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中間,為了保護皇上安全的禁衛軍的統領付葉瑾彤這麽一喊,心中霎時一驚!他的腦袋似乎被什麽東西敲打了一般,“嗡”的一下炸開了,他知道,玻璃這個東西,這些古人見過沒有見過,怎麽可能寫的出來?那麽隻有一個可能……


    付遠昊悄悄的轉過頭,挑著眼眉,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結合著她之前的一些言語,作風,他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那藩籬的使者聽到葉瑾彤的話,激動起來:“陛下果然是天人下凡,不然,哪裏能娶得這見多識廣的女皇!”


    端木啟涵聽了這話,十分的受用,哈哈大笑,當下,並賞賜好些個珍奇寶物。


    藩籬的使者,驚喜的連連叩頭謝恩。


    之後,胡恩的使也獻上了自己國家的禮物,由於之前的藩籬的使者的風頭,使得胡恩的獻禮就顯得失去了很多奇趣的地方。


    待兩個國家的使臣都是定,晚宴便是開始了。


    一行身披鵝色輕紗的女子從園子的各處走了出來,在宴會的中央的空地上奏起了歌舞,晚宴的氣氛一下子熱絡了起來。


    大家都開始互相的寒暄,敬酒,葉彤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端木啟涵喝了點酒,湊到葉瑾彤的身邊,低笑著問道:“想些什麽呢?你不是早就想在這宴會上大吃特吃麽?怎麽到了時候,卻不見你動筷子?”


    葉瑾彤抬起頭,笑著道:“我哪有,隻是,剛剛睡醒,不太想吃東西。早知道,就不睡覺了多動動,消化消化,就能吃了!”


    端木啟涵低低地地笑了起來。不顧目睽睽之下。抵著葉瑾彤地腦袋。好笑而又寵溺地說道:“你呀……真是。我地活寶!”


    “哪裏是活寶!我是你地珍!”葉瑾彤瞪著端木啟涵是。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又紅著臉低下了頭。


    端木啟涵眯著眼睛笑了半晌道:“好好好。珍寶珍寶!”


    宴會之上。歌舞生平色歌姬舞女穿梭於其間。讓整個宴會地都增色了不少。


    端木啟涵和葉瑾彤端坐在位置上。不時地說著幾句悄聲細語。那份和諧如同尋常人家一一般地和諧地畫麵。仿佛他們生來就是一對兒!讓會場所有地人看到了。都不禁羨慕不已。


    端木端著酒杯走上前去。說道:“皇上。瑾娘娘真不愧如她傳說中那樣。聰慧美麗。娘娘地見多識廣地讓臣佩服!”


    葉瑾彤連忙站起來,笑著說道:“哪裏的話親王過譽了,妾身不過是閑來無事喜歡看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罷了,說的難聽點那就不務正業!”


    “哪裏,哪裏,娘娘太過自謙了。”端木不著痕跡的盯著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子,笑著說道,隨即轉身對端木啟涵說道,“皇上,能夠娶到如此聰慧的皇後,真乃我晉西國的大福啊!”


    端木啟涵也笑著說道:“是啊,能夠娶到瑾兒,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端木愣住了,沒想到端木啟涵能夠毫不避諱的當著皇後的麵,對著葉瑾彤說著這些話!


    嚴淩霜也愣住了,隨即,莫大的憤恨充滿心中,她葉瑾彤,不過是一個病怏怏的病好而已!她何德何能能夠讓皇上對她傾心至此!她到底有著怎樣的狐媚的功夫讓她能夠獨寵後宮之中!


    大庭廣眾之下,皇後憤怒的心情也不好表露出來,隻得拚命的撕扯自己的帕子,她不知道該怎麽樣表達自己心中的仇恨!滿心的恨意,讓她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碎屍萬段!同時,她也徹底的絕望了,她知道,這輩子,端木啟涵是注定不會愛她,她該怎麽辦?


    殊不知,這些絕望的情緒卻是落入了另外一個人的眼中……


    這個時候,藩籬的使者站了起來,說道:“偉大的陛下,我們的殿下為了表達我們對陛下的最誠摯的敬意,特意的送上了我們國家最最特別的禮物!”


    葉瑾彤一聽,一顆心霎時沉了下去,端木啟涵心知肚明,拍了拍葉瑾彤的背,溫柔的看著葉瑾彤,輕輕的說道:“沒事兒。”


    葉瑾彤也不是瞎著急的傻瓜,既然都來了,先看看吧!


