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一定要要回來地。


    而這個幕後黑手,想要揪出來,卻不是那麽容易。


    但是,賈思邈是認定了,不管是不是張妍幹的,都。這個事兒,讓李二狗子下手,這家夥浪蕩蕩敵。或者是讓吳阿蒙也行,沒有看到過,但是一想到他的塊頭大、身板子大,估計家夥事兒也大,讓他狠狠地蹂躪一下張妍,連帶利地討回來。


    等抽個時間,就以檢查身體為名,非讓吳阿蒙脫光了,檢查檢查他不可。


    賈思邈在這兒,幫忙收拾了一下。看來,想要再次開張營業,估計要等到三天以後了。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的生意,勢必會遭受到影響,這讓於純和吳清月的心頭都憋了一股子火氣。這種事情,一定不能善罷甘休了。


    於純問道:“思邈,你說,咱們怎麽廢了那三八吧?”


    賈思邈微笑道:“廢了她,還不簡單嗎?這事兒,先不著急,等你們將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再次裝修完畢,我保證送你們一份大禮。””“


    “什麽大禮?”於純的眼眸就放光了,問道:“咱們要生個寶寶嗎?”


    “呃……”


    賈思邈差點兒被她的話給幹了個倒仰兒,這女人,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盡是想著這些事情。他就趴在她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話,於純頓時是眉飛色舞,連連點頭道:“好,好,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


    賈思邈道:“你千萬別跟吳姐說,她的心裏藏不住事兒……”


    “誰的心裏藏不住啊?”


    吳清月推門走了進來,問道:“賈老師,我知道,這事兒肯定是跟韓式美容連鎖機構有關。你們商量著怎麽對付他們吧?也加我一個。”


    這讓賈思邈和於純都是一愣,看來,真是把這個女人給迫急了。以她這樣善良、溫柔、端莊的性格,連工作都辭掉了,就是想著幹點兒事業。她跟於純不一樣,這可是傾注了她滿腔心血啊。這回可倒好,眼瞅著生意爆火,讓韓式美容連鎖機構的人,連續連個絆子給毀了,她又哪能咽得下這麽氣。


    於純笑道:“吳姐,沒事,我就是跟思邈商量商量……”


    賈思邈按了下於純的肩膀,然後衝著吳清月招了招手,輕聲道:“你過來,我跟純純商量點兒事情,剛好是你過來,我們也就不瞞你了。”


    吳清月邁步走了過來,激動道:“是要對韓式美容連鎖機構下手嗎?必須算我一個。”


    賈思邈笑了笑道:“吳姐,沒多大事兒。我剛才跟純純都商量了,等到你倆將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重裝修好,我就這樣,這樣……那個,是狠了點兒,你沒意見吧?”


    吳清月緊咬著嘴唇道:“好,我沒意見。”


    賈思邈道:“那咱們就這麽定了?純純認識這些護膚品,跟我和二狗子混進去,然後,咱們就瞧好戲吧。”


    吳清月的臉蛋上終於是露出了笑臉,和於純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笑了。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能夠讓人用得如此光明正大的,也就是賈思邈了。這人的心思,怎麽就這麽邪惡呢?都沒有看到他怎麽想,就搞了這麽一個點子。相比較張妍對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的手段,實在是高明了許多。


    她那是小打小鬧,而賈思邈?不動手則以,動手就把人一下子給玩死。


    沒有立即動手,有兩個原因:


    第一,剛剛跟韓式美容連鎖機構鬧得不愉,然後韓式就出事了。你說,警方的人要是追查起來,會怪到誰的頭上?勢必會把賈思邈、於純和吳清月等人當做第一嫌疑對象不可。她們都是良民,當然是盡量低調點兒的好。


    第二,賈思邈還想著幹敗了樸太勇,給中醫打響一小炮名聲。要是在這個比賽之前,就將韓式美容連鎖機構給搞垮了,豈不是便宜了樸太勇?


    賈思邈笑著,大聲道:“純純、吳姐,等到明天,你們就去韓式美容連鎖機構,跟張妍打好關係。”


    一愣,吳清月問道:“為什麽要跟她打好關係?這女人,太過於奸詐和邪惡了。”


    於純眨動著美眸,咯咯笑道:“好,這事兒交給我吧,我保證跟張妍處得跟親姐妹一樣。”


    賈思邈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這種幹壞事的事情上,十個吳清月加起來,也不是於純一個人的對手。這丫頭的腦袋瓜子中,盡是些邪魔歪道的思想,還想著欺負她?這種事情,交給她來辦,最是適合不過的。


    等到賈思邈走了,吳清月問道:“於老師,為什麽還要跟張妍打好關係呀?”


