力太好的男人也是一種挑戰和折磨,雖然她現在也每次感覺很不錯,沒有之前的痛苦被動,但每次野魅都叫的自己的名字很大聲,風霆早上起來都很心虛的先看看屋子周圍有沒有哀怨的眼神才敢出門。


    山穀來了些新的弱小獸人族,加上之前的獸人族,倒也是相處的很和睦,新來的總是很懂規矩的先認識下山穀裏原來的獸人族,包括風霆和野魅的門,他們也都會來打聲招呼,一副把野魅當頭頭的感覺,風霆估計野魅的名聲遠播了,這些後來的獸人族最讓風霆印象深刻的就是老鼠獸人了,當時看著那一家子一對近一米高的鼠獸夫妻帶著五個半米高的小鼠獸,風霆就想到了那隻和野魅爭奪人參的特大號老鼠,她拉了拉野魅的翅膀,希望這些老鼠和那隻老鼠沒有什麽親戚關係。


    野魅一下就看到了風霆眼睛裏的擔憂,他給了風霆一個讓她安心的微笑,點頭讓鼠族住了下來,隻是要控製下繁殖的數量,野魅可知道老鼠的繁殖速度是很驚人的,他在別的地方見過,山穀是比較和睦的沒有什麽殺戮。


    鼠獸倒是真的很守規矩,大概也感覺到了風霆不怎麽喜歡親近他們,老鼠夫妻管束著他們的孩子和風霆的家保持著距離玩耍著,偶爾的老鼠夫妻打獵到了好的東西還會主動送過來一點給野魅。(.)


    風霆不是特意的排斥,隻是心理上不喜歡老鼠的長相,尖嘴小豆眼,整個身子就肚子大,她看著就難受,她所知道的關於老鼠的知識除了被人類用來做試驗就沒有好的,什麽老鼠鑽書箱——咬文嚼字;老鼠看天——小見識;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所以當那隻老鼠爸爸在風霆門邊轉悠的時候,風霆就把心提了起來,看吧,之前的客氣都是裝的,現在露出賊目鼠眼的本性來了。剛好野魅出去捕食了,毛毛也不知道跟著九冥溜去了哪裏,隻剩風霆一個人在家弄著鹽巴醃著肉,她想了下就走到石缸邊盛了碗油,又拿起了一根木棍燒著了,如果那隻雄老鼠敢有什麽歹意她就來個烤老鼠給野魅當晚餐。


    當老鼠爸爸上前來根風霆說話時,受驚嚇的不是風霆,而是那隻可憐膽小的老鼠,他看著風霆對自己揮舞著她手裏燃燒的木頭老鼠吱吱嚇的叫著轉身就跑,可又想到了什麽轉身又轉過來隔著段距離對著風霆吱吱個沒有完,那雙細細的雙手還比劃著什麽,風霆聽不明白,不敢輕易的讓老鼠靠近自己,她就和老鼠僵持著,後來還是野魅回來風霆才放鬆了下來。


    野魅看風霆緊繃的樣子還以為老鼠欺負了風霆,一個咆哮衝過去就要嘶了老鼠爸爸,風霆急忙的叫住了野魅,她也不知道那隻老鼠究竟想說什麽。


    原來老鼠夫妻在山穀外麵的一處偏僻的地方發現了陌生獸族的出現,一條恐怖的大蛇,鬼鬼祟祟形跡可疑,老鼠夫妻已經把山穀當成了自己的家,不想被破壞掉,他們一發現就跑來告訴野魅和風霆,因為他們剛來這裏別的獸族就告訴他們了,在山穀裏最厲害的就是野魅和他的雌性,一切都要聽野魅發話,老鼠爸爸很老實的來向野魅和風霆報告這一消息,結果還被風霆當壞人了。


    風霆臉紅了紅,實在是在現代社會裏老鼠的壞形象先入為主啊,看來人類對動物的了解還真的隻停留在表麵,最起碼這裏的一些野獸是顛覆了自己對動物的認識。


    野魅讓老鼠爸爸帶他去查看下,畢竟山穀的安寧平和要守護好,他也不希望有人來破壞了自己和風霆美好的生活,野魅吩咐著風霆不要離開屋子,等九冥回來就跟九冥在一起,自己去查看了就回來。野魅沒有告訴風霆陌生的獸族是條蛇,隱隱的野魅覺得那蛇是誰。


