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麽遲遲沒有滅掉滿清。”董書恒看著在做的軍政府行政高層,緩緩說道。


    “我一直在等,等你們有能力幫助我治理這整個華夏。”


    “但是有的人已經開始滿足於現狀了。這讓我如何邁得出腳。”


    會議室中的眾人緩緩低下了頭。


    “老曾,選官的事情抓緊一些,選好之後進行初任培訓,然後下派下去,各地的軍政府次長以下暫時可以采用一崗雙人的模式。我們要趕緊曆練出一批成熟的文官。”


    “有些著急了,隻能指望他們盡快成長起來。”


    “是總統,老朽一刻不敢懈怠。”曾憲風頷首道,他知道董書恒剛才不是針對他,隻是想敲打一下各部的部長。


    在淮海軍係統內,各部的部長實際上最終還是對董書恒負責。


    曾憲風雖然是總理,負責軍政府的日常運行。


    但是各部的部長的任免權還是董書恒自己在抓。


    實際上,曾憲風算不上這群部長的領導,隻能算是一個協調人。


    董書恒也不是責怪曾憲風,實際山各部出現懈怠的情況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自己總是亂跑,各部長時間無人督促,久而久之那根弦自然就繃不緊。


    “人事部配合曾總理做好官員選拔這件事情。”董書恒對人事部部長朱阿林說道。


    人事部是由以前淮海軍的人力部改組而來。一直以來為淮海軍源源不斷地輸送著人才。


    在早期為淮海軍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但是,隨著淮海軍做大的之後,人事部在官員的管理方麵做的並不盡如人意。


    所以董書恒成立了直屬於自己的監察院,負責監督、考核官員,包括軍隊的軍官。


    其目的就是為了將監督體係與行政體係分開,以達到製衡的效果。


    “是,總統,我明白您的意思,一周之內我們會出一份選官考試的章程給您。”


    剛才董書恒隻是說了一個大概的要求,實際上這算是一個全新的製度,人事部要細化的話,就要完善其中的細節。


    比如說試卷誰來出?考試如何組織?錄取比例怎麽把握?


    麵試如何開展?具體的標準是什麽?這其中要參考滿清的科舉考試製度,甚至要參考國外的選官考試。


    最主要的是要斟酌董書恒給出的簡短建議。


    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希望今年春節之前,考試能夠完成,明春所有宣傳的官員能夠參加培訓進入崗位。”


    “另外,我希望人事部能夠前頭在淮海軍軍政府係統內組織一個涉及全員的大培訓活動。無論何時對軍政府官員的教育都不能停下來。”


    朱阿林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董書恒。


    一下子安排了這麽多事情,我這如何忙的過來啊!


    董書恒也知道,這兩件事情規模都不小。


    “我剛才說過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淮海軍的崗位次長以下全部都可以一崗雙人,你們可以先把人事部的人給補上,這樣應該就能忙的過來了。”


    董書恒看出了老朱的為難之色,這也是公司的老人。顯然他沒有領會到自己一開始的意思。


    曾憲風不愧是總理,了解董書恒的脾性,接著董書恒的話解釋道:“總統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可以人為的製造冗員,目的是通過崗位培養出更多可用的官員,等到下一次需要抽調出大量的官員的時候,就能夠有一批可以快速上手的人可用。”


    “對,就是老曾說的這個意思,以前我們都會追求官員的精簡,以提升效率,節約成本,但是現在是特殊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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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這次我們接管了浙江、福建兩省。就一下子造成了各地軍政府的缺編。”


    “可是我們到哪裏去找那麽多人?”住阿林疑惑道,這才剛布置了選官製度,還沒有施行呢。


    董書恒沉吟了一下:“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我們可以從幾個方麵去挖掘人才,補上缺口。”


    “書院那邊之前安排出來實習的學生,可以根據他們的表現提前留任一批。”


    “軍部這邊可以從軍隊中選任一批文化學習較好,但是軍事天賦不足的軍人轉業到政府。”


    “我們新占領地方的官員、吏員也是一個龐大的來源,尤其是那些吏員,以及那些有過幕僚經驗的讀書人,都可以優先選用過來。就比如我這次從浙江、福建帶回來培訓的這些人。”


    “這個過程中,必然會選出一些不符合淮海軍要求,或者是德行不匹配的人。”


    “我覺得我們可以采用‘一用,二審,三篩’的模式。”


    “咱們可以先用起來,不符合要求的人再清掉,這個事情你們用人部門同監察院協同完成,用人部分主要考察被用者的能力和績效,監察院考察德和廉。”


