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月能逐漸耗盡的植物之力漸漸落在下風被逼的回到自己原先的地盤上而龍之力和狼之力也慢慢退了回去。


    體內就剩下兩股不協調的陰陽二氣一正一反在同一位置分別以兩個不同的方向在經脈裏運轉所過之處令我產生如刀割斧砍的痛苦。


    如果在正常情況下我興許還有餘力解決這種情況可是在眼下這種內息耗盡油幹燈枯的突狀態下我隻有咬緊牙關忍受煎熬。


    陰陽二氣像是兩柄淩厲的刀一熱一寒所過之處那些受到同化產生異變的細胞紛紛被絞的粉碎。


    每一次陰陽二氣大周天一次回到起點交匯的時候都會產生強烈的冷熱流這個時候身體都呈現一半冰冷刺骨另一半卻熱的如同蒸爐汗剛滴出來立即被凍成冰滴如此一來我已經被一層薄冰凍結在裏麵連呼吸都無法正常進行。


    我隻有保持著靈台一點清明盡力忍受著還好在這等於武功全廢的情況下我打下練就的一身水功終於派上了用場那到不是說遊泳派上了用場而是遊泳練成的憋氣功派上了用場。


    我深吸的一口氣可以維持我很長時間。


    陰陽二氣不斷的運轉著壯大著經過這麽多圈的循環剛才被同化的細胞大多被絞成了粉末而陰陽二氣也逐漸長大到了顛峰再一次的交匯中陰陽二氣忽然融合成一團旋轉起來。


    忽然在能量團的中間爆炸開陰陽二氣再次被分開這次陰陽逆轉反而沿著先前運行的相反方向運轉了。經過這次爆炸陰陽二氣的能量顯得更加強大又循環了十圈兩股陰陽二氣再交匯到一起。


    整個能量團循著經脈運行起來一熱一冷交替影響著我的身體半天的折騰不斷令我筋疲力盡精神也疲乏不堪早先吸的一口空氣此時已是即將用完受到大氣的壓力我感到胸悶異常。


    陡然一陣強烈的刺痛令我忍受不住的大聲喊叫出來可是卻沒有出一絲聲音。就在同一時刻體內的陰陽二氣組成的能量團轟然炸開。


    兩股能量流回歸到最先流經方向舒緩的流動著一圈過後兩股能量流合並在一起形成一股暖洋洋的能量流在體內運轉使我疲勞不堪的身體十分受用。


    不知什麽時候我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身體也恢複到了正常可以自由行走我躺在地麵動也不動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的薄冰化成頗含涼意的冷水打濕了全身衣服。


    等到我恢複了一些氣力我吃力的駕著風往回飛去習習晚風將身上的衣物給很快吹幹我搖晃著向走進自己的房間卻不想被一個侍者給擋住了對不起先生您恐怕走錯了房間這間房間的主人是依天先生。


    我茫然望著他他難道沒認出我就是依天嗎我道:我就是依天


    侍者仔細的盯著我看了幾眼忽然道:依天先生你怎麽忽然變的這麽瘦你臉色蒼白看起來好象生病了


    我勉強笑道:沒事一點老毛病了明天就能好。說著我懷著疑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侍者怎麽會突然認不出我了莫不是剛才的突變令我的外貌產生了什麽變化。


    我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我真有點不敢相信臉上少了很多肉顯的棱角分明脫去身上的衣物現身上和臉部一樣少了很多的肉我平日裏鍛煉的很強壯的身軀此時候反而覺得有些瘦弱。


    這一定是陰陽二氣造成的後果削除了那些近三分之一生異變的細胞身體當然會瘦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歎了口氣信手將身外幾米遠的桌上的一個盛滿水的玻璃杯吸過來一把將杯子握到手裏玻璃杯卻意外的被我捏成了碎片水嘩啦傾瀉在地毯上。


    我望著手上的玻璃碎片忽然驚覺自己的力氣大了許多想起剛才飛回來的時候雖然精神疲勞的要命可是卻沒費多大的勁就回來了。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心髒不爭氣的砰砰激烈跳動著。難道我經過意外的冷暖洗禮竟然因禍得福的突破瓶頸度過了第三曲的兩劫一下子進入了第四曲的境界嗎


