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威酒店,位於澳門路環島。(.好看的小說)**千載提供閱


    不同於內地的地下黑拳門檻高,需要一些有錢有地位的人方能進入。這裏的是鬥拳,就相當於美國職業摔交賽一樣,隻要出得起一百元葡幣就可以進去觀看。但是vip貴賓室則要五千葡幣。


    車子開到一個地下停車場停住。連虎下來帶著曹子渝一起乘上電梯,上了一層從電梯出來,穿過一條鋪著紅色地毯的走廊,推開一扇門後,五人進入一個封閉式的場地,這場地類似古羅馬的鬥獸場。


    場地中間用鐵柵欄圍起來的拳台,四周則是梯形看台。整個大場地全是由鋼筋混凝土所建造,上方還有著數不清的高亮度照明燈。在大場地的四麵,還有著四個出入口。


    雖然周聃在這裏沒有股份,但是要拿到為數不多的vip貴賓室還是很容易的。


    那名包廂小姐領著連虎他們走進了包廂,等著他們坐落下來。那名性感的包廂小姐上前招呼道:“請問各位老板需要點什麽東西嗎?”


    “嘿嘿,我想要你…”小哈說著把一隻鹹豬手在包廂小姐的豐臀上揉捏了一把,**道:“晚上下班,我送你回家。”


    “老板~~你怎麽那麽壞呀。”包廂小姐聽小哈這麽一說,立即掐了他腰一把,嗲聲嗲氣道。


    “我怎麽壞了呢?美女你可別亂說喔,我好得很呐。”小哈故意眉頭微微一皺,假裝生氣道。


    “咯咯……”包廂小姐連連媚笑。


    “開瓶82年的紅酒,再拿些水果吧。”對於小哈的,連虎也不在意,似是見慣不怪了。塞了一張百塊錢葡幣到包廂小姐那快要被豐滿雙峰漲爆的蓓蕾裏後,連虎揮了揮手讓她出去。


    作為這樣的場所,也會盡量的人性化一點,雖然這裏消費不高,但是一般能坐到貴賓包廂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像這樣的包廂小姐,個個姿色上乘,身材上佳,而且這地方的女孩子早被調教過了,除了上床要另收費用,客人就算要毛手毛腳之類的,她們是不能拒絕的。


    包廂小姐嬌笑連連地離開了酒桌,臨走還不忘瞥曹子渝一眼。


    看著包廂小姐細如柳條的蠻腰和圓潤的翹臀,小哈笑著對曹子渝說道:“小魚,看來這個妞對你有意思喔,你沒興趣?”


    曹子渝搖了搖頭,微笑不語。


    派了一圈南洋雙喜,連虎不停的介紹著比賽規矩:“整個地下拳市,分為預選賽,初級賽、高級賽、終極級四個等級的比賽。預選賽聽名字也知道什麽意思,我就不介紹了。當拳手在初級賽累積獲勝五場之後,就可以晉級打高級賽,然後累計五十場勝利就可以晉級終極賽。另外隻要一個季度保持不敗就衛冕季度拳王,就可以休息。到了年終就是四個季度拳王爭奪年度拳王的稱號。”


    待連虎介紹完後,馮雨陽疑惑的看向前:“如果在一個季度有兩名以上的拳手保持不敗呢?”聞言,連虎對著馮雨陽一笑,道:“如果有兩個就對決,依此類推。”


    “都是一樣打地下黑拳,為什麽澳門這裏叫鬥拳?”曹子渝不禁有些好奇,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有區別的,這裏不叫地下黑拳,而是叫鬥拳。原因就是預選賽和初級賽的拳手基本都有著自己的老板,牽扯到拳場各個股東的利益。所以都不會把人給打死,打到爬不起來就可以了。”連虎將手中的煙摁滅到煙灰缸裏,直勾勾地盯著中央的拳台,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情:“而高級賽和終極賽則是一方不死,比賽就不能算結束!”


    這時,場中那幾盞照明燈光突然熄滅,隻留下擂台上的燈光,繽紛霓虹燈光柱閃爍,全場霎時尖叫聲口哨聲四起,很多人都已經興奮得胡亂抖動身軀,似乎是前的湧動般狂亂。


    “晚上好!”解說員坐在場邊的看台上高聲喊道:“依舊是這個時刻,依舊是八點整,依舊**,依舊刺激,勾起你的原始!!!來吧,讓我聽聽你們的尖叫聲eon!”


