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治得好不好,別人是說了沒用,要病人自己說話。


    這回,連人家張清江的老婆都說了,韓子健、趙傳誌等人還能說什麽?張冪就樂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吧?張清江一高興,這頓飯還免費了,對賈思邈是熱情得不行,還親自遞上去了一張貴賓卡。


    隻要是賈思邈來清江大酒店消費,一律八折優惠。


    等到從酒店中出來,都已經是華燈初上。街道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賈思邈剛要上車,張冪抱著他親了一口,興奮道:“賈哥,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有你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像樣兒了。”


    賈思邈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咳咳道:“那個……我也沒有做什麽,舉手之勞。”


    張冪笑道:“你去哪兒呀?你不是要跟那個什麽吳老師說說店鋪的事情嗎?我送你去南江醫科大學吧?你順便,跟兮兮說說讓她撮合我們的事情。”


    賈思邈道:“你還是送我回思冪大廈吧,我的路虎車還在那兒停著呢。””“


    “那也行,你還能多陪我一會兒。”


    張冪抱著賈思邈的胳膊,坐到了後座上,小白駕駛著車子,瞬間消失在了夜幕中。


    一百萬,三個酒瓶子拍在了腦袋上,青幫的人和城管人員終於是沒有再找兮兮酒吧的麻煩。當賈思邈駕駛著路虎車過來,唐子瑜和葉藍秋正在店裏忙碌著,生意很不錯。


    賈思邈沒有跟她們打招呼,立即驅車趕往了公寓宿舍。


    當走到了二樓的時候,就聽到了樓上出來了喊叫聲。這是怎麽了?他疾步了上去,到了四樓的樓梯口,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於純在後麵喊道:“賈思邈,攔住他。”


    賈思邈上去一腳蹬在了那男人的胸口,直接將他給撂倒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在樓道燈光的照耀下,他這才看清楚,這個人正是吳清月的前夫嚴辭。雖然說,隻是跟他見過一次麵,但是賈思邈對他的印象並不怎麽好。


    試想一下,搶走了自己的女兒,來要挾自己的前期給錢,還有這樣卑劣的男人嗎?嚴辭掙紮著,賈思邈哢哢踹了兩腳,冷聲道:“你最好是給我老實點,要是再敢亂動,我就廢了你。”


    於純跑了過來,也照著嚴辭踹了兩腳,罵道:“這個臭男人,竟然敢欺負吳姐。”


    賈思邈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問道:“吳姐怎麽樣了?”


    當時,於純是在房間中,就聽到了隔壁房間中傳來的喊叫聲。她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妙,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就看到玲玲坐在地上哭,而嚴辭已經將吳清月給按倒在了沙發上,正要撕扯她的衣服。


    禽獸!


    她才不慣菜兒呢,上去給了嚴辭兩腳。嚴辭見到有來個美人兒,就是來勁兒了,可他哪裏知道,眼前的這個美人兒可不是一般的美人兒,而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嚴辭撲上來了,於純連躲閃都沒有,直接一個朝天踢,踹在了他的下巴子上。


    噗!一口血水,噴濺出來。


    嚴辭哪裏還敢停留,拔腿就往出跑,誰想到,就遇到了衝上來的賈思邈。賈思邈上去一掌刀,切在了他的脖頸上,嚴辭吭哧一聲,趴在地上,成了一灘爛泥。


    “他暈過去了,沒事,咱們去看看吳姐。”


    賈思邈和於純跑進了客廳中,就見到吳清月披散著頭發,衣服微有些淩亂,正抱著玲玲,失聲痛哭。也幸虧是於純進來得及時,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這種人渣,就應該將他再給送進看守所中。


    賈思邈立即撥打了孔熙的電話:“孔所長,我們這兒有人入室行暴,相當惡劣。”


    “還有這樣的事情?行,我立即叫人過去。”


    都是在學府路,可孔熙沒有在,他立即給所裏撥打電話,讓兩個過來出警。趁著這個間隙,賈思邈讓於純將玲玲給抱到了她的房間中,然後幫著吳清月擦拭眼角的淚痕,問道:“吳姐,我隻想問一句話,你對嚴辭還有感情嗎?”


    吳清月咬牙切齒的道:“他就是個禽獸,我恨不得殺了他。”


    賈思邈道:“殺了他,倒是沒有必要,反而會髒了我們的手。”


    “如果不殺了他,他還會來幹擾我和玲玲的正常生活。”


    “那還不簡單嗎?讓他進監獄不就行了嗎?”


