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病回轉到昌平之後,正趕上慶祝國慶的活動剛剛結束,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同一首歌》欄目組居然到了昌平捧場來了。


    見到夏東海的老婆馮小楠領著一大群鶯鶯燕燕的正在省政府招待所裏麵聚餐,範無病就覺得有點兒頭大,這些女孩子們見到範無病之後,兩隻眼睛都是閃亮的,讓他渾身的不自在。


    “範總,你可是有很久都沒有來指導我們的工作了。”馮小楠好不容易逮到範無病,於是就拉著他問道。


    “你們現在的發展就很好,沒有什麽好講的。”範無病心想現在盜版問題這麽**,跟那些歌手或者作詞作曲們搶生意,就實在有點兒過意不去了,真是不宜再冒充音樂天才了。


    不過對於她們的工作,還是有一點兒指導意見的,主要就是在舞台布置方麵,尤其是自己這邊兒才搞出了煙花自動釋放係統,可以讓她們參考參考。


    “為什麽範代省長如此摳門.兒,居然讓你們在招待所吃飯?至少也應該是五星級的酒店吧?”範無病隨口亂扯道。


    “說什麽呢?!你小子怎麽總在背後.拆老子的台?”範亨剛好走進來,聽到了範無病的話,立刻揪住他不放。


    “不是嗎?”範無病振振有辭地質.問道,“人家欄目組千裏迢迢地趕過來給你壯聲勢,你就四菜一湯把人家給打發了?沒有誠意啊!”


    “我這邊兒資金緊張,你又不是不知道,本來這事兒.就應該是你一包到底的,招待所的支出還得你給我補上呢!”範亨抓住範無病說道。


    作陪的省政府副秘書長張學禮嗬嗬笑著說道,“其.實一早就安排了在酒店住,不過馮總說沒有必要那麽鋪張,影響不好,再加上這裏距離演出場地比較近一些,方便,所以就住在招待所了。要怪也是怪我不夠誠意,可怨不到範省長頭上啊!”


    馮小楠擺手笑道,“張秘書長你不用著急,範省長.跟範總都是製造氣氛的高手,不過就是跳動一下大家的情緒而已。”


    果然,父子倆就.安分下來了,然後範亨舉著酒杯向參與了演出的工作人員們逐一表示了謝意,範無病也在席間對眾人的成績表示了肯定。


    如今《同一首歌》仍然是采用了明星邀請製度,就是首先確定演出地點和時間,然後根據需要向自己選定的一些明星們發布邀請,出場費用自然不會很高,但是如今《同一首歌》的人氣非常旺,所以很多明星們接到邀請之後都不會拒絕,隻要是檔期可以調整開,大部分人都會欣然前往獻技的。


    至於此時,參與演出的明星們基本上都已經返回各自的演藝公司了,此時留下來的都是些馮小楠手下的工作人員們,但是也有幾個名氣稍微遜色的小歌星們混在這裏,她們的人氣不旺,主要是根據各自公司的安排,借著上這個欄目來混個臉熟的。


    因此這幾位發現範無病不但是馮小楠的老板,而且還是江南省的範代省長的小兒子,就不由得動起了心思,覺得這可是一顆了不起的參天大樹,值得自己依kao的乘涼之所。


    因此當眾人吃晚飯休息的時候,範無病在招待所裏麵臨時休息的房間,就不斷地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歌星過來騷擾,怎麽說呢,就是衣服穿得一個比一個少,胸口開領處一個比一個開得更低,有一位甚至多動一下都會把胸給跳出來。


    在她跟範無病搔首弄姿的時候,範無病很是擔心萬一她說話的聲音稍微高一點兒,胸部就會失控,到時候要怎麽解釋可就會令自己感到很頭痛了。


    不過說起來,範無病倒是很同情這些半紅布紫的小演員們,她們的名氣不夠響亮,人氣不夠高,待遇自然也要差很多,可是人人又對於擠進一線演員的行列抱有太多的期望,因此活得是很累的。


    就像是現在這樣不遺餘力地討好自己,甚至說是色誘自己,無非就是為了想要獲得強力支持出人頭地而已,範無病幾乎可以肯定,隻要自己點點頭,別說一個女星會立刻跟自己上床,就是三兩個也是千肯萬肯的,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很多時候,人都被被逼出來的,這些人所屬的演藝公司,對於自己旗下的藝人們攀龍附鳳也是大力支持的,就算是不成功,製造點兒緋聞來炒作一下,對於提升人氣也是很有效果的。


    當然了,這也有一個前提,就是人家來頭比較大的大樹們不會計較這些緋聞,否則的話,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胡言亂語。惹上了中央委員的公子,那是好玩的嗎?


