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惜惜冷飲廠,必須是要化妝易容,這是於純和賈思邈都最拿手的絕活。歡迎來到閱讀不過,有冷飲店中的幾個女店員在,那就不方便了。


    張兮兮是很有魄力,直接給她們放假了。幾個人在這兒等了一會兒,賈思邈和於純終於是趕了過來。在這一路上,他倆都在研e3究ghk著,為什麽會突然間擁有了預言夢境的能力呢?難道說,是跟趙靜喂他吃的春yao有關?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啊,賈思邈決定,等抽個時間,必須去問問趙靜。


    於純卻咯咯笑道:“你說,能不能是你縱欲過度,造成的呀?”


    “不能吧?”


    “要不,咱倆……哦,不,應該把吳姐也叫上,咱們三個今天晚上再試試?昨天晚上,是你折騰我倆。今天晚上,就換做是我倆折騰你,你看怎麽樣?”


    “啊?那還是算了吧,我寧可不想知道預言夢境是怎麽來的,也不希望遭受到你跟吳姐的折騰。”


    於純就把手放到了他的膝蓋上,輕輕滑動了兩下,嬌聲道:“這可是別的男人,期待著的豔福呢?你哪能就這麽放棄了呢?””“


    賈思邈苦笑道:“這不是豔福,是遭罪。”


    於純拍了下他的兩腿間,哼哼道:“不懂得享受,等哪天,我喂你點兒藥,再給你牽來一頭母豬,看你還遭罪不遭罪了。”


    妖孽啊!


    賈思邈都有了一種要流淚的衝動,跟她在一起,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連這種事情都想得出來,又不是去拍《獸皇》呢?他可不敢再搭話了,猛地一腳油門兒殺到底,終於是來到了兮兮冷飲店。


    他和於純剛剛下車,還沒等跟張兮兮等人聊幾句,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是張冪打來的。問的就是關於那輛車的事情,怎麽丟到了大街上了?賈思邈笑了笑,這事兒真不能怪他,是車在十字路口拋錨了。


    張冪道:“行了,你忙你的吧,這事兒交給我來擺平就是了。”


    賈思邈苦笑道:“交給你是行啊,你能不能給我再搞過來一輛車啊?我著急用。”


    “你在哪兒呢?”


    “兮兮冷飲店。”


    “好,你在那兒等我,我叫人給你送過去。”


    有車,是用來充門麵的。要不然,賈思邈和於純騎著摩托車去惜惜冷飲廠,冒充是那種有錢的人,誰信啊?有幾個人談大生意的人,帶著女人,騎著摩托車去談的?人家譚波估計都不會跟他們見麵,就得將他們給轟出去。


    趁著這個時間,賈思邈和於純、李二狗子,還有一個思羽社的人,一起進入了裏間休息室。賈思邈有人皮麵具,自己戴上了一個,又給李二狗子和那個兄弟一人一個,於純沒有戴,卻給她做了簡單的易容。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能夠保持著風騷嫵媚。要不然,又怎麽來魅惑譚波啊?這樣收拾停當,等走出來,小白也駕駛著一輛蘭博基尼停在了兮兮冷飲店的門口。沒有想到,會是小白過來,賈思邈幾步走了過去,小白的精神遽然一緊,就把手探到了袖口中。


    賈思邈笑道:“別緊張,是我。”


    小白盯著賈思邈看了又看的,問道:“你是賈思邈?怎麽搞成這般摸樣了?”


    賈思邈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要是想學,等哪天你有時間了,我教你兩手。”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嘛啊。”


    “好,謝謝你了。”


    看著小白離去的背影,賈思邈看得直咧嘴,這家夥不會是當真了吧?隨便他了!賈思邈讓張兮兮和唐子瑜在這兒等好消息,他們四個跳上車,駛往了惜惜冷飲廠。別說,這家廠子的生意還真挺紅火。當賈思邈等人趕到那兒,廠子的大門緊閉著,裏麵熱火朝天的。


    有保安攔住了他們,問道:“什麽人,幹什麽的?”


    賈思邈的聲音很衝:“我是來找譚波談生意的,他在不在?”


    開著這樣的車,又是直呼譚老板的名字,這人不簡單啊!那個保安不敢怠慢了,趕緊將大門給打開,陪笑道:“我們老板可能是在辦公室中呢,你們去那兒找他就行了。”


    “好。”


    賈思邈甩手從車中丟出去了幾百塊錢,然後車子直接飆射進入了廠子中。錢在空中飄了幾下,終於是落到了地上。那個保安趕緊撿了起來,看著那輛蘭博基尼的車影子,喃喃道:“有錢人真是不一樣啊,要是每天都有這樣的大款過來,我不是發了?”


