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甲舟也是沒有辦法,他剛剛跟秦破軍、賈思邈結盟,這要是不同意了,豈不是背信棄義了?其實,這種什麽仁啊,義啊,什麽的,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麽。可關鍵是,他們的後麵還有青幫虎視眈眈著呢。


    分則弱,合則強,在這種大利益的驅使下,他想不答應都不行。說句不好聽的話,他現在跟秦破軍、賈思邈是拴在一根繩兒上的螞蚱。一旦他倆被青幫給幹掉了,那他也休想能苟活多久了。


    人家秦破軍和賈思邈也說得好,我們現在砍你一頓,除了可以解除眼前的問題,麻痹青幫,還有一個重大的因素,那就是讓賈思邈跟霍恩廷進一步走到一起,取得霍恩廷的信任,對他們幹掉霍恩廷有很大的幫助。


    賈思邈拍著商甲舟的肩膀,歎聲道:“二哥,我知道這事兒委屈了你。要不這樣吧,等咱們幹掉了霍恩廷,把東升集團吞掉,你那四成的股份,我和老三各拿三成。這樣總行了吧?省的剩下了一成的股份,還不知道怎麽分。”


    秦破軍點頭道:“對,就這麽分了。老二,你也別憋屈了。””“


    這事兒,誰能不憋屈啊?要不,擱在你的身上,你讓人砍一頓試試?可現在,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商甲舟也不好意思再說別的了。好吧,就這麽幹吧!他這邊一點頭,就跟賈思邈和秦破軍簡單商量了一下。


    這就好辦了!


    商甲舟帶著商風、商雷等幾個貼身保鏢,從商場中出來,就在大街上,就遭受到了一夥兒蒙麵人的砍殺。這群人,相當囂張,把街道兩邊的行人嚇得哇哇直叫。商甲舟不敢硬拚,帶著商風、商雷等人邊打,邊往後撤退。同時,再給商家的人,打電話求救。


    就近,過來了有二十幾個商家弟子。可蒙麵人實在是太多了,把他們都給砍傷了,然後就一哄而散。等到警方的人過來,那些蒙麵人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不見蹤影了。其實,報警人倒是挺的,可在沿途兩邊的街道上,有幾輛車發生了車禍,導致了交通擁擠,這些是棄車,趕過來的。


    沈君傲問道:“商甲舟,誰幹的?”


    商甲舟被砍了兩刀,冷笑道:“還能是誰?這種事情,跟你們說也沒有用,我一定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是不是賈思邈和秦破軍?”


    “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幹什麽?把他們抓起來呀。”


    “有證據嗎?”


    “廢話,有證據,還用你說?”


    商甲舟很不爽,跟著手下人一起去商氏企業集團的私人醫院了。而沈君傲問了這麽幾句,也是賈思邈告訴她這麽問的,目的隻有一個,告訴外人,是賈思邈和秦破軍砍傷的商甲舟。沒有證據不要緊,青幫的人孔不入,肯定能調查出來。


    隨便怎麽調查,這事兒來就是真的,賈思邈和秦破軍等人還巴不得青幫能夠調查得深入一些呢。


    等到跟秦破軍散去,賈思邈就立即撥打了霍恩廷的電話,大聲道:“霍大少爺,我和秦破軍聯手,把商甲舟給砍傷了,隻可惜是沒有要了他的命。”


    霍恩廷問道:“哦?真的?”


    “當然是真的,就在xx大街那兒。”


    “這種事情,你都是事先跟我說一聲啊?我也好去幫忙。”


    “當時情況緊急,我們怕商甲舟會跑掉,才沒有通知你。”


    頓了頓,賈思邈又道:“現在,我們知道商甲舟在商氏企業集團的私人醫院中養傷,那就好辦了。咱們也沒有必要,再把他引誘到香江家具城了,等找個時間,直接衝到醫院中,將他給廢掉算了。”


    霍恩廷沉吟了一下道:“這事兒,讓我好好想想,咱們不能太急躁了。”


    賈思邈道:“是,我等你的電話。剛好這幾天,我要參加鬥醫大會。”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


    其實,即便是賈思邈不說,張兮兮和於純、唐子瑜也都猜得到。不過,就是不知道過程嘛。現在聽賈思邈這麽一說,她們幾個都感到很過癮,還有些小小的遺憾,當時怎麽就沒在現場呢?


