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


    看著好像受了天大刺激坐在沙發上悶頭不語的男人,鄧子瑜糾結猶豫著,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心裏那種澎湃的情感,默默走過去,輕輕叫了聲。


    韓武沒有回頭,隻是悶頭喝著酒。


    在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瓶快空了的紅酒,另一邊,是一瓶開蓋少了一半的劍南春。


    他就是不聽地喝著酒,眼神恍惚渙散的,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多了個人。


    “她已經結婚了。”


    除了這句話,鄧子瑜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知道自己在犯賤,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直把她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隻是她沒辦法控製自己,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可怕,無底線到連她自己都看不起。


    “滾!”


    那兩個字嚴重刺激到了韓武的神經,頭也不回地,直接一把將手上空著的酒杯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扔過去:“給我滾!”


    鄧子瑜閃躲不及,看著酒杯擦著自己的臉頰飛過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玻璃渣,如同她的心一般。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殊不知身後有人正把你當成最美好的畫卷。


    他為她傷心,她卻又為他傷心,她的心裏,隻有那個他!


    貪吃蛇的悲哀,是莫紮克都彈不出的曲調。


    靜靜地盯著地上的碎渣很長時間,鄧子瑜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手放在扶手上,身體停住,扭頭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人。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畫麵,最後,還是隻能黯然離開。


    “鄧小姐,韓少怎麽樣了?”


    房間外,唐寅幾個一看到鄧子瑜出來,就立刻圍了上去。


    鄧子瑜搖搖頭:“他心情還是很不好。我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那個,子瑜小姐,剛好我也要走。我送你吧。”


    小胡子的孫將走過來,熱情地獻殷勤。


    鄧子瑜看了對方一眼,想了想,輕輕點頭:“謝謝。”


    等到兩人並肩離開,唐寅才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著:“這個孫將,不會饑渴到這種地步吧?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泡妞?”


    “韓少這次受到的打擊有點大啊,簡直就是恥辱。居然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而且還剛好那麽巧的被人家婆婆逮住,這狗血啊。”


    娛樂小開吳明也用同樣的表情在兩個方向來回打量著。


    ——《重生之特種兵夫人》*靜夜微涼——瀟湘書院首發——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跟往常一樣,先是來了收拾收拾來了場男女混雙打,等到折騰完了,寧芮夕就像死狗一樣攤在**。任由男人抱著自己去洗澡,收拾床鋪什麽的。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呀!


    每次做完那事,她都累得跟死狗一樣,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男人卻是精神奕奕的,好似吃了興奮劑。難道這就是在上在下的本質區別所在?


    寧芮夕胡思亂想著。


    等到再次回到**,寧芮夕才想起來跟男人說正事。


    她突然發現,自從打破那最後一道防線開始放心吃肉後,她每次和男人聊天都是在精疲力盡地躺在**的時候。


    他們的這個生活,是不是過得太墮落了點?


    為自己的聯想囧了下,寧芮夕在男人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老公,今天的事情是誤會,不是婆婆說的那樣。”


    高翰的動作頓了下,之後才舒展開身體讓小妻子躺得更舒服些:“嗯?”


    他滿腦子都是魏老跟自己說的事情,反倒是之前發生的烏龍事差點忘記了。


    寧芮夕一看男人那個樣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一張清秀的小臉硬是扭曲成了大大的囧字:“老公公,你不會都忘了今天發生的事吧?”


    男人沒有回答。不過沉默就是默認,看來她還真的是猜到了點子上。


    “今天那個是我們部門的前輩,叫韓武。今天是他生日,部門裏的同事們都去了。他說過讓我帶你一起去,可是老公你工作忙,所以我就沒說了。中間發生了點意外,沒想到剛好婆婆也在那,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子了。”


    寧芮夕老實地交代著。


    高翰認真地聽這個號小妻子的解釋,等到她說完之後才用很斷定的語氣下著結論:“他喜歡你?”


    不知道為什麽,外麵有桃花這件事被男人說出來,寧芮夕心裏就有種很心虛的感覺。


    她對韓武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韓武一看就是那種嬌養著長大的大少爺,做事任性,要什麽有什麽。這樣的男人,基本上都有有個特點,自視甚高。


    在外人看來,韓武又帥又有錢,是個很不錯的對象。隻可惜她看重的不是這些。她不期望自己的另一半都有出息,她隻想找個那個人,安安分分地守著自己一方小天地過日子。


    “我不喜歡他。”


    寧芮夕撅著嘴反駁著。


    高翰的眼睛黑得跟淩晨的夜空般,除去那一望無際的黑,沒有其他的東西:“那你喜歡誰?”