    風霆也緊張了起來,她點頭讓野魅去,自己會保護好自己,野魅最後深深看了眼風霆才離開,走之前還繞道去了猴子獸人那裏讓他們照看著點風霆,沒一會猴子獸人族就來了十幾個強壯的雄性雌性將風霆保護了起來。


    弄的風霆有點哭笑不得,還不知道是敵是友,這氣氛倒是先緊張了起來,不過風霆心裏卻是暖暖的泛著甜,為野魅的細心,對自己的重視。


    野魅跟老鼠爸爸順著一條荊棘遍布的小路走出了山穀,越遠離山穀老鼠爸爸越是謹慎,最後更是小心的將身體趴著地前進,那速度磨蹭的野魅一個大步老鼠爸爸的磨蹭個十幾步,野魅實在受不住,照老鼠這速度明天也到不了啊,野魅一手就提著老鼠爸爸讓他指路自己快速前進,野魅的速度很快,卻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響,腳步踩在草地灌木叢上,仿佛風吹過,不會有任何的異響,老鼠爸爸驚奇的瞪大眼睛,心裏野魅越發的高大厲害起來。


    果然是一條蛇,那蛇身上的顏色花紋野魅並不陌生,甚至不用靠近他就聞出了那是屬於誰的味道——火焰的,野魅的眼睛一下就犀利了起來,自己還沒有去找他,迷焰倒是送上門來了,老鼠爸爸已經全身發抖顫顫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那蛇恐怖的很,一張嘴就吞的下去自己全身七隻老鼠。


    野魅沒有難為了老鼠爸爸,讓它到安全的地方等自己,自己靠近了正懶懶曬太陽的迷焰。


    原來迷焰在風霆和野魅走後,日日待在那個山洞裏,喝著風霆釀的葡萄酒,隻感覺那醇香的味道就象風霆身上的香氣讓他欲罷不能,迷醉不能清醒過來,迷焰的幾個雌性蟒蛇纏著迷焰交配,迷焰都沒有辦法讓自己提起興趣盡興,最後無論她們怎麽挑逗自己迷焰的身體竟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讓迷焰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他不知道是自己中了風霆的毒還是因為情蛇血液的原因,他隻知道自己晚上都沒有辦法入睡,身體一想到風霆柔嫩的肌膚和抱在懷抱裏的柔媚就難受的很,最後迷焰下了決心離開了那些雌性的蟒蛇來尋找風霆,尋找風霆並不難,迷焰身體裏的情蛇血本就和風霆身體裏的為一體,靠著蛇族追尋氣味的本能,他在經曆了一些跋涉找到了山穀,不過迷焰沒有一來就貿然出現,而是尋了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尋找機會不動聲色的帶走風霆,卻不想被老鼠夫妻發現了行蹤。


    此時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野魅,雖然野魅的背後多了黑色看著象翅膀的東西,迷焰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野魅來,看著野魅眼睛裏的殺氣,迷焰一個激靈,身體就立即警備了起來,碩大的蛇頭高高,可是緊跟著他麵前一個黑影罩下,野魅一個字都沒有說就攻擊了過來,而且是對著迷焰最薄弱致命的地方——七寸。


    對迷焰,野魅恨不得一口咬掉脖子,一想到風霆為此受的苦被那蛇血折騰的生不如死,野魅就想寸寸啃噬了迷焰的血肉。


    迷焰大意不得,急忙的就側過身子避開野魅鋒芒的爪子,身上一疼,血珠飛濺起來,野魅爪子帶起幾條血絲,緊跟著尾巴就拍上了迷焰的腦袋。迷焰和野魅都不是第一次交戰了,雙方都知道對方的厲害,也知道自己的弱點,幾個回合下來,迷焰的身上多了幾處傷口,野魅身上倒是處了被蛇尾拍了下並沒有什麽傷,迷焰強打起了精神他發現野魅背後的那東西好像並不怎麽靈活,野魅從不將後背對著自己,迷焰褐紅色的眼睛一亮,蛇尾鑽對著野魅的後背拍著。


    野魅背後的翅膀確實是野魅忌諱的地方,他這段日子貪戀著和風風的交配歡愛,真沒有研究下這翅膀有什麽用,野魅最後獸化了,龐大的身體,伸展開翅膀氣勢很強大,一蛇一麒麟,兩個野獸打的昏天暗地,看的遠處的老鼠爸爸心驚膽顫,如果野魅輸了,這山穀所有的野獸包括獸人都得淪進蛇肚子裏當食物了。