    解說員的話音落地,台下的眾人頓時掀起的迭起,持續不斷的尖叫聲。其中屬平時那些溫文爾雅的貴少婦尖叫聲最為響亮,盡管她們的數量比男士少了不隻一倍……


    “先出場這位是被譽為人形兵器的蘇國拳手―――赫魯斯基,到目前為止二十六場全勝;而接下來呢,就是大家都熟悉的拳壇新人―――南越國拳手雲舒!眾所周知這名南越選手是從初級賽一步一個腳印打上來的,他的實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二十戰全勝!從7月到9月,現在已經到了第三季度,至今隻有三名拳手保持不敗金身。(.)那麽今晚會有誰將會被破處呢?瘋狂吧,尖叫吧!讓我們用無限的崇敬迎接兩位拳手,今晚又是一個充滿鮮血、殘暴和激動的夜晚!讓我們拭目以待誰將是今晚的王!”


    話音落地,從兩邊打開的鐵柵門口走進兩名拳手。


    那名異常高大強壯的蘇國人走上擂台的時候,掌聲尖叫比剛才熱烈了足足一倍,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不停有人賣力的喊叫著:“賀魯,賀魯!”


    在場上也夾雜著響起“雲舒,雲舒!”的呐喊聲中,另外一名拳手也上場了。


    那是一個高大的黃皮膚青年,身材絲毫不遜色於體型高大的蘇國人賀魯斯基,他緩慢的踱步上台一係列動作給所有人無窮的壓力,整座地下拳場都感受到了這個高大青年隨意流露出的戰意。


    站在台上,雲舒不理會場邊觀眾的尖叫,而是把眼光投到了場邊,所有人都順著他的視線投注在進場通道口一個青年身上,那名青年皮膚黝黑,肩膀寬闊,目測似乎都有一米九左右,沒有坐在座位上,而是像座石塔一樣站著。那些觀眾感到深沉的壓迫感,整座地下拳場都被一種凝重的氣氛籠罩。


    更讓人驚訝側目的是,這兩個人居然長得一模一樣,顯然是雙胞胎。


    “那個是雲舒的弟弟,叫雲卷,是上個季度的冠軍。”連虎注視著身邊的曹子渝介紹道。


    “那到了年度冠軍賽,如果是他們兩兄弟對峙怎麽辦?”


    淡淡一笑,連虎解釋道:“到了年度冠軍賽隻要分出勝負即可,沒有哪個老板會傻呼呼將自己的聚寶盆摔破。”


    “南越狗,你知不知道和我交手的人都是怎麽死的嗎?”見對手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赫魯斯基用生硬的話語挑釁道。


    雲舒那張剛毅的臉上依舊萬年冰山一樣,然後一字一句說道:“我隻知道今天晚上你是怎麽死的就行了。”


    “哈哈哈…”


    一陣仰天狂笑,赫魯斯基嘲諷道:“老子今天晚上踩著你屍體,然後再送你弟弟到黃泉路讓你們兄弟相聚!”


    眼中抹過一絲不加掩飾的殺意,雲舒麵無表情冷冰冰的嘣出四個字:“死…的…是…你!”


    “咣!”


    那麵懸掛在鐵柵門上的銅鑼被敲響後,在寂靜的緊張氣氛中,死亡遊戲拉開了序幕。


    赫魯斯基驀地如同一台快速起步的賽車,快步上前,飛起右腳朝雲舒的小腹踢去。那一腳衝勢迅猛,如果近點能聽到夾雜著一股刺耳的勁風。若是挨了這一前蹬,就算抗擊打能力再強也得內傷躺上大半個月。


    當然,曹子渝這樣的變態除外。


    雲舒反應很快,一側身閃開。與此同時,赫魯斯基兩隻粗壯的手臂也突然出動,他揮動右拳狠狠地朝雲舒側身擺頭時露出的太陽**砸去。雲舒舉起左臂擱擋住這來勢凶狠的一拳,赫魯斯基馬上左手握拳向祁雲舒服胸口處虛晃一下,突然左手迅速變換鷹爪狀直奔雲舒的咽喉處。


    沒有絲毫退避躲閃,雲舒反而是右手用同樣手形以更快地迅速鎖向賀魯斯基的喉嚨,赫魯斯基顯然沒有意料到雲舒會用這種“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狠招對其反擊,連忙收手彎曲以手肘格擋住雲舒那淩厲的攻勢,同時右腳一蹬,借力往後一退。