    低沉性感的嗓音,輕輕鼓動著耳膜,引得寧芮夕又是一陣輕顫。


    明明男人什麽都沒做,寧芮夕卻有一種渾身發軟雙頰爆紅的感覺。


    將頭埋在男人的胸膛不吭聲,以此來抵抗對男人的問題。


    可惜男人的耐心很好,在堅持的事情上更是耐心得讓人咬牙。


    “嗯?怎麽不說了?你喜歡誰?”


    小妻子那害羞的反應很明顯取悅了高翰。高翰又低下頭來,咬著小妻子那**的耳朵,慢悠悠地說著。


    寧芮夕是恨得牙癢癢。


    她喜歡誰?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她喜歡的不就是那個跟她發生關係的人?


    要是不喜歡的話,會這樣任人為所欲為嗎?


    寧芮夕有種感覺,男人說這個話問這個問題,是明知故問。


    她現在才想起來,她和男人相處的這麽長時間裏。從一開始的彷徨不安,到後來的互相熟悉,再到現在的你中有我,她還沒聽過男人對她的表白。當然,同樣的,她也不曾跟男人說過那種表達心意的話。


    她倒是不介意向男人表達自己的心意,隻是,表達心意是一回事,誰主動誰先誰後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通這一點,寧芮夕賊笑著從男人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翻身趴在男人身上,將本來側躺著的男人狠狠地壓在**,眼睛晶亮的:“那,老公你喜歡的又是誰呢?”


    高翰倒是沒想到小妻子會有這麽一著。以他接受的訓練看,小妻子這些偷襲的動作絕對屬於不夠看的那種,但他還是很配合地任由小妻子趴在身上,甚至還伸手環空護著,生怕這個調皮的人兒一不小心就掉到地上去了。


    隻是那個話……


    高翰的眸色更深了,如同醞釀著什麽的深潭,一眼不見底,隻是那種魅惑的感覺,讓人流連忘返著。


    “那你說,我喜歡誰呢?”


    說著,大掌開始撫上小妻子的後背。


    寧芮夕臉紅了。她絕對不承認是被男人的男色所吸引,被美男計給勾引的。


    努力忽略那隻在身上為非作歹的手,寧芮夕嚴肅地繃著一張小臉:“你喜歡誰我怎麽知道?”


    本來她隻是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的,但是想到那個都開始登堂入室的任若彤,又忍不住惡狠狠地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口。都是這個禍水,勾引了那麽多小三,可把她給累慘了。


    小妻子咬得根本不重,與其說是咬,還不如說是被用來磨牙了。


    高翰黑眸微微眯著:“你是我老婆,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喜歡誰呢?”


    寧芮夕強著脖子以牙還牙著:“那你是我老公,你又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喜歡的人是誰呢?”


    幾乎一模一樣的反問,與其說是問題,還不如是一種另類的解答。


    一向在感情的事情上異常遲鈍的高翰,這次卻突然理會到了這句話中的深意。


    那如寒冰一般總是繃得緊緊的俊臉,卻突然浮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就在寧芮夕為男人這難得曇花一現般的笑容而迷惑時,男人已經直接一把摟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毫不客氣地吃抹幹淨!


    ……


    “乖,你喜歡誰?”


    房間裏不斷傳來男人低沉誘哄的嗓音。


    女人忍著難耐的歡愉,意識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聽到男人的問題,也隻是下意識地哼哼著:“你……喜歡你……”


    這個答案,很明顯取悅了男人。


    之前還溫柔憐惜的男人,瞬間化作野獸,狂風暴雨來襲。


    寧芮夕覺得自己又要被男人折騰得骨頭都散架了。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男人問了些什麽,更不清楚自己回答了什麽。


    一直到最後,在意識終於快脫離身體,在男人一陣狂風暴雨的動作後,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寶貝,你是我的!”


    ——《重生之特種兵夫人》*靜夜微涼——瀟湘書院首發——


    早上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出門了。


    看著餐桌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早餐,還有旁邊留的紙條,寧芮夕的嘴角,開始止不住地上揚。


    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到最後的事情她已經呈現無意識狀態,但是男人說的那句話,還是被她牢牢記住了。


    寶貝,你是我的!


