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經濟的範疇。轉而向政治層麵過渡了。”梓琪聽了之後就說道。


    “總體而言,還是經濟問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話在平時都是起作用的,並不是隨便說說。”範無病回答道。


    梓琪有些感觸地說道,“感覺一旦上升到某個層麵之後,經濟活動和政治活動往往就摻雜在一起無法分得清楚的了。”


    範無病笑道,“那是必然的,越是倒了高層,越是會遇到這種問題。不是說一竅通,百竅通嘛,就是這個道理,一旦你在某一個領域做到了最好,或者說混到了巔峰,總會遇到相同的問題。這就好像市麵上流行的修真小說一樣,不管是以什麽入道,到了最後總是要麵臨飛升這個門檻兒,過去了就是神仙,過不去就徹底玩完。”


    “你這個比喻——倒也有些道理——”梓琪聽了範無病的話,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該說什麽為好了,“你還有考慮過寫你的玄幻小說嗎?當初大家看的都很興奮的。我們台裏的很多年輕人都是你的書粉,還考慮過把你寫的小說改變成劇本或者遊戲的,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偶像的真實身份而已。”


    “打死我也不幹了,太累人了。”範無病立刻搖頭道,“那時候純粹是爭一口氣而已,忙得連上床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以後不再考慮那個。”


    梓琪看著範無病心有餘悸的表情,頓時就笑了起來,不過笑完了之後,她就一臉的詭異表情,“我覺得,你以後肯定還得再寫點兒東西。”


    “為什麽?”範無病狐疑道。


    “沈盈前一陣子說,她正在弄一個網絡遊戲公司,現在正在搞遊戲代理的談判,但是過一陣子很可能就需要自主研發大型網絡遊戲了,但是現在能夠找到的遊戲藍本都太簡單了,所以她提到過,有時間了讓你替她寫幾個藍本出來。”


    範無病聽了梓琪的話之後,頓時有些撓頭,話說如果真是自己老婆的要求的話,倒是沒有辦法去拒絕的,畢竟這事兒是自己攛掇出來的,此時沈盈把酒廠的股權都出讓了那麽多,全心全意去折騰網遊去了,自己要是不支持一把,難免會被**虐待的。


    不過,終範無病之前世。確實沒有玩過幾次大型網絡遊戲,倒是跟網遊相關的幾部經典小說都看過,至少為沈盈構造一批遊戲藍本和發展主線、大綱和故事概要出來,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


    反正,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嘛,到時候再說吧。


    他現在所關心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尤其是如同他跟梓琪所說的那樣,自己的範氏投資集團正在以非常驚人的發展速度開始在全世界範圍內生根發芽,所麵臨的問題也非常複雜,尤其是在一些對中國人比較敵視的國家內,所選擇的發展行業和規模都需要謹慎考慮,而不能隨意布局。


    雖然中國和其他第三世界國家的崛起正在改變著世界權力的對比,但現實地說,支配了世界數百年的強權邏輯不會在短期內完全改變,支配世界的話語霸權壟斷者不會甘於退出曆史舞台。


    殖民主義的結束和世界政治經濟權重的相對變化甚至會在某一段時間刺激話語權壟斷者的緊迫感,加緊其選擇以話語權和道德高地的優勢工具來壓迫新興大國的崛起。


    簡單地說,掌握這個權力最終是為本國的經濟利益服務的,隻要中國不甘作一個話語權的弱者,不甘心永遠作西方的陪襯和附庸,就要遭到對方的全力壓製。


    一個大國崛起了。另一個大國衰落了;一個大國稱雄世界了,另一個大國曆史性地收縮了,這就是曆史。


    而這個曆史的重要轉折標誌就是國際話語權的轉手。


    即便中國人不追求霸權,也要追求平等權,有權利也有責任大力提升自身的國際話語權,以其作為實現民族複興的重要戰略支撐,在開放、融合的心態下,以理性、公正的姿態,通過學習國際化語言,搶奪世界話語的麥克風,有效傳達自己的聲音。


    也隻有這樣,才能使自己跳出這深不見底的國際話語陷阱,使自己的聲音傳遍五洲四海,才能使和平發展的完整實力昭示於天下,而不必再被西方人誣蔑為低等人種。


    “我感到我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呢。”範無病如此對梓琪說道。


    “要不我幫你分擔一點兒?”梓琪笑著反問道。


    “好啊!”範無病立刻答應下來,不過接下來他就開始拖梓琪的衣服。


    “唉,你動手動腳做什麽,不是正在討論民族責任嗎?”梓琪扭來扭去,不讓範無病得逞。


    “是你說要分擔我的重擔嘛,我現在情欲很重,欲火焚身呢。”範無病一口咬住梓琪的耳朵,嘟嘟囔囔地說道,雙手倒是一點兒都不閑著,很快就將梓琪的外衣給扒了下來,卻不料裏麵是一件套頭的毛衫。


