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馬輝像是明白曹子渝擔心花戀蝶,隨即把車鑰匙丟給他:“美女救英雄,現在英雄護送美女。(.無彈窗廣告)理解理解!我們在這裏等你,注意時間。”


    曹子渝接過馬輝丟過來的鑰匙,走到花戀蝶麵前,“花小姐,你住在哪?我送你過去吧?”


    “我住在縣政府招待所。”花戀蝶反應很快:“軍人同誌,那麻煩你了!”


    “客氣了,應該我多謝你才是。”曹子渝拉開車門,很細心的把右手放在車門上護住,讓花戀蝶鑽進車內。曹子渝上了車跟戰友招了下手。尚昆衝著曹子渝豎起大拇指,其他人則擠眉弄眼也跟著豎起大拇指。曹子渝裝作沒看到,坐到駕駛座啟動麵包車絕塵而去。


    曹子渝正要問花戀蝶縣政府招待所怎麽走時,她正在看剛才錄的東西,邊看邊笑。花戀蝶抬頭看看:“哈哈,你打得還挺好看的…可以拍電影了作好快!”曹子渝苦笑,要都她那速度都不知被秒多少回了。


    招待所怎麽走?”


    望著陌生的道路,曹子渝保持著“不懂就問”的優良作風,點點頭回到正題。聞言,花戀蝶微微一愕。伸手拂了下秀發,一笑,宛如蘭花綻放:“功夫巨星,您路盲?。”這番話倒完全出乎曹子渝意料。愣了一會兒才說:“我這是第一次出營區。”


    “那還真是緣分呐……”話脫口而出,本是開玩笑的話語,但是剛認識在這種場景令花戀蝶臉微微一紅。略一尷尬,轉移話題:麵路口左轉就到了。”


    短暫的沉默,車轉了個彎,到了縣招待所。曹子渝側身去拉門把手,想下車幫花戀蝶開門,並送她上樓。但是衣服的後襟似乎被什麽掛住。他回手去摘,卻握住了一隻溫暖柔軟的小手,那隻小手驀地縮了回去。這個小小的動作又造成一絲尷尬。她把手裏的東西遞到曹子渝麵前。


    給你。”


    曹子渝接住,卻發現除了那張內存卡,還多了一張名片。花戀蝶看見曹子渝發愣,忍不住解釋道:“你拷貝完證據,不用還我內存卡啊?我還是個實習記者,剛畢業的大學生。這內存卡老貴呢!等我成為大記者的時候再拍一部紀實作品,所以我還需要這內存卡繼續收集素材。”


    子渝有點不好意思。避開尷尬。徑直說道:“可是我指不定什麽時候再出來。”


    “沒事。不過我後天就回京北了。到時你就得不遠萬裏送來京北咯!”


    曹子渝裝好東西。笑道:“那祝我們花大記者早日達成自己地心願!”


    “好吧。這應該沒問題。憑我地公關能力加中央記者身份。”花戀蝶興奮起來。揮了揮小拳頭。有點摩拳擦掌地意味。


    怎麽像個小朋友一樣可愛。小蘿莉啊小蘿莉!曹子渝哭笑不得:“收到!明白!我從精神上支持你!”


    是我有個榴蓮紮得你成蓮蓬。一喝水就全身到處往外噴!”撲哧一笑。花戀蝶假裝憤憤地說道。曹子渝連忙很配合地假裝被紮得齜牙咧嘴:“女俠饒命呐!”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歸隊吧!你的戰友在等你呢。”


    “不用我送你上去嗎?”曹子渝透過檔風玻璃望著那座五層樓的招待所,指了指問道。花戀蝶歎口氣回身:“國事為重!我有個隨行同事在上麵呢。放心的去保衛國家吧!”輕輕的關上車門,向曹子渝揮手道別。


    “那我就去完成你交給我這光榮而又神聖的任務了!”敬了個軍禮,曹子渝轉動著方向盤把車倒頭,然後探出頭:“上去吧。”


    “放心吧,丟不了的。”花戀蝶又擺了擺手。望著遠去的麵包車,自言自語道:“蠻有意思的人,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她的話真象蚊子叫,但是她自己卻感覺如雷貫耳。隨即又有點麵紅耳赤心跳加快。像是突然想起什麽重要的事,看了看四周沒人關注她的驚呼。“居然忘了問了他的名字。”立刻鎮定下來:“哼哼!到時候到了京北還內存卡給我,本小姐絕不放過你!”


    曹子渝駕著車按照來路開回馬輝他們那裏。


    見到曹子渝開著車回來,馬輝命令一些人登上另外兩輛,自己和秋無言等五個人跳上曹子渝的車。剛一上車,尚昆立馬問道:啥進展沒剛才?十多分鍾也應該夠互吐衷腸了…”車內其他人也是一臉期待。


    曹子渝沒好氣的說道:“我吐你個瓜腦袋!你以為我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啤酒見了會開蓋啊?”秋無言故作嚴肅:請正麵回答問題!不要打岔!”馬輝擺了擺手:“別逼那麽緊嘛,請勿動手好開車。等回去叫他明白什麽叫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曹子渝不理睬這幫家夥,抿著嘴往額頭吹了口氣,長發已經不在。摸了下板寸頭,拉開車門走出駕駛室。一幫人相互瞅了瞅。秋無言忍不住道:不是吧?棄車潛逃?這不像你的作風啊!”