    “我倒是想送他進去啊,可是……他進去沒有幾天,就會再出來。”


    “這次,我們讓他不呆個十幾年,休想出來。不過,這需要你的配合。”


    吳清月望著賈思邈,大聲道:“你說吧,讓我怎麽幹都行。”


    多麽溫柔、賢惠的女人啊,嚴辭竟然讓她都給迫到了這樣的地步。賈思邈在她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她臉蛋微紅,還是點頭答應了。然後,賈思邈就立即將嚴辭給拽回到了客廳中……


    那兩個趕過來,隻是瞅了一眼,就傻住了,怎麽又是賈思邈呀?還有這個女人,咦?趴在地上的這個鼻口竄血的男人,也挺眼熟的。這不是前幾天被抓,剛剛放出來的那個男人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後,他們就看到吳清月披散著頭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衣衫破爛,連胸衣的一處肩帶都露了出來。大家都是過來人,一眼就瞅出來,是怎麽回事了。而旁邊,還有滿臉分開的於純和賈思邈,還有一個在抹著眼淚的玲玲。


    賈思邈挺激動,大聲道:“叔叔……哦,同誌,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我女朋友在隔壁,就聽到了這個房間中傳來了尖叫和撕扯聲。我們就衝了進來,就看到這個男人,在強行非禮這位吳老師。我們就上去,將他給揍暈了。”


    “事情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賈思邈手指著玲玲,憤憤道:“當時,還有一個當事人,她也在場。”


    玲玲說的都是實話,媽媽陪著她做作業,然後,房門突然開了,她爸爸就衝了進來,欺負她媽媽。對於這一家三口的事情,上次在學府路小學抓走了嚴辭的時候,這兩個就了解清楚了。


    真是禽獸啊!


    借著酒勁兒,過來非禮自己的前妻,這種男人,還是人嗎?賈思邈將嚴辭給弄醒了,他們立即追問事情的經過。有認證、物證,嚴辭就是想抵賴都不行。當下,這兩個就將嚴辭給帶走了。


    賈思邈送到樓下,又一拳頭將嚴辭給敲暈了,然後,拿出了兩遝子錢,塞給了那兩個。沒有別的要求,把筆錄給做得嚴重點兒,讓他最好是呆個十年八年的。這兩個知道賈思邈的厲害,又有孔熙的交代,他們巴不得做個順水人情。


    “盡管放心,這事兒,交給我們就行了。”


    “那謝謝了,改天我請喝酒。”


    “妥了。”


    那兩個,連拖帶拽地將嚴辭給弄走了。


    等到賈思邈回到了房間中,於純已經幫忙將“破壞”的現場,給收拾幹淨了。吳清月坐在沙發上,玲玲就這樣倚在她的身上,氣氛有幾分憋悶。


    賈思邈笑道:“行了,我來宣布一個好消息。


    為了緩和氣氛,於純問道:“什麽好消息啊?”


    賈思邈道:“走,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在於純的勸說下,吳清月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抱上玲玲,跟著賈思邈、於純上了車。車速不是很,賈思邈還將車來打開了,放著音樂,來驅散吳清月內心的陰霾。而於純又是那種能夠說笑的,漸漸地,車內的氣氛終於是緩和了下來。


    終於,車子停了下來。


    賈思邈笑道:“走吧,咱們去步行街溜達溜達。”


    現在,剛好是晚上九點來鍾,步行街上的行人很多。來,玲玲是想自己走著了,可人實在是太多了,萬一走丟了怎麽辦?賈思邈彎腰,將她給抱在了懷中,而於純和吳清月就走在他的兩邊,這讓賈思邈很是自豪。


    來往的那些行人,幾乎是都把目光落到了賈思邈、於純等人的身上。沒辦法,於純和吳清月實在是太惹眼了。一個衣著豔麗,顛倒眾生。一個端莊清秀,溫柔嫻淑。這樣的兩個女人,跟賈思邈走在一起,她們又是什麽關係呢?


    很,賈思邈走到了那茶吧的門口。周圍兩邊的上鋪,都是生意紅火,而這個茶吧,卻是冷冷清清的,不是沒人來,而是大門鎖了。


    於純就愣了,問道:“思邈,你這是在搞什麽呀?”


    “喝茶。”


    “喝茶?人家都關門了,咱們喝什麽茶啊?”


    “關門了,咱們打開,自己進去泡茶不就行了?”


    在於純和吳清月的目瞪口呆中,賈思邈用鑰匙打開了大門,邁步走了進去。啪啪!燈一開,又把音樂給放上了,整個茶吧中的氣氛,頓時就不一樣了,透著溫馨的情調,很有感覺。


    賈思邈笑道:“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別拘束,隨便看,隨便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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