    然後,張兮兮和唐子瑜又帶著幾分小炫耀,跟他說了說,在兮兮酒吧的事情。當聽說褚寧等人心甘情願的簽了合同,賈思邈就笑了:“幹的很不錯,不過,你們也該回去睡覺了吧?子瑜,咱倆明天還要去參加鬥醫大會呢。”


    唐子瑜吐了吐小舌頭,跟著張兮兮往出走。等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倆才想到了什麽,回頭問道:“純姐,你呢?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妖孽如於純,隻是一句話,就把這兩個小丫頭給雷倒了:“我晚上就在這兒睡了,你們去睡你們的吧。”


    “那個……你是說,你跟賈哥睡在一起?”


    “對呀,怎麽了?又不是沒睡過。”


    “啊?”


    張兮兮和唐子瑜的小嘴兒就合不攏了,這事兒要不要告訴張冪呢?那可是她的親姐姐啊。現在,她的姐夫,當著她們的麵兒,就跟別的女人睡在了一起,這還得了?還是唐子瑜反應,拽了拽張兮兮:“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皇上不急太監急,對於賈哥和純姐的事情,估計冪姐早就知道了,不信你就去問問。”


    張兮兮喃喃道:“不會吧?我姐知道了?”


    唐子瑜哼道:“你以為呢?估計就剩下你不知道了。”


    張兮兮撇撇嘴,終於是沒有再說什麽。不過,唐子瑜是真有些擔心啊,像於純那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妖孽,賈哥明天還能去參加鬥醫大會嗎?懸啊。


    回到了房間中,沈君傲早就睡覺了,張兮兮問道:“子瑜,你猜賈哥明天幾點能起來?”


    “10點鍾鬥醫大會開始,我估摸著,他怎麽也得在8點多鍾起來。”


    “我猜不可能,估計得在9點多鍾。”


    “賭啥的?五百塊。”


    “成交。”


    真的能幾點啊?現在可都是淩晨三點多鍾頭了。等到張兮兮和唐子瑜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老高了,晃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這樣晚睡晚起,這種都市節奏,真是不太好啊。瞅了瞅時間,都已經是早上9點多鍾了。


    賈哥呢?


    一想到打賭的事兒,她倆蹭蹭從床上跳了下來,連洗漱都沒顧得上,幾步奔到了院子中。就見到賈思邈和於純在那兒對打練拳,而沈君傲,早就去上班了。


    怎麽個情況?她倆大眼瞪小眼的,問道:“賈哥,你……你起來了?”


    賈思邈神采奕奕,大聲道:“當然起來了,倒是你倆啊,怎麽才起來呀?趕緊收拾收拾,咱們要去市第一人民醫院了。”


    太陽從西北出來了?


    她倆顧不上問,實在是她倆起的太晚了,趕緊洗漱,又換好衣服,就跟著賈思邈、於純跳上了車。幸好,她倆都不是那種善於打扮的人,人家是天生麗質,素顏美!


    這一路上,她倆盯著賈思邈和於純看了又看的,把於純給瞅的都有些發毛,問道:“你倆怎麽了,這麽盯著我們看幹嘛呀?”


    張兮兮問道:“純姐,我想問問你跟賈哥啊,你們幾點起來的呀?”


    “六點多。”


    “那你們幾點睡的?”


    “沒睡。”


    “啊?”張兮兮看了看唐子瑜,兩個人的小嘴都張成了“o”形,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問道:“那……你倆都幹什麽了?”


    於純咯咯笑道:“你們兩個說,一男一女同處一室,又能幹什麽呢?”


    她倆問道:“不知道,我倆很知,還是你來跟我們說說吧?”


    賈思邈的臉皮兒很薄,都有些發燒了,嗬斥道:“兮兮,子瑜,你倆幹什麽呢?怎麽什麽事情都問呢?於純,你別說。”


    “她們問,我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又沒有做出什麽作奸犯科的事情來。”


    於純回頭,衝著她倆道:“昨天晚上,你們一走,我倆就開始做,一直做到了天亮,就是這樣子。”


    這回,是張兮兮和唐子瑜的臉蛋發燒了,瞬間紅到了耳朵根,小心肝兒是撲騰撲騰亂跳著,小聲問道:“你們做……做什麽啊?”


    “makelove!”


    “啊?你們整晚上都在make?”


    “對啊。”


    “那你們怎麽精神這麽好啊,不累?”


    “累什麽,那是一件多麽精神愉悅的事情啊?要不,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嚐試一下?我手把手教你們,保證讓你們當一回完美的女人。”


    這下,張兮兮和唐子瑜再也不敢問了,手緊張地就糾纏在一起,都感覺到了身體的某個地方,起了微妙的變化,酥酥的、麻麻的。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以至於她們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於純道:“女人,還不就是那麽回事兒?早晚都得有一次,我跟你說啊,你們賈哥的技術……嗨,你拽我幹什麽啊。”


    賈思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你跟她倆說這種事情幹嘛呀?前麵有個早餐鋪,趕緊買點兒吃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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