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軍閥無彈窗


    第二十七軍攻周山五龍士第二師佯攻北凹毛家很快第一集團軍的情報就擺在了戴季良的案頭。“夏鬥寅倒是想得好,這個地段咱們的重炮夠不著。”戴季良倒是想岔了,晉軍對自己的損失隱諱不語,夏鬥寅根本不知道西北軍有準確的遠程火力,他的選擇隻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老鼠而已。“把情報轉給李過,告訴李德彪,不要光想著銀鷹總隊的支援。給我打出咱們西北軍第一師的威風來


    “看鄂軍上來了晉軍的火炮迭次受到了嚴重的損失,自是不可能再為二十七軍提供什麽火力支援了。而作為由獨舊師匆忙擴編成軍的夏鬥寅部不過二師六團,火炮攏總隻有寶貴的幾門貓炮。因此習慣了苦戰的鄂軍幹脆不用炮火掩護。借著剛剛泛白的天色悄悄的摸了上來。“準備了喀嚓喀嚓的上膛在寂靜的清晨傳得很遠,也讓鄂軍明白了偷襲的失敗。


    “兄弟們,為了軍座,為了咱們老鄂軍的前途,衝上去。”既然偷襲不成,那就幹脆強攻吧,沒有嚐過西北軍火力的鄂軍,還以為自己的敵人跟一路上遇到的直軍、孫軍、直魯軍一樣呢。“衝!,帶隊的刀軍傷師打手夠團團長夏鼎新大手一揮,成群的鄂軍挺直了身子,平端著上好刺刀的步槍,氣勢如虹的直撲過來,不過很可惜,這些勇敢的士兵第一時間踏進了雷區,時不時在身邊炸響的地雷用四散的金屬破片將手足無措的鄂軍成片的打到在地。


    “蠢貨在遠處觀戰的晉軍南路軍的主官們,透過高倍望遠鏡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這悲慘的一幕。然而在他們的嘴裏,這個責任全部是夏鬥寅自己的。“早就通報過了。西北軍在前線布置有地雷,看看,把咱們的好心當驢肝肺了,活該!”


    “開火!”當然這些晉軍高官的話西北軍在後五龍溝的指揮官是聽不見的,不過敵人被困在雷區了,他也沒有必要網開一麵,隻見他手一揮。配屬的三挺七九馬克沁掃射出長長的火舌,隨即次第開火的步槍聲開始響徹天地,頓時將大批進退不得的鄂軍死死的壓製在了雷區之中。“勁碼。”第一線的連長高吼著。“擲彈筒準備,先各打一。”聲音混在在喧鬧的槍聲中。讓對麵的敵人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轟”。不過聽不清楚是一回事,但冒著白煙墜下的榴彈卻深刻的給不能動彈的鄂軍們好好上了一課。


    “快,退回來,退回來。”緩了一步的夏鼎新幸好沒有進入雷區的範圍,看著自己的手下屍橫遍野的慘狀他不由得肝膽欲裂。“機關槍掩護”。好不容易運動上來的機關槍,現在不再承擔原有策應進攻的責任,能壓製著西北軍的火力、能在火線上多挽回一個兄弟就是他們的勝利。然而要在地雷密布的前線。在敵人密集的火力之下安然撤退絕不是件簡單的事。倉惶後撤的鄂軍在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之後終於退了下來,最後檢點幸存者的結果,不出意料的讓夏鼎新和他的師長張森張木槽痛惜不已。


    “晉軍這幫日決人”得到消息的夏鬥寅也直跳腳。“那麽多的雷場。劉雪亞這個混蛋!他就是根本和跟西北軍接過火。”不過當他正氣勢洶洶的準備去找徐永昌麻煩的時候。一早就料到會有如此反應的晉方派人送來了二百頭各式各樣的牲口。“這是什麽?讓我們用來衝地雷陣的夏鬥寅看著身邊的朱懷冰、餘式穀臉上一副欲哭無淚的架勢。“這幫日決人,這是分明要看咱們的笑話。”


    “軍座,別說其他了,您看。這仗咱們是不是要繼續打下去。”餘式穀安撫著暴躁的夏鬥寅。“誰叫咱們沒仔細呢,晉軍可是一早告訴咱們西北軍布下地震陣的餘式穀說得沒錯。夏鬥寅沒處講理去,要知道為了策應二十七軍的行動,晉軍甚至在全線動了佯攻,當然人家那是真正的佯攻,吆喝幾下。開幾槍就偃旗息鼓了,不過,鄂軍這邊可不是不知情嘛。“人在屋簷下,還得先低頭。


    “軍座,要不再打一次吧朱懷冰是丟不起這斤,人,他相信夏鬥寅也是一樣。“現在不是咱們打不打的問題了,蔣總司令可是在看著咱們呢此言一出。夏鬥寅和餘式穀頓時無言了,的確。無論蔣係的第一集團軍還是桂係的第四集團軍,都已經開始兼並雜牌了,要是不能表現出自己的能力和存在的價值。那二十七軍估計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再試一次吧,咱們不能指望晉軍,但讓耀漢兄也出出力總還可以吧


