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砍武裝的兩千多名匪徒,就集中在這條狹窄的咽喉地帶埋鍋造飯。舒骺豞匫


    那名屁股上被踢過一腳的親信走到岩砍麵前說:


    “司令,我看這一帶地形狹窄,我們這麽多人擠在這裏,要是‘山倮倮’的炮彈打過來,兄弟們躲處都沒有呀!這麽狹窄的地帶,兄弟們跑都跑不開。要不要把隊伍開到縱深處的密林開闊地帶,在那裏會比較安全,炮彈落下來有樹檔著,炸開也傷不著什麽人。在這裏,你看看,這一帶光禿禿的,隻長著幾根茅草,兩邊又是密不透風的樹林,我直覺得心裏一陣陣的發毛,像預感到要發生什麽似的,這種感覺很不好,要是飛兩顆炮彈過來,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去你娘的,你是被那些畫著大花臉的女人嚇傻了吧!‘山倮倮’哪裏有那麽大口徑的大炮呀!要把炮彈打到這裏,那不成洲際導彈了嗎?老子就是要在這裏造飯,光禿禿的,讓‘山倮倮’用望遠鏡看得見,老子這麽多人的隊伍,嚇也把‘山倮倮’女人的尿嚇得尿褲襠裏。你他媽的,到是別在這裏製造緊張空氣。”


    “一門大口徑的山炮就能打到這裏,還洲際導彈呢!彗”


    岩砍就是喜歡這個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雖然這個家夥嘴碎話多,他往往能一針見血地提出一些建議。也隻有這個必話比卵毛多的家夥敢和他唱反調,要是換成別人,敢這樣必話比卵毛還多地跟他囉嗦,他早一槍把他給斃了,拖到山上喂老豺狗去了。


    因為這個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好幾次提出的建議都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才拿這個家夥當親信,並封他做了副官。可是今天,這家夥可能真是被“山倮倮”女人嚇著了,盡想著逃命的事。他裝做生氣地說:


    “你他娘的,這裏山高路遠林密的,那些‘山倮倮’哪弄得進來大口徑的山炮呀!要是這地方能弄進來大口徑的大炮,老子早弄兩門進來了,架在這裏,隻要幾炮,就把‘山倮倮’的防禦陣地給毀了,把那些割男人‘雞/巴’的女人炸飛天了,這個他媽的自然天成的軍事基地不早就成了老子的大本營了嗎,還用得著老子餐風露宿地帶著這麽多弟兄來攻呀!叢”


    “這也到是哈,隻是萬一‘山倮倮’真弄來幾門大口徑的大炮就麻煩了。”


    “是哈你媽的b,有本事去前麵捉幾個塗著大花臉的女人去,捉來讓老子吃飽喝足後爽一爽,老子到不怕愛割‘命根子’的大花臉女人,老子的雞/巴長得牢得很,是專門用來捅愛割雞/巴的女人的。以後不準再拿那些女人割‘命根子’的話說事了,誰再說,老子先割了誰的‘命根子’。這不是長‘山倮倮’的士氣,滅自己弟兄們的威風嗎?‘山倮倮’女人有什麽好怕的,她們再厲害也是肉做的,下麵有個洞,上麵兩坨肉,是男人拿來爽的。鋼筋鐵骨嗎?捅不進去,子彈也射不進去呀!”


    岩砍的“呀”字還沒說完,“哦——哦——”地就從天空中飛來了兩枚炮彈。


    炮彈就落在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巨大的爆炸把炮彈著彈點周圍方圓五十米的地方上和人和物炸飛了起來,正在那地方埋鍋造飯和等著吃飯的歹徒們騰空飛得有幾丈高。


    那名必話比卵毛多的家夥,手裏正端著一隻大口缸在喝水,天上飛來一團東西正好落在大口缸裏,他以為是什麽寶貝,湊眼一看,原來是武裝分子被炸飛的一副“狗機槍”似的“命根子”。


    那東西兩顆蛋蛋中間夾著一杆炮,落在大口缸裏一樣也不少,蛋蛋被熏得焦黃焦黃的,上麵布滿蜘蛛網似的血絲,杆杆上麵還冒著青煙,可能是炸彈製造出來的熱氣冒出,嚇得那名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哎呀我的媽呀!”一聲後,驚恐地把大口缸扔到了地上,還用腳踢遠了一些,驚慌失措地躲到了一個大石頭的後麵。


    岩砍那家夥更是好笑,他是胯張著坐在一個石頭上的,飛來一隻手掌,不偏不正地正好砸在他的“命根子”上。要不是他張著胯,把褲襠繃緊了,褲襠處的布料繃開了像個帳篷似的護著生/殖/器,他的“命根子”上麵的那兩顆蛋蛋,準像兩枚生雞蛋似的被從天而降的手掌給砸碎了,那他以後還拿什麽去捅女人呀!


