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震,她轉頭看著說話的古旭堯,嘴角抽搐了幾下才打開聲音,“好些了,這兒是?”難道古旭堯換房間了?唐戀歌暗想。


    “醫院。”古旭堯語氣非常平靜。


    醫院?戀歌睜大眼,這兒是醫院?就在她懷疑的時候,門敲了幾聲,然後進來兩位穿著護士裝的女生。


    “唐小姐,感覺好些了嗎?”


    難道這兒真的是醫院,戀歌看著已經到了床前的護士,腦海中也想起昨晚自己胃痛,肚子也疼,最後就不知道了,“好些了,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護士微微一笑,“你是食物中毒,八點半的時候會有護士給你過來打點滴。”


    “謝謝!”目送著護士離去,食物中毒?她居然食物中毒,她一邊想著一邊下床,目光無意間掃過自己的身上,淺藍色消毒衣服,她記得昨晚好像是在浴室,她沒有穿衣服,那麽這衣服?


    “需要幫忙嗎?”古旭堯站在她旁邊,看著她在發愣,知道是因為身上的衣服。


    戀歌猛地抬頭,映入眼簾的是近在眼前的男人,本能的退後一步,“不,不用了。”然後向洗手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目光去看向別處,“我身上的衣服――”


    “我穿的。”古旭堯直言,那衣服的確是他換的,他總不能讓別人給她穿衣服吧?


    戀歌感覺自己的臉僵住了,怎麽也拉扯不出一絲笑容,“謝謝。[]”轉身就躲入洗手間。


    不是她做作,而是她一想到自己如一頭死豬一般,任他――


    洗手間裏麵磨蹭了許久,直到古旭堯怕她又出事情敲門,她才走了出來,看著已經擺好的早餐,她還真的餓了。


    吃好早餐,打好點滴,她就可以回去了,這期間古旭堯一直在。等要走的時候,她想起來自己還穿著消毒的醫院病服,古旭堯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有人送來一套昂貴的衣褲,看著標價,唐戀歌抽搐了一下,走出醫院,她沒有讓古旭堯送她,而是自己打的回去,古旭堯也沒有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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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大理石茶幾上放著兩杯水,還冒著熱氣,茶杯旁邊放著一樣的藥,沙發對麵的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無神。


    突然,華曲成笑了起來,“哈哈……你比我可憐。”目光看著對麵上官吳軒那腫起來的手。


    上官吳軒麵不改色的看著那幸災樂禍的華曲成那被紮了好幾針的手,“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想起上官吳軒告訴那小護士說手腫了,結果那小護士一本正經的問著: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麽病啊,比如肝病、腎病……徹底無語。


    上官吳軒看著華曲成那放肆的笑,其實他也好不到哪兒去,被那小護士紮了好多針,最後來了句:先生,你一個大男人的靜脈怎麽那麽細啊……也非常無語。(.好看的小說)


    最後得到了真正的答案,那小護士從學校來實習的第一天,見他們兩個大男人,所以護士長讓她下手。


    哢嚓,門從外打開,兩個男人都看著走進來的人。


    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戀歌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長長呼出一口氣,原來如此,“這身衣服是借來的。”


    華曲成搖搖頭,繼續看著她。


    被看的發毛,她換好鞋子走了過去,“你有毛病啊”。


    華曲成還是搖搖頭,“我們在看你怎麽沒事。”


    戀歌已經走到沙發旁,也看見了茶幾上麵的藥,本能的問道:“你們怎麽了?”說話的同時,目光停留在上官吳軒那腫的像饅頭的手上片刻。


    “拜你所賜,食物中毒。”華曲成轉回頭。


    食物中毒?戀歌立即明白了,“難怪呢,原來禍根就是你,什麽菜都買回來,這下子我們三個都食物中毒了,你還怪我。”


    “你也中毒?”華曲成看著戀歌,眼中帶著疑慮。


    “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不就知道啦。”戀歌被看的,沒好氣。


    華曲成搖頭,“唐戀歌,你身上的衣服不是病服,是常服。”


    “戀歌,什麽情況?”上官吳軒看著兩人鬥來鬥去,開口問道。


    什麽情況,什麽情況,真的要解釋了,發現有些解釋不通,比如她的衣服去哪裏了?“昨晚,昨晚上課的時候突然肚子和胃都痛,吐了一身都是,暈了,再醒過來在醫院了,這不,回來問護士借了衣服,等會還要還回去了。”戀歌說著轉過頭去,還是挺心虛的,昨晚是古旭堯將她送到醫院去的,此刻想想,十年後,第一次覺得古旭堯還有點人性。


    “原來比我們還慘。”華曲成那邪惡的桃花眼將戀歌臉上那不自然收入眼中,卻意外的沒有再捉弄她,“這麽美好的一個星期天,看來我們隻能在家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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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天的響午,風不吹,鳥不叫,牛不走動,山溝裏死一般沉寂。極熱的中午,天上沒有一絲雲彩,空間沒有一絲微風,空氣仿佛凝滯了。中午,烈日當頭,野草在酷熱中昏睡,沒有人敢在太陽下行走。在這夏日的晌午,鏡子般的水麵反射著強烈的陽光,岸邊的綠柳和白楊,給河麵投出涼涼的陰影。在中午的驕陽下人們都躲在屋內,隻有樹枝間千萬隻蟬在嘈雜地高鳴。


    z城爛泥灣,那是一個位置極為偏僻的小山村,據說很多年前,靠吃溪水的村子著火了,沒有水的人們隻好用爛泥去撲滅那場火,後來又特意挖了一條河,所以重新取名爛泥灣。


    雖然過了很多年,這兒還是落後於外麵太多太多。


    古戚偉花了很長時間打聽唐君琴的墓地在哪裏?可爛泥灣村的人一聽到唐君琴的名字,個個都驚慌失色的說不知道。


    “老婆婆,您還記得二十七年前有個名叫唐君琴的女人嗎?”古戚偉走遍了隻有二十多戶人家的村莊,沒有人肯告訴他,而這是最後一家,村子最後麵的一間瓦房,住著一位年約七十的失明老太太。


    坐在門裏口的老太太聽著聲音,吃驚的抬頭,可她的眼睛看不見,“你說誰?”


    “唐君琴。”古戚偉見老太太沒有排斥,有些激動的重複著。


    老太太點著頭,長長的歎了口氣,“你是那個讓她逃到這裏的男人?”


    當年的事情錯的太多,古戚偉知道後悔也於事無補,“是的。”


    “二十八年了,你才來,如今她已經死了,你來了又有什麽意思呢。”老太太的話仿佛是在與古戚偉說,又仿佛在自言自語。


    之後不管古戚偉怎麽問,老太太都不再回答。


    回到軍區大院,古戚偉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為什麽爛泥灣村的人聽到唐君琴的名字都驚慌失色,一個人死了,有人來掃墓很是正常,而且當年證實過,唐君琴的確是葬在哪裏,為何哪裏的人卻都說不知道?老太太為何說了一半卻不再說下去?他有太多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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