    於純笑道:“對她越好,收拾她就越狠。這樣,萬一真的出了什麽事情,警方才不機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嗯?”吳清月終於是明白了,笑道:“你們真是太壞了,不過……我喜歡。”


    都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著王八學烏龜。這話幸好是沒有讓賈思邈聽到,否則,他非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不可。奸不商,奸不商,吳清月多麽善良的一個女人啊,這才剛剛下海,心思就變得狠毒了許多。


    不會把她給帶壞了吧?


    不過,有些女人在表麵是看不出的,瞅著她端莊、溫柔的,誰能知道她的骨子裏麵是不是悶騷的類型。但願,她隻是對別人悶,隻對自己sao。


    將張兮兮和唐子瑜送到了兮兮酒吧,賈思邈又驅車將葉藍秋送到了南江醫科大學。在這兒,給葉母又針灸了一下。瞅著華燈初上,他這才又驅車趕往清江大酒店。


    在清江大酒店的門口,曹彰等科研組的人都已經趕過來了。他們都沒有進店裏麵去,而是在外麵,四處張望著,怎麽連個賈思邈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啊?他不是說,要過來的嗎?那幾個嫉妒賈思邈的大夫,就泛起了嘀咕。


    這人最是能吹牛了,嘴上說得天花亂墜的,可一旦到了動真格的,他就癟茄子了。要是擱在以往,曹彰非讓他們閉嘴不可。可是現在,連他自己的心裏都沒有了底,畢竟沒有跟賈思邈打過交道,誰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呀?不會放我們鴿子吧。


    大酒店門口兩邊的迎賓小姐,問道:“先生,你們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曹彰道:“我們在這兒等個朋友過來。”


    “那……請到大廳裏麵吧?你們也可以先預訂包廂,或者是在大廳中占個位置。等會兒,估計連位置都沒有了。”


    “這個……沒事,我們再等等,他等會兒就過來了。”


    男人,都是好麵子的。如果說,他們進清江大酒店去了,又搞了個位置坐下,喝著茶水。這樣是舒坦,可是,萬一賈思邈不來了呢?你說他們怎麽辦?總不能站著茅坑不拉屎,然後就轉身走掉了吧?那樣非讓人笑話不可。


    可不走,誰來付賬?這種地方,酒水、菜肴等等的價格都貴著呢,誰也付不起這個價錢。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酒店內走出來了一個中年人,問道:“你們好,請問,你們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科研組的大夫嗎?”


    “是啊,怎麽了?”他們還以為,這要是趕他們走呢,一個個都精神緊張起來。


    那人問道:“那……曹彰主任在嗎?”


    一愣,曹彰道:“我就是,請問你是……”


    那人就拿出來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曹彰,笑道:“我是清江大酒店的老板,我叫做張清江。剛才,賈少給我打電話,說是他等會兒就過來,讓我約請你們先到包廂中做一下。這樣在外麵,也不好看啊。”


    “啊?”


    這些人就懵了,怎麽個情況?曹彰問道:“你說的那個賈少是……”


    “哦,是賈思邈。”張清江擺擺手,笑道:“請幾位務必給我一個麵子,你們是賈少的朋友,那就是我張清江的朋友,到這兒來了,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千萬別拘束了。”


    在南江市上流社會混跡的這些人,誰不知道清江大酒店的老板張清江啊?這人相當有能力,據說有親戚在省裏,要不然,又怎麽可能一個人在南江市撐起來這麽個大酒店。此人的交際麵非常廣,黑白兩道的人,都有交情。所以,別的大酒店可能是剛剛開張,就遭受到黑幫收保護費,或者是工商局、稅務局、衛生局等等來隔三差五的來檢查,可清江大酒店絕對沒有這樣的的事情。


    可是如今呢?這個大老板竟然對他們這麽熱情,你說,他們又哪能不激動,哪能不意外呢?這都是賈思邈的麵子啊。


    不是頂樓的豪華包廂,那也是四樓臨的一個包廂。由於房間的結構,恰好是趕在這兒了,這個房間是扇形的結構。門口是扇把,越往裏走,越是敞亮,口就是扇麵,微微地往前凸起。落地,簾敞開著,站在口,可以看到街道上行走著的行人。


    包廂的正中間,是一個圓形大餐桌,還有電視、ktv點歌係統。


    張清江招呼著他們坐下,然後就讓人給送上來了水果蜜餞,還特意叫了兩個身著緊身旗袍的侍女,在這兒陪著他們。有什麽事情,就招呼一聲,很有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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