    不過,半中間的時候,範亨的秘書宋晴就跑過來了。


    “你怎麽跑過來了?”範無病將一個有些不情願離開的小歌星打發走,有些好奇地向宋晴問道。


    宋晴看了看剛剛離去的那個小歌星,捂著嘴有些驚訝地說道,“她的衣服可真夠超前啊!內衣都lou出來了!”


    範無病有點兒尷尬地說道,“說什麽呢?人家那是藝術!”


    “藝術跟色情也就是說法不一樣而已,我可不相信你們在這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為了探討藝術。”宋晴撇了撇嘴道。


    “坐而論道嘛,還有什麽相信不相信的,你的思想太複雜了。”範無病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你過來有什麽事兒嗎?”


    “範省長叫你過去呢,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下。”宋晴對範無病說道。


    範無病倒是不清楚老爸又找自己說些什麽事情,等他過去之後,就發現範亨躺在長沙發上麵正在揉太陽穴,似乎是有些心煩的樣子。


    “怎麽了,老爸?”範無病問道。


    範亨看了看兒子,然後說道,“曹飛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可能是跟兩百億資金的去向有關係的。”


    原來,司機曹飛原先是一直跟著前任省長李石義的,但是李石義被調離的速度太快了,致使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對這邊兒的事情做出安排,曹飛等人也就成了沒有人管的閑散職員。


    經過範無病的暗示,以及範亨的一段兒關心之後,曹飛覺得自己跟著範亨混比較有前途,於是就隱隱約約地在範亨麵前說了一些事情,其中就將矛頭指向了去向不明的兩百億資金。


    關於這兩百個億資金的問題,做的有點兒隱秘,可以肯定當時的省長李石義是挑大梁的人,否則這筆錢不可能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安全局方麵也沒有偵察到相關的蛛絲馬跡,這是極不正常的。


    “據曹飛說,表麵上李石義跟省安全局的局長孟峰沒有什麽交往,但是兩人的私交很不錯,卻極少有人知道,至於海關的關長胡斌,交通廳的廳長王大鵬,也是李石義的人,這些人跟李石義的過從甚密。曹飛推測,估計很大一部分錢,應該已經流出海外了。”範亨對兒子範無病說道。


    範無病聽了老爸範亨的話之後,也有些躊躇,這麽一大筆錢,想要弄出去的話,通過什麽樣的方式最簡單?直接經由銀行渠道肯定是不現實的,如果是由自己來操作的話,顯然也就是通過海關容易一些了,但是兩百億不是小數目,要尋找這麽昂貴的等價物運出國境,實在是太困難了一些。


    “我覺得,單純地從海關方向,是流不出那麽多的資金的,還是應該從近五年之內江南省商業圈兒內的變化來找一找原因,這麽大筆的資金,也隻有從商界才能化整為零吸收掉。”範無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當然了,海關的胡斌以及安全局的孟峰既然有嫌疑,就應該加強控製了,這些人一般都有很強的反偵察手段,一般人是降不住的,得請示朱老板派得力幹將過來了。”


    範亨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他跟誰也沒有說,也隻能跟兒子這種可以完全信任的家人才能說出來商量一下。


    “對了,你也可以查一查,最近幾年之內有沒有什麽大型的海外投資,是以人民幣形式建設起來的,這也是一個方向。”範無病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資金不容易外流,那就隻有在省內消耗掉了,但是這種消耗當然不可能是沒有回報的,所以隻需要查一查江南省內有什麽超大型的建設項目是以海外投資的人民幣方式結算的,就能夠重點關注了。


    範亨聽了範無病的話之後,腦子裏麵立刻就轉了起來,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對範無病說道,“高速公路啊!江南省這麽窮的地方,高速公路的建設可是令人吃驚!”


    “這裏麵值得查一查,不過就不要做得太明顯了,先探一探對方的底細再說。”範無病對老爸範亨建議道。


    自己在磐石修兩條高速公路,就要投入上百個億的人民幣,更何況江南省在三年之內就上了五條高速公路的計劃,此時還有兩條在建的,這麽多錢雖然說是有海外公司出了大頭兒,可是這種沒有多少資源的山區省份居然能夠吸引這麽多的資金來修路,本身就很有問題啊。


    這裏麵一定有古怪,範無病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是兩百億資金流向的突破口。


    *****今日第二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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