    剛才一陣眼花繚亂的動作到此戛然而止。


    場下頓時喝彩連天。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雖然裸的鮮血淋漓足夠刺激,但是比較這種賞心悅目的較量也令不少人像吃了春藥一樣興奮。


    沒有窮追猛打的雲舒看起來既不興奮也不狂躁,他含胸收腹,挺腰提臀,左手拳放鬆置前,右手拳護在胸前,自然平靜的盯著對麵逐漸靠近赫魯斯基。


    “那是什麽功夫?”曹子渝斜眼瞄著台上的作出那個姿勢的雲舒,疑惑道。


    “形意拳!”


    眉宇間難掩震撼的連虎見到擂台上雲舒擺出那個架勢,眼神變了變:“想不到一個南越國的鬼子都會我們炎黃的拳法,這個架勢沒有十幾年練不出來。”


    “阿虎,你以前也是鬥拳的吧?”


    連虎眉毛上揚,嘴角卻浮出苦澀的神情:“是的,不過都隻在初級賽。高級和終極不是我所能接觸的了,那些人的強悍不親身經曆是他人所不能了解的。”


    重新把目光注視向擂台上的雲舒,曹子渝心裏卻打起了算盤:自己一身異能隻和那個泰國拳手巴頌較量過,在這樣的生死搏鬥中,有些異能隻是雞肋。如果碰上這些強悍懂得拳術的人,自己是不是又狼狽獲勝?看來到時候得去學學博大精深的國術了。


    “吼!”


    赫魯斯基腳下一個跨步便靠近了雲舒,他那粗壯的長腿瞬間掃向對手。


    朝旁邊微微一閃,爾後雲舒猛然提膝頂向赫魯斯基的腰側。後揮起手肘便朝著頂來的膝蓋對攻而去。就在這時,頂向赫魯斯基的膝蓋猛然落下,同時,雲舒身形如幻影般晃動,赫魯斯基正要做出反應,雲舒疾速的一拳已經出現在了他麵前。


    被雲舒一拳打斷鼻梁的赫魯斯基頓時滿臉鮮血,雲舒更不停留,手便再次襲到了他的胸口。


    “喀嚓!”


    赫魯斯基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自己肋骨斷折的聲音,而且同時他也感受到了來自胸腔內的如針紮般的痛苦。


    一手掐住赫魯斯基的脖子,雲舒另外一手握拳猛然向對方下巴錘去。


    “砰!”


    挨實了雲舒這一拳,二米多高的赫魯斯基居然雙腳離地整個人後退滑行著撞在了鐵柵欄上,瞬時頭破,血流不止!


    此時,一片寂靜。好可怕的力道!


    內髒被肋骨所紮、頭部撞到鐵柵欄上,沒有人知道他是生是死。


    一間包廂裏,坐在沙上一名老將叼在嘴邊的雪茄拿在手中,似是喃喃自語道:“那個人形兵器沒這麽弱吧?以前看挺勁的啊!”


    “不是他弱,而是他的對手太強!”


    那名老身後留著飄逸長的青年注視著場中情形,緩緩開口道,那修長眉毛下是一雙冰冷的雙眼:“還沒有結束。”


    這個時候的赫魯斯基已經有些神誌不清,趴在地上的身體抽搐著,掙紮著的時候,緩步而來的雲舒一把將他的頭摁在鐵柵欄上,另外一隻手帶著挾帶強勁氣勢狠狠擊向他太陽**。


    鮮血四濺,赫魯斯基頭部竟然將那鐵柵欄撞爛了!


    一片死寂,清脆的鐵柵欄破裂聲音在鴉雀無聲的地下場格外刺耳,緊接著爆出了雷鳴般的尖叫聲,白天的現實生活中麻木喪失**的他們來這裏就是為了尋求感官刺激。一些人像原始獸一樣嗷嗷大叫,興奮異常;而有些人則把手中的賭注票狠狠撕碎不停的咒罵著。


    看也不看一眼屍體,對場下的狂歡尖叫聲中雲舒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包廂裏,迸出強烈的戰意,正好和與一道同樣熾熱的視線交匯。


    焦俊東,就讓我踩著你鮮血淋漓的屍體登上季度冠軍寶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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