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城裏,道路成冰,冰雪連續下了幾天,今天總算是放晴了。(.)


    這天,吃過早膳,夏蟬就一臉神秘的笑著問大家要不要來點娛樂,花焰輕父子見她難得高興,也就隨著她去了。


    “這是什麽?”花焰輕看著那雙他覺得很奇怪的鞋,眼底滿是疑惑。


    這鞋說它是鞋嘛?又不太像,要說它不是嘛?它看來又是,有鞋的表麵,卻沒有鞋的底,也不是說它真的沒有,而是鞋底上還多出一條扛,他實在不知道夏蟬讓人做這樣一雙鞋為何。


    這樣的鞋應該不能穿?就算真穿上腳了,可是怎麽走路啊?這樣的鞋穿上腳上非摔跤不可。


    “鞋啊?你看不出來嗎?”是他眼光有問題,還是真看不出來啊?就算是不一樣的,但它的樣子花焰輕不會想到自己腳上的鞋嗎?


    “丫頭,我想他的意思是你做這樣一雙鞋幹嘛?這能穿嗎?”花老城主嘟囔嘟囔的嘰咕著,一雙眼睛同樣好奇的看著那麽奇怪的鞋。


    夏蟬嗬嗬一笑:“這怎麽不能穿?這叫溜冰鞋,它不僅能穿,而且還跑得很快,不信啊?要不我們來打個賭。”


    說著,夏蟬眼底閃過一抹狡如狐狸般的光芒,嘴角噙著狡黠的笑意,花焰輕看了看那雙夏蟬說的‘溜冰鞋’,又看了看夏蟬:“怎麽賭?”


    這樣一雙鞋還跑得快?


    開什麽玩笑啊?這樣的鞋別說快了,能穿著它走路就算不錯了,還快。


    “隨你。”怎麽賭都行,反正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會輸,因為有一次為了任務,她可是下足了功夫學的,不過她隻能說天才,她的溜冰技術可是得到了老師的讚賞。


    “真的?”花焰輕妖魅的瞳眸閃過一抹精光,但片刻便淹沒在眼底。


    一旁,花老城主聞言,一樂,一副狐狸似的從旁出著主意:“兒子啊?你是不是想讓她做你媳婦啊?這個我可是讚成的,這丫頭雖然是小了點,但我喜歡。”


    花焰輕一愣,隨後手摸鼻尖,借著輕咳掩飾自己的暗笑:“這個主意不錯,那就這樣?你要輸了,嫁給我,你若贏了,我也隨你處置。”


    雖然不知道父親是怎麽知道他想娶夏蟬的,隻是父親可真是說出了他的心聲啊?


    是個不錯的賭注。


    “好,一言為定?”夏蟬嗬嗬一笑,就等他這句話呢?


    說著夏蟬坐了下來,然後穿上了那雙溜冰鞋,花焰輕看著她的動作,原本的笑容突然僵在了唇邊:“你要自己穿?”如們們而。


    “那是當然,別人我可不相信,況且這鞋除了我,沒人穿得了。”


    夏蟬說得一臉理所當然,然而花焰輕一聽,妖嬈絕魅的俊臉頓時冰冷如霜:“不行,你怎麽能拿自己的安全來賭,那麽不懂得愛惜自己?算了,我不跟你賭了,你還是直接跟我說,你想要做什麽,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以他對夏蟬的了解,她肯定有什麽目的,否則怎麽會突然說什麽娛樂,還做出這樣一雙危險的鞋呢?


    她恐怕是早有計劃?


    隻是她怎麽可以如此對待自己?明知道他在意,還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她是對自己心狠還是對他殘忍啊?


    “這可不行,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可不能反悔,你若反悔了以後怎麽在眾官麵前立威啊?你也不想他們說你毫無口齒言而無信?”


    見他還繃緊一張俊臉,夏蟬說著安/撫輕笑:“好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既然做得出這鞋,我就有辦法穿好它,你看著。”


    夏蟬嬌媚的身子突然站了起來,在原地漂亮的一個轉身,一旁,眾人看著她那優雅而瀟灑的動作都驚歎的愣住了。


    見他們一臉的驚訝,夏蟬也不在意,她揚唇一笑,動作迅速的滑了出去,在空曠的雪地裏飛舞。


    今天,夏蟬穿著一抹白色的衣袍,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漂舞,劃出了美麗的弧度,有如一位美麗而頑皮的小仙子下凡,戲耍著蒼芒大地,


    “你們小姐是怎麽長大的?”看著在雪地裏優雅飛舞的身影,花焰輕喃喃低語,她又讓他疑惑了。


    一旁,春兒與冬兒同樣看著美麗仙子的夏蟬,卻無法回答。


    是啊?小姐是怎麽長大的?


