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調和?


    看人家的覺悟,搞的賈思邈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訕笑道:“對,就是這樣的。:看小說”


    師嫣嫣道:“那咱們是不是要睡在一起,才能陰陽調和啊?”


    “好像是這樣……嗨,你幹什麽呀?小心傷到人。”


    “傷到人?”


    師嫣嫣的動作極,宛若是仙子一般,突然一飄就到了賈思邈的身前”“。而她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抵在了賈思邈的脖頸上。這一切動作,幹淨利落,又沒有任何的征兆,連賈思邈都沒有想到,這樣有情調的氣氛,她怎麽會突然動刀子呢?太有煞風景了。


    師嫣嫣冷聲道:“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對你就沒有什麽好印象,自負、狂妄、言談舉止輕佻,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你這樣的?我告訴你,少跟我扯什麽純陰絕脈、純陽絕脈的,連我還是前幾天才聽我師傅說,我的病症是純陰絕脈。你偷聽到了什麽,就又編了個純陽絕脈,還陰陽調和,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你實在是太有才了。”


    “這怎麽是編的呢?我真是純陽絕脈。”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呃……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把匕首放下?”


    “你給我出去,要是再敢打我的主意,休怪我不客氣。”


    “師姐……”


    咣當!賈思邈被師嫣嫣給推了出去,房門一關,差點兒砸到他的鼻子。


    很好的一件事情,怎麽就搞成這樣了?賈思邈就這樣站在門口,愣了有幾十秒鍾,也想不太明白。她怎麽就認定,自己是在編瞎話呢?難道說,自己瞅著就那麽不靠譜嗎?


    就在這個時候,躲藏在樓道口、房間中的於純、妙香、妙真等人,呼啦啦地跑了過來,問道:“思邈、小師弟,情況怎麽樣了?”


    “是不是,大師姐接受你了?”


    “我就說嘛,小師弟和大師姐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賈思邈摸著鼻子,苦笑道:“接受什麽呀?這要是接受的話,我還能被曬在門外啊?”


    於純問道:“你這不是要去買套兒嗎?”


    “買套兒?什麽套兒啊?”


    “嗨,你說是什麽套兒?就是男人和女人……你經常用的傑士邦、第六感啊。”


    賈思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還買套兒呢,我這是讓人給轟出來的。”


    “小師弟,說謊話不是好孩子。”


    “是啊,像你這樣英俊瀟灑、器宇軒昂,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男人,怎麽可能會被轟出來呢?你們信嗎?”


    “不信,不信,我們都不信。”


    還不信?事實都擺在她們的眼前了。難道說,自己是閑著蛋疼,逗著她們玩兒?越想越是惱火,賈思邈大聲道:“嗨,你們先別瞎扯,我問你們,聞仁慕白呢?你們不是說,他在大師姐的房間中嗎?怎麽我進去了,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哦?沒在嗎?那可能是……唉,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走掉了。”


    “你們是不是都沒看到他走啊?”


    “是。”


    還騙我?賈思邈大喝道:“胡和尚。”


    胡和尚嚇得一縮脖子,連忙道:“賈爺,這個事兒吧,其實,大家夥都是好心,還不就是想促成你跟師嫣嫣的美事嗎?從質上來說,我們的出發點是好的。”


    “好的?好個屁啊。”


    賈思邈照著胡和尚的光頭,狠狠地敲了一下,憤憤道:“你們知道,我是怎麽出來的嗎?是讓大師姐用刀子,給迫出來的,差點兒就要了我的小命兒啊。說,這到底是誰的餿主意?”


    這算是弄巧成拙嗎?


    妙真和妙香、妙玉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有誰敢承認。


    於純一巴掌拍在了賈思邈的胸膛上,憤憤道:“幹什麽呀?是我想出來的餿主意,也是我讓妙香、妙玉等人這樣幹的。怎麽?你是想吃了我呀,還是奸了我……哦,我說的這個奸,是奸詐的奸,不是煎熬的煎,你別理解歪了。”


    “啊?”妙香、妙玉等人徹底傻了眼,純姐實在是太敢說了。


    “沒,我沒想怎麽樣,我就是問問。”


    這種事情,你還想怎麽樣啊?人家於純又圖個什麽?她也是深愛著自己,卻把自己推銷給別的女人,她不是拉皮條的,又不賺錢,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自己好?就是……這件事情搞的太過火了點兒。


    他要是知道,聞仁慕白沒在師嫣嫣的房間中,就可以想別的法子,不至於這樣被動嘛。


    賈思邈擺手道:“行了,都這麽晚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還要參加鬥醫大會呢。”


    “小師弟,你沒事吧?”