    山穀裏的風霆和其他的獸人族類也是緊張的很,時間越長,野魅和老鼠爸爸都沒有回來,老鼠媽媽在那裏焦急慌亂的很,不斷的念叨著來的陌生的獸類是條很可怕的大蟒蛇,足有吞掉山穀裏所有的獸人族,風霆等不了坐不住了,她聽著螞蟻小矮人翻譯過來的老鼠媽媽的話就要衝出去看看,無論怎麽樣自己都要跟野魅在一起,其他獸族一聽也要跟著去。


    “我和你去。”九冥銀色的身影出現在所有獸族的視線裏,銀色的身影一如往昔的瀟灑飄逸,銀色的長發在風裏飛舞,狹長的美眸是經過沉澱後的深斂眸光。


    風霆心微微的踏實了些,她點頭以為九冥會變成狐狸馱著自己,卻不想九冥飛身而起將她抱在了懷裏,一路向著野魅的方向而去。九冥身上熟悉又有點不同的氣息讓風霆的心亂了,她怎麽感覺今天的九冥有些不一樣呢?依然是九冥,少了鋒芒多了大將之風。


    心亂的風霆沒有發現九冥回來的時候毛毛並沒有跟著九冥一起,而最近毛毛的身影也是神秘的很。


    野魅和迷焰的戰場已經從最初的十幾平方米擴大到了幾百米的範圍,尤其是兩個獸身都很大,看的遠處的老鼠爸爸緊張的不得了,迷焰的蛇尾專門打野魅身後的翅膀,獸化了的野魅翅膀特別大,目標明顯,似乎不怎麽靈活,最起碼迷焰就沒有看見野魅用翅膀飛起來過。(.無彈窗廣告)


    “野魅,原來你還有這麽癟的時候,光長了一雙好看的翅膀,我看還不如去按兩野雞的翅膀還能撲騰下。”


    “迷焰,你這條爛蛇,今天我就剝了你的皮挖了你的蛇膽,讓所有的獸族來啖食了你的血肉。”


    “哼,誰吃誰還不知道呢?不過風霆釀的葡萄酒確實很好,我想你都沒有喝過吧!”


    迷焰的最後一句話殺傷力太大了,野魅確實沒有喝過風霆釀第一次的葡萄酒,因為還沒有喝就被迷焰給糟蹋了,這是風風為自己釀的,野魅這個氣,黑亮的翅膀伸展開來煽動著狂風,身體從地上猛的飛起,直直的掠起避開了迷焰的尾巴,爪子在迷焰的蛇尾上留下深深的血痕,疼的迷焰的蛇身蜷縮成了一個圓盤,蛇頭高高仰起警惕的看著低空盤旋的野魅。


    天啊,這仰視的壓力好大。迷焰頭頂上的那方陽光被野魅的雙翅遮住,野魅漆黑的眼眸冷冷的睇著下麵緊張的迷焰,一個俯衝而去,對著迷焰的眼睛就抓了去。


    迷焰也精明,蛇頭一個側避,蛇尾一轉就纏上了野魅一側的翅膀用力的絞了上去,野魅,我看你剩下一個翅膀怎麽撲騰。


    “野魅。”風霆正好從九冥的懷抱裏遠遠的看見這危險的一幕,緊張的喊出了聲,她掙脫著九冥的懷抱就要下去,卻被九冥抱的更緊。


    野魅聽見風霆的聲音一個眼神過去隨即眸光發緊,九冥竟然抱著風風,還抱的這麽緊!


    “不要太小看了野魅,他應付的來。”


    “我知道他應付的來,一個迷焰怎麽會是他的對手,我要下去給他當拉拉對好不好!”


    難道九冥都沒有看見野魅眼睛裏憤怒的視線嗎?風霆從九冥的懷抱裏跳下來,對著野魅喊著加油,剝了蛇皮她回去給他做衣服穿。


    九冥:風霆,什麽時候你這麽血腥暴力了!


    迷焰淚奔,風霆,我想你想的夜不能寐,你就這麽回報我的嗎?


