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他不是走了不理她了嗎?怎麽又突然回來了?


    “怎麽?我不該回來嗎?”花焰輕妖魅冶豔的麵容貌似潘安,冷俊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烏黑明亮的雙瞳淡然,修長的五指在她臉上輕輕撫/摸。


    他的動作是那麽的輕,那麽的柔,那麽的令她溫暖。


    夏蟬就那麽昂頭望著他,輕輕搖頭,美麗的瞳眸笑中含著淚光,她不自己該說些什麽,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可是她知道,看見他,她真的很高興。


    因為看見他,她心裏也明白,他放不下自己,就算知道她也許跟季如言有關係,他還是放不開自己,這樣愛她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看著她,花焰輕突然有點困惑:“蟬兒,你好像胖了一點,你最近很開心?”


    沒有她在身旁,人人都說他相思成瘦,可是她卻胖了,這是好還是壞?


    好的是她能長點肉,可是壞的是她可能沒有他的體會,也就是說她沒有想念過他,這可不是什麽好事,也讓他有點擔心。


    夏蟬媚眼含笑,柳眉一挑,動如黃鶯般的聲音斬釘截鐵:“當然?”


    身有喜事,她當然會高興,當然,她所指的喜事並不是季如言的求婚,而是她懷孕的事。


    懷有寶寶,懷有愛人的孩子,就算心有煩惱,但總得來說心情還算不錯。什看裏又。


    聞言,花焰輕憂鬱了,他微微嘟著朱唇,俊臉一撇,耍起了小脾氣:“你一點也不想我。”


    她若想念他就不會那麽高興了,就像他,相思隻差沒成疾,想想真不公平,他天天念著她,想著她,擔心著她,可是她倒好,天天開心,天天高興,真不知道是她感情異常於人呢?還是他要求太高了。(.無彈窗廣告)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想?”她天天都有想啊?他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他又清楚?


    “你若想了,怎麽還會天天高興,怎麽沒像我一樣瘦了呢?”


    聞言,夏蟬笑了,花焰輕沒好氣的回頭瞪她一眼,還笑,錯了還笑,真是氣死他了。


    “親愛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高興呢?為什麽又沒有瘦呢?”夏蟬烏黑閃亮的瞳眸對他輕輕一眨,笑得更燦爛了。


    這個傻瓜,她終於知道他為什麽會一臉生氣了,原來他以為她在這裏過得很開心,以為她沒有想念過他啊?


    真的太傻了,不過傻得可愛,她喜歡。


    一句‘親愛的’花焰輕心中一甜,火氣降下了不少,但臉上依然布滿了哀怨:“不就因為季如言。”


    他賭氣的把頭一撇,不再看她一眼。


    虧他心心念念放不下她,所以還是忍不住偷偷溜進了西羽城府,她倒好,在這裏生活得開開心心。


    夏蟬把頭一歪,小臉對著他的俊臉,花焰輕又把頭一撇,就是不看她一眼,夏蟬挑了挑眉,故作幽怨的歎了一聲,然後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悠悠的道:“哎~寶寶啊寶寶,你爹好像不要了,他現在可是看都不看一眼,還埋怨不該長胖,而你還沒出生呢?你爹就討厭你了。”


    身旁,花焰輕表情一變再變,早就因為她驚人的話呆了,愣了,也喜了,他驚喜萬分的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小肚子,初為人父的男人瞬間變得結巴,語無論次:“你你你,我……孩子,,不是不是,你做娘了,我要做爹了?你懷孕了?我要做爹了~”


    說到最後,花焰輕興奮的捉著夏蟬的雙手,高聲歡語,然而也因為他的大聲嚷嚷,引來了院外的侍衛,也暴露了自己。


    “輕,趕緊離開?”夏蟬亦是一驚,趕緊催促花焰輕離開,然而後者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大門,淡定自若,不驚不恐。


    “誰?”外頭的侍衛一驚,突然一擁而入,看著一道修長的背影,而且似乎還捉住了他們的貴客,侍衛頓時大喊一喊:“來人啊?有刺客~”


    夏蟬趕緊把花焰輕推到身後,然而她才有動作,花焰輕卻拒絕的手腕一轉,改為摟著她。


    他眼底底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瞳眸冰冷,淡然犀利,嘴角輕扯:“告訴你們家少主,本座來訪?”


