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忌諱回避,甚至禁止人們淡論和用文字描寫人的某種自然生理行為,是男權社會的產物,是男女不平等時期留下的遺產。舒骺豞匫


    在母係社會時期,子女是由母親和舅舅、外婆撫養教育的,兒女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母親也不大清楚,自己所生的子女是和哪一個男人創造出來的,她隻知道某個子女是她親自所生,是她通過十月懷胎在她肚子成長,從她的產道生產出來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是她自己的子女。


    那時候,女人對性/交做/愛的事很隨意,不固定隻同某一個男人發生兩/性關係,隻要看上自己心儀的成熟男性,都可以同他發生騰雲駕霧欲仙欲死的肉/體關係。


    男人不承擔撫育和教育子女的任何責任,也不和其他女人建立家庭在一起生活,隻和自己的母親和舅舅、姨媽、以及外婆生活在一起辶。


    所有家庭關係維續及一切責任都由母親來承擔,男人可以在外麵和任何一個心儀的女人發生欲仙欲死醉人心脾的兩/性/關係,根本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就像把一把種子撒到地裏就離開了,再也不去管那把種子在是否發芽,是否長苗,是否開花結果,更不管去澆水、去施肥,當然也不去管收獲。


    那時的男人,隻和女人發生一次情,再心儀的女人也就是發生多次情而已,決不和發生兩/性關係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更不會組織一個家庭來共同撫育子女殫。


    男人們根本不敢肯定,和他發生過性/關係的女人所生的子女就是他的種子。女人會和無數男人發生肉/體關係,男人也會與無數女人發生兩/性關係。


    那時,不存在一夫一妻製,也不存在一妻多夫製。女人不專一固定和某一個男人性/交,男人當然更不會固定隻和某一個女人騰雲駕霧。


    大概在三千年前,人類曆史進入到父權社會,男人就比較霸道了。


    由於男人為了展現男性的絕對霸權與主宰地位,家庭的姓氏以及財產的繼承,都由男性來傳承。


    要繼承財產和傳承姓氏,男人就需要自己的子嗣血統的絕對純潔,不然有可能他的財產和姓氏在他過世之後落入別人之手。


    鑒於男人沒有子/宮無法直接十月懷胎,也沒有產道親自生產繁衍子嗣,男人無法像女人那樣很清楚地知道腹中的子嗣是他自己的,男人無法親自經曆懷胎生產的過程,就不能肯定子嗣是他自己所生。


    因為男人隻是子嗣種子的提供者,女人才是能夠生產出下一代的直接生產者。


    而女人生產下一代的器/官,任何男人的有效種子種進去都能夠生產出子嗣,男人無法保證自己的女人生產出來的下一代絕對是他本人的子嗣,所以就要求自己的女人絕對忠於自己。


    為了確保自己是種子的唯一提供者,男權社會就創造出了一夫一妻,或一夫多妻的製度。並且,男人們要求新娘在婚前必須要保持處/女之身,對女人婚前性/行為加於控製。


    為此,父權社會裏的男人,往往把自己妻子關在深閨之中,讓她與其它男人分開,不與外界接觸。


    如果妻子膽敢不從,男人就施用暴力來使她屈服。


    或者,發明了一些工具來加於控製自己妻子的性行為。


    例如貞節帶,鐵褲衩之類的工具。有的幹脆割掉自己妻子桃源處的“花蕊”,借此來減緩她的性/欲,以防為自己生產子嗣的女人與其它男人發生關係,在她的體內種下不是他的種子。


    因為那時候的醫學不發還,甚至根本就沒有醫學。而女人體內種下的種子,又往往需要幾個月後才能發現,根本無法鑒定她腹中的下一代,是不是他本人的子嗣。


    於是,大權在握的男人,製造出“性/愛”是可恥的行為的論調,尤其是和自己丈男以外的人發生/性關係是極為肮髒的行為,有可能要被丈夫或家族處於極刑,付出生命的代價。


    長此以往,人們甚至都不能去談論,和表達兩/性性/事的行為動作和感受。


    談論或者表達有關兩/性性/事話題就是淫穢的、可恥的、不光彩的、不要臉的行為。


    包括人體生理的自然性/器官都不能談論,甚至人體性/器官的名稱都不能直接從口中呼出或從筆下寫出,談論性/器官,呼出或寫出性/器官名稱,就是心靈肮髒之人,就是思想下流之人。