    野魅那顆強勁的小心髒興奮起來了,風風要蛇皮,自己怎麽能夠讓風霆失望,而且?野魅危險的眯起了眼睛,迷焰一定也喝了那情蛇的血吧,是不是自己喝了迷焰的血就會和風風一樣了。


    一個冷戰,迷焰感覺不好,因為他絞著的野魅突然感覺到了失重,野魅竟然,竟然褪去了獸形變成了人的樣子,一下就小了很多尺寸,迷焰的蛇身失重吧嗒就掉地上來了。


    “野魅,不帶這麽卑鄙的。”


    “哼,再卑鄙也比不過你啊,要是嫉妒了你也別弄個跟草繩似的身子,我不介意你變成別的樣子。”


    嗚嗚,迷焰心裏淚流,欺負蛇不帶這樣的,明知道蛇身是自己最厲害的狀態。


    “野魅,抽了蛇筋,剝了蛇皮回家泡酒喝,還有蛇肉,我們吃火鍋。”風霆看著野魅脫離了危險,興奮的跳著給野魅加油,她就知道她的野魅最棒了,氣死那條花蛇最好。


    野魅越聽越激動,真的就撲向要逃走的迷焰,雙手抓著迷焰的蛇尾徒手拎了起來轉著圈,最後身後的翅膀自然而然的煽動空氣飛了起來。


    “哇,九冥,我們家的野魅是不是很厲害?”


    九冥神情可沒有風霆那麽的興奮,他很鎮定的看著,自己和野魅的對戰不計其數,如今野魅的戰力不可小覷了,九冥一直都記得最開始他們的對戰都是野魅被自己打趴在地不能動為結束的,現在,好像要顛倒了過來。


    迷焰此時已經全身血肉模糊的被野魅拖著提了過來,吧嗒一聲丟在了風霆的麵前,風霆下意識的腳步就向後麵跳了開。


    “開膛破肚!”


    野魅說的聲音響亮,風霆還沒有借口,另一個聲音卻想了起來。


    “能不能放了他?”隨著聲音,一大兩小三個身影出現在了風霆和野魅他們的視線裏,是青柔,青柔很憔悴,這一次青柔說的是人的話語,青柔已經沒有了風霆第一次見時的靈動美麗,青柔的身邊跟著兩個看著隻有五六歲樣子的小蛇獸孩子。


    風霆直覺那是青柔的孩子,也是迷焰的,剛剛身體裏湧起來要殺了迷焰的意識在看見那兩個小身影的時候急速的褪去。


    “風霆,求你,兩個孩子太小了,沒有了迷焰的保護他們終有一天會淪落為別的野獸的腹中肉,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風霆,求求你,放過他吧,你可以殺了我吃我的肉剝我的皮,求你放過迷焰,兩個孩子離不開他。”青柔雙手攬著兩個孩子跪在了風霆的麵前,將她身體的七寸之處暴露在風霆的麵前,看著風霆移開的視線,青柔突然說了另一句話,徹底的打動了風霆的心:


    “風霆,我愛他,雖然我隻是他那麽多雌性蛇獸中的一個,也是不起眼的一個,可是我真的愛他,我不奢望自己成為他的唯一和全部,隻想他的心裏有一點點我的位置,風霆,你一定也很愛野魅,你和野魅也會有孩子,求你體會下我的心,求你放過迷焰,我保證他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哼,你拿什麽保證?還是想拿我和風風以後的孩子來要挾?當初那些雌性蛇獸要殺風霆你在做什麽?哼,今天我就殺了你們全家,絕了後患。”野魅冰冷的說著他根本不屑看一眼青柔,帶著尖銳指甲的手就抬了起來要插進迷焰的身體裏對著蛇膽而去。


    “野魅。”風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開口,她不想野魅當著那兩個孩子的麵殺了他們的爸爸,如果那兩個孩子是蛇形的樣子,風霆或許就不會開口。


    迷焰半垂著的眼眸一亮,他急忙的低下了頭,九冥在一邊看的真切,扯動了下唇角,風霆還是太善良了,在這個任何野獸都可以是自己食物的世界,會害死她自己的。


    野魅的手沒有下去,腳卻狠狠的踢了過去,迷焰,算你走運,下次別在被我野魅碰上,否則我一定將你揉成肉糜。


    迷焰走了,被青柔和她的兩個孩子帶走了,風霆一直站在那裏看著兩個小小的聲音幫著青柔抬著扶著迷焰漸漸遠去,她突然感覺很酸澀,她想起了荀亞,在青柔的身上風霆看到了荀亞的影子。


    “風霆,你做錯了,放了迷焰,後患無窮。”九冥看了眼有些背傷的風霆,有點懊惱自己這一句責怪的話,他不能用野獸的準則和心來要求風霆,如果那樣風霆和這個世界其他的雌性有什麽區別,自己也不會喜歡的不得了。