    “沒事。”


    “那……我們回去了。放心,隻要有我們在,大師姐休想跟聞仁慕白走到一起去。”


    一瞬間,她們都走掉了,就剩下了於純和賈思邈在一起。


    於純道:“行了,別想那麽多,往後有的是機會。”


    賈思邈將她摟在懷中,笑道:“走,我不是有純純嗎?十個師嫣嫣,也沒有純純好。”


    “明知道是假話,我也愛聽。”


    於純咯咯笑著,和賈思邈走進了她的房間中。會發生什麽?估計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這可是鬥醫大會的最後一天了。


    賈思邈和於純、柳靜塵、師嫣嫣等人剛剛走到門口,就見到街道對麵養精坊的譚素貞、胡媚兒、殷嬌、殷虹等人也走了出來。隻是隔了一個街道,彼此間都能將對方落在眼中,何況突然出來這麽一大群人了。


    於純大聲道:“哎呦喂,譚門主,胡媚兒,你們也是剛剛出來呀?”


    譚素貞笑道:“你們不也是剛剛出來嗎?”


    “一起走唄?”


    “好,一起走。”


    這些人都各自跳上車,浩浩蕩蕩的趕往了聞仁山莊,彼此間的氣氛很是沉悶,誰也不服誰,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看這架勢,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一群女人,就賈思邈和吳阿蒙、胡和尚三個男人,還不讓他們給撓成血葫蘆啊?想想都夠可怕的。


    現在的聞仁山莊,已經聚集了好大的一群人,聞仁慕白、吳仲光等江浙一帶的醫道高手、中醫名宿們,還有那些聞媒體記者們、患者們,都已經過來了。當看到譚素貞、柳靜塵等陰癸醫派、滋陰醫派的人,竟然一起過來的,讓他們微微有些吃驚。


    難道說,兩家門派在私底下,關係很好嗎?傳聞,果然是不靠譜啊。


    今天的幾場比賽,可不一樣,上午半決賽,下午決賽。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總共有五個人勝出,分別是於純、師嫣嫣、葉藍秋、胡媚兒和一個陰癸醫派的女弟子。


    於純輪空了,直接進入總決賽,那其他的四個人,誰會和誰分到一組呢?每個人都翹首以盼,期待著。


    對於上一輪的電腦摸號,滋陰醫派的人都不太滿意。所以,這次不采用電腦摸號了,而是直接摸球。在透明的玻璃箱子中,放了四個乒乓球。這乒乓球是特製的,在球內有“上”、“下”的字樣兒。摸到兩個“上”,或者是兩個“下”的,就分到一組。這樣,一切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進行的,誰都看得到,就減少了作弊的可能。


    “摸吧?”


    在聞仁老佛爺的大聲中,師嫣嫣、葉藍秋、胡媚兒和那個陰癸醫派的女弟子走了上去,分別從玻璃箱內,摸了一個乒乓球。結果,師嫣嫣和那個陰癸醫派的女弟子是“上”,葉藍秋和胡媚兒是“下”。


    誰能勝出?


    第一場,師嫣嫣和陰癸醫派的那個女弟子走到了台上去,幾乎是沒有什麽懸念,師嫣嫣憑借著鬼門十三針,完勝那個陰癸醫派的女弟子。


    第二場,這才是關鍵,葉藍秋和胡媚兒,她們誰能勝出?


    妙真問道:“師傅,藍秋……能行吧?”


    柳靜塵道:“你們別看葉藍秋是最晚入門的,但是她的醫術很精湛,絕對不遜於胡媚兒。現在要看的,就是她們會遇到什麽樣的患者了。”


    賈思邈皺眉道:“師傅,我想到了一個問題,聞仁老佛爺和譚素貞在摸號的環節上,不能作弊了,能不能在患者上作弊啊?照你剛才那樣說,要是找個適合胡媚兒診治的患者,那葉藍秋非吃虧不可。”


    “真有這個可能啊。”


    柳靜塵站起身子,正要去說說摸號患者的事情,突然她的瞳孔一縮,整個人的身軀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賈思邈問道:“師傅,你怎麽了?”


    柳靜塵臉色很難看,搖頭道:“我……我沒事。”


    還沒事?


    賈思邈又不是傻子,順著柳靜塵剛才看著的方向,望了過去。在正對麵,正是陰癸醫派的人,跟著譚素貞在一起的,有一個身著西裝,裏麵是條紋棉質襯衫的中年男子。這個人的臉型稍長,眉毛很濃,看上去挺斯的。


    這人是誰?


    於純拽了拽他的袖子,低聲道:“他就是杜逢春。”


    “杜逢春?”


    賈思邈緊攥了攥拳頭,問道:“師傅,你想要他掉幾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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