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範無病看了一眼正躺在自己旁邊兒盯著天花板的童小芸,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最後歎了口氣道,“唉,算了。 ”


    上一次是兩個人都喝醉了,自然無話可說,也怨不到誰。


    可是這一次就是童小芸主動地摸到房間裏來了,可是範無病依然無話可說,畢竟剛才做得很舒爽的除了童小芸還有他範無病,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童小芸再有本事,如果範無病他沒有主觀意願的話,也不可能被強迫了。


    因此**過來,範無病就對這件事情進行了深層次的思考,覺得實在有點兒不好辦,跟自己有瓜葛的女孩子確實不少,但是真正到了**的現在也隻有童小芸一人而已。 其他人或者跟範無病的關係都很熟很密切了,卻都比不上童小芸這個才認識了沒有幾天的世交的關係發展迅速。


    正是因為兩人是先上床後認識,緊接著又上床,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範無病感覺到有點兒無所適從了,如何正確地定位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確實有點兒不好把握。


    “好像有句老話叫什麽,女大三,抱金磚來著?”範無病忽然想到了這句話,於是便隨口說了出來。


    “你嫌我年齡比你大啊?!”童小芸最忌諱的就是這個,如果範無病跟她的年齡相仿,差不過一歲去,那她就會死死地將範無病給纏住了,可惜兩個人之間偏偏差了三歲。 而且是她比他大三歲,這讓她感覺有些鬱悶,那個怎麽說來著,老牛吃嫩草?


    想到自己可能落一個這樣的名聲,童小芸就感到有些憤憤不平,狠狠地在範無病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幾個深深地齒痕。 然後說道,“給你打個記號!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噝——”童小芸下口不知輕重。 範無病可是疼得齜牙咧嘴。


    童小芸坐直了身子,身上搭著的被單就滑落下來,lou出了羊脂玉一般美麗的肌膚,和豐挺的前胸,範無病看到紅色的櫻桃,忍不住又將童小芸抱在懷裏,狠狠地嘬了上去。


    “你輕一點兒。 很痛的——”童小芸被範無病這麽一弄,感覺胸前傳來地絲絲麻癢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了全身。


    盡管方才已經經曆了幾波巨浪,但是此時在範無病地口舌撥弄之下,童小芸還是被弄得渾身酥軟,有些不能自持,差一點兒就呻吟出來。


    如果不是擔心童小芸的家裏人聽到這種異響的話,範無病一定是不會放過她的,看了看時間。 範無病隻得將童小芸給鬆開,然後胡亂地將睡衣找過來給她披上,然後說道,“哎呀,居然五點了,不知道你家人是不是能起這麽早。 被人堵住了可就慘死了。 ”


    “哪有什麽,被發現了的話,我就說你強迫我。 ”童小芸回了一句,不過還是有些手忙腳亂地穿起了睡衣,“為什麽男的都喜歡吸女孩子胸口?”


    “這是什麽話,你還被誰吸過?!”範無病頓時非常不滿地坐了起來,抓住童小芸問道。


    “你希望我被誰吸過?!”童小芸立刻非常不滿地回答道,見範無病一臉認真的樣子,便說道,“好啦。 又不是我。 我們班地女生,私下裏聊天的時候說起的。 ”


    哦。 這樣還差不多。


    範無病點點頭,不過看童小芸胸口的嫣紅,應該是保護得非常好的,不像是被人光顧過的聖地,“其實這也是一種本能。 ”


    “本能?”童小芸感到有些詫異。


    “是的。 ”範無病點頭說道,“剛出生的嬰兒,最先學會地一個實用性動作,就是吮吸,這也是他維持生命的最重要的一個動作。 因此吮吸在人的潛意識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過程,比如說小孩子喜歡吮吸手指頭,大一點兒的時候吮吸鋼筆鉛筆什麽地,就是這個道理。 等到長大以後,自然不可能再做這麽幼稚的動作,於是吮吸的目標就變化了。 ”


    童小芸撫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這麽說你們吮吸胸口的動作隻是一種本能的無意識的回歸了?”