    九冥笑了,雲淡風輕,唇角清淺的弧度是他刻骨銘心的愛。


    野魅抱起風霆,一個俯衝就飛了起來,他說九冥你放心我不是你,我保護的了風風,無論風風想做什麽我都會努力為她實現,即使會流血死去,我也不會遲疑一點後悔半分,你死心吧。


    堅定的話語,狂傲的音線帶著霸氣,從空中重重的擊在九冥的耳膜上,九冥看著野魅黑色的翅膀在空中優美的煽動著,看著風霆微笑的將手抱住野魅的脖子將臉埋進野魅的胸口,九冥唇角的笑容在擴大,他們看起來真的很幸福,野魅已經褪去了生澀的獸性成了俯瞰大地斜蔑眾獸的一方霸主,九冥不會懷疑野魅剛才說的話,而自己?九冥胸口一疼,一口血衝出了喉嚨吐了出來,紅色的血珠在空氣中刺疼著九冥的眼睛,仿佛一朵豔麗至極的花。


    “你?”老鼠爸爸看著野魅打跑了大蛇,激動的跑過來卻隻看見了九冥吐出的血,老鼠爸爸惶然了,這個狐狸獸人看著也是很強大的樣子,怎麽就吐血了。


    九冥的視線還在追逐著空中那個越來越遠的黑色翅膀,銀色的眼眸被無盡的悲傷淹沒,綿長的音線拉出浸著絕望的一句話:


    “你說,如果得不到,是不是就要放棄?”


    這個問題很深奧,老鼠爸爸半天才尋思過來,是不是狐狸獸族沒有吃到大蛇肉不得來,老鼠爸爸一想到那條蟒蛇的恐怖留著總是個禍害,急忙接了一句:


    “當然不能放棄了,沒有得到就代表你還沒有盡全力,你更不能放棄,放棄了就真的得不到了,你繼續努力,一定就會得到。”


    老鼠爸爸說完,自豪的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厲害,看著九冥眼眸裏閃現出的灼灼光芒,老鼠爸爸開心的想那條大蟒蛇一定活不了的,說不得自己很快也能分到一塊蛇肉來嚐嚐,以前都是蛇吃鼠族,現在終於要顛倒位置了。


    “是的,不能放棄,沒有得到就代表你還沒有盡全力,走吧,我們回去。”九冥伸手優雅的拭去唇角的血漬,風霆,我還沒有盡全力,我相信你是為我而來的。


    老鼠爸爸不知道他的一句話讓原本想放棄的九冥立即鬥誌昂揚,他的一句話改變了很多獸族的命運軌跡,當後來野魅知道一切的事情都隻因那隻雄性老鼠牛頭不對馬尾的一句話,他真的後悔答應了讓那一家老鼠住進山穀。


    不過現在的野魅是不知道的,他此時抱著風霆飛在空中,很奇妙的感覺,那種脫去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感覺有些的不踏實又覺得興奮,野魅抱緊了懷抱裏的風霆,隻要有她在就好。


    “野魅,飛快點,飛快點。”風霆大聲的叫著,興奮的將頭轉過來,迎著風,野魅的一縷發絲被風吹著拂著她的臉,有些的癢,卻很舒服,風霆閉上了眼睛,她在風聲裏聽到了野魅砰砰強有力的心跳聲。


    “風風,我帶你去一個好的地方。”野魅將身影飛高,雙翅已經適應了飛翔,他不斷用力的搧著翅膀,俯瞰大地的感覺震撼著野魅的心,不知道什麽時候野魅的身邊多了幾個身影,那是蟻鄔,上次對付食肉蟻時有出現過,原來蟻鄔並不生活在山穀,上次也是因為蟻鄔在空中發現了食肉蟻的蹤跡自動去幫忙的。


    蟻鄔是看著天空中出現陌生的身影才過來的,看著野魅他們是認識的,卻很好奇野魅的翅膀,一隻大膽的蟻鄔飛到野魅的身邊仔細的看著野魅的翅膀,竟然是從野魅的背上長出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野魅得意的用翅膀拍了下那個大膽蟻鄔的臉蛋,隨即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聲一聲驕傲的笑聲從野魅的嗓子裏發出來,在空中盤旋不去,其他的蟻鄔見著也起了一試高下的心思,都努力的煽動著翅膀,想把野魅這個後來者給比下去,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後來者居上,野魅這個剛剛長出翅膀的家夥速度竟比他們這些空中獸人的速度快很多,沒有多久他們就被野魅遠遠的甩在了身後,空中隻留下野魅隱約的爽朗笑聲傳來。


