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冪和於純過來,就是來給賈思邈捧場子來了。


    既然是捧場子,當然是要消費了。消費的最高境界,不是說自己花錢,是自己還能享受著,還能讓人花錢。


    於純跟張冪不一樣,她是陰癸醫派出身的,放浪形骸,什麽事情不敢幹呀?練的就是周旋在男人之間,魅惑眾生。不過,男人想要在她的身上占到便宜,那可就真是難上加難了。她跟了賈思邈,那是因為賈思邈的身份是鬼手,在中醫界的聲名太盛了。


    還有一點,她跟賈思邈有著共同的敵人,胡媚兒和聞仁老佛爺。


    賈思邈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她可以用媚術來魅惑任何人,可對於賈思邈?她不敢,因為賈思邈已經有了胡媚兒的前車之鑒。她要是再用媚術,勢必會惹起賈思邈的反感,倒時候,能不能真正地魅惑賈思邈是一方麵,很有可能會遭受到賈思邈的報複。


    想想,都是夠讓人心生恐懼的。


    賈思邈是以帥服人,而於純是以身服人,終於是把賈思邈給整服了。”“


    她的男人酒吧生意開張,她當然要捧場了。她的媚眼瞟著商甲舟,臉蛋紅豔豔的,讓人垂涎欲滴:“商少爺,要再喝嗎?我……我有些要醉了。”


    這話說得,要醉了,當然是要你全醉了,否則,不是白喝了?商甲舟揮揮手,張兮兮就笑道:“商少爺,我們這兒就這四瓶82年的拉菲了,要不,你來皇家禮炮?”


    一萬多塊錢一瓶,也行。商甲舟很是豪爽,上!


    男人,想要征服女人,隻有一點,那就是錢。啪嚓!把錢往女人的身上一砸,你脫不脫?堅決不脫是吧?啪嚓!在一遝子錢砸在她的身上,你脫不脫?還不脫?一整箱子錢都砸上去,還不把她的衣服給砸開了,那才是奇怪了。


    貞潔在金錢的麵前,顯得是那麽多的低微。


    商甲舟身邊站著的是一個老人,很是普通的老人,低聲道:“少爺,不要再喝了。”


    商甲舟皺眉道:“商仆,今天難得高興,放心,我沒事。”


    “可是……”


    “別說了。”


    商甲舟擺擺手,四瓶皇家禮炮擺了上來,笑道:“來,於小姐,咱們再幹一杯。”


    於純瞟了商甲舟一眼,嬌聲道:“商少爺,你真是太壞了,真想灌醉人家啊。”


    商甲舟笑道:“這是哪裏話呢?咱們不就是圖個盡興嗎?來。”


    又是各自八杯酒,商甲舟和於純都幹了下去。這下,以商甲舟這樣的酒量也是顯得有些暈乎乎的,而於純的臉蛋就是紅潤了,眼眸中恍似有著一汪春水在流動著,媚聲道:“我……我真是醉了,再也喝不了了。”


    真的醉了的人,是不會說自己醉的,總是在說,我能喝,我還能喝。


    而那些往往沒有醉的人,才會口口聲聲地找著各中借口,總是說,醉了,我真醉了。


    商甲舟也算是酒精沙場的了,有些不服氣,還不將她給灌趴下,那也太丟人了吧?他可是碧海雲天的老板,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麽樣的酒沒有喝過,難道說,他還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商甲舟大聲道:“再來四瓶。”


    啪!四瓶皇家禮炮又放到了吧台上。


    於純手拄著額頭,搖搖晃晃,輕拍著胸脯道:“我……商少爺,我真是不能再喝了,我的心跳都加。”


    她來就身段火辣,這樣的一拍,顫巍巍的,是波濤洶湧。


    商甲舟的心都跟著顫了幾顫,笑道:“跟於小姐喝酒,真是痛,怎麽都要盡興吧?來,我給你滿上。”


    於純搖頭道:“不能喝,真不能喝了。”


    她越是這樣,商甲舟就越是要跟她喝酒。他是當局者迷,而商仆是旁觀者清,他盯著於純看又看的,突然問道:“於小姐,貴派的譚門主可好?”


    “嗯?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譚素貞,你可別跟我說,你不認識她。”


    他怎麽會知道陰癸醫派的門主的?於純的一顆心急劇下沉,挑著秀眉道:“你在跟我說什麽呀?商少爺,我是真醉了,不能再喝了。”


    商甲舟道:“就這四瓶了,要不,你來一瓶,我喝三瓶,你看怎麽樣?”