    此時雖然是三月份了,但是穿單衣也不太現實,因此梓琪的裏麵還套了一件薄薄的毛衫,範無病一邊兒嘴上不停地親吻梓琪,一邊兒就將梓琪的雙手給擺弄到了她的身後。然後將毛衫xian了起來,套在她的頭上。


    這個時候他卻不忙著給拖掉了,而是直奔梓琪的胸罩而去,向上一推,然後盡在掌握之中,低頭含住了一隻。


    “啊——”梓琪從來沒有被範無病這樣對待,頓時覺得有些異樣的刺激,一時之間嬌聲大做,隻覺得渾身酥軟,卻沒有力氣去將蒙在頭上的毛衫給拖下來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華燈初上,就在守候了一整天都沒有什麽新發現的狗仔隊們打算扛著設備撤退的時候,忽然有了動靜,隻見先是樓裏麵有員工出來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就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走了出來,低頭直接向停在院子裏麵的一輛轎車走去,然後鑽進了轎車,絕塵而去。


    動作麻利的狗仔們已經將剛才的鏡頭給拍了下來,然後就有人說道,“剛才那輛轎車,好像是範無病的座駕之一啊?!”


    “大八卦!快看那女的到底是誰?!”大家的興致頓時就調動了起來,打開了數碼相機上的液晶顯示屏,然後開始辨認對方的身份。


    可惜的是數碼相機的效果一半。身影也是模模糊糊的,大家沒有認出來。


    還是有一個狗仔用了傳統的相機,立刻跑去衝印室,沒多久之後就神情振奮地拿著照片跑了出來,“是央視的主持人梓琪!就是主持《每日財經訪談》的梓琪!”


    “她什麽時候來上海了?!別認錯人了!”立刻就有人懷疑道。


    不過馬上就有人提出了解決方案,“給京城打電話,讓他們查一下梓琪是不是不在台裏?然後再查一下,梓琪跟範無病之間是不是有過合作?”


    這些人的效率相當高,一頓飯還沒有吃完,消息就反饋回來了,答案果然是確定的。梓琪不但不在京城,同時也跟範無病合作過多期節目,兩人的關係良好。


    “雖然說是關係良好,但是之前沒有見範無病摟過其他的女人,這一次算是被我們給逮了一個正著!爆出來之後一定是大新聞!”有人立刻就興奮地說道。


    也有人提出了顧忌,“你有膽量在內地發這種東西嗎?要是真犯了範無病的忌諱,嘿嘿——”


    眾人頓時都有點兒悶聲不響了,誰都知道範無病的背景有多麽深厚,就算是範無病自己不說話,單單憑借他手下的深厚實力,就足以將自己這些草雞報社的小狗仔們給碾碎,更不要說人家還有一個正國級領導人的父親,而且還是常委裏麵第二年輕的實權人物!


    誰也不想因為拿一條新聞就砸了自己的飯碗,甚至於給自己惹來一身的麻煩。


    在內地混的時間久了,自然有些東西就無師自通了,須知道人家如果想要報複的話,隨便尋一個其他的理由,就能讓自己身敗名裂,甚至於鋃鐺入獄,官司纏身。


    所以,這事兒,還是要慎重考慮為好。


    “既然內地發不了,那我們把新聞賣給香港那邊兒如何?”有人想出了折中的辦法,“反正他們那邊兒給錢利索,而且價碼也高,你們覺得怎麽樣?”


    “好主意啊!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是咱們做的!”其他人立刻就附和道。


    第二天一大早,各種媒體上麵頓時就出現了大幅的招聘對比,前一張是範無病摟著一個戴墨鏡的黑衣女子的圖片,後一張,則是梓琪從範氏投資集團上海總部中出來乘車的圖片,兩張圖片放到了一起,之間用紅圈兒將梓琪給圈了出來,然後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至於題目,則寫的很清楚很簡練,《這是同一個人嗎?應該是吧!》。


    很多認識範無病和梓琪的人,立刻都看到了這鋪天蓋地的大八卦。紛紛致電詢問。


    不過,大家都發現同一個問題,那就是範無病和梓琪的手機,雙雙選擇了關機。


    “大白天的關什麽機啊?”範婷打不通範無病的電話,一攤雙手,有些無奈地對老媽張梅說道。


    “繼續打,打到他開機為止。”張梅板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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