    這樣霸道的宣言,是男人獨有的表白方式。


    對於和男人之間感情的那點不安,也隨著這句話而煙消雲散。


    現在,她是真真切切地確定了,男人的心裏有她。


    果然,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雖然感動一個人讓他的心裏有你的位置,比拿下一個項目要辛苦得多,但是一切都值得!


    後者收獲到的是成功的滿足感,而前者收獲的,是萬事無以取代的幸福!


    帶著這種好心情,寧芮夕嘴角帶笑地出了門去公司。


    不過剛到公司就發生了意外。


    她才剛準備邁進電梯,就發現電梯裏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給她帶來不少麻煩,差點引起家庭戰爭的營銷部韓武。另一個,則是在韓武的生日宴會上見過的對她有著莫名敵意的鄧子瑜。


    鄧子瑜正在跟韓武說話,韓武則是精神萎靡愛理不理的樣子。


    邁出去的步子就這樣僵在了半空,瞬間成為兩人的注視焦點,寧芮夕默默歎息了下自己的好運。猶豫了下,還是抬步走了進去。


    “早。”


    一進去她就感覺到有兩道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兩道目光的感覺不一樣。


    寧芮夕囧著一張臉,不知道該如何打破現在這種僵持的局麵。想了想,最後還是扭頭看著兩人,微笑著說了句。


    韓武覺得,這個生日是他這輩子過過的最差勁的一個生日。


    他成了朋友圈的笑柄,就因為他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


    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人所賜!


    “你真的結婚了?”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韓武的情緒還是有些平靜不下來。他真的沒想到,這個乖巧的女孩,真的結婚了!看著女孩平時空空的手指上此時卻帶著一枚閃亮的戒指,韓武的聲音又有些不受控製地提高了。


    寧芮夕真的是不懂這個前輩怎麽想的了,要說被追也不是沒有過,隻是像這位前輩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


    “嗯。前輩你應該確定了的,昨天那個是我婆婆。”


    在經曆昨天那件事後,寧芮夕更是堅定了快刀斬亂麻的想法。也正是為了避嫌,她還專門帶上了特意讓男人去給她買的戒指。


    本來這具身體的本尊跟男人應該也是有戒指的,不過她占據了這個身體,接受了屬於那個寧芮夕的一切,卻不想帶著代表她和男人所有的戒指過一輩子。


    對於戒指她是無所謂的,男人是軍人,身上也不能帶首飾,於是乎兩人都很一致地將代表兩人婚姻的戒指收了起來。


    這是寧芮夕和韓武說的最後一句話,之後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麽了。


    在無盡的沉默後,電梯終於叮地一聲到達目地樓層。寧芮夕顧不上禮貌什麽的,第一個走了出去。


    要說寧芮夕對韓武的感覺,隻能說是無奈加不在乎。其他的,還真沒什麽。她從第一次見到韓武的時候,對對方的感覺就是有錢的富二代。相比較起來,她更喜歡跟家境貧寒的陳璐打交道。


    寧芮夕和韓武一前一後往營銷部走。明明隻是個巧合而已,在外人看來卻成了另一種畫麵。


    “你不是說她結婚了嗎?怎麽還跟韓大少打交道?”


    透過辦公室玻璃看到走廊外漸漸走遠的兩人,一個正叼著餅幹的女人戳戳隔壁桌變得同事,指著兩人的背影嘟囔道。


    “我去,她是結婚了呀,昨天還因為跟韓大少勾勾搭搭被她婆婆撞到了。怎麽今天又是這副賤樣?韓大少真癡情呀,肯定是被她那天真的外表給蒙騙了。”


    聽到八卦,同事扔掉手上正奮筆疾書的簽字筆,湊過去。一看就怒了,破口大罵道。


    陳璐剛好準備去茶水間倒杯水,剛推開門就看到一前一後進來的兩人,動作當下就僵住了。半天後,才不是很自然地說了聲:“芮夕,韓武,你們來了。”


    寧芮夕一看陳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昨天韓武糾纏自己的畫麵看到的人太多了,其中就有不少是公司的同事。她不想憑空解釋什麽,說太多反倒會被人說成做賊心虛,與其這樣,還不如什麽都不做。公道自在人心,早晚都會明白的。


    “早。”


    寧芮夕微微一笑,進門之後直接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韓武的神情就沒那麽自然了,一想到昨天的醜態被這些人看到了,心裏就有隻虱子在胡蹦亂跳一樣,將他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心情徹底攪得翻天覆地。