    她們是南影城府的丫鬟,本以為她們是這裏最熟悉夏蟬的人,可是這次跟著夏蟬出門,她們才發現她們一點也不了解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


    “兒子啊?怎麽長大的,這重要嗎?”花老城主突然伸出一個頭來,側身相望。


    花焰輕聞言一愣,隨後笑了,是啊?怎麽長大的重要嗎?他喜歡的是現在的夏蟬,這跟她如何成長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歡她。


    他喜歡這個時而冰冷,時而淡漠,時而柔情,時而玩皮,還有時而憂傷的她。


    “怎麽樣?你輸了?”夏蟬溜到了花焰輕的麵前,得意的昂起了小臉,花焰輕低著頭,一雙犀利的瞳眸溫柔直視:“輸了,我早就輸了。”


    早在他開始好奇她的時候,他就輸了,而且輸得心服口服,他甘願為她輸上一生的情感。


    ☆☆☆☆☆


    南影城,城府內的某座落院裏,江氏有如一位貴婦,動作優雅的沏著茶,一旁,夏雨煙不雅的趴在案幾上,小嘴微嘟著,小手一副無聊的扯著自己的秀發。


    “做沒做相,站沒站相,你這樣子要是給你爺爺看見了,你以後還怎麽在城裏立足?”江氏淡然的聲音優雅,唯有那犀利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怒意。


    “娘?”夏雨煙小嘴一噘,不樂的喊了一聲,又道:“爺爺就是看了,他也不在意好不好?他要是在意,就不會把商行的事交給夏蟬那個可惡的死丫頭了。”


    爺爺在意的從來都隻要家組,隻有他認為有價值的,才能入他的法眼,可是她怎麽說也是南影城的嫡小姐?


    她竟然還不如夏蟬一個低/賤的庶出,這口氣她怎麽也咽不下去。


    江氏沏茶的動作微微一頓,又接著沒有完成的動作:“越是這樣時候,越是要沉得住氣,你怎麽總是忘了娘說過的,一個月,隻要忍耐一個月,商行的掌權一定會從夏蟬手裏消失,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安份的等。”


    隻要她們都安安份份的在城府裏呆上一個月,她們就算輸了一半,因為她清楚,他們家的死老頭並不喜歡別人在暗地裏搞小動作,而且她也相信,她沒有必要出手,以夏蟬那點能力,她還不足以讓商行利滾利。


    她不會蠢得髒了自己的手,讓夏蟬有機會辯解,所以她隻要等著就好。


    “娘,孩兒明白您的話,可是……”夏雨煙一臉煩躁的站了起來:“娘,我是不相信夏蟬那死丫頭有這能力,可是您別忘了,爺爺將商行交給夏蟬打理不就有心讓夏蟬那死丫頭繼位嗎?您想想看,如果爺爺真的下了決心,他會袖手旁觀嗎?”


    夏蟬就算沒有那個能力,爺爺總有?


    “你的意思是你爺爺可能會暗中出手幫忙?”聞言,江氏淡然的臉上頓時一陣冰冷,一雙犀利的瞳眸陰森,緩緩的眯了起來,突然高聲一揚:“來人啊?趕緊給我把常管事叫來。”


    不一會,常管事就被奴婢傳了過來,看著一臉傲慢的江氏,常管事低著頭,淡淡的行了個禮。


    見著來人,江氏扯了扯臉上的皮囊,虛假笑臉中閃過微怒:“唷~常管事來了,來來來,請坐請坐?”


    常管事是城府裏的帳房總管,若想知道商行的收成如何,問他再清楚不過,原本求人在己,她該禮遇相待,可是她就是無法對這個管事和言以對。


    因為他還是霸占了她權力的人,原本城府眷內的事都由嫡母掌管,嫡母已死就該由她這個媳嫡母掌管,可是偏偏,夏承景那死老頭隻給了她勞力的事,讓她管著後眷卻沒把眷內的帳目交給她。


    所以說什麽她也咽不下這口氣,每次見著常管事,她心裏總是憋著一團怒火。ussb。


    “夫人,您找小的有事?”對於平日無事不登三定殿的人,常管事並沒有多大的好感,但人在屋簷下,日子總得過。


    他是南影城府的帳房總管事,而且還是眾夫人小姐的月管,每個月的糧餉都經由他交給眾人,所以今天江氏叫他來,恐怕也不是什麽好事。


    盡管心裏窩火,但江氏還是揚起了假假的笑容,虛偽的笑道:“其實也沒什麽事,我就是想問個事,最近半個月,商行的帳目收成如何?哦~我並不是打聽什麽,我隻是關心夏蟬那丫頭,你知道的,夏蟬從小就沒了親娘,而且也生了病,最近才好了,所以我擔心夏蟬這丫頭壓力太大,我這做嫡母的當然也得關心關心,你說是不是啊?”


    關心?


    她竟然說要關心夏蟬?


    常管事心裏一陣冷笑,卻不動聲色的道:“當然,夫人您是嫡母,您關心三小姐也是正常,不過您也是知道的,商行的數目過大,所以小的也記不太清楚了,如果夫人您要查看,那小的回去給您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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