    車子徑直開到了廠辦公大樓的下麵,然後,一行人就氣勢十足地走了進去。


    “譚波呢?”


    於純是真有範兒,裝龍就是龍,裝鳳就是鳳。她穿著的是黑色夾雜著白色條紋的休閑背心,下身搭配著的是奶白色的修身窄裙,手腕上戴著一款女士手表,挎包搭在了小手臂上,看上去幹練,卻又透著高貴的氣質。


    在於純的身邊,又跟著賈思邈、李二狗子和一個青年,這樣的四個人,當麵就直呼譚波的名字,真不是一般的駭人啊。那個前台女招待愣了一愣,可不敢怠慢了,趕緊道:“你們這是……”


    於純道:“找譚波談生意的,他有沒有時間?我是從省城過來的,要大批量的訂購惜惜保健係列飲品。”


    大主顧啊!


    那女招待招呼著他們坐下,然後道:“我這就給我們老板的秘書撥打電話問問。”


    她在吧台那兒撥打了幾下電話,等到掛斷後,親自迎了上來,要帶著他們上樓去。於純和賈思邈等人跟在她的身後,很就來到了三樓的辦公室。輕輕敲門,於純邁步就走了進去。當看到於純的這般模樣,譚波就是一愣,也跟著站起來,笑道:“我就是譚波,請坐。”


    他的耳朵上戴著耳釘,穿著一身休閑西裝,裏麵卻隻是一件白色的背心,歐版鞋擦得鋥亮。不過,他看上去倒不像是什麽精明的老板、商人,倒像是那種在大街上遊蕩著的小混混,紈絝子弟。


    這種事情,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肯定是仗著自己是沙定海的小舅子,又有青幫的關係,才會拿下這個場子,過來當廠長。要是擱在一般人的身上,根就辦不到。再退一步的說,要不是借著兮兮保健係列冷飲的名頭,他這廠子還想開下去啊,早就倒閉了。


    於純看了看譚波,笑道:“在省城就聽說了譚老板的名聲,那可真是如雷貫耳啊。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啊。”


    譚波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啊,搓著手,嗬嗬道:“過謙了,過謙了,還不知道小姐芳名啊?”


    於純笑道:“我叫做黃小純。”


    “小純?這名字好,人如其名,真是純啊。”


    “我這次過來,是想跟譚老板談談冷飲的生意。”


    “哦?這個……”


    譚波就有些猶豫了,於純問道:“怎麽?譚老板是不相信我們公司的實力嗎?我可以先預付定金,再要貨。”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譚波連連擺手,苦笑道:“是這樣的,我在公司吧……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他讓女秘書招呼著於純、賈思邈等人,他自己則走到了一邊,撥打了電話。聽不清楚他撥打電話的內容,但是賈思邈也猜了個不離十。明著他是惜惜冷飲廠的老板,實際上,他就是個傀儡,人家讓他當老板,就是看中了他是沙定海的小舅子。


    既然說,他跟青幫的人有瓜葛,那他幕後的人,應該是青幫了?又是青幫,賈思邈都想罵娘了,怎麽什麽事情都少不了他們摻和。


    果然,沒多大會兒的工夫,譚波就走了過來,訕笑道:“那個……黃小姐,我剛才跟我們大老板說了,他說他等會兒過來。你們這次購貨,估計能搞多少?”


    於純道:“我們是大批量進貨,有多少要多少。”


    “啊?要這麽多?”


    “多嗎?我們是做大生意的。”


    於純打了個響指,賈思邈就將隨身攜帶著的皮箱給打開了,裏麵是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至少是有幾十萬。錢這東西,就是這樣,同樣的數目,甚至是多,一張銀行卡絕對沒有這麽多花花綠綠的鈔票來得誘人。


    譚波的眼珠子當時就放光了,連連道:“是,是,我相信黃小姐是做大生意的人。”


    於純道:“不知道說的大老板要什麽時候過來?”


    “很的,再等會兒就到了。”


    “那……我們能不能趁著這個時間,在廠內轉一轉,考察一下?”


    “沒問題,走,我這就帶你們在廠子考察考察。”


    誰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要是用於純和賈思邈的話來說,那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從樓上走下來,看著譚波那顛顛地、巴結的模樣,賈思邈是連聲感歎,這要是抗日戰爭時期,這小子一準兒是鐵杆漢奸。


    在金錢和女色的誘惑下,都沒有怎麽樣,立即就叛變了。


    譚波是不知道賈思邈和於純的等人想的是什麽,否則,連眼淚都得掉下來,不是哥們兒不堅定,是於純的媚力太大了,是一遝子、一遝子的鈔票太有視覺衝擊力了。這種事情,誰能扛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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