    蟻鄔聚集在空中,相對無言,然後很有默契的轉身向山穀的方向飛去,他們的去山穀問問,才不見的這一段時間野魅這麽就長出翅膀了,這是以前他們從沒有見過的。


    風霆縮在野魅的懷抱裏,一點沒有漏掉的看著野魅的得意和傲氣,有些的莞爾,腦袋透過野魅的肩膀看著身後遠遠甩掉的蟻鄔,風霆知道那些家夥一定被震撼住了,甚至是被嚇到了。


    “那些礙眼的家夥,休想打擾了我和風風的世界。”


    野魅一個俯衝就向著他以前剛剛長翅膀尋找草藥時發現的一個好地方落了下去,以前要跑半天才到的地方現在隻飛了一會就看見了,果然是有翅膀好啊!現在看九冥還怎麽跟自己搶風霆。


    那是一處山澗,很像之前野魅和風霆住的山洞邊的山澗,隻是這裏沒有那樣隱蔽的山洞,澗水清澈的很,周圍開滿了鮮花,因為是在一處地勢險拔的山上,並沒有什麽野獸,風霆都很驚歎這樣高的山還有山澗行程,她看著野魅熟路的帶著她落在一處平坦的石頭上,心一暖,抱住了野魅的腰,野魅的身體顫抖了下,立即有一個很硬的東西抵在了風霆的小腹上。


    風霆的臉紅了,野魅的眼睛著起了火,那熟悉的聲音又在風霆耳邊響了起來:


    “風風,香,香,風風,風風,好不好?”


    她能說不好嗎?野魅這家夥最近越來越沒有節製,自從翅膀長出來後,他每天幾乎都要纏著她,幾次都將毛毛踹出門去,別以為自己沒有發現,隻是……風霆臉紅了,牙齒咬主了唇瓣,野魅的唇和手在她的身上點火,奪走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一場抵死的纏綿,風霆最後緊緊的抓著野魅的肩膀喊了出來,第一次被從沒有過的奇妙感覺將她推上高空,風霆全身都顫栗著,視線裏的世界不在隻有天空澗水,而是煙花,盛開在她和他世界裏的絢麗煙花,繽紛的顏色灼亮了她的生命,這就是歡愛的極致了吧,很多女人結婚了卻得不到也不會領略到的風景。


    風霆曾經在某一份雜誌上看到,世界的女性能夠在婚姻裏體驗到很好程度的歡愛體驗的還不足百分之三十,真正的兩情相悅在床上完全失重,成了男性自己的享樂。


    喘著粗氣,風霆全身潮紅,眼眸微眯,手指都沒有力氣在動一下,軟軟的身子躺在野魅的臂彎裏,任著他繼續自己的體力運動,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看起來多麽的誘人風情柔媚,野魅大聲的叫著風霆的名字,肆無忌憚的告訴著風霆他此時的舒適,風霆閉上眼睛認命的想著反正是在野外,而且這裏地勢險要應該沒有野獸出現吧!


    風霆不知道在遠遠的岩石後麵有一雙沉痛的眼睛看著她和野魅,林濤,此時的林濤長發覆麵,胡子長滿了臉,他瘦了很多,身上的肉卻結實起來,身上的衣服幾乎覆蓋不了他的身體,林濤張口著卻喊不出一個字來,風霆和那個有著翅膀的男人從空中落下,他看的出來風霆沒有被強迫是自願的,林濤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眼睛裏都是凝聚起來的水滴,那水滴被他壓製在眼睛裏沒有流出來。


    林濤不是一個人,另一隻體型比他還要高大的雌性猿猴獸人挨著他躲在岩石後麵,猿人的手緊緊的抓著林濤的胳膊,此時猿人也瞪著山澗裏的一雄一雌,看著他們纏綿的場景,猿人的呼吸加重,轉頭看著林濤異樣,猿人突然粗魯的拽起了林濤大步的離開,猿人認出了那個雌性,就是自己抓住林濤時和林濤在一起的雌性。


    林濤掙紮著想擺脫了猿人,奈何力氣上他和她懸殊的厲害,而且林濤不想讓風霆發現自己,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相,風霆,風霆,林濤的心裏默默的念著風霆的名字,就是這個名字支撐著他活到現在,他不停腳步的在山林之間穿梭著,為的就是這兩個字,卻不想再一次的看到她的身影,他連站在她麵前的勇氣都沒有了。


    猿人的速度很快,隨後雙手抱起了林濤跳躍在山林之間,離那個山澗遠遠的,林濤的掙紮換來的隻是嘴巴裏被猿人塞進了一個東西,林濤不肯吃,猿人就捏著他的嘴巴強迫他咽下,這不是第一次發生,林濤卻每次都反抗不成功,東西很快就滑下了林濤的喉嚨,在林濤的胃裏被消化吸收,林濤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沒有勇氣自殺,以前是為了找到風霆,現在為了什麽?