    送他一個白眼,曹子渝說道:“你們先前去逛丟下我,我拿我買的東西好吧!”走到老楊地攤,把先前寄存在他那的煙、水果和那本書拿上。老楊塞過來一條煙,“對不起……”眼神閃爍,似是覺得對先前的事有些愧疚。


    “不用了!這個是我應該做的。”曹子渝手一推,拒絕了接那條煙:“我們不會拿群眾的一針一線。”並不怪他,因為老楊身處的立場和環境,要是自己沒有重生被改造。遇見這樣的情況是否會挺身而出?還是像他一樣明哲保身?曹子渝微歎了口氣:“我想他們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要是還不知死活,你選擇報警吧!人間總會有正義在的。”轉身走到車上。


    望著三輛軍車駛離元陽縣,老楊摩挲著手裏那條價值可能是他一天收入的芙蓉王,喃喃道:“總有正義在……”


    三輛車飆上返回的路。馬輝在車上用車載電台接通了滕孝義的辦公室:“滕隊?是啊,回來了…也有事匯報。剛才23在縣裏見義勇為,把幾個小混混打折了胳膊斷了腿進醫院了…”“什麽?!曹子渝被打折了胳膊?!”那邊相當驚詫也有些憤怒。這從音頻上就可以判斷。馬輝連忙把聽筒舉遠了一點,“滕隊,是外人的胳膊折了麽可能呢?您最驕傲和看好的兵毫發無損,部隊的威名也更加遠播們回來就向您匯報具體情況!…沒有打攪到當地百姓!哪能惹出軍民糾紛呢?好的,再見!”


    放下話筒,馬輝對著正在開車的曹子渝道說:看看,隊長他老人家多心疼你!都快氣得蹦起來了!”陳忠霈在旁幫腔道:“要是說你的指頭斷了,估計隊長立刻要去崩了人家而不是自己蹦蹦!”


    駕駛那會。教官教會我們開車後,把我們丟那塊荒草野地白天開,半夜開。錘煉出你如此精湛的駕駛技術,才有和美女記者浪漫的邂………………”


    沒等秋無言把話說完,曹子渝故意鳴了下車喇叭。突地一聲響,把一車人嚇得夠嗆。


    “別別…這鳥人純屬嫉妒……”


    您老別理會這小玩意。開車要緊!”


    曹子渝笑道:“放心吧,盡管得瑟!咱駕駛技術一樣特種級別的。”


    馬輝也是一樂,個是青春期的躁動!”


    “初戀?”


    “不是……”曹子渝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掉進語言陷阱了。不再理會馬輝一臉“你中計了”的神情和車內其他人調侃默是金”的箴言附諸行動。


    ――――――――――――――――――――


    元陽縣人民醫院。


    “二舅!我胸口好痛,我的胳膊好象折了!那個家夥了?絕對不能便宜他了!”先前帶頭的家夥包得跟大粽子一樣躺在醫院,暈悠悠的剛剛轉醒,齜著牙忍痛對正在抽煙的肥警說道。


    “啪!”


    一個耳光甩到他臉上,肥警把煙頭往地上一擲,狠狠說道:“你他嗎瞎眼了?除了那個很有背景的女記者,還有差不多一個排的兵力……”“我不是暈過去了麽……”那人捂著臉委屈的嘀咕道:“再說了罵我媽,不就是罵你姐麽……”


    “他嗎的,要不正是因為你是我親姐的兒子。老子鳥都不鳥你!”肥警往桌子上一拍,根本不顧忌在醫院大聲吼道。籲了口氣,緩了下情緒又輕聲道:“其他人都得送進去過程序,那些被打殘的也得備案。誰要是嘴不嚴,別怪我做得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二舅,您放心。那幫兔崽子不敢亂說的。”


    肥警摸了摸肥碩的下巴,眯眼道:“六子,最近你少折騰點,叫你下麵的人都他嗎給我別拿這些蠅頭小利。別以為你那點破事,沒人知道!”


    六子訕笑道:“知道了,您放心!”


    “你要是知道就不用我們操那麽多心了!”肥警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丟下一句話“你大舅今年要進縣委班子,要是在這節骨眼上出了什麽事,全吃不了兜著走!”走出病房。


    “嗎的,自己貪得像頭豬一樣。也好意思教訓我。”六子望著肥警摔門而去,眼中似要噴出火。“既然那女記者和那幫當兵的惹不起,那個楊二五……嘿嘿,等過完這段時間再整死你。幻想著折磨那地攤老板楊二五的場景,六子像是解了恨一樣奸笑,一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痛得他眼淚都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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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怕斷網,很早就存稿把兩更發了嘿嘿果推薦票和收藏來得更猛烈點我一邊裝個籮筐接大大們的推薦票和收藏如果有打賞啥的更好了。然後低下頭奮勇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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