    陰陽二氣正是進入第四曲的標誌當下我抑製住興奮的心情收拾激動的情緒就地盤膝坐下內視全身受創的經脈中鼓蕩著充足的內息比以前還要凝重事實證明這次我成功度過第三曲的劫數由至陰而轉為陰陽二氣。


    這對我來說不啻是最好的禮物我因為追擊五鼠而正在苦惱自己的修為無法正麵對付他們這次突破令我有把握應付五鼠的聯手進攻。


    連日的陰霾一掃而空望著窗外浩瀚的星河我不禁感慨良多世事就是這麽難料你強求卻偏偏不可得你將其拋之腦後反而唾手而得。難道冥冥中自有定數的嗎


    有沒有定數暫且不管他我受傷的經脈卻不可拖下去強大的內息在經脈中滾動流淌衝擊力和摩擦力會令經脈的傷勢雪上加霜更為嚴重還是早治為妙何況我有現成的治傷聖藥。


    我拿出五粒黑獸丸逐一服食先服一粒將其藥力化開使經脈得到初步的適應然後再服兩粒最後服下剩餘的三粒。


    黑獸丸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又經過我的靈龜鼎煉製再存放到那天地所結的葫蘆中靈氣自然更加充沛。


    這一打坐就可就坐了一天兩夜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十個小時的靜坐總算是將經脈修補好了這也多虧我底子紮的牢肌體韌勁足此刻我更加深刻體會到為什麽四位長輩說我有武學天份。


    常人鍛煉基本功久而乏味容易犯好高務遠的毛病而我則不然勤勤懇懇一心隻放在基礎功底上。


    否則我若沒有堅實的基礎就算我有這許多的機緣恐怕不但精進不了小命也早丟了很多回了。這莫非就是修煉武道之人修為再難有寸進的原因了如若強求不是丟了性命就是走火入魔失了一身的功法。今天我才終於明白其中秘密。


    雖然境界進步了很多可是我卻開始愁了偌大一個城市上百萬的人口我該從何處找起呢。我雖然見過她的外貌卻無法公布與眾這會打草驚蛇逼她放棄在京城的計劃逃離此地。


    況且像她這樣的高手自然有很多方法改變自己的樣貌我一個人想找到他們幾個人並且還要抓住或者擊斃他們更是難上加難。


    此時我便想起了洪海想起了洗武堂雖然我對他們有懷疑不過眼下我毫無頭緒隻能借助洗武堂的力量和情報網幫我在京城搜尋這四人。


    在沒有證明洪曆就是那天晚上刺殺我的刺客之前我都不能妄下定論因為洪海是二叔的人跟著二叔出生入死白手起家數十載我要是就這麽輕易的洪海翻了臉誓如水火。我又怎麽對的起栽培我疼愛我的二叔呢。


    所以證明洪海之事我一定要小心謹慎。我來京城所為何事洪海他們也是十分清楚所以如果我在這個孤立無援的時候不去找他們求助反而會使他們對我產生疑心。一但他們生了疑心不論他們是真的和刺殺我的事有關聯還是沒關聯都不是好事情


    所以我決定去向他們求助。


    在某個隱秘的地方一個老人再問一個年輕人道:這兩天他都有什麽動靜


    年輕人道:師傅這家夥在這幾天裏都沒有出過賓館。


    老人聲音忽然提高顯得有些急促道:他不是不是已經不在賓館了。


    年輕人忙道:師傅您放心四周我都布下了人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過也不會逃過我們的眼線。


    老人沉吟了一會兒道:他既然都沒有出來過知不知道他悶在房子裏麵做什麽


    年輕人道:這個不太清楚不過據那個侍者說依天回來的時候臉色慘白好象得了一場大病似的。以弟子認為他並不是得了病而是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比鬥。而且對方的修為十分高


    老人微微點頭道:你猜的有些道理眼下京城中高手雲集他可能會和誰生了爭執呢


    年輕人道:依弟子看京城中雖然因為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原因來了很多武道界高手可是有能力與他一拚的卻是了了無幾以他的性格輕易不會和人生爭執而且傷的這麽厲害一天兩夜都沒動靜那他的對手不但修為極高而且定和他有一些不凡的仇恨


    老人忽然眼中暴光道:你是說她她最近都有什麽舉動


    年輕人道:這個女人十分精明她好象已經知道徒弟在暗中派人跟蹤派出的人手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老人輕哼一聲悠悠的道:就算知道她又能拿老夫怎麽樣還不是得像狗一樣對老夫搖尾乞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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