    那隻手掌也真是奇了怪了,砸到岩砍的襠部,竟然不像鷹爪似的伸著五指,五指還勾彎著,像是要抓住他胯中的“命根子”似的,嚇得他拿起來就朝後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那隻手掌,又正好落在撅著屁股躲在大石頭後麵的那名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的頭上。


    那家夥還以為是岩司令在抓他的頭發,他用手去扒,沒扒著,再伸手往頭上一摸,摸到的是一個肉肉的東西,他拿到眼前一看,發現是一隻人的手掌,嚇得他又是一聲“哎呀我的媽呀!”丟下手中的手掌就往旁邊的樹林子裏跑。


    天上飛來的手掌砸在“命根子”上麵,雖然有繃開了的襠部布料護著沒有把蛋蛋像生雞蛋似的被砸爛,但是蛋蛋這時候還是感覺有點生疼生疼的,畢竟是男人唯一露在體外嬌嫩得生雞蛋似的東西呀!


    當岩砍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屁股下麵潮濕了一片,有水汁似的液體不斷的往下滴,他還以為是天空飛來的手掌上麵的血液造成的,而又轉念一想:“幹巴巴的一隻手掌上哪來那麽多血呀!”


    他用手一摸彎腰一看,才發現是自己的那玩意被嚇得不由自主地把尿尿褲襠裏了,現在那玩意上麵還像水龍頭似的往外流尿呢,尿液把兩隻大腿弄得燙乎乎的,正順著褲管一個勁的往下流呢。


    “媽的,剛才還說是把‘山倮倮’女人嚇得尿尿褲襠裏,老子到先嚇得尿尿褲襠裏了。要是被那個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知道這事,還不讓他給笑死呀!”


    “媽的,這些‘山倮倮’哪來那麽大口徑的大炮呀!別是美國佬那個紅鼻子大叔的大兵喝醉酒了,帶著日本娘們拿洲際導彈射著玩,瞎開炮,從設在日本的美軍基地裏打出來,正好打到這裏了兩枚。要不這麽大威力的炮彈,那得用多大口徑的炮膛發射啊,‘山倮倮’能弄到這天高地遠還密林密布的深山老林子裏來嗎?”


    他趕緊挾緊胯部,他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把尿嚇得尿褲襠裏了。


    “尤其是不能讓那名必話比卵毛還多的家夥看到。那家夥可什麽話都敢話,要是被他把這事給傳出去了,不笑死那群被大花臉女人嚇傻了的大頭兵呀,以後老子還怎麽在這緬北地區混呀!”


    他正想挾著胯部告訴他的土兵:


    “不要怕,不要驚慌,這不是‘山倮倮’發出來的炮彈,可能是美國佬試射洲際導彈打歪了,打在了這個深山老林裏子來了。”


    可是他剛喊出“不要——”“怕”字還沒出口,“哦——哦——”地又從天飛來了兩枚炮彈,落到了離先前兩枚炮彈落彈點五十米遠的地方爆炸了,巨大的炮彈爆炸的氣浪差點沒把他給掀翻了,他口中還沒呼出的“怕”字也生生地被噎回去了。


    他撒腿就往跑旁邊的樹林子裏跑,這下可管不得褲襠裏的尿液還不斷地往下流著被人看到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群住在深山老林子裏的‘山倮倮’還真有大口徑的大炮了,而且不止是一門,至少也得是兩門,要不怎麽一發就是兩枚炮彈呀!又不是美國佬的激光製子母彈,怎麽可能一門炮同時打出兩枚炮彈來呀!”


    幸虧他跑得快,他剛剛到跑到樹林子裏,又有兩枚威力巨大的炮彈飛了過來,就落在他剛才站著的地方,幾名還傻呆在那裏看著天空的士兵,當場就被炸碎了飛到天上。


    被炸碎的屍體滿天亂飛,最後亂七八糟地落到各個地方,一截腸子就落在岩砍藏身的一顆大樹上。斷腸子被樹枝給掛了,腸子就像士兵身上斜背著的長筒形幹糧袋,在樹技上一晃一晃的,被炸斷腸子的斷口處,還不斷的流出一些黃色的液體往下滴。


    幾滴黃色的液體落下來,正到落到岩砍那長著長長體毛的手上。他下意識地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熏得大聲地叫了起來:


    “呸,呸,呸!臭哄哄的,是黃色的大便!”


    岩砍將滴有大便的手在褲子上擦了擦,還狠狠罵了一句:


    “呸,真他娘的晦氣!”


    隻聽身後傳來了一聲忍俊不止的“噗”聲,接著傳來了一陣“哈哈哈……”的大笑聲。


    原來,身後就藏著岩砍那必話比卵毛多的那名親信副官家夥,岩砍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被這家夥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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