    範無病回答道,“然也。 ”


    “那你為什麽吮吸的時候,還特意看著人家的臉?”童小芸追問道。


    範無病頓時嫩臉一紅,很有些不好意思。


    童小芸離開之後,範無病又睡了個回籠覺,直到十點鍾才醒過來。


    丁阿姨出去了,童玉山上班了,童小芸和小保姆一起出去買東西去了,留下了字條讓範無病自便,於是範無病便洗漱了一下,走出了家門。


    院子裏麵的柳樹底下,一群老頭兒正在下棋,當中圍著地兩位棋手滿頭是汗,也不知道是太動腦筋,還是純粹被眾人給圍得透不過氣來造成地,一盤棋已經走到了殘局,卻是難分軒輊,眾人在旁邊兒叫喊著,這個說跳馬,那個說架炮,還有說拐老頭兒的,亂哄哄地弄作一團兒,分不出個頭緒來。


    範無病站在那裏看了兩分鍾,就有電話打了過來,卻是美國那邊兒的,向他例行匯報工作的。


    範無病很認真地聽了一通兒,別的投資情況都穩步增長,沒有什麽可說的,這次的主要問題,就是關於對力拓公司與必和必拓公司的股份收購。


    最近國際鐵礦石的價格飛漲,因此兩家公司的股價受其影響,也大幅度攀升,較之先前範無病的手下介入那一段兒時間漲了三成以上,美國方麵詢問下一步應該如何操作?


    範無病詳細地詢問了公司現在收集到的籌碼,大概是流通股本的百分之十五左右,距離自己的預想,還差至少百分之十,因此他就果斷地命令美國方麵,開始趁高價位拋售兩家公司的股票百分之五,然後觀察市場反饋情況。


    “如果承接有力,價格繼續上漲,那我們隻有按兵不動了。 如果情況相反,價格能夠落到我們的買入價格之下五個百分點的話,可以考慮繼續買進,但是一定要注意,持股比例不要超過百分之三十。 ”範無病對手下們交了底。


    “為什麽不能超過百分之三十?”手下對於老板這個決定有些不解,在他看來,獲得絕對控股權才更有能力對公司政策進行調控呀。


    範無病這麽做當然是有目的的,一定限度的股權比例,可以保證自己在公司內部的話語權,以及自己應得的利益不受侵害。 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成為大股東的話,所要麵臨的問題就要複雜得多。


    兩家公司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利益受到極大的損害,在麵臨被外人收購的情況下,英國和澳大利亞方麵指不定會整出什麽妖蛾子來,極有可能使自己的計劃破產。


    畢竟在大財團和國家利益的前提之下,範無病一個人想要獨占對方的下蛋母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範無病想好了,如果能夠控製定價權,那麽自己就可以買到價格低廉的鐵礦石,不但可以自用,也可以組建國內的鐵礦石進口聯盟,一勞永逸地解決以往一片混亂的局勢,如果自己無法控製定價權,國際鐵礦石飛漲,則自己也可以從股權收益中彌補因為鐵礦石漲價而帶來的損失,這樣一來,進可攻退可守,實在是上上之選。


    如果這次的操作成功的話,那才是真正地抱上了金磚。


    不過要想真正地解決問題,參股鐵礦石生產巨頭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盡可能地在海外參股或控股礦山建設,這個事情就比較費勁了。


    範無病考慮在自己旗下的各企業進行整合之後,就提出進軍海外礦山的問題,並專門成立一個相關的機構來運作此事。


    範無病一邊兒想著,一邊兒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將車子開到了國貿係的主樓那邊兒。


    今天還有一些新生陸陸續續地來報道,不過人數就比較少了,而係裏麵給新生安排的班主任和年級主任,已經在開始著手熟悉自己的學生了。


    大學裏麵的班主任和年級主任基本上是專職的,很少有代課的老師,因此工作是非常清閑的,範無病記得自己重生之前上的那所三流大學中,自己隻在大一開始的時候見過年級主任一麵,而班主任見的稍微多一點兒,但是到了大三之後,連班主任也見不到麵了。


    一般遇到什麽情況,都是學生自己上門去找班主任個別解決,平時的什麽事情,基本上都是由班幹部來做傳聲筒,整個班級,差不多是處於無序發展之中的。


    估計複旦這邊兒,情況應該會好一些?


    範無病正坐在台階上麵一邊兒吹風,一邊兒跟夏東海通電話進行聯係呢,卻發現暖洋洋的太陽被人給遮擋住了,扭頭看時,就發現一位留著齊耳短發身穿淺藍色t恤加淡粉色七分褲的很有一些運動氣息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身旁,正看著自己。


    我好像不認識這位吧?範無病楞了一下之後,就信口說道,“姐姐,麻煩讓一讓,你擋住我的手機信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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