    猿人對林濤有些的粗魯,將林濤扔在一處草地上,猿人開始揉著林濤的身體,她很熟練,什麽都做的出來,林濤緊緊的閉著眼睛,身體的本能是他控製不住的,意識和身體相背離的感覺摧殘著他的大腦,他發出痛苦的吼聲。


    風霆,我該怎麽出現在你的麵前,現在的林濤是個連他自己都厭惡的男人,狼狽的活著,低賤的呼吸著這陌生世界的空氣,為什麽我沒有一起隨你跳下懸崖,我寧願摔的粉身碎骨,也不想這樣沒有尊嚴的活著,我又慶幸自己還活著,可以看見你笑顏如花,看見你美麗的身影,風霆,我不知道自己該要繼續苟延殘喘的活著,還是要保留一點自尊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野魅和風霆回到山穀時已經是夜幕時分,毛毛可憐巴巴的滾成一個球等著風霆回來給它弄東西吃,自從看見風霆毛毛從以前的饑不擇食變的隻吃風霆的肉湯和菜,風霆做出來的味道讓毛毛吃的垂涎欲滴。


    九冥沉穩了很多,看著風霆的視線多了勢在必得的鑒定目光,看的野魅拳頭握的緊緊幾次想招呼到九冥那張他看著不舒服的臉上,一張雌性的臉卻有個雄性的身體嗎,這是野魅對九冥唯一的話語。


    風霆不理會兩雄性野獸之間的電流,她抱著毛毛走進屋子裏,升火熬湯,然後將野魅回來路上捕的一隻獾熊割下來兩塊肉用作料醃製了下串成肉串烤著,野魅也不理會九冥自動討好的湊到風霆跟前,將獾熊的一隻腿卸下來取出骨頭掰成兩段扔鍋裏煮著,風霆喜歡將大骨頭裏的骨髓取出來給毛毛吃,她說骨髓有營養正好適合毛毛身體發育,野魅覺得毛毛再發育也就一個球,瞟了眼賴著不走的九冥,野魅哼了聲拽著獾熊放在火上烤著,礙眼的家夥還不走,又賴著蹭食,蹭吧,曾吧,看著我和風風親熱眼饞死你。


    “九冥,你來烤肉串。”風霆叫了聲九冥,大家都動手才有的吃啊,她可不是純肉食動物,風霆每餐都會搭配些野菜或者是野果,這些她都自己弄。


    遠遠的山穀另一邊,一雙不甘的眼睛看著那幾個忙碌的身影,風霆,我為你而來,絕不會空手而歸。


    “你,真的不放棄她?”


    青柔站在迷焰的身後,悲傷的問著,她對迷焰真的絕望了,為什麽他就不肯放棄了風霆了?風霆是屬於野魅的,而不是迷焰。


    “你能夠停止呼吸嗎?你可以殺了我,卻不能夠阻止了我要得到她的心,青柔,我不會感激你救了我的,殺了我和離開我,你選擇一個。”


    迷焰的眼睛看著那個帶著微笑在給毛毛喂肉湯的身影,他已經不是迷焰了,是中了情蛇毒隻為了風霆活著的雄性,身體裏的情蛇血從沒有停止過叫囂想要得到另一半情蛇血合體的渴望,迷焰控製不住自己想得到風霆。


    青柔哭了,沒有眼淚沒有聲音,卻哭的不能自己,迷焰,你的眼睛看到了風霆的美風霆的好,我的眼睛裏看見了你的背上你孤獨的背影,而我的痛苦入了誰的眼誰看的見?


    轉身,青柔一步一步融入黑暗的夜,她狠不下心來殺了迷焰,可是她也不能夠看著迷焰破壞傷害了風霆。隻是青柔的腳步並沒有走多遠,她的麵前就多了一個身影,迷焰的。


    “你?”


