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溫月帶到我們母校的乒乓球場,然後與學弟學妹們一起打了將近一個小時的乒乓球。(.好看的小說)雖然溫月技術不怎麽樣,但是興致還比較高。


    接著,我們還跑到學校的大食堂裏吃飯。盡管大鍋菜味道很一般,不過還算吃得有點感覺。我仿佛又回到了學生時代,回到了那些青澀的歲月。


    溫月沒有絲毫不快,相反,還饒有興趣地向我打聽當年的一些往事。


    從大食堂出來,已經華燈初上。與外麵喧囂的街道相比,學校裏顯得寧靜多了。我帶著溫月在校園裏轉悠,不時地向她訴說昔日的足跡。行至荷花池一帶,看到昏暗的角落裏有不少相擁低語的情侶,溫月問我,當年是否也跟他們一樣?我說,我也想,可惜沒有如願。溫月咯咯笑了起來,說,原來你是那隻躲在暗處偷看,卻沒有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呀!我嗬嗬一笑,說,你這個比喻很恰當。不過,我所以沒吃到天鵝肉,主要是因為你這隻天鵝當時不知道身在何處?溫月說,那隻能說你這隻癩蛤蟆腳力太差,沒有追到其他的天鵝!我一把將溫月摟在懷裏,說,要不我們現在過去坐會,讓我也體驗體驗那種讓別人躲在暗處偷看的感覺?溫月笑著將我推開,道,我才不想做你嘴裏的天鵝肉呢,你還是找別的天鵝去吧!我又伸出手去將溫月的腰攬住,說道,想跑,門都沒有!嘿嘿!


    與溫月的推推摟摟之中,我的**也被激發出來了。我附在溫月的耳旁,輕聲說道:“想讓一個沒心沒肺的日子更值得紀念、更完美,還應該加點**!”


    溫月又將我推開,笑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我說:“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曾經問過我……”


    “問過你什麽?”


    我學著溫月的口氣,說:“玩過偷情嗎?你有膽和我玩偷情嗎?”


    溫月嚶嚀一聲,作勢要捶我。


    我哈哈大笑。然後再摟過溫月,嬉皮笑臉地說:“我現在要反問你,有膽再玩偷情嗎?”


    溫月在我胸口上揪了一把,說:“就怕玩不死你!”


    正在這時,溫月的電話忽然響了。刺耳的電話聲像一記悶棍,將我渾身的**全都敲沒了。我放開溫月,站到她兩步之外的地方。


    溫月拿出電話看了一下,說:“董錦!”


    溫月一邊走一邊在電話裏和董錦嘻嘻哈哈地聊了約莫十餘分鍾,仍無半點收線的意思,搞得我有點悻然。(.無彈窗廣告)我覺得心裏有點難受,索性也把手機掏出來,胡亂地摁著電話本,看看有沒有可以打的電話。我翻了個兩遍,才停在瘟豬的號碼上,正要撥過去,卻有電話打進來了。是林韶的號碼。


    “星星,跟你說個事。”林韶說。


    我看了一眼幾步之外的溫月,不敢亂說話,生怕被她聽到了要誤會。於是很正經地問道:“什麽事?你說吧。”


    林韶似乎嗅出了點什麽,問道:“你說話不方便?”


    我含糊地“唔”了一聲,既沒表態不方便,也沒有說方便。


    “那我晚點再給你打吧!”林韶說道。


    我剛想說,不用,就現在說嘛。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林韶已經掛機了。


    我收起手機,再朝溫月看去,發現她仍在嘰裏呱啦地對著電話說個沒完沒了。


    那年七月,我們經曆了一場心酸的別離。當所有回鄉或遠赴其他城市的同學全都離去,我和黎水、瘟豬以及留守這座城市的其他幾個同學,在學校的足球場上席地而坐,盛夏的風從我們中間穿過,但是沒有一絲涼意,有的隻是無盡的聒熱與煩悶。那是一個惶惶不安的夜晚,惶惶不安的我們後來不得不借著酒精麻醉自己。我們沒有高歌,也沒有祈禱,隻有惶恐。其實我們也說不清楚為什麽會有惶恐的感覺,是因為剛剛經曆別離之痛,還是因為麵對即將投身的社會不知如何應付?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誰也說不清楚,誰也不想去弄清楚。事實上,當我們穿過悠長而幽暗的宿舍樓的過道,當我們走出無數次進出從此卻很難踏入的學校大門,當我們再回首遙望曾經熟悉無比曾經溫暖心靈的大門上一閃一閃的校名,一種熾熱的情感在我們體內湧動,一種滾燙的液體順著麵頰滑落。


    想不到這些感覺,在幾年之後的今天,又再一次在我心裏翻起。不同的是,上一次陪在我身邊的是我的同窗們,而這一次則是溫月;上一次,我身邊的人與我同感同受,這一次,卻是自己獨自感受。


    車子很快駛入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這個世界,燈火輝煌,繁華喧囂,但是卻顯得煩躁而淺薄,很多行色匆匆的人,看似充實豐富,其實寂寞難耐,甚至無處話淒涼。可悲的是,我等早已位列其中。我不由想,在踏出學校進入社會的這幾年裏,我究竟得到了什麽?學會了什麽?明白了什麽?或許,我真的空空如也,不學無術,渾渾噩噩。


    “怎麽不說話?”溫月問道。


    我“哦”了一聲,將雜亂思緒暫時收拾起來,說:“我在想一些陳年舊事。”


    “回到母校,舊地重遊,難免會觸景生情的,可以理解!”溫月笑道。


    我也對溫月笑了笑,說:“也許吧!”


    溫月說:“看來你也是一個比較戀舊的人!”


    我說:“戀舊不好嗎?”


    “好啊!隻有感情豐富的人才會戀舊!”溫月略一停頓,又說:“不過有時候太戀舊未必是好事,隻會徒添傷感,自尋煩惱!還是向著未來看比較好,也比較實在。”


    “也許吧!”我身子往後一靠,長長地籲了口氣。


    溫月忽然將車子右拐,然後加足馬力向前開。


    “去哪裏?”我吃了一驚。本來我們說好了要去看一場電影的。但是右拐顯然不是那條路。


    溫月轉過臉,詭異一笑:“一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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