    既然被發現了,他就不可能再躲,況且現在還讓他發現一件天大的喜事,這次說什麽他都得帶走夏蟬,他不會讓他的孩子,他的妻子待在別的男人身旁,不管是任何理由都不可以。


    看見來人是花焰輕,是北冰城的城主,眾侍衛都愣了,驚了,所以很快的,侍衛便把季如言叫了過來。


    看著那道妖魅豔治的俊顏,季如言靠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握起拳,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寒意:“真是想不到啊?堂堂北冰城的城主竟然會用這種方式拜訪,花焰輕,你是覺得我西羽城兵弱好欺負嗎?”


    偷偷潛入,現在被發現了,竟然還敢明張目膽的留下來,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他也太不把他們西羽城放在眼裏了?簡直是太囂張了。


    “嗬嗬~你不也覺得我北冰城好欺負嗎?否則為何本座要見妻兒,還要經過你的批準?”花焰輕溫潤微笑,卻無比的邪魅妖嬈,聲音不緊不慢,慵懶富有磁姓,如此溫潤懶懶的聲音不但沒有讓人放鬆,反而讓人不由自主的緊張提起一口氣,強而有力的心髒似乎要跳到了嗓眼裏。


    他知道了?看來夏蟬已經告訴他了。


    季如言暗地一驚,俊臉卻依然淡定自如:“花焰輕,你找錯地方了,這裏隻有我季如言的未婚妻,沒有你北冰城的夫人,我奉勸你一句,馬上離開,否則休怪我不顧兩城情宜。”


    “兩城情宜?”花焰輕冷冷一笑,眼裏寫滿了諷刺:“在你季如言眼裏,你還有兩城情宜嗎?明知夏蟬已經是我北冰夫人,你卻執意挽留,明知夏蟬心有所屬,你還是執意挽留,明知道夏蟬懷有身孕,你還是執意如此,你倒是告訴我,在你留下她的時候,你可曾想過兩城之間的情宜?”


    季如言被他的話說得啞口無言,是,花焰輕說得都沒錯,他是沒有顧及兩城情宜,可是除了如此,他別無他法,放不開,丟不下,他為了她付出得太多了,多得他無法就此放下,所以隻能執意如此。


    見他不語,花焰輕又是冷冷諷嘲:“怎麽?無話可說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辦到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麽把夏蟬留下的,但是我知道她會留下,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是你就是利用她的理由,她的苦衷,強行將她留下,你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嗎?而且你覺得你這是愛她嗎?我隻覺得你是自私自利,你隻想到了自己,根本就沒想過夏蟬的感受,更沒有想過如此的她會不會快樂。”


    為了夏蟬,他也曾多次的放棄,那隻是因為他以為那是她想要的,因為愛她,他可以放手,因為愛她,他自己包容,因為愛她,他可以無條件的支持她,因為愛她,他可以獨自難受,因為愛她,隻要她幸福就好,而這一切隻因為他愛她。


    可是季如言呢?他的愛太自私了,自私得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懂得愛,又是否真的愛。vgig。


    季如言被質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夏蟬的位置,可是……


    季如言一愣,她……人呢?


    季如言怪異的眼神,花焰輕疑惑的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著空空無人的地方,花焰輕左右尋望,也愣了,蟬兒呢?剛剛明明還在這裏的,她什麽時候離開了?而他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


    城府的花園裏,夏蟬優雅的行走在百花齊放的小道上,隨著微風輕吹,烏黑的千絲秀發迎風飄然,珠花搖擺舞蹈,膚若凝脂,一又大又清澈的眼睛明亮水靈,長長的睫毛輕眨。


    順著丫鬟的話,夏蟬找到了花園深處的嬌顏,此時,一抹粉嫩色的身影蹲在了花眾中,手裏提著一個竹藍,裏麵放著幾株剛剛采下的花兒。


    夏蟬揚起美麗的小臉,陽光下,小臉肌膚如玉,細膩富有光澤,眉若黛畫,眼若桃花,仿若盛開的桃花璀璨淡然,一張姓/感的紅唇微微勾起,妖姿豔逸,風姿卓躍,俊美妖治的眉眼,動人心弦,渾身上下流露出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還有那看似優雅卻魄力十足的雅致。


    她也走到一旁,輕輕摘了一朵菊花,感覺身旁有人,喬暖微微一愣,然後看向來者。


    “你來幹嘛?”


    對於夏蟬的突然出現,喬暖原本帶著微笑的小臉頓時染上了敵意,這個女人不會又對師兄怎麽了?所以過來炫耀?所到此,她又怒言問道:“你對師兄做了什麽?”


    夏蟬會來找她肯定有什麽目的,她可不相信一個隻想報複的女人來找她隻是為了談心,況且他們應該不熟,沒有談心的條件,所以夏蟬的到來,就算不是為了炫耀,也肯定不懷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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