    “青柔,你怎麽會和風霆對話的?告訴我,我會很疼愛你的。”


    黑色的夜裏,迷焰褐紅色的眼眸裏有著熱烈的光芒,是的,他知道自己和風霆之間差什麽了,風霆和野魅可以自由對話,和那隻狐狸也可以,就自己不能和風霆溝通,他看著青柔惶恐的臉,一步一步走向青柔,笑的蠱惑十足,心裏卻知道自己不能放青柔自由,最起碼在自己沒有帶走風霆前,青柔要委屈的被限製住了。


    哼,別以為自己沒有看到青柔的伎倆,想去向野魅通風報信,休想。迷焰冷冷的看著青柔,如果自己沒有殺手鐧會輕易的來找風霆嗎!


    青柔昏死了,她醒來時已經被迷焰扔進了一個山洞裏,胭紅和另一條雌性看著她和她的兩個孩子,迷焰邪魅的坐在一邊,慵懶的梳理著他的身體,他在笑,眼眸卻是冷的,青柔顫抖了下身體,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兩個孩子,風霆,我錯了。野魅其實問的很好,你不該心軟放過迷焰的。


    野魅被蟻鄔邀請去空中教蟻鄔提高飛翔速度,風霆見還有一些肉沒有醃製就留在要做一點肉丸給野魅吃,野魅以前吃過,味道還不錯,他沒有勉強風霆自己跟著蟻鄔出去了,九冥本想留下陪風霆,結果毛毛纏著九冥要去采野果子。


    “去吧,順便看看外麵有沒有野麥成熟了采點回來。”風霆做肉丸的麥子粉是從螞蟻小矮人那裏拿的,現在的季節已經來不及種麥子了,她就交代著九冥看看外麵有沒有野生的麥子。


    “好。”九冥見風霆想吃才動身扯著毛毛出了外麵,不放心風霆九冥叫了螞蟻小矮人,有什麽情況立即帶風霆去蟻穴。


    那一天風霆做了很多的肉丸,蟻鄔也留下來吃飯,風霆釀的葡萄酒已經可以喝了,加上猴子獸族也送了些來,幾個獸族敞開了喝,當月亮升上樹梢的時候,他們已經都醉的東倒西歪,勉強的走回自己的族落休息。


    九冥回了自己的屋子,是被野魅抗回去的,本來九冥想賴在風霆的床上,結果野魅一尾巴甩過來卷起來就走出屋外丟向九冥自己的窩,九冥當時氣的牙癢癢,算野魅狠,九冥在身體即將重重落地的時候撐起了七條尾巴緩衝了身體墜地,結果還是摔的屁股疼。


    野魅得意的一笑,自己跟九冥打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九冥的那點心思。


    毛毛自己早早識相的滾回自己的小窩,野魅的腳丫子挺臭的,踢一腳身上幾天都是他的臭腳丫子味道,即使每天風霆都讓野魅洗了在上床,可是那味道毛毛想吐。


    那一夜野魅借著酒勁纏著風霆纏綿著,直到半夜風霆凶巴巴的威脅在不睡覺以後都別想在碰她,野魅衡量了下又看著風霆疲憊的神情,心疼了,他退出了風霆的身體獸化成麒麟的樣子,將風霆抱在懷裏,用自己的毛溫暖著她。


    風霆一下就睡著了,她太累了,野魅的索取越來越沒有度,要想喂飽她,她的骨頭散架在組裝在散架幾次。


    寂靜的夜,一縷甜膩膩的香慢慢彌漫開,在野魅和風霆的床腳那裏,有一條很小很細的蛇,吐著猩紅的蛇信,不大的嘴巴裏此時正香霧彌漫出來,隨著香氣越來越多,充滿了整個木屋,小蛇的身影慢慢的恍惚了起來,最後全部化成了香氣消失在房間裏。


    木屋是半封閉的,木板門已經被關了上,


    野魅慢慢鬆開了抱在懷裏的風霆,臉上都是掙紮,夢,一個接著一個,野魅陷在了夢裏拔不出來,小小的他在山林之間彷徨的奔跑躲避著野獸的追擊,饑餓難耐卻不知道該吃什麽,身後好像有一個很可怕的東西追著他,他不知道是什麽,隻知道要跑,跑的遠遠,害怕惶恐緊緊的扼住野魅小小的心髒。


    風霆睡的很沉,當她的身體被一條滑滑的蛇尾卷起離開床時,她都不知道,風霆沒有做夢,蛇族最神秘的東西涎香隻對野獸起作用,風霆並沒有被涎香拉入夢寐中,隻是陷入了沉睡,她並不知道此時床上的野魅已經緊緊被可怕的夢寐抓住,失去了意識和原本屬於她和他的記憶。


    夜,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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