    冷著一張俊臉跟在寧芮夕身後走進辦公室,完全沒理會陳璐。


    自從寧芮夕來之後變得熱鬧有人氣不少的營銷部,今天再次恢複了之前的冷情寂靜,甚至,還加上一種緊繃的尷尬。


    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當事人就是一直沉著臉好像別人欠他一百萬的韓武,和笑眯眯跟往常沒有任何區別的寧芮夕。


    李成看看煩躁地在把鍵盤當成仇人在敲的韓武,再看看那邊泰然自若的寧芮夕,對於這位新來的女同事的性格,再次有了定論。


    果然之前的感覺是錯的。


    寧芮夕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的脾氣很好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最淡漠疏離的人。隻要你不觸及她的底線,她都會是老好人一個。但是,隻要你一旦觸及到,她就會變得比誰都冷漠無情。


    韓武對她的心思,連他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了,沒道理她是不知道的。想起那天韓武把她叫去跟自己的朋友敬酒的事,同為男人,他很輕易地就了解了韓武的意圖。


    在聯想到寧芮夕一口將整杯酒喝下,又跑出去的情況。他之前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算是了解了。因為是為了避免尷尬和避嫌,她才會自虐找機會從那種氛圍中解脫出來吧。


    從她對韓武的事情上可以看出,她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除此之外,她做事很少衝動,基本上都是用委婉卻意思清楚直了的方式來處理事情。從喝酒那件事就可以看出,寧芮夕是個非常聰明又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處理事情原則的人。


    他現在才真正意識到,這位新來的同事,是一位怎樣不得了的人。


    到午餐時間,寧芮夕將東西收拾好,看著那邊猶豫著要不要過來的同事,嘴角一勾:“陳璐,我們去吃飯嗎?”


    這段時間,她基本上都是跟著陳璐一起去食堂吃飯的。陳璐剛才那糾結的表情她一看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麽了。


    沉思被寧芮夕打斷,陳璐下意識地朝她看去,得到的是一個一如既往的淺淺微笑。心立刻安定下來,歡快地回話:“好的,芮夕,等我一下。”


    其他同事也想跟著一起去吃飯,隻是看著那邊一直沉不語的韓武,想想這種尷尬的場合他們還是不要攙和了,猶豫著又放棄了。


    寧芮夕不可能沒注意到這些,隻是她不打算管。她沒道理在這種時候還繼續往渾水裏趟。


    韓武就這樣抬著頭看著那兩個人相攜著離開。寧芮夕臉上那跟平時完全沒區別的笑容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她怎麽可以不在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怎麽可以像這樣完全不在乎?難道她是把自己當成玩具,炫耀自身魅力的工具?


    韓武越想越煩躁,最後,終於受不了,在李成準備跟他說話的時候“嘩”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外套一拎就大步走了出去。


    李成和剩下幾個麵麵相覷著:“怎麽辦?”


    回答他的就是整齊有致的一片搖頭。


    “別在意。他們都是無聊。”


    陳璐臉色難看地瞅了一眼那些對這邊指指點點的人,擔心地安慰起寧芮夕來。


    寧芮夕倒是沒什麽感覺,以前經曆的事情更多,現在這些隻是小兒科罷了。從一個普通人員爬上執行總裁,期間經曆的事情,遠比常人想象的要多得多的多。那些經曆,帶給她最大的財富,不是那讓人仰望的身份,而是一顆豁達的心。


    她能清楚地分清什麽是該在乎的,什麽是無關緊要的。理智和情感,在工作上,能夠完整的融合起來。這個,才是她比一般人要厲害的地方。


    “沒關係,公道自在人心。無聊的,就讓他們嘴碎吧。”


    寧芮夕輕笑著搖頭,叉起一塊萵筍塞進嘴裏。


    寧芮夕這樣淡定,跟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形成鮮明的對比。陳璐都忍不住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麽想的了,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芮夕,你……”


    “怎麽了?”


    寧芮夕認真地吃著飯菜,仰臉看著陳璐。


    “你和韓武……那天是不是給你帶來很多麻煩?”


    陳璐想起那個貴氣逼人的中年婦女,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人。如果她是芮夕的婆婆的話,發生那種事回去肯定會有不少的麻煩吧。


    ------題外話------


    打滾~


    月票在哪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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