    端木啟涵朝著使者點點頭,使者拍了拍手,接著,一個碩大的箱子便送了進來,使者示意將箱子打開來。


    果然,不出兩人所料,從箱子裏緩緩走出來的,是一位妙齡的少女,眉若粉黛,膚若凝脂,搖擺著纖細的腰,就這樣嫋嫋婷婷的走了出來……


    前一步說道:“偉大的陛下,這位便是我皇贈給您物,我國的公主――穆沙。


    端木啟涵端著酒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說道:“難得你們能有這份心思,這份好意,朕也不得不收,但是,這後宮之中,實在是沒有能夠配得公主身份的號位,所以,為了公主的身份和清譽,朕覺得,還是要公主自己說,是不是留下來的好!”


    一時間,整個宴會之上鴉雀無聲,那藩籬使者的臉上更是變換了不止一種顏色,看的葉瑾彤那叫一個快活。


    穆沙的臉色也變了,如今,她背負的是整個國家的命運來到了這晉西,可是,這位皇上卻是把自己退了回來,那自己如何能夠向自己的父王交代?


    晉西新皇登基,手段不同於先皇那般拖遝,求個安定,這新皇剛剛登基,便雷厲風行的興起了改革之事!這其中,新皇的心計謀略,手段冷辣自是不必多說。


    像藩籬這種小的國家,想要求得生存,必然要向這個熙和帝示好,而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藩籬的大汗,想到的,必然就是這和親之舉,將自己的寶貝女兒送了過來!


    哪知道,這個新皇居然把:己退了回來!


    穆沙公主的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她此時的心中也是矛盾至極,有著恐懼,苦澀,也有著小小的喜悅,雖然說,新皇登基,她不用向其他的前人一般,來到這個國家伺候一個大自己幾十歲都可以做父親的人,但是,這沒有見過麵的夫君,在她看來,卻還是千般萬般的不願意的,如今,晉西皇帝將這個皮球踢給了自己,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思量了半天,穆沙公主咬咬牙,閉了眼睛,正準備跪下,顫抖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的時候。


    忽然,一個清麗的聲插了進來:“公主殿下,請你想清楚了再下結論!”


    穆沙公主驚訝的睜開眼睛,循著聲望去,看到一位華貴的女人正嚴肅的看著自己,麵目嚴肅,但是眼中卻是閃爍著鼓勵的光芒。


    “公主殿下,自古因著政治因素而聯姻的國家,有幾個女人是真正得到了幸福的?愛情,在這些花季少女的身上還沒有實現,便消失的一幹二淨,公主,難道您真的想要您的一生都被鎖在這華麗的牢籠裏嗎?”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葉瑾彤的這番話,都發出了嘖嘖的聲音,有的驚訝,有的佩服,但是,更多的則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她居然敢在皇上的麵前大放厥詞!她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就算是現在的她,寵冠後宮,但是,任性卻不是在這個時候。


    聽到葉瑾彤的話,端木啟涵的心也沉了沉,她真是這樣想的嗎?


    看著皇上,瞬間拉了下了臉,眾人皆道不好……


    穆沙公主愣愣的望著眼前的這位女子,臉上淡淡的妝容,此時卻是顯得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子更加的豔光四射……


    穆沙公主,愣了半晌,開口道:“那你不是也在這……”


    雖然說,這位女子說的是對的,但是同樣的作為女人,她還不是在這深宮之中,那麽她為何又在這個地方呢?


    若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般淒涼,那她又是如何才能夠在這深宮之中熬得那難熬的日子呢?


    “我?”葉瑾彤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似乎想整個院子都點亮了,整個皇宮似乎都籠罩在這明媚如陽光的笑容之中,葉瑾彤看了看身邊的男人,說道:“因為,我找到了我一生的摯愛,為了他,我寧願拋棄我的一些原則,為了他,我寧願犧牲掉我的一切,為了他,我重新再做其他的想法,因為有他,所以,我並不覺得在這深宮之中有多難熬!”


    此時此刻的端木啟涵,手激烈的顫抖著,差點拿不住手中的酒杯!


    瑾兒,他的瑾兒!為了他,能夠犧牲至此!這叫自己如何不愛她!如何不疼她!


    端木啟涵望著葉瑾彤清麗的麵容,淡淡的粉黛,卻是充滿的著自信的光輝,愛的魅力,是啊,這就是他的瑾兒,他的瑾兒為了他,能夠放棄自己的堅持,那自己又有何不能相信她?不能將全世界最最美好,最最深情的愛意,奉獻給她?


    此時的端木啟涵,隻想不顧其他人,抱著這心愛的人兒,好好的疼愛一番,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此時此刻,端木啟涵的腦海之中,反複的重複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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