    於純搖頭道:“我是真不能喝了。”


    商仆就這樣死死地盯著於純,就像是有兩把刀子懸掛在她的眼前。不知道商仆是什麽來路,但是於純可以確定,這人肯定是不簡單。不敢再用媚術來對付商甲舟,於純幹脆直接裝醉,反正,她喝了好幾瓶紅酒,醉醺醺的,沒人敢說她是裝醉。


    張兮兮是沒有察覺出什麽來,可唐子瑜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了,她衝著賈思邈,大聲道:“賈哥,於老師喝醉了。”


    賈思邈趕緊走了過來,立即察覺出來了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皺眉道:“於老師,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啊?兮兮,子瑜,你倆扶著於老師去樓上睡一覺。”


    商仆喝道:“等一下。”


    賈思邈問道:“這位老爺子,怎麽了?”


    商仆手指著於純,冷聲道:“把她留下來,我有話說。”


    賈思邈就把目光落到了商甲舟的身上,問道:“商少爺,這是怎麽回事呀?他是你的仆人,還是你的主人呀?”


    這話讓商甲舟很沒麵子,皺眉道:“商仆,於小姐喝多了,讓她去休息休息,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怎麽能這樣呢?”


    “少爺……”


    “行了,別再說了,我們去喝酒。”


    走到了一邊坐下,商甲舟問道:“商仆,你怎麽回事呀?早知道這樣,我就帶田衝出來了。”


    商仆道:“少爺,你就是怪罪我,我也要說。那個叫做於純的女人不簡單,我懷疑她是陰癸醫派的人,剛才是在用媚術來誘惑你……”


    “陰癸醫派?”


    一愣,商甲舟道:“陰癸醫派是在江浙一帶的閩州市,怎麽會突然間跑到南江市來呢?”


    商仆道:“但願,是我看走眼了。不過,你跟聞仁慕白不是關係不錯嗎?讓他在閩州市給你打聽打聽。”


    “聞仁慕白?”商甲舟點頭道:“行,等我抽空,就打電話問問。”


    嘴上是這麽說著,商甲舟的心裏卻頗不以然,退一步的說,就算於純是陰癸醫派的人又怎麽了?跟自己有關係嗎?隻要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哪怕她是殺人犯呢,也可以將她洗白了,跟了自己。


    又抬頭看了眼,跟著張兮兮、唐子瑜上樓的於純,商甲舟的心中是再也難以割舍了。


    來,賈思邈是想上樓去瞅瞅,卻讓秦破軍將他給叫走了,問道:“賈少,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賈思邈笑道:“沒事。”


    “咱們可是兄弟,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可要跟我說。”


    “你是一定。”


    秦破軍笑了笑,拉著賈思邈走到了一邊坐下,嗬嗬道:“賈少,你整天這樣忙著賺錢也不是辦法啊?人,要懂得及時行樂。我搞了一條純種的藏獒,已經讓訓犬師給練出來了。我打算過幾天,去狗爺的賭場狠狠地賭一把。到時候,我給你電話,跟我一起去樂嗬樂嗬。”


    剛好是可以趁機跟他談談洋河酒廠的事情,賈思邈笑道:“行,狗爺下次開賭是什麽時候?你訂好了,然後跟我聯係,我好預定時間。”


    秦破軍道:“行,那咱們就這麽定了。”


    賈思邈點點頭,看了眼張冪,她對付霍恩覺是遊刃有餘,倒也不用擔心。畢竟,這是在他的場子,實在不行,就將霍恩覺給丟出去就是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二狗子顛顛地從外麵跑了過來,眉飛色舞的道:“賈哥,你猜誰來了?”


    “誰呀?”


    “藍老板。”


    “什麽?”


    賈思邈趕緊回頭,就看到藍萍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他連忙迎了上去,笑道:“藍姐,你怎麽過來了?”


    藍萍左右瞅了瞅,嗔怪道:“還我怎麽來了,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還記得我們簽訂的合同吧?半個月,你就將剩下的那二十萬給我。這下可倒好,這都過去二十來天了,我連你的影子都沒看到……”


    賈思邈笑道:“藍姐,你消消氣兒,我是這段時間太忙了。你到一邊坐一下,我這就給你取錢。”


    藍萍坐下來,立即有侍女給端上來了酒水。


    今天的營業額,真是不低,單單隻是商甲舟就消費了20多萬。秦破軍、霍恩覺等人也都沒少消費,粗算一下,已經超過了180多萬。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賈思邈走過來,將一張銀行卡交給了藍萍,笑道:“藍姐,這事兒是我不對,這是60萬,你收好了,密碼就是這個賬號的後六位數。”


    將銀行卡放到了坤包中,藍萍嬌笑道:“小弟弟,我就知道你是爽人。反正我今天晚上也沒有事兒幹,要不要姐姐陪陪你啊。”


    賈思邈苦笑道:“藍姐,你就別調戲我了,我可是很純潔的男人。”


    “你還純潔?”


    藍萍就是喜歡看調戲賈思邈時候的小模樣,咯咯笑道:“小弟弟,男人和女人間,還不就是那麽點兒事……”


    “藍萍,你這個臭三八,我終於是(e3找到你了。”


    誰也沒有想到,霍恩覺怒不可遏地叫著,他突然竄上來,揮著拳頭就暴揍藍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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