    “是,屬下明白了。”董書恒這麽說的話,就不用再擔心找不到人才。


    這一招相當於一下子拓展了淮海軍選用官員的麵。


    朱阿林長舒一口氣,人事部就怕無人可用。


    聽了這個安排,李虎感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好重。


    一下子倉促選這麽多官員進入淮海軍,必然會有害群之馬混進來。


    監察院得一個個揪出來。


    這就像是收糧食的時候趕時間,連著沙子、雜草一起收。


    收的速度是快了,但是後麵挑揀的功夫就多了。


    曾憲風則從中聽出了董書恒心中的那種急迫感。


    “看樣子,總統是要加快滅亡滿清的速度了,是什麽讓總統那麽急躁呢?”曾憲風有些想不明白。


    接下來董書恒有對其他各部的工作做了一個安排。


    “老曾和參謀長還有鄭劍留下來。其他人先回去吧!大家夥心中要有緊迫感,你們以後不再是一個勢力的部長,各位要把眼光放到整個華夏,眼界寬一些,對自己自信一些。”


    在場的各部部長以及軍部的高層,聽出了董書恒話中的意思,一股子豪情在心中油然而生。


    眾人離去,房間裏麵隻剩下曾憲風、嚴仕坤以及隨時提供情報支持的鄭劍和負責記錄的魏玉祥。


    這二老都是知道董書恒這邊製定的滅清時間表的。


    “我想跟二位說一下滅清時間表的事情。”董書恒掃過曾憲風和嚴仕坤率先開了口,解鎖話題。


    曾憲風和嚴仕坤都正了正身子。


    果然是這個事情。兩位都是淮海軍中老前輩,專門鎮場子的。


    “總統,請講,是我們之前的時間表有什麽問題嗎?”嚴仕坤問道。


    當初製定那份時間表的時候,嚴仕坤是參與的,他知道這份時間表背後的原因。


    董書恒嚴肅地點頭道:“我們當初製定這份時間表主要是根據英法和俄國人在西邊的戰爭做出推算的。”


    “這場戰爭的結束時間應該不會早於我們推算的時間。”


    雖然淮海軍手中掌握的情報並不全麵,但是有這些情報再結合董書恒個人對前世的一些回憶,大致能判斷出一個結束的時間點。


    為了防止意外,董書恒特意將這個結束的時間提前了一些。


    第二次鴉片戰爭應該是1856年才開始的,那是在英法和俄國人停戰之後。


    所以董書恒判斷戰爭應該是在1855年底或者是1856年初結束的。


    按照此時戰爭的進度,時間不會更早。


    現在雙方基本上還是小打小鬧,按照歐洲人的德性,不打出狗腦子,是不會停下來的。


    所以他們將滅清的時間定在1855年底之前。


    “我回來之前,在上海見過了各國公使,跟他們有過一次談判……”董書恒將自己在上海跟英法公使的談判講了一遍。


    “總統,這麽說的話,英法是不想看到我們取代滿清了?”曾憲風說道。


    “這很正常,英法想要從中國獲得更多的利益,那麽他們就不會希望一個強勢的淮海軍上台。”


    “雖然我們表現的比清廷更加的開放,讓他們暫時獲得了利益,但是那都是建立在平等交往的基礎之上。”


    “這世上隻有不義之財最好賺,我們淮海軍今後總歸要自給自足,到時候英法還有什麽東西我們能夠看得上呢?所以,長期來看,我們上台並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董書恒分析道,曾、嚴二人對歐洲國家的了解不如董書恒,所以在這方麵更傾向於接受董書恒的意見。


    “總統的意思是我們的時間要提前嗎?”


    “可能會提前是一個方麵,同時我們還要應對中間可能出現的意外。”


    “會是什麽意外呢?總統莫不是覺得英法會直接幹預進來?”


    “這個應該不會的,畢竟我們還是盟友關係,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大國之間還是要點臉麵的。”


    “不過他們有可能會扶持某些勢力,或者讓別的國家站出來出頭也不一定。”


    董書恒的分析讓曾、嚴二人眉頭緊鎖,一種焦慮的感覺油然而生。


    董書恒似乎看出了二位的焦慮,舒緩了一下語氣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們即使有小動作也擋不住我們淮海軍統一的腳步,充其量也隻是到路上的小石子罷了。”


    “我之所以單獨跟幾位說這些話,是讓大家心中有個數,不要到時候慌亂。”


    “鄭副部長,我們這次這麽大動作,朝廷那邊的應對應該出來了吧。”


    董書恒相信鹹豐已經看到了他的信。


    這麽大的事情,朝廷必然不會拖遝的。


    “是的,總統,我們的人截獲了朝廷發到各省的密令。”


    接下來鄭劍將朝廷拆分兩江,重新劃定總督轄區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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