    “陳耀漢夏鬥寅苦笑著搖搖頭,一指朱懷冰。“怪中兄,要不你就去替我跟耀漢兄曉之以理吧。”都一樣是雜牌,都一樣想保存實力,夏鬥寅根本不認為陳耀漢會出死力,不過朱懷冰和蔣中正心腹陳誠的關係又是世人皆知的,讓他出馬可能會有些效果吧。


    “注心。詐軍又上來了。”天色已經大亮了,處在高地上的西北門,一清清楚楚的觀察到鄂軍的動向,就見在隱隱約約中,猜軍驅趕著騾馬羊驢走到了西北軍的射程之外。“立刻報告。鄂軍也準備用牲口趟出通道來。”


    “李過也算學精了,居然打起空中掩護的主意戴季良捏著舊師的報告,顯愕非常的得意,他可希望有這樣想法的一線主官越多越好。“回電告訴他,銀鷹總隊立玄起飛


    “預備舊師在周山一線有半個炮連,不過由於前次鄂軍進攻時是在黎明時分,由於射界的影響並沒有言,隨著大隊鄂軍沿著牲畜們用血肉開出的道路小心翼翼的進入西北軍的射程,按捺已久的火炮終於言了。“開火”。


    “我的老天爺炮彈爆炸的衝擊波再一次阻攔了鄂軍前行的步伐。然而夏鬥寅的噩夢還沒有結束。頭頂上的遮天蔽日的黑影帶來的視覺上的衝棄是如此的震懾人心。“西北軍這是?”連曾經多次嚐到過西北軍轟炸滋味的晉軍方麵也愣住了,整整舊架兀鷹盤旋而來,之前的彌飛龍更是壓低了機頭。沿途潑散著死神的召喚。“快,快隱蔽。”誰知道城門失火會不會殃及池魚,晉軍立刻手忙腳亂的開始躲避起來。


    “報告鈞座,剛剛接到漢口的消息,李宗仁宣布就任國民革命軍第四集團軍總司令這是個不祥之兆,接下來西北在河南的敵人將會又增加一個。“白崇禧則就任副總司令兼前敵總指揮。”宋成仔細的報告著第四集團軍的實力。“李、白兼並了唐生智的舊部,現在第四集團軍共有第二、第六、第七、第八、第十二、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五軍、第十七、第十八、第十九軍、第三十、第三十五軍和第三十六軍等舊個軍以及獨立第二、第八師兩個師,預計總兵力在力萬人


    “出萬人?”戴季良眯上眼睛想了想,桂係控製著廣西全部、兩廣大部、廣東、江西和河南的一部,這力萬人決不可能傾巢而出。“白崇禧為前敵總指揮,澤網,你要讓冶情立剪搞清楚,白崇禧到底帶來多少人,什麽時候出動,走什麽路線戴季良現在最怕白崇禧自南陽北上。這就等於抄了西北軍的後路。“命令下去,等這趟轟炸完了,銀鷹總隊就先行撤退當然戴季良作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單單因為忌憚桂係的戰鬥力。實在是擔心新疆方麵的變局。“讓他們直接開赴迪化和伊犁,成建製轉為新疆飛行隊。”


    “鈞座,要是讓銀鷹總隊撤退的話。是不是讓重炮團也撤下去。”這些笨重的裝備,撤退起來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既然有意後退。自然應該未雨綢繆。“另外是不是讓兩個師的工兵團先在陝縣重新構築陣地?”


    “道宏兄說愕不錯,不過一個個來。不用急武季良懷著惡作劇的笑容,看著圍在身邊邸群那張焦急的臉。


    “逸夫,教導總隊什麽時候可以做好出動的準備。”


    “報告鈞座,教導總隊隨時隨的可以出動。”那群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鈞座。是不是讓咱們上陣了,一句話。甭管對手是誰。教導總隊包打了


    “很好,我現在命令你立亥撤退。”頓時鄧群的臉跨下來了,他還想爭辯,戴季良擺擺手。“鄂軍在南麵,你的戰車不但要越過澗河。而且要穿過我軍幾處雷區,誰幫你開道?地形如此崎嶇,你怎麽保證作戰之前,戰車不自然損壞看著哭喪著臉的邸群,戴季良安慰著。“咱們也不能什麽都拿出去。藏一個殺手銅吧,現在。執行命令”。


    “總司令楊森急匆匆的走進蔣中正的辦公室。“洛陽急報,第二十七軍迭遭西北軍轟炸,損失慘重,全軍傷亡過五分之一,就連夏靈炳和朱懷冰也都中彈負傷了


    “聽說戴季良的老家在蘇北高郵卻沒曾想,蔣中正卻說了句不相幹的話,楊傑就是一愣,就聽蔣中正繼續說到。“聽說戴季良嫡親阿姆、嫡親阿哥還勸概高郵,耿光兄替我跑一趟,去拜望一下可否。”


    “總司令的意思是?。楊傑不以為蔣中正會作出用人質威脅對手的事來,畢竟這個太下乘,傳出去蔣中正這個國民革命軍的總司令麵子還要不要了,非但如此,萬一戴季良的老家出了一點事的話,那麽眾口織金,蔣中正也一樣沒有麵皮了。“讓戴季良的兄長規勸於他。”


    “有時候,並不是人家窩意要和你做對,隻不過是不了解,產生了誤會嘛蔣中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說著。“要把道理跟人家講清楚,這才能免除誤會嘛。耿光兄。你說呢。”


    “是,耿光明白,屬下這就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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