    不允許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有染,甚至都不談論兩/性性/事的話題,也不從口中呼出或從筆下寫出,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女人的婚前性/行為,和婚後的婚外性/行為,會威脅到丈夫的財產繼承和姓氏傳承的純正性。


    淡論或發表兩/性性/事行為,容易誘發女性對******的追求。從口中呼出或從筆下寫出人的生理上的性/器官名稱,容易讓女人聯想到兩/性性器官交合時欲仙欲死般甜美刺激的快/感,和洶湧澎湃所帶來的那種使人陶醉迷戀的高/潮,引發女人出軌濫/交,從而無法保證妻子所生的子女是丈夫的子嗣。


    所以,丈夫才把自己的妻子關在深閨中,和其他男人分開,不給妻子和其他男人接觸的機會。甚至割掉女人能產生性衝動的“花蕊”,製作“貞節帶”、“鐵褲衩”之類一些工具,就是為了保證其下一代的純正血統,保證丈夫所撫育的兒女,用來繼承財產傳承姓氏的下一代,百分之一百是自己的種子所產下子嗣。


    慢慢的,男人們的口中就盡量避免出現與“性/交”有關的話題和詞匯,也不直接用性/器官的名稱來稱謂人體的正常器官。


    女人們為了使男人放心,也盡量地不出門,不與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接觸,口中更是避免談論與“性/交”相關的事和詞句,也不直接用性/器官名詞來稱謂人體的正常器官。


    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貞,甚至在和自己的男人“做/愛”時都要表現出靦腆,表現出不好意思的臉紅,更不會用直接正確的語言來表達生理上的自然反應,盡量回避或繞開對人體性/器官的稱謂名詞。


    古代父權社會那會兒的人們在日常生活中,不知道是用什麽樣的語言樣來表達“性/交”“做/愛”之類的詞匯的,沒有去考證過,或者那時根本就不用語言來表達,隻是用行動來直接完成那事。


    現代到是把做“性/愛”、“性/交”之事,說成是“幹事”、“做事”、“房事”、“同房”等等,用與“性/交”、“做/愛”一點邊都不沾的詞匯來表達。


    總之,根據兩口子的一貫用語,叫什麽的都有,就是不說直接的、直正的詞匯,繞到雲山霧裏才繞到真正的詞匯的用意上,以至於鬧出一些家庭小笑話。


    一天旁晚,老公對老婆說:


    “皮鞋好幾天沒擦了,今晚該擦擦了。”


    老婆回答說:


    “擦吧,擦吧,隻要你有力氣就擦吧!”


    可是直到這家兩口子進房睡覺了,在小房間裏為了不做作業裝睡的六歲多的小女兒也沒聽見他們去擦皮鞋,弄得聽話懂事又勤快的小女兒從床爬起來,跑到門口把鞋櫃打開,把所有皮鞋擦都得鋥亮鋥亮的,口裏還叨叨兩句:“這些大人真懶,專說不做。”


    ……


    一丈夫在吃晚飯時對妻子說:


    “你的洗衣機還好嗎,今晚可以洗衣服了吧!”


    妻子的“月經”還沒幹,所以回答說:


    “洗不成,洗衣機還沒好泥。”


    旁邊吃飯的五歲小兒子,站起身來晚到洗衣間摁下洗衣機按扭,見洗衣機轉得飛快,跑回來說:


    “媽媽騙人,洗衣機好著呢!”


    ……


    最通用最典型的一個生理現象的名詞,要數成熟女人每月都要來的“月經”了,很多人都把它稱之為“來大姨媽”或“好事來了”。


    喬誌把這事說給緬北的美人魚聽,把他的這個美人魚似的老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真是笑死人了,‘大姨媽’本是對自己母親的姐姐的一種稱呼,竟然被用到了對血淋淋的‘月經’的稱謂上麵來,哈哈哈……”


    “要是哪日,母親的姐姐恰好來訪,而外甥女又正好來‘月經’,正在跟誰說:‘大姨媽來了,真討厭’,或‘我的大姨媽來了,真煩人’,真不知道是個什麽狀態呀!”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不償命啦!”


    “什麽不好叫,偏偏要把血淋淋的‘月經’叫成‘大姨媽’呀!”


    “‘月經’跟‘大姨媽’怎麽也不搭界呀,難道‘月經’來就像‘大姨媽’來了那樣嗎?有的還把‘來月經’,叫成是‘來好事了’,更是笑死人!”


    “來月經的那幾天,明明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會有諸多的不便,有時還會造成肚子疼,根本不算是‘來好事’,即使是前幾天出軌幹事了,而月經準時到來也隻能算是幸虧沒有造成懷孕,算不上什麽好事呀!”


    “來月經這事,怎麽算也算不上什麽好事,偏偏要把它叫成是‘來好事’或‘來好是了’,還要在‘來好事’的後麵加一個‘了’字來表達才過癮。”


    “老公和其他女人性/交,說成是‘偷冷飯’或‘吃冷飯’,還有的說成‘偷腥’,以為男人是吃冷偷腥的貓呀!”


    “老婆和其他男人做/愛,說成是‘出軌了’、‘紅杏出牆了’,這都是些哪跟哪啊,以為女人是火車,是那爬牆的花呀!”


    “哈哈哈,真是要笑死人了,哈哈哈……”


    “你們那的人這麽雲山霧繞地用詞用句,活得有多累呀!”


    “如此累死累活的用詞用句,還敢稱自己有幾千年的燦爛文化?”


    “哈哈哈,有個傻帽作者,寫一本小說,當寫到人體器官時,那傻帽作者再怎麽苦思冥想也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詞匯來稱謂人體生/殖/器官,竟然挖空心思地想了幾天幾夜,想得頭發都掉了一大把,最後把‘陰/道’寫成了‘溪道’。”


    “還把‘陰/蒂’寫成了‘花蕊’。”


    “把‘陰/戶’寫成了‘桃源’。”


    “把‘陰/莖’寫成了‘寶貝’,寫成了‘摩托艇’,寫成了‘獸根’。”


    “把‘大/陰/唇’和‘小/陰/唇’以及‘內/陰/唇’、‘外/陰/唇’、‘陰阜’,寫成‘大溪唇’、‘小溪唇’,‘內溪唇’和‘外溪唇’及‘溪阜’。”


    “這不得把人累死呀,那得殺死多小腦細胞,那家夥的腦細胞就那不值錢啊!”


    “那傻帽是讓人猜燈迷呀!”


    “‘陰/道’和‘溪道’搭界嗎?”


    “真是挖空心思亂造詞句呀!他以為‘陰/道’有水,‘溪道’也有水嗎?再說了,隻聽說有‘溪流’、‘溪水’,哪有‘溪道’這個名詞呀!”


    “他以為讓‘陰/道’穿上‘溪道’的馬夾,讀者就不知道他寫的是‘陰/道’了嗎?”


    “真是個傻帽,累死他活該!”


    “不知道怎麽寫,他不會不寫呀!”


    “不讓寫人體器官,那就不寫唄!”


    “寫點什麽不好,偏偏要去寫人體器官呢!”


    “他以為女人的那地方長得像朵花,把上麵的‘陰/蒂’寫成‘花蕊’就可以了嗎?”


    “真是要笑死人了,也虧他想得出!”


    “想點什麽不好,他硬是要把‘那地方’本來就有名稱的器官,想個其它名稱也要寫出來,真是頭強驢,累死也活該,真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的。”


    “把那精力,那智慧用來想點其它什麽,不成科學家也要成比爾蓋茨,最不濟也要弄成巴菲特。”


    “再說了,花朵的‘花蕊’上是要有蜜蜂叮的,‘那上麵’要是飛個蜜蜂上去叮咬上一口,那不得痛死人呀!”


    